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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别太嚣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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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也不知道他和她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阻隔,令得彼此不能长相厮守。

【‘屋】谢静然不由问道:“其实,倘若你们真的有缘无分,并且又有着无数艰难险阻,让你这般痛苦的话,你也可以放手啊!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谢静然说的是在现代的时候,大家开玩笑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所以她没有想到要给他多大的劝说作用,只希望他能够听听她的这句话,不要那么痛苦才好。

可是他听了她的这句话,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至理名言一般,竟然低下头去,一脸的深思模样。

在他的口中,也是喃喃念着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呵,天涯何处无芳草……”

谢静然见他一直翻来覆去念这句话,似乎都有走火入魔的趋势,慌忙对他说道:“呵呵,这只是我随口说出来的,你别当真啊!要是真有机会的话,你还是要把握住的!”

他抬起头来看谢静然,眼里虽然仍是有着淡淡的苦楚,但是唇边却有了一抹轻笑。

他对她一笑,说:“其实你说得也很有道理,但是……便连我自己也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偏偏就是无法对她放手。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劫数,她就是我的劫,而我,却必须要渡过她这个劫,才能功德圆满。”

听他讲得这般带有宿命的感觉,谢静然心里也不由有些荒凉,于是呼了口气,说:“好了,你也不要再记挂着这件事情了!对了,你有火折子吗,我们今天就在这里住一晚上,不过还是先将火折子点上吧,黑漆漆的我真的挺怕的。”

他还真是个人物,听谢静然转移着话题,他原先的那种惆怅和哀伤,便也消失不见。

他点了点头,忽然一笑,说:“的确应该这样做的,我刚才听你唱的歌,到了后面,连声音都是颤的了,倘若不是我先说话,估计你要被吓死的吧?”

听了他这话,谢静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又感到一阵恼羞成怒,不由瞪他一眼,说:“有什么好笑的,不都是你将我害成这样的?再说,这个庙这么黑布隆冬的,我一个女孩子单身进来,害怕也是正常的啊!假如我有你这么高明的武功,我又怕个什么?”

听得谢静然这话,他更是笑得厉害,唇边的那抹笑突然拂起,眼里也渐渐升起了一种奇异的光芒,似乎令得他原本平凡的脸,也突然多了一种莫名的魅力,瞬间便吸引住她的目光。

事到如今,倘若她还不知道他是用易容术遮住脸的,那她就真的是白痴了。

不过,还希望他最好不是她认识的人,毕竟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慕容玄焱、上官铭语和南宫静泓其中的一个。

所以为了不给自己惹什么麻烦,她只好作这个假设了。

他笑了一会,这才说道:“好了,我不说你了,我这里有点干粮,你现在应该饿了吧,所以你拿去吃下吧!”

说着,他便自一个包裹里,将一包干粮拿了出来,然后向我递来。

看他的样子,明显是想走来递给她的,可是他的伤却制约了他的行动,令得他举步维艰。

看他这么艰辛,她便对他说道:“你不要过来了,我自己来拿就是。”

说着,她便走上前去,将他手里的干粮接了过来。打了开来,里面干粮的质量还真高,竟然是几个大白面馒头。

她也是饿得极了,一下子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捧起馒头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直看得他的双眼都瞪直了。

不过才是瞬间,他便恢复了镇静,笑了笑,说:“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的,我也吃不了那些东西……”

听他这么说,谢静然不由朝他望了一眼,见他果真伤得气息奄奄的模样,于是赶紧问道:“对了,你的武功应该挺高的啊,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啊?”

他笑了笑:“就算我武功再高,在这世间也不是排第一的啊,所以自然有被别人伤的一天!”

他这样说确实有理,但她心里挂念的,却是谁将他伤成这个模样的。

毕竟虽然栖身在这个破庙里,她还是很关心她个人安全的,假如那个高手追到这里来,那究竟会不会殃及池鱼,将她也咔嚓掉?

所以为了让她不要遭受这种下场,她自然要将事情弄明白点。

所以她立即问道:“那么伤你的那个人又是谁?他的武功很好么?”

听得谢静然这么问,他苦苦地笑了声,说:“他的武功,若是真的打起来,也未必能胜过我,可是……可是我却心里有些顾忌,所以真要对他下手,却也是不行……”

见他这样吞吞吐吐说着这番话,谢静然心里的疑惑更为的深,不由问道:“为什么?难道那个人,是你不能伤害的么?你可千万别说,伤你的那个人,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啊?”

