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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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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望了眼桌上围巾,道:“姐给你缝了这个东西,现被雪淋湿了,等它干了你便把它围脖子上。”白凝说罢扯了扯自己脖子上围巾,道:“就像这样围着。”
白聚整个身子都裹在被窝里,只留了脑袋在外头,见了白凝脖子上那东西,笑道:“姐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针线活了,从前你可只会干农活,舅妈从不教你这些!”
白聚说这些白凝自然不曾知道,便笑道:“舅妈不教莫非姐就不能学了?姐现在正在努力学习女红和缝衣,日后你要缝制什么衣服,不用找什么裁缝,姐替你搞定。”
白聚听了笑:“缝制什么衣服?咱们成日里呆在这里头,衣服都有上头发呢,做什么拿着那可怜巴巴几个铜板去买布料?”
白凝想也是,现如今一来他们没钱,二来也用不着穿什么稍好点衣服,不过是粗使下人,便道:“说是。最近怎么样,可有惹刘师傅生气?”
白聚因从前十足调皮,听白凝如此问忙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
白凝笑:“没有就好,行了,这地方也不是姐该多呆,走了。”白凝说罢便起身欲走。
白聚忙在身后探着头道:“姐先别急啊,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白凝站着回头问:“什么事?”
白聚道:“前些日子二少爷找我了。”
白凝听了皱眉:“二少爷找你?什么事?”
白聚道:“说是缺一个书童,问我愿不愿意?”
白凝自是知道钟离这么做原因,皱了眉道:“二少爷哪里就缺书童了?你又是什么身份,他凭什么就要选你,这事你可是不能应。”
白聚点头,道:“我虽然是稀里糊涂,但是也没应他,可姐你不是说我们要往上爬吗,这应是个好机会。”
白凝道:“机会确是好机会,可你一没资历,二没实力,若真这样轻松就上去了,府里头其他人会怎么看?上去倒是容易,可人却是更难做了!”
白聚听了这话也皱了眉,道:“那该怎么做?放了这个机会?”
白凝一时也想不到周全法子,只道:“现就这么着,这段时间夫人那里有大事情要做,想二少爷应该无暇顾及这事,等姐慢慢来想法子。”
白聚听了点头道好,白凝便又嘱咐他些注意保暖多穿衣服,别老是窝在被子里要出去走走之类话,而后就又回了南院。
至第二日早,白凝照旧去苏妈妈屋里看需不需要她伺候什么,苏妈妈只冷着脸道她已大好,无需她再来做什么,白凝知苏妈妈是这脾性,便也没往心里去,依然去热水房里给苏妈妈烧开水,回来时恰巧柳氏遣来一个老妈子正在和苏妈妈说话,白凝便放慢了脚步,只听得里头那老妈子道:“那官媒可是这济南府里出了名,经她牵线结姻缘,这济南府里没有万对也有千双。”
苏妈妈道:“那就好,大少爷年岁也这么大了,不说早日成亲,这姑娘还是早早定了好。”
那老妈子道:“可不是,凡是赶早总没错,人都说早起鸟儿有虫子吃,大好姑娘,若不赶早,岂不是被别人给先占了去?”
