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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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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啊。”又有一人神秘说道:“其实,太子爷不光只有晋地一事深得民心。”
“哦?”所有的人感了兴趣,“还有什么事?”
“我有一个朋友,在何大人府邸当差,那个朋友和何府的管家何小福交情甚好。听说,江宁府各级官员私自抬高宫绸价格并且私拿回扣一案、青州知府刘定人贪污朝庭救灾银晌一案,那些证据,都是太子爷亲自出面拿到的。”
“有这种事?”所有的人似乎有些不相信了。
“我那朋友是何府的人,是他说的。那还有假?”那暴料之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再度说道:“何府的管家何小福说了,他们的主子,也就是何大人,也是因拿到了太子爷掌握的可信证据,这才能够将那些贪官污吏整下台。”
“天啊,太子爷以太子之尊以身犯险?”显然,所有的人有些激动了,一人继续说道:“所以说,太子爷是帝星下凡,自有天神护佑。所以,无论有没有什么五行宝衣,我也力挺太子爷,不信那不祥之说。”
闻言,岁岁和绿罗均得意的相视一笑。民间如此流传,也就是说龙睿在民间人心已稳了。
“是啊,你们看看,太子爷在监国期间,东傲举国上下,风调雨顺。这就是吉兆。”
“不是吉兆的问题。也不是不祥之说的问题。”又有人开了口。
“怎么说?”所有的人看向那开口之人。
“是帝后星能不能胜任的问题。”
帝后星?谁都知道帝后星一事。“太子妃娘娘天生命贵,听闻恭德贤良之极,怎么不能胜任?”
“是啊,我也听说,太子爷宫中美女如云、各有特长,而太子妃娘娘能将一众佳丽治得服服帖帖,对她是五体投地的臣服,这就是太子妃娘娘的恭德。”
“还听闻太子妃娘娘打小研习琴棋书画,学习治国安邦之策,如若不是一介女流之身,只怕会成为我朝的宰相之才也说不定。如此有情有才的女子甘愿退居人后一力辅佐太子爷,这就是她的贤良。”
“可是,失了五行宝衣,这中间就有大的玄机。”
“什么玄机?”
“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朝历来规矩是立兵部尚书之女为太子妃,可偏偏的,名扬家的大小姐出世就殁了。这件事,太蹊跷。”
一句蹊跷,令人想到十数年前,京城的风言风语。“是啊,当年,许多人都说,其中有阴谋。”
“如今,太子妃娘娘的五行宝衣无故失踪,只怕是另有阴谋也说不定。”
“那……会是什么阴谋?会不会引得我东傲皇朝不安?”有些人担心的问道。
众人一力摇头,以示不知。其中又有人强笑说道:“我说,我们担心什么。管它阴谋阳谋。如今天下太平,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杞人忧天了。反正我相信,五行宝衣一定会找到。”
“是啊,是啊,我也相信……”
“再制一件成不?”
“你说得那容易?那五行宝衣可是……”
听着人们的三言二语、议论纷纷,岁岁咬了咬唇。若有所思。
“我听宫中的友人传出的消息,如今太子爷治国虽然有方,最主要的除却有太子妃娘娘将后宫治得安宁以外,还有一个当红的人物更为关键。”
“谁?”
“新任的大内总管岁公公啊。”
岁公公?岁岁微挑眉,居然谈到她的事了?她倒想听听,民间是如何说她的。
“诶,你们这可就说对了啊。内幕我最清楚。”还是那个暴料龙睿江宁府、青州拿证据的那个人。
“什么内幕,说来听听。”
“我那朋友听何管家说,江宁府的时候,叶儿茂不知太子爷的身份起杀心,就是那个岁公公暗中帮助太子爷脱险的。”
“原来有这么回事啊?”
“在江宁府的时候,岁公公还不是太子爷身边的人。听说是一个小乞丐什么似的。命苦的入宫当了太监。这才知道当年所救是太子殿下。不但江宁府啊,太子爷青州治刘定人的时候,又是那个岁公公帮的忙?”
