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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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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劫难!当然,这些不是白凝现在所关心的,她关心的是,钟离口中的老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他又如何知道这些?

白凝思量间又听得内屋里钟云问道:“这是哪里来的老先生,消息怎如此的灵通,难不成他去过高鲜?”

钟离道不知。

钟霄又道:“早听四妹说过,说你之前那老先生怪异得很,我竟只当四妹不懂事胡乱说的,现如今听来,到真有几分怪处。”

这时钟离一眼瞟到了窗户那头的白凝,笑问道:“你呆呆的杵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白凝偏了头望了望里头,忙使劲抬了抬腿,慢慢的跨过门槛,进到里头。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下前文,不影响情节,昨日未更,今日晚七点左右还有一更,祝大家中秋愉快~

文中所说高鲜一国不多做解释,大家明白的~

老先生

“大少爷,二少爷,云少爷。”白凝进屋一一见过,钟云浅浅一笑,收拢扇子往床上一指,道:“放那儿就是了,福兴会处理的。”福兴是钟云从京城带来的跟班。

白凝点头,依言将衣物放在床上,这样本是没她的事了,白凝心里却在思量着那老先生的事,倘若钟离的话不假,那白凝可以断定,这老先生的来处定有蹊跷,可是究竟具体怎么回事,他是一样从21世纪穿来的,还是更后面的年代,又或者他本就是这个时代往后的人,与自己虽同为穿越,来处却不是一个世界?白凝不知道,想问问钟离却是没她说话的分,恰巧钟离这时发话了。

钟离道:“昨日兰娇跳的那个舞真是好看极了,可惜兰娇命不好,竟然被那总督大人给讨了去做了小妾。”

白凝只浅笑不语,分明是送,这会子从他嘴里说出来倒成了人家来讨的了。

钟离又道:“不过好在当时你忽然摔断了手,要不然昨儿个被讨走的人就是你了。”

这时一直淡笑着的钟云过来凑话道:“怎么?难不成当初定的领舞之人是她?”

白凝抬眼望着钟云,心里莫名的不安,总觉得这钟云话中有深意般。

钟离不知这其中的细节,平日里也不是个多心的人,只道:“可不是,当日母亲就是定了她来领舞的,谁料竟然把手给摔断了。”钟离说罢又问白凝手上大好了没有,白凝只垂了头道好了,耳朵却细细的听着钟云的反应。

钟云却是没再说什么,只摇着扇子转了身,坐到了椅子上,眼睛望着窗外的秋景,嘴角也挂着笑意,可这笑意,白凝只瞟了眼却觉得寒冷得很。

钟霄过来抬了抬白凝的手臂,道:“可见是大好了,当初还亏得云哥懂得一手,要不又要惊动母亲,我和你都没得好受。”

钟离听钟霄说‘我和你’三个字,心里只觉不舒服,却是没说什么。

白凝就着钟霄的话道:“大少爷说的是,那日还真是多亏了云少爷。”便说便拿眼睛瞟着钟云那边,钟云却只是扯了扯了嘴角,没回什么话,也没看白凝一眼,白凝心知那钟云是个极明白的人,当日第一次见面她便已看出来,今日钟离这话一说,他定也猜到了一二,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事情都已经这样了,知道了又怎样,他一个堂少爷总不会再将事情翻出来。扣她个罪名是容易,可是于他却没什么好处,到时候不过是得了个牝鸡司晨的帽子戴着罢了,想他这聪明人也不会做如此损人损己的事。

念及此白凝心里安了下来,便又问钟离道:“方才听少爷们讲那老先生甚是怪异,不知是何怪异法,我倒也想听听,二少爷介不介意说来听听?”

钟离见她欲听,自是高兴,便将那老先生平时从不留胡子,不考功名,不屑纳妾,说天上无神,地狱无鬼,天不是圆的,地不是方的等等一切怪异的言谈举止都说了出来,白凝浅笑着听着,待得钟离讲完白凝又问:“那老先生如此怪异我倒真想见识见识,不知道老先生守完孝后还会不会再回来?”