假如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狗血了一点,所以谢静然才有这样的疑问。

他苦笑着望她一眼,见她表情疑惑,只是个纯粹八卦的神情,便也知道她说这话只是无心,于是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怪她。

他叹了口气,说:“倘若……倘若伤我的那个人是她,那倒好了,起码、起码也能够让我彻底死心,或者,以后的我,真的会永远心如死水!但是……伤我的不是她,而是她最亲的一个人,而若是那个人死在我的手里,那么也许我的一生,都会永远活在悔恨之中……”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谢静然却知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那个伤他的人,是他最爱女子最亲的一个人,所以,他自然不能伤害那个人,只因他不能让所爱的女子伤心。

而正是因为如此,虽然他的武功不会低于那个人,但他还是败在那个人的手下,只因为他的心里有着那么个顾虑。

谢静然心里也是很不好受起来,虽然她与他萍水相逢,他却愿意向她吐露他的心事,于是她的心里,便也不由将他看成了她的朋友,而对于他的这些悲伤往事,她自然也是感到心里同情得很,仿若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

他见着谢静然脸上的神色,不由朝她一笑,说:“你不要露出这样的神情了,似乎我的遭遇,是人间惨剧一般,我可不希望被别人这样认为啊!”

谢静然不由也笑了笑,对他问道:“伤你的是她最亲的那个人,是她的什么亲人吗?”

这时谢静然心里想到的,就是很狗血的一幕,即那个女子的家人不许他和那个女子在一起,所以就出来阻隔他们,甚至不惜用武力来将他解决掉,从而让那个女子彻底死心。

也难怪她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只因为他之前自己便说过,他和那个女子有缘无分,又说伤他的,是那个女子最亲的人,所以便由不得她这样想了。

听得她这样问,他又是不由苦笑,却没有说话。

谢静然见他似乎很为难的样子,便赶紧说道:“这是你的隐私吧?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探究了,你不想说,就不要说吧,我不会勉强你的。”

其实谢静然这样说,才不是真的想放弃,而只是欲擒故纵,逼迫他将答案讲出来。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八卦精神,可是每个人都几乎具有着的,她自然也不例外。

听她这样说,他慌忙说道:“不,我并不是要瞒你,实际上连我自己也是不知道,为何我一见到你,就想将心事说给你听。也许……也许是因为,你跟她,真的还是有着很多共同点的吧……”

“哦?”听了他的话,谢静然心里不由有着一丝好奇升起。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她和他喜欢的那个女子很有共同点了,那真的不知道世上又有哪个女子,能够跟她有着这么多的共同点,她还真的想跟那个女子见上一面,看看她能不能和她交个朋友。

但她还没有开口问那个女子的情况,他便叹了口气,沉沉地说:“其实,伤我的这个人,是她的夫君。”

“啊?!”

听到他这话,谢静然不由张大了嘴巴,不知的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说伤他的人,是那个女子的夫君?

她应该是耳朵没有出问题,一点也没有听错的,所以此刻在她的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幅这样的场景——

一个女子嫁给男人甲之后,却又对男人乙余情难断,所以男人甲醋劲大发,便决定要与男人乙进行决斗。

男人乙自然是十分喜欢那个女子的,所以不得已与男人甲决斗时,却不忍心看那个女子成为寡妇,于是便处处手下留情,只是为了不伤男人甲。

但男人甲却得寸进尺,不但不领情,反而还趁机将男人乙打成重伤,几乎死去。

好在男人乙运气好,能够运用自己超高的武功逃脱,一直逃到一个小破庙里,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这个男人乙,自然是眼前的这人,而男人甲,就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子的夫君。

这样的场景可真是八卦,不过却也很是感人,倘若那个女子也喜欢着他,那可就真的是跟他讲的一样,他们两个真是有缘无分。

谢静然不由想起以前听过的一句诗——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好感人的爱情啊!

她身上的八卦因子又在熊熊燃烧了,禁不住双眼熠熠发光地看向他,眼里的光泽,将她的心理暴露无遗。

他也许是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是苦笑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事情哪有这般简单?”

谢静然禁不住再度八卦地问道:“不是情杀?”

他无奈地一笑,说道:“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小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竟然连这么离谱的事情,都能想象得出来。”

他的语气中,竟然有着一丝宠溺的意味,让谢静然听得不由一愣,而他,也是在刚刚说完这句话时,神情也是凝住,接着便对她抱歉一笑,说:“对不起,我差点将你当做是她了,毕竟你们的相貌虽然不同,可是气质,却几乎是毫无差别。”

见他道歉道得感情真挚,谢静然便也朝他笑了笑,说:“没事,假如你跟我喜欢的人,气质上很相似的话,也许,便连我也会不由自主做出跟你一样的事情了。”

听得谢静然的话,他不由一笑:“真是可惜啊,你竟然也有喜欢的人了,本来我还想和你开展一段感情呢。”

谢静然也不由笑了:“这怎么成?你对你的那个心上人可是一往情深的,假如因为我而改变了,我可成了破坏你痴情形象的元凶啊!”

“你讲话,真的太像她了,也难怪我会生了这样一个念头啊!”