“那青州又是怎么回事?”
“青州一行的时候,太子爷又带着岁公公,好家伙,岁公公的赌技如神啊,替太子爷赌来了刘定人贪污的证据。”
“也就是说,无论是江宁府丝绸回扣罪的证据,抑或是青州刘定人贪污的证据,太子爷能够将它们顺利拿到手中,都是因了岁公公的功劳?”
“正是,正是,不过,何止呢。”那人抿了口茶,眼见得所有的人都想听,他继续说道:“此番晋地一行,那就更成传奇了。”
传奇?岁岁和绿罗不自觉的都眯上了眼,侧耳倾听。
“晋地一行,那妖僧怪力乱神。太子爷睿智,命岁公公化装成女人。”
“女人?”所有的人好了奇,异口同声。
“何止啊。听人说,岁公公的女人装,比女人还女人啊。”
耳听得传来一阵哄笑声,岁岁撇了撇嘴,“NND,本就是女人,有什么好笑的。”
绿罗听岁岁口中发出唠叨,不甚明白,“小主人,你说什么?”
岁岁不耐烦的敲了绿罗一筷子,“听。”
只听先前暴料的人继续说道:“岁公公的女人扮相暂且不提。只听人说,那妖僧一见岁公公的女人扮相,当时就被迷得晕头转向。因了此,不但让太子爷拿住妖僧,而且还误打误撞的查出萧国舅丁忧期间触犯国法的罪来。是以,萧国舅被逼急了,这才想谋杀太子爷……”
原来还有这么多有趣的内幕?有的人啧啧出声,“这就难怪岁公公为何如今会红极一时。权倾皇城了。”
“听闻,太子爷说岁公公是他的福星。是以是有求必应。”
“如此说来,当初所谓的‘好一口’是讹传了,太子爷对岁公公,是因了公,而不是因了私。”
“可不是?要知道,东宫丽人阁中的美妃如云,哪一个不是一等一的佳丽?我们威武英明的太子爷,怎么可能会有‘好一口’的毛病?”
“再说,还有恭德贤良的太子妃娘娘……”
“……”
听着人群是如何的谈论着龙睿、楼惜君、她以及一应近段时期发生的大小事件,岁岁心中有了底。龙睿在民间的威望日升,五行宝衣一事不会动摇龙睿在民间的形象。岁岁长吁了一口气。耳听得又有人上楼之声,岁岁眼尖的认出来,冤家——杨浦。
自合州因了绿罗的事得罪了杨浦以来,岁岁和杨浦再未见过面。只是杨浦如今来了京城是所为何来?
岁岁的红衣极其的惹人眼球,是以,杨浦一上楼就发现了岁岁。合州一别,因了卢怀瑜又是送金又是送美女的,他对岁岁和绿罗的事也没有放在心上,早忘了个干净。再加上卢怀愉言行谨慎,没有和杨浦说及岁岁的身份。是以杨浦还不知道岁岁到底是何人。只是如今冤家路窄啊,特别是岁岁的一袭红衣,更红了杨浦的眼球。
岁岁嘴中嚼着食物,用眼示意绿罗。绿罗回头张望,当看到杨浦的时候,脸霎时间苍白。
杨浦认出绿罗,满脸堆笑的走近绿罗和岁岁身边,一屁股坐下,“小丫头,我们有缘啊。”
绿罗吓得急忙站了起来,站在了岁岁的身后。
岁岁伸出手,挡住了杨浦预备拉扯绿罗的手,“兄台眼生得狠。何以和我的丫头说有缘?”
“你的丫头惊了本公子的马,让本公子受了伤。官府抓拿归案,也不知你们用什么手段脱了困?如今是天意啊,还是让你们逢到了本公子的手中。”
闻言,知道杨浦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岁岁嘴角勾起一抹笑,“如此说来,你打算如何解决这桩事情?”
杨浦扳起手指头,“这件事,说来年深日久,我骑的那匹马可是匹母马。如果还活着的话,只怕已生下不少小马了。”
岁岁心中不屑的笑了一声,接着话说道:“如果那些小马中有母马的话,只怕又不知生下多少小母马来?”