钟离道:“自然,他是我最喜欢的先生,当初跟爹说好了的,这个先生只是暂时的,三年后老先生照旧回来。”

白凝心里高兴,心想原来二少爷这不安封建世俗的根子就是出在这里,心里倒越发想见见那老先生了。

后白凝又与钟离钟霄兄弟说了几句话后便行礼退出了屋子,回了南院。

南院里头晚秋也正从佟氏房里回来不久,此时正拿着抹布和盆子准备打水将房间里头擦洗一番,见白凝进来忙道:“你怎么才回来,苏妈妈叫你过去呢,说是有事找你。”

白凝左脚刚迈进门槛,右脚还留在外头,听了晚秋的话不敢耽搁,哦了声后便转身往苏妈妈房里去。

苏妈妈正在桌子旁坐着刺绣,见白凝进来了抬了抬眼,却没多说什么,只叫她坐下,白凝坐在苏妈妈对面,往她手上瞅着,原是在绣个帕子,白凝刺绣也有阵子了,看得出苏妈妈所用之针法乃是苏绣中常用的抢针,正抢时颜色深浅参差,针路平铺匀整,反抢时颜色匀净,一批一色,见苏妈妈手法如此熟练白凝忍不住凑到了她身边,盯着她一针一线的绣。

白凝问:“苏妈妈,您这手艺是谁教的,看上去倒像个行家。”

苏妈妈没回白凝的话,白凝却见她摸针的右手微微的僵了僵,便不再多问,只静静的看着,想来苏妈妈在这上面是有心事的。

就这样看着苏妈妈绣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苏妈妈忽然开口道:“四十年前,苏州城里有个绣衣弄,弄里全是些绣庄绣房。”

白凝不解苏妈妈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支着下巴认真的听着。

“那条弄子里最有名的是个叫做储素堂的绣庄,里头的刺绣都是苏州城乃至全江南最枪手的货。”苏妈妈低着头,边绣边说,神情平淡得很,白凝却似乎在她的话里听出某种苍凉之意。

“储素堂老板家有两个女儿,一个叫琉儿,一个叫璃儿。”

白凝听到这里便来了兴致,笑道:“定然都是天仙般的美人,合在一起便是琉璃,应是羡煞了不少旁人吧。”

苏妈妈淡笑着摇头:“倒也不是那般的夸张,不过是偏上的人物罢了。”

白凝觉今日的苏妈妈少了往日的威严,多了几分柔情,她垂下头安详的样子和往日里冷着脸时不大相同,下巴显得尖尖的,乍一看,白凝竟觉自己这张脸和她似有几分相似。

白凝笑道:“偏上的人物便是好的了,这琉璃姐妹定承传了这储素堂的技艺,绣工了不得吧?”

苏妈妈淡笑:“原该如此的,却是琉璃碎去,姐妹成仇,从此绣庄没落。”

白凝没想是这般结局,未免叹息了番,苏妈妈也许久未出声,过后放下了手里的玩意儿才抬头望着白凝道:“我听说夫人遣人去了苏州给三姑娘请师傅,你可知道?”

白凝道:“听说了。”

苏妈妈道:“这段时间好好表现。”

白凝不解苏妈妈的用意,问:“苏妈妈这话怎么说,夫人给三姑娘请师傅,于我有什么关系?”

苏妈妈冷笑一声,拉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道:“你不是想着往上爬吗?我帮你。”

白凝被苏妈妈这么一说,脸上微觉过不去,却想这本就是事实,便又道:“什么事都逃不过苏妈妈的眼睛,还得苏妈妈操心了,只是这大师傅和我往上爬又有什么关系?”

苏妈妈只道:“世界如此之小,等她来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苏妈妈说得如此神神秘秘,白凝也不好多问,只得哦了声后便道:“苏妈妈若是没其他事我就出去了。”

苏妈妈却还有话:“四姑娘你应该见过吧?”

白凝疑惑,问:“四姑娘?”白凝不解,怎么又扯上四姑娘了。

苏妈妈道:“四姑娘身边的流砂流水年纪太小,尤其是流水,夫人很不满意,昨日晚上还把老爷赏赐给四姑娘的水晶枕头给打碎了,想来迟早会找个法子把她撵了出去的。”

白凝明白了苏妈妈的意思,刚想说点什么,苏妈妈却又问道:“你不是有个弟弟吗?他最近怎么样了?”

