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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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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帘听后倒是一愣,随即淡笑道:“你倒是个聪明人,谢过了,不过你若是那拿着缎子做面麻布做里,表里不一的人,哼,日后自然会有你好受!”

白凝挑眉,笑:“鹰飞蓝天狐走夜道,咱们各有各的路,我们这群下人,成天里伺候主子们,说什么忠心不忠心,到头来都只是为了自己好过点,你做这些为的是你的私利,而我为能好好过日子,自然会缄口不谈,你大可以放心!”

贞帘冷笑,这时外头晚秋叫着白凝的名字走近,贞帘一惊,四下里张望,却找不到一个可以逃走的窗户,白凝淡笑着瞟了她一眼,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贞帘眼冒怒火,只得躲到了一旁的矮柜侧面。

白凝见晚秋手里拿着三块绿豆糕,正欲往房里走来忙走了出去拉住她道:“你怎么敢把这些带回来,小心苏妈妈知道了又有你好受的了!”

晚秋捂着嘴偷笑了两声,道:“不会的,我是瞅着苏妈妈和牛管家说话的功夫偷偷拿的,你饿了一天了,快把它们吃了,放心,这不是祭品,是我们的午饭甜点,我本打算中午给你送过来,可是活计实在太多,脱不了身。”晚秋说罢又欲往房里走,说是累死了要去趟会儿再洗漱,白凝忙又拉住她。

白凝笑道:“好晚秋,谢谢你这么记挂着我,我也不饿,不如我们到那头,一边赏月一边一起把这个吃了。”白凝说罢便拉着晚秋往院子角落里走去。

晚秋听了觉得毛骨悚然,问道:“赏月?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敢去赏月?我不去!”晚秋说罢便欲挣开白凝的手,白凝眼睛往后瞟了眼,见那黑影已走至了院门口便松开晚秋,道:“好,不去便不去,呐,一起吃!”

晚秋笑接过一块绿豆糕,放进嘴里直说好吃,白凝笑,问道:“怎么苏妈妈她们还没回,你却已经到了这里了?”白凝担心那贞帘一出南院就遇上苏妈妈等人,那就不好办了,说不定她还得被牵出来,背个窝藏盗贼的罪名。

晚秋含含糊糊道:“苏妈妈去了夫人房里领这月的月钱,其他人正在看姑娘少爷们放河灯呢,我担心你饿得慌便先回来了,嘻嘻,我对你好吧!”

白凝听了心里稍松了松,说:“谢谢你了。”

晚秋笑道:“咱谁跟谁,哪里用得着说谢,嘿嘿!”

晚秋这话说得白凝一阵心虚,她把自己当朋友,可自己呢,貌似一直都把她拒在心门之外,可是即便如此白凝还是不敢轻易的与她交心,这样的环境,还是自保重要,以晚秋的个性,迟早会惹大事的。白凝真想着就见苏妈妈从院门口进来忙凝了神色站在那里。

苏妈妈边走边从袖子里掏出个东西,至白凝身边时递给白凝道:“饿了吧,吃了它!”

白凝望望晚秋,伸手接过那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竟然也是三块绿豆糕,晚秋见了偷抿着嘴笑,这苏妈妈平日里凶得像个母老虎似的,却不想也有这么疼人的时候。

白凝心里倒是一暖,垂头谢过,苏妈妈没多理会,只问道:“这夹板是你自己卸的?”

白凝啊了一阵,又点头,说:“恩,是的,大夫说今日可以卸了,我也嫌它太碍事,今早便拆了纱布。”

苏妈妈听后没再说什么,直往自己房里走去,晚秋在一旁嚷着不知道月钱什么时候发给她们,白凝没接她的话茬,只微转了身望着苏妈妈的背影,抿了抿嘴浅笑着!