他听到谢静然的话,又是轻叹了一声,便又躺了下去,说:“好了,我要先休息一下了,否则伤口便又会裂开,你也先睡下吧!对了——”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从他的包裹里,取出一件衣服来,笑道:“你毕竟是个姑娘家,所以假若身上弄脏了,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我这里有件衣裳,你就铺在地上睡着吧。”

说着,他便将那件衣服朝我递来。

谢静然看了一眼那件衣服,是一件玄色的长袍,质地一看,便知道是属于上成的,并且又极新,假若真的将它铺到地上的话,那可真是一件极为浪费的事情了。

并且这件衣服又是他的,叫她怎么能够过意得去。

于是她立即拒绝:“不,我还是先将这里弄干净一点再睡下吧,将你的衣服垫在下面睡,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他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你明天可是要替我去找人哦,假若你的衣服弄得脏兮兮的,吸引了别人的注目,从而将我的那个情敌吸引来,那岂不是害了我自己?所以既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我才这样做的啊,你也弄不着感到不好意思了。”

谢静然知道他这样说,只是为了减轻她心里的愧疚感,但她还是无法坦然接受他的好意,于是再度拒绝道:“还是不要了,就算是这样,要你拿件衣服来给我铺在下面睡,这种事情,我还是接受不了。”

听谢静然还是在拒绝,他脸一板,说:“你怎么还是这样忸怩啊,一点都不像我之前心里对你的认知!再说了,就当是为了你,就求求你接收它吧!”

看到他这样,谢静然不由失笑,也不好再拒绝,只好将那件衣服接了过来,说:“好吧,只是这么件质量好的衣服,就被我这样浪费了,真是可惜啊!”

他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谢静然转过身去,在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正要将这件衣服铺在地上时,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他低压着的声音:“你快躲到那个神像后面去!”

谢静然不由一怔,赶紧转头去看他,却只看到他也望着她,眼里有着一抹淡淡的焦急。

她这些天经历的风雨也不算少了,现在看到他这样的神色,立马便明白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不定便是他那个情敌又来了,于是便回过神来,立即拿着那件衣裳,快速躲到一个神像的身后去了。

见她躲好,他的神色才微微轻松起来,眼里的那抹焦急也逝去,视线也从她的身上,转移到了破庙的入口。

他望着那处,眼里有着一抹淡淡的讥诮,唇边也挂着一抹浅笑,朝那处淡淡说道:“既然是故人来了,又为何不出来一现?”

听到他这句话,谢静然心里不由一急,他现在的伤这么重,依她看来,他甚至连移动一下,也是困难得很,要不他就不会将去找他那位朋友的任务交给她了。

那么以他这样的状态,要面对那个人,该怎么办呢?

但看他的样子,却偏偏一丝担心的神色也没有,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莫非他还有什么依仗不成?

谢静然不由疑惑朝他看去,却在这时,只听见自门口传来一个男子冰冷的声音:“红叶,你休得再给本大爷装,依我看来,你现在之所以不出来,而要本大爷进去,应该是你受了重伤,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吧?”

谢静然又是疑惑,红叶?红叶莫非便是他的名字么?

这样的名字还真是奇怪,不过依他刚才的那个信物看来,他的确有资格是叫红叶的。

他听了那个男子的话,却只是轻笑一声:“是么?假若你觉得我已经受了重伤的话,那你就尽管进来啊,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那个男子的声音顿了顿,然后才响起:“哼,你一向诡计多端,谁知道你这样说,又是有着什么阴谋!你越要叫本大爷进来,本大爷就越不听你的话,让你的阴谋无处能用!”

红叶忽然一阵大笑:“哈哈,你可真是一个英雄豪杰,当真是无比的谨慎小心,步步为营,难怪能够享誉整个江湖啊!”

那男子冷笑道:“你别想激我进去!谁都知道你的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本大爷又怎会上你的当!”

红叶也不说话,只是连声冷笑,笑里充满深深地不屑。

看到他这样,谢静然总算彻底明白了,原来他是在耍空城计!

估计用这样不屑的态度,对门口那个男子讲出要他进来的话,可越是因为这样,却令得那个男子心生警惕,又估计以前红叶“诡计多端”的恶名便扬名在外,所以那个男子才这般害怕进来。

他还真是聪明,竟然能够想出这种本领来逼退敌人,果真是很厉害。

而她也是在这时,忽然想起了他的来历!

原来,他就是红叶!

虽然之前她就听过那个男子叫他的名字,但她却根本没有将他的来历向另外一个方向去想,而只是以为他的名字,只不过是简单的一个称呼而已。

而现在,想到了他的厉害之处,她却是像忽然开了窍一般,终于猜出了他的来历!

没想到,他就是谢静然和慕容玄焱此次来秦楚边界要找的那个人!

红叶大侠!

也难怪他给她的信物,是一大块用玛瑙制成的叶片,世间唯一一个能够用这片红叶来证明他身份的,除了红叶大侠,还会有谁?

还真是没想到,与她一道沦落到这个破庙里面,与她几乎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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