“啊?”白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当自己听错了,“他……他挺好的,牛管家说刘师傅人好,平时也不怎么为难他。多谢苏妈妈记挂。”

苏妈妈淡笑:“出去吧。”

白凝便行礼出了苏妈妈屋子,回到房里坐在桌旁苦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苏妈妈今日这些在她看来不着边际的话是何用意。

晴姑娘

苏妈妈说起白聚,白凝忽想起一事来,白聚年岁也不小了,成日里在这钟府里头卖劳力也不是个长久的营生,还是得识点字为好,可就她目前的境况,想让他跟人家小孩一样拜先生上学,那不过是饿着肚子做梦,空想罢了。没法子,白凝想怕只得自己有空时教他几个字了,要学大学问,还得日后混好了才能做打算。

这日早,白凝去钟云房里送衣裳时正巧碰上几个出府采办的家丁,便恨了恨心,拿了二十个铜板出来央其给带些个冰糖果子之类的进来,家丁们点头称好,白凝谢过便去了钟云房里,钟云正欲与钟霄一道去后院看望钟晴,白凝便辞了二人回了南院,谁料钟离却正在南院等着她。

钟离坐在玉兰树下的石桌旁,苏妈妈站在一旁候着,钟离一边笑着与苏妈妈搭着腔,一边时不时的拿眼睛瞟着门口,苏妈妈虽也笑着,脸色却不是太好,见白凝进来了尽力的抑制着怒意喝道:“小蹄子送个衣物哪里就这么久,二少爷等了你多时了。”

钟离见苏妈妈有苛责白凝之意便摆了摆手道:“无碍的,苏妈妈切勿生气!”

白凝忙上前笑道:“白凝腿不长,走得慢了些,日后一定注意。”又对着钟离道:“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钟离笑道:“倒不是我有什么吩咐,是晴姐姐想要见你,嘱咐我今日过去时把你一道带了去。”

白凝不解,苏妈妈也是一脸的疑惑,白凝问:“晴姑娘做什么要见我?”

钟离耸耸肩,道:“我又哪里知道,你去问她好了。”钟离说罢便一个人走到了前头,白凝望了望苏妈妈,跟在后头往后院去。

白凝问:“我与晴姑娘从未说上过一言半辞的,怎么今儿个晴姑娘会说要见我?”

钟离在前头道:“我也不知,只是昨日去看她,她便与我聊起云哥房里送衣物的丫头,说那丫头长得标致得很,我想给云哥送衣物的人便只有你了,便应了她今日带你过去瞧瞧。”

原是这么回事,当日的匆匆一瞥,她竟然记住了自己,白凝心里自是感激她没有看下自己这个卑微的婢女,却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引起了她的注意,就因为这张脸?

待得到了后院钟晴的屋里时,钟云钟霄及各自的跟班早已到了,跟班们都侯在门口,里头只有云霄兄弟及钟晴和钟晴身边的两个丫头丁香丁叶,钟云钟霄纷纷坐在钟晴左右,钟晴正笑望着给她说着老书的钟云,满脸的红晕不知是不是脸上的痘痘带出的。

白凝跟在钟离身后,给三人行礼请安,钟霄叫她起来,钟云默不作声,只随手拿了桌上的茶低低的抿着,钟晴笑说让白凝坐,白凝自知是不能与这些少爷姑娘们平起平坐的,便只道她喜欢站着,钟晴便也没强求,笑道:“你叫白凝吧?离弟跟我提了你好几次了。”钟晴说罢笑望着钟离,钟离假装生气绷了嘴瞪了钟晴一眼,给自己找了根凳子坐着。

白凝笑说是,心里却不是太舒服。

钟晴又道:“那日在廊道上我们是见过的,你可还记得?”

白凝道:“记得,那日白凝刚巧从云少爷房里送衣物出来。”

钟晴笑着点头,道:“倒是辛苦你了,本就是忙,却每日还得往东厢跑,虽说叔叔婶子疼我们兄妹,可怎么说我们也只是堂主子,不是这儿正儿八经的主子,这么叨扰我们心里实在过不去,日后你就不必亲自送去,我每日早打发丫头过去取就是了。”

白凝微皱着眉,这本是她们这群浣衣女该做的,晴姑娘这话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刚想说不辛苦那头钟霄却笑道:“晴妹这是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哪里就分得这么清楚,难不成我在你家里头的这些年,你都把我分得这么清清楚楚,干干净净的?”