至第二日,白凝因没告诉苏妈妈手再伤一事,苏妈妈便没请大夫进来复诊,好在苏妈妈发话说这几日的活计暂时还不要白凝做,白凝便也安心了,想必过几日手自然会复原的。

至午饭时,苏妈妈趁众人都在一起,便开始发这月的月钱,钟府的规矩是每逢十五月圆日发月钱,昨日因事情繁多便耽搁了,只得今日发放。其实白凝一直不知道这古时候的钱是怎么算的,以前在电视里总是看到演员们一出手不是一两银子就是一个银锭子,穷苦百姓们往往是用的铜板,卖东西的小贩们总是什么东西几文铜钱一个的叫卖,白凝也不知道这些钱到底怎么换算的,现在才明白,原来一两银子在这里抵一千文铜钱,有时候朝廷政策有变,也会上调到一千二,人们通常说的一吊钱或一贯钱也即指一千文铜板,白凝结合以前的白银价格算了算,结果得出这里的一文铜钱约值以前的人民币0。2元。

可怜的是,辛辛苦苦一个月,白凝能拿的也只有五十文铜钱,也即人民币十元,加之白凝之前打碎了四个瓷碗,苏妈妈又扣了她二十文,这么一来到她手里的就只有三十文了!白凝拿着价值少之又少,重量却丝毫不含糊的一袋铜板,无可奈何的嘘着气,是谁说穿越女可以翻云覆雨,可以大发横财的,全是鬼话!这么点工资,平日里要是染个什么风寒之类的,哪里够用,更别期盼有天能靠着它赎身了,可是听苏妈妈的口气,这钟府里的月钱比起其他府里的已算是高的了!

白凝这般处境,也算是虎落平阳了吧,失去了生存的优势!

又过几日,白凝手已无大碍,重新开始干活,因为府里多了三口人,南院的事情自然也多了些,之前苏妈妈已经将云少爷的衣物分给白凝晚秋,晴姑娘的分给新来的秀英香巧,而大少爷钟霄的则分到了红梅玉花房里。之前白凝不方便做事便是秀英香巧帮着洗,又帮着去云少爷房里送衣物,现在白凝可以自己动手了自然不好再麻烦他人,这日白凝刚叠好衣物,准备和晚秋一道出去,晚秋照旧去往佟氏房里,白凝去云少爷住处,新来的香巧却也从她房里跑了进来,见白凝手里端着云少爷的衣物顿觉尴尬,道:“原来白凝姐的手已经好了,我以为还是我去送呢!”

白凝见她面泛红色,心里已经明白一二,笑道:“你若是想去跑这一趟我大可以和你换了,日后我去晴姑娘房里送,你去云少爷房里送,就连这洗衣服的事也都调换过来,怎样?”

香巧听了更是羞红了脸,扭扭捏捏道:“白凝姐怎的这么说,苏妈妈分的活计,哪里是能改的,我也是一时没想这么多才又跑了过来,既然白凝姐手已好了,那自然还是得白凝姐去送,我就先过去了!”香巧说罢朝白凝手上的衣物望了望,便转身回了房。

晚秋冲着香巧的背影笑道:“我算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了,府里的丫头,个个都是多心眼儿的,以前我还只是随口说说,现在连香巧这么乖巧的丫头都如此,我不信都不行了!”

白凝淡笑无语,心道晚秋又何尝不是?秃子与和尚,脱了帽子,那都是一个模样!”

清理好衣物,二人一道出了南院便一个往西一个往东,钟云因与钟霄感情好,柳氏便将他安顿在了东厢,房间只与钟霄隔了个水榭。

白凝因平日里很少出南院,即便出了也从来没往大少爷的东厢走过,今儿个头一遭,差点迷了路去,幸好在途中遇到了牛掌柜,得了提醒,顺便问了些白聚的情况,再恭维了他几句后才往云少爷的房里走去,此刻大少爷钟霄也正在云少爷房里,二人正玩着投壶,另有两个没见过的家丁,应是两人的随身跟班,一个拿着箭矢,一个正在一旁的宣纸上画着横杠,似是在记分,白凝见二人兴致正高不敢轻易打扰,再加之那日她还淋了那大少爷一身湿,大少爷虽未苛责,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有疙瘩的,不敢再轻易得罪他,便端着衣物在一旁看着。

投壶之事,流传已久,白凝虽未玩过,但这是影视剧里经常出现的片段,理论上的东西白凝还是懂得一二的,投壶虽为游戏,可要玩得好却要求投壶之人从容坦荡,勿焦勿躁,此游戏极练人的心性,向来为士大夫推崇!