苏妈妈听了这话只说在理,白凝在外头暗叹,早起鸟儿有虫吃是没错,可早起虫子也被鸟吃,就是不知道这钟霄是鸟儿呢还是虫子,若是个虫子,被看不对眼鸟儿给锁定了那可就麻烦了。
推开门,给二人各行了个礼,将茶壶放桌上便又退了出来。
囧事
这日晚上,白凝照旧从井里打了水上来洗了衣物,又去热水房提热水泡了个澡,至上床睡觉时又是半夜,白凝趟在床上,将被子捂得紧紧,生了冻疮手不多时便开始发痒,迷迷糊糊中白凝将手探出了被子,外头很凉,确感觉舒服不少,至第二日天未亮,白凝起床,却觉头晕晕乎乎,想是晚上着凉了,白凝想自己一向抵抗力好,轻微感冒不用吃药也会好,便不甚在意,去热水房烧了热水来,漱口洗把脸便去了苏妈妈屋里,因这些日子苏妈妈身体抱恙,白凝好些个早晨未去苏妈妈屋里学刺绣,昨日苏妈妈发话了,从今儿个起,一切照旧。
苏妈妈同往常一样,已经点好了青灯和膏烛等着白凝,白凝借着灯光察看着苏妈妈面色,似乎已恢复如常,便坐了下来,不等苏妈妈发话,自己把篮子里东西理出来开始刺绣,苏妈妈什么话也没有,只坐在对面,拿眼睛瞅着白凝,神色一如往常般冰冷。
白凝虽是低着头,但觉今日苏妈妈不对劲,便偶尔也抬抬头瞅眼苏妈妈,若是往日,她这般不认真苏妈妈早就出声呵斥了,今日苏妈妈倒也没说什么,待得天大亮,白凝放下手里头花绷子准备回房时苏妈妈才开口道:“从今儿个起,已经进入十一月了。”
白凝不解苏妈妈所指何意,便道:“是,今儿个是初一,苏妈妈是不是要去门口点上一炷香?我替你便是。”
苏妈妈提高了嗓门道:“叫你好好表现,不是要你做给我看,得做给夫人看,你倒好,把我话全然扔到大明湖里去了,这些日子,你瞧你都做了些什么?搞得府里头人都把你当瘟神避着!”
白凝坐在那里无声,她无话可说,苏妈妈见她如此也没再呵斥,只有压低了声音道:“这府里头人事一般不怎么变动,就是偶尔变也就在年关时候,你自己瞅着办,该走动就去走动,我听说牛管家对你倒是不错。”
白凝点头,道:“我知道了,苏妈妈若是没其他事,那我就先回房了。”
苏妈妈便也没说什么,白凝起身欲走,却又想起一事,道:“苏妈妈上次缝制棉衣那灰色布料还有没有得剩?若是有可不可以先借我一些?”
苏妈妈抬了眼问:“你拿那做什么,衣服不都有得发吗?”
白凝道:“是昨儿个我说要给牛管家缝个围巾,又想我手里头布料实在太拿不出手,所以……”
白凝话未说完,苏妈妈便轻横白凝一眼,道:“胃有多大量,就拿多大碗,自己没本钱,还瞎揽什么事?好在我这里还有一点剩下,这布料我也不喜欢,正想着随便给了人算了,你若要就拿去,柜子里头,自己找。”苏妈妈说罢便起身去了床上躺着。
白凝淡笑,苏妈妈拿那布料做了棉衣面子外,还把剩下做了个外套,说不喜欢无非是想找个借口给了自己罢了,白凝虽然知道苏妈妈好意,却也只顺着她意,道声谢后自己去了苏妈妈衣柜里取了出来,不多不少,刚好可做条围巾。
因这围巾实在简单,不过半个时辰,白凝便缝制好,趁着没什么事便出了南院,准备给牛管家送去,也趁着这机会跟他谈谈苏妈妈说那事。
今日没再下雪,可地上屋顶上积雪却依旧厚实,眼光很弱,却也刺眼,白凝抬手哈了哈气,又把脖子上缩入衣领围巾拉了拉,连着下巴也一起围住,下雪天其实不是最冷,冷是融雪天。
一路上白凝都在思量,该如何向牛管家开口,这样求人事还真是为难人,因没怎么注意地上,白凝竟然在下坡台阶上又摔了一跤,起身看,原是路边玉兰树掉枯树枝,被雪覆盖了滑了白凝一跤,探出来一头还正巧刺到了白凝屁股上,好在穿厚实,没怎么痛,白凝便也没多在意,起身随意拍拍屁股继续往牛管家处去。
至牛管家住处时白凝见门是关着,想他定忙事去了,刚想往回走,却听得身后牛管家笑道:“小丫头这么快就做好了?”