钟晴听了忙笑道:“瞧霄哥哥说的,父亲疼你都不知比疼我多出多少倍呢,我哪里敢存那心思,我自是知道你们是不会有什么成见的,怕的就是那些下人们背地里胡乱嚼着。”

钟离听了便道:“谁敢嚼着我就把谁捉了来跪在你屋子里,凭你怎么骂怎么打,如此你可安心了?”

钟晴听了这话拿着帕子遮了嘴笑,又道:“离弟这话说的,好似我是那前朝开国皇后似的,见了不顺眼的人都要剁了手脚般。”

钟离笑道:“晴姐姐自然不似那开国皇后般毒辣,却似那开国皇后般是好看。”

钟晴被钟离这话逗得更乐,拿眼睛往钟云身上瞟了瞟,钟云却只是淡淡一笑,低了头径自尝着他的茶。

钟晴又道:“离弟也十三了,只比我小两个月而已,怎么说话还这么油嘴滑舌的,你说我像那开国皇后般好看,你且说说,你几时见过那开国皇后了?又是在哪个宫哪个殿的?”

众人听了这话一阵大笑,钟云也放下茶杯笑望着钟离,钟离被说的不好意思,只瘪着嘴道:“烧香砸菩萨,好坏不分,日后再也不夸你了,只说你是那东施无盐你才会高兴!”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白凝也抿了嘴淡笑着,望一眼钟晴,又望一眼正被钟晴望着的钟云,忽然明白过来,这钟晴为何不想她去钟云房里送衣物了。

“好了,也别光顾着取乐我了,说说你这疹子怎么样了?大夫今日来瞧了没?”钟离急着把众人的注意力转开。

钟晴道:“来瞧了,又要给我开药,被我回说不要了。”

钟离皱眉,问:“这是为何?不吃药怎么得好?”

钟晴笑道:“水土不服本就是常事,不吃药都是可以好的,只是需时长了点,这年头日子不好过,那些个大夫也渐渐都成了黑心的萝卜,坏透了,为了多赚几个子儿,没病的也得给你开几副药,等你服下去了就真有病了,真有病时便得给你开十几副药了,喝了好了则罢,不好了便又得往他手里送银子了,我瞅着那大夫就没安好心,见着我们府里排场大,巴不得我这病多拖几日呢,这样的药我又哪里能喝?”

白凝听着这话淡笑,心想这晴姑娘看似是深闺里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可世面见得却是不少,嘴皮子也不是那么的紧,和钟离的个性倒是有点像。

钟离听了钟晴这话又道:“晴姐姐既不喝药了,那这疹子何时能好?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屋里不出去见人。”

钟云偏了脸过来道:“离弟这话在理,你这疹子得尽快好起来,婶婶已经差人送信给了家里,爹娘想必也是担心的,过了中秋我们就得回京,若是那时还没好,可就惹麻烦了。”

钟晴笑道:“哥哥尽管放心,哥哥若是每日都来给我说段书文,我这心里高兴,疹子自然就会躲起来了。”

钟云淡笑着,却是没做声,白凝往钟晴脸上瞟了眼,越发确定了一件事。

钟晴见钟云没回话,面上微觉过不去,也一下没了话,钟离见气氛有点不对,便笑道:“晴姐姐昨日不是嘱咐我把白凝带来吗?怎么今儿个带来了却是不多问她几句?”

白凝听了这话抬眼望了望钟离,便听得那钟晴笑道:“说的是,只是女儿家的话还是不说给你们听的好,我待会儿再跟她单独聊。”

钟云这时起身道:“既如此,那我们还是先回去的好,你也紧着时间跟白凝聊了,也让人家早点回去,人家可不像你这么闲的。”

钟晴听了面上更是不好看,那头钟云已经走到了门口,钟霄钟离也跟了上去,钟晴起身追出两步,望着三人的背影,愣愣的立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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