白凝正看得入神,那边一家丁忽然瞟到了她,冲云少爷讲了句什么云霄二人便都回了头望着白凝,白凝忙回过神屈膝行礼,道:“白凝该死,打搅两位少爷投壶。”

钟霄见是她,面上一喜,叫她起,白凝起身谢过,将钟云的衣物都整齐的放入衣柜,便欲回南院,钟霄却叫住她道:“手好了?”

白凝点头,望了望一旁的钟云,道:“还多亏了云少爷,要不白凝哪里好得这么快!”

钟云听了只微颔首,表示不必在意,白凝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钟霄又问:“会不会玩投壶?一起来玩玩如何?”

钟云听了钟霄这话略带诧异的望了眼钟霄,随即放下手中的箭矢,接过一旁仆人手里的折扇,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摇开来扇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望望钟霄,又望望白凝。

白凝垂着头回道:“这玩意儿我不会,也没兴趣玩,大少爷尽兴就好,南院还有好多事等着我,我先回去了。”

钟霄便也没做挽留,任白凝去了,白凝出门拐角后不远,迎面走来一十四五岁的姑娘,身后还跟了两个和白凝差不多高的丫头,白凝想那定是京里来的晴姑娘,便让至一边垂头等她们先过去,那钟晴见白凝是从自己哥哥房里出来的,免不了多看白凝一眼,白凝正抬了头想看清这晴姑娘的模样,两个人的视线便刚好对上,那钟晴倒也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冲着白凝颔首一笑,接着便拐了弯去了钟云的房里。

浆洗

白凝站在原地望着已没人影的那头,轻嘘了口气叹着,同样是人,人家是大家闺秀,锦衣玉食,她却是卑贱的粗使丫头,大拇指和粗腿,实在相差太多了!白凝无奈摇摇头,往南院走去,路上又碰上去大少爷房里送衣物的红梅,白凝告诉红梅说大少爷在云少爷房里,方才她见过的,红梅听了面上竟似不高兴似的,只扯了扯嘴角便绕过白凝去了大少爷房里,白凝不解,耸耸肩无所谓,反正也没打算和她深交,便回了南院。

晚秋早已从佟氏房里回来,正在衣柜前清理着衣物,见白凝进来了便道:“你回来了,外头太阳挺好的,我打算把衣服被褥都拿出去晒晒,你也一起吧!”

白凝说好,进府一个月,主子们的被褥晒了两三次了,自己的还未动过,便也至衣柜前将仅有的几件粗布裳拿了出来,又和着晚|奇|秋一道将床上的被单被褥等|书|都抽了出来,棉絮之类的全搬至外头的晾衣场上晒着,眼看着七月份就要过去,这夏日也算过了,再不拿出来晒晒,说不定到了冬日被褥里头就发霉了。

而被单被套自然不是晒下就行的,古人通常还要先浆洗一番,只是平时上头的衣物被套等需要浆洗时都有人送专门浆洗的淀粉过来,这会子她们要浆洗又上哪儿找淀粉去,白凝没法,只得去了趟厨房,找李三要了些淘米水提了过来,在南院的小热水房里,用小火煮开了放在一边凉着,又去院子里和晚秋一道,先用皂角将被单等都洗好漂净,拧干放置一边,待得凉着的浆水变温了再将之倒入木盆里,将被单等放入其中浸泡片刻即好。

晚秋一边用浆水搓着搓衣板上的被单,一边垂了头低声道:“小时候我娘…也常常这样浆洗被单,我就蹲在木盆旁…玩着盆里的浆水。”晚秋说得涩涩的。

白凝偏了头盯了晚秋片刻,没想到她的情绪来得这么快,不知如何安慰,这种事情,越说只会越添愁,便淡笑道:“再过些年呀,你的娃娃也会蹲在木盆旁看你浆洗被单了!”

晚秋听了面上一羞,假嗔道:“就你嘴坏,老是消遣我,小心哪天雷劈了你!”

白凝笑:“看看谁嘴坏?都要雷劈了我了!”

晚秋听了笑,连着呸了三次道:“各路神仙,少听我胡说八道,白凝是个好人,要保佑她长命百岁才是!”

白凝听了心里涩涩的,这个晚秋,叫人又爱又恨又愧疚,怎么就碰上她了,上辈子欠了她的吧!

晚秋与白凝这么一说,心情也好了起来,不提那伤心之事,只道:“今儿个我去三姨奶奶房里送衣物,正巧在廊道上碰上了二姨奶奶,你猜怎么着了?”