白凝忙笑回头,唤了声牛管家,又道:“这个用不了多久时间,给,您看看喜不喜欢。”白凝说罢将围巾递给牛管家。
牛管家笑着接过,道:“哪里能不喜欢,白得来好东西,多谢了。”
白凝笑说不用,又问:“那日大少爷信件里头怎么说?我也不是想多打听什么,只是手里头拿着云少爷袍子,想知道大少爷今年回不回,若是回来,我还真得加紧做了。”
牛管家道:“也还不知道,夫人看了信也没说什么,我也不好问,云少爷那袍子你也还是尽早做完好,若是回来,你也不用临时赶。”
白凝点头道是,又笑道:“这府里头这么多人,牛管家算一个即体面又和气了,谢谢牛管家一直来对我关照。”
牛管家听了笑:“哪里话,我也就在我们这群下人面前体面了点,说我和气,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背地里说我厉害难惹人多着呢。”
白凝笑,道:“哪里,您瞧,我前些日里惹出了些事,这府里头人大多见了我就没好眼色,只牛管家还是这般和气。”
牛管家笑道:“过去事老记着做什么,谁没做过错事,再说那事我也听说了一二,看热闹人自然就看到了皮毛,我牛管家却也算是经历过一些事,也能看出点门道,那事呀,没准最冤就是你了。”
白凝听了这话心里头一暖,道:“牛管家这话一说,我就是有天大委屈,也平衡了。”
白凝这话也把牛管家说得一喜,笑道:“好丫头,嘴皮子抹了蜜不成,倒是越说越甜了。”
白凝笑道:“哪里,白凝嘴是最拙,只有四姑娘身边流砂姐姐,那嘴才叫一个甜呢,听说她在这府里头才呆了三年,如今却已经是个大丫头了,口碑也是极好,和谁都合得来。”
牛管家点头,道:“这倒是实话,那丫头也是个精明,一件事可以说出千百个样来,偏偏也都得体,只可惜却有个不争气妹妹,成日里就知道惹事,要她来收拾烂摊子。”
白凝道:“原来流水和她真是亲姐妹,我只当她们关系好,别人玩笑呢,照这么看来,妹妹倒是比姐姐稍欠了那么一小点。”
牛管家点头,道:“当初夫人把流水放四姑娘身边时我就觉不妥,可偏生四姑娘硬是要她,想来当初流砂是做过些事情。”
白凝知道牛管家所指何意,钟冉不过八岁孩童,当初流水提上来时她更是不懂事,流砂只需在她面前说几句话哄哄她,流水那事自然就定了,白凝正想着,又听得牛管家道:“现如今夫人也是极不情愿这丫头待在四姑娘身边了,人说近墨者黑,这流水再待下去,只怕将来四姑娘也成了那泼皮儿了。”
白凝听了这话笑道:“理是这个理,可流水好歹在四姑娘面前待了这么久,哪里是说换就换。”
牛管家听了笑:“这话你就错了,这要是放在别人府里那自然是不能随便撵,可咱们上头是个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你经了那些事难道也不知?”
白凝听了点头淡笑,却是没再回话,柳氏做事,雷厉风行,要撵谁就撵谁了,白凝自然是清楚,只是柳氏这性子牛管家都只敢含含糊糊揭出来,她一个浣衣女哪里还敢出声,又想这牛管家在钟府混了这么多年,心思也是极通透,今日自己无缘无故把流砂流水扯出来说,是何意思他心里定然有底,流水若是真被撵,他提不提拔她想也是有分寸,便也没再多说,只又闲聊了几句后就辞了牛管家往回走。
白凝本就头晕,方才又和牛管家在风里讲了这么久话,回去路上,白凝只觉头疼难耐,想快点回南院去蒙头大睡一觉,偏生在拐入南院小道上碰上了同往南院去钟离,今日天冷,钟离披了件灰色斗篷。
白凝微皱下眉,又笑道:“二少爷,这么巧!”
钟离道:“哪里巧了,我是在那头看见你才往这头过来,都想什么去了,斜对着路,你竟然没瞧见我?”
白凝还真是没察觉到他,笑道:“没想什么,就是想着快点回去,苏妈妈还留了一大堆活计给我呢,二少爷若是有事找我就暂且缓缓吧,今儿个我没时间。”白凝现在身子极不舒服,若是被他缠着说话,可有得她受了。
钟离这些日子倒像是懂事了不少,见白凝这么说便道:“那好,你忙你,也没什么事,我回书房画画去。”
白凝听了微一颔首便转身往南院去,谁料钟离却在后头惊叫着她名字,白凝皱眉,回头欲问他何事,却见钟离正睁大了眼睛讶异望着她,白凝不解,道:“二少爷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钟离惊道:“不是我怎么了,是你,你屁股……”
白凝听了钟离这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脸顿时火辣辣,心里直抱怨,怎么大姨妈来了也不先打声招呼,前世第一次来时她足足在床上翻滚了一个晚上,肚子痛,睡不着,可这次怎么说来就来了,她甚至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是难堪事,所以白凝怎么着也得把它给遮过去,轻咳了下,云淡风轻般道:“没事,就是方才到厨房转了一圈,正好那里头在准备杀鸭子做午饭,不小心溅上了点,没事,你别多想。”
钟离却听得云里雾里,道:“溅上了点?溅上了点什么?”
白凝听他这么问神色一变,道:“那二少爷方才想说什么?”
钟离道:“我是想说,你屁股后面裙子怎么破了个大洞?”
白凝忙往屁股上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块耷拉着布料,想应是之前摔跤摔破,不由又羞又想笑,抬眼望着钟离道:“这有什么,我里头还穿了厚厚棉裤呢。”白凝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也是有疙瘩,又想起方才牛管家定然也有看到,不由皱拢了眉头,暗叹自己怎么就碰上了这么囧事。
流水
钟离本也没觉是什么丑事,只是担心白凝是不是伤到哪里了,见白凝这么说也就放了心,褪下自己身上斗篷给白凝披了,嘱咐她赶紧回去换条裙子,白凝哪里敢披着他斗篷在外头走动,便笑着把斗篷还了过去,道:“这么冷天,二少爷快别着凉了,我回去换了便是。”白凝说罢便回了身往南院去,钟离在身后浅笑,只以为白凝也开始关心他了。
回到屋子,白凝找了条裙子出来换了,将方才这裙子拿在手里头,白凝直皱眉,好端端一条半裙,就这么烂了,若是拿线补好,白凝也是不会把它穿出去,便干脆拿了剪刀来,沿着老线路把这裙子拆了,又去打水洗了放太阳底下晒着,今日钟离提醒了她,晚秋与她一般岁数,月经早就来了,想她应也快了,却还没做什么准备,便去找了些棉花来,拿开水泡了下便用干净布垫了也放太阳底下晒着,算是消了毒了,待得晚饭后便赶着缝了几个棉垫。
不过事也凑巧,念着它它还真来了,是夜白凝小腹微疼,怎么也睡不着,想是大姨妈已在来路上,便起床拿了个棉垫去了趟茅房,回来后躺在床上,白凝却是更睡不着了,这样下去,日后这妇科病还不在自己身上称王称霸,可担心归担心,她却是无计可施。
至第二日,白凝脸微微发热,小腹亦痛,却也是不敢赖床,照常起床去苏妈妈屋里做了功课,待得早饭后苏妈妈将她叫到了屋里,给了她十几个花样子,道:“这是四姑娘背着师傅要,说是要拿这些绣几个年节荷包送给夫人和其他主子,你给她送过去,别声张。”
白凝接过用布裹了花样子,微有点犹豫道:“上次送……”
谁料苏妈妈却呵断她话道:“叫你去你就去,在这南院待了这么久,别没长倒像是长了不少脸了,若是夫人叫你做个什么事你也敢有什么说辞不成?”
白凝被苏妈妈呵斥,心里自然不悦,可也知苏妈妈一番苦心,便也没说什么,出了苏妈妈屋子,往钟冉住处走去。
钟冉院里干活那些小丫头们见了白凝纷纷走到了一块,有笑,有睨,也有指指点点,白凝知道她们磨叽些什么,这些日子来她也习惯了,现如今她就像那些被结婚被死亡被绯闻明星般,是非都不是自己说算了。
进了钟冉屋子,钟冉正坐在炭炉前烤着火,胸前黄金打造长命锁在火光映射下更是黄亮,流水在桌边给她倒热茶,流砂正在理方才柳氏遣人送来几件大袄。
白凝见了钟冉,浅笑着过去给她行了个礼,钟冉叫起,流水见她来了倒没闹什么,只将茶递给钟冉,又没好眼色瞟了白凝一眼后便去了偏厅她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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