白凝听到二姨奶奶四个字,眼里神色一变,想起那日贞帘之事,问道:“怎么着了?”

晚秋笑:“那二姨奶奶竟然问我最近怎么样,你说奇不奇怪?”

白凝边低头搓被单边道:“是有点。”

晚秋笑,微微得意道:“要是因为我和二少爷还算熟,她问问我的情况也还讲得过去,可是更奇怪的是她竟然还问我你最近怎么样!”

白凝手上一僵,眉头皱了皱,那贞帘看来真是为二姨奶奶办事的,只是二姨奶奶吃穿用度都无须操心,做什么要打发下人干这么偷偷摸摸有违府规的事,而那贞帘看上去也是个精明之人,又为什么愿意替二姨奶奶冒着个险?白凝一时想不通。

“白凝?白凝?”晚秋见白凝没反应,用手肘撞了下她,白凝才回过神。

“啊?哦,二姨奶奶的心思我们怎么猜得到,兴许是碍着你的面子才问问我呢!”白凝笑说。

晚秋听了更是得意,却又紧着眉摇头道:“不可能,二姨奶奶看我那眼神明明就是很讨厌我,我在她面前怎么可能有面子,一定是有其他原因,啊!你该不会是哪里得罪她了吧?那就有得你好受的了!”晚秋到最后说得一惊一乍的!

白凝被她一声啊叫吓一大跳,面上却只淡淡的道:“我成天呆在南院,没和她打过交道,又怎么会得罪她,你净瞎扯!”

晚秋点头道:“也是,你怎么会得罪她,没得罪就好,我瞅着那二姨奶奶表面和气,心里应是个不好惹的主。”

白凝听后附和般浅笑一下,继续浆洗着被单,心里却又在琢磨,贞帘应是将那日之事告知了二姨奶奶,二姨奶奶今日问起晚秋无非是对自己不信任,担心哪天自己会将事情抖出,那么二姨奶奶若真是晚秋说的那般,自己岂不是惹大祸了,她会留着个祸害在这里威胁她吗?

白凝眉头皱得更紧,心里直后悔当日为避事端帮了贞帘,谁料今日竟然惹出祸来了,白凝一心想明哲保身,殊不知自己如此愚蠢,这样的地方,谁能独善其身!

晚秋见她不出声便也没再多嘴,只和着她一道将被单浆洗好,又漂干净拿去晾了,至晚上,二人又一同将活计完成,晚秋嚷嚷着累死了,洗漱好后便躺床上睡了,白凝却是侧卧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为了生存,她抛开了那些民主平等思想,该跪的人跪了,该巴结的也巴结了,该忍的也都忍了,她已经很努力的去做一个本本分分的婢女,可没想到还是惹出了是非!

至第二日早,白凝天未亮便起了床,来到院子里,晨曦尚且黯淡,苏妈妈的房里还未亮灯,白凝便只得在院子里站会儿,清晨的风吹打得身上的粗布袍瑟瑟直响,这七月的早晨白凝甚至微感凉意,抱住了双肩望着天边发呆,待得公鸡打鸣,见苏妈妈房里灯亮了白凝才往苏妈妈房里去刺绣,却是心不在焉,招惹了苏妈妈好些骂后才勉勉强强完成了这日的任务。早饭时厨房那边照旧派人送了饭菜过来,领头的却不是李三,听说李三不知怎么的,得罪了柳氏,被打发出府了,白凝等人听了都是大吃一惊,李三平时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就得罪了柳氏了,又怎么说遣就遣了,苏妈妈却是若无其事,只叫大伙儿闲事少管,安心吃饭,白凝垂了头随意拿筷子拨着碗里的饭粒,奇怪苏妈妈怎么这么无动于衷,李三好歹是她向柳氏举荐的,他被遣,多少有伤她的面子,当然,这些疑问她自然不敢问苏妈妈的。待得用过早饭,大伙儿各干各的活计时,那头李姨娘忽然遣人来找白凝过去,白凝心里一震,潜意识里不想前去,可是理智告诉她,龙潭虎穴,都得去闯,便跟了那人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评,没收,泪。。。。。。没动力~

李姨娘说戏文

李氏的院子白凝从未进过,但是在这封建时代,姨娘的身份之尴尬,地位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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