未料岁岁会接话,杨浦起先一愣,接着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理。”
感觉绿罗着急要解释,岁岁伸手将绿罗挡在身后,依旧笑看着杨浦,“依兄台的意思,马生马,马再生马,这几年下来,当年那匹母马的子孙后代不知道有多少匹了?”
“正是。”杨浦挺起胸脯,色迷迷的看向绿罗,“偏偏的,我那匹母马自那年受伤后,一病不起,抛下我独自西去,唉……”
“兄台如此黯然神伤,这份感情……”岁岁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倒显得,种马不如兄台啊。”
‘噗哧’数声,有不少人口中的酒水喷了出来。早在杨浦上楼坐在那一直不言语的红衣小公子身边,众人就都起了好奇心,凭直觉知道有事,果然,那上楼的公子明显是找茬。而那红衣小公子要么不出声,出声倒也惊人。
“你?”杨浦终于明白岁岁所言,倏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指着岁岁,“污口伤人?”
微挑着眉,岁岁仍旧纹丝不动的坐着,斜睨着杨浦,“总比见色起心要好。”
“天子脚下,难道还没有王法了?”杨浦自仗着翼王小舅子的身份,想着京城中的各级官员只怕都得给他一些面子,“今天,本公子要你们主仆在这里将新债旧债都还了。”
“旧债?”
“大宛良马二十匹。”
如此算帐?岁岁嘴角撇过一丝讥笑,“新债?”
“你说本公子是种马。”
又闻‘噗哧’的喷水声一地,岁岁‘诶’了一声,好笑的站了起来,“本岁可没有说兄台是种马。这话,可不能冤枉本岁。”
‘本岁’二字出口,三楼一时静极。所有的人在揣测,本岁?红衣?小公子?继而,所有人的眼睛睁大,老天爷,莫不是他们方方谈论了的比女人还要女人的岁公公?有悔不当初的意识到这个问题,恨恨的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其余的起哄的人,都转过身子,不再敢笑,也不敢再看岁岁的方向。都抱着明哲保身的态度,仔细听着岁岁和杨浦的动静。
见岁岁拒不承认,杨浦怒气冲冲的一一指过所有三楼明着喝酒实则看好戏的人,“这酒楼的人都可以作证,你方才就是那般说的。”
“别说酒楼的人不会给你作证……”岁岁弹了弹身上不小心撒下的茶水,“就说本岁确实没有说那话,你就不能冤枉本岁。”
“你!”
岁岁挡开杨浦指在她面前的手,“因为,本岁方才说的是‘兄台如此黯然神伤,这份感情……倒显得,种马不如兄台啊’。”说到这里,眼见着杨浦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岁岁讥笑提醒,“不是种马,是种马不如。”
终于,所有的食客憋不住,笑得几近内伤,纷纷趴在桌子上。原来这个岁公公果然杀人不见血啊,难怪可以随着太子殿下走南闯北,为太子殿下披荆斩棘。
‘啪’的一声,由于站得近,岁岁骤不及防,脸上被杨浦扇了一耳光。岁岁本来没什么武功,再加上杨浦这一掌扇得极狠,岁岁经不住步步倒退,终于倒在了地上。
“啊。”的一声惊叫,酒楼上所有的人纷纷跑着下楼,事不关已,得罪权倾皇城、太子殿下身边红人的勾当他们可不干。
眼见岁岁嘴角流下血来,绿罗急忙扑上前,“小主人。”
挣扎着被绿罗扶起来,岁岁懊恼的用手擦去嘴角流下的血渍,“你敢打本岁?”自从当上大内总管以来,多少人见她的面要点头哈腰,今天这一掌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本公子不但要打,还要踹呢。”杨浦说着话,一脚是死命的往岁岁身上踹来。
绿罗眼尖,惊叫一声挡在了岁岁的面前,一声‘啊’的尖叫,绿罗肚子正中杨浦的一脚,口中喷出血来,疼痛难忍的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痛得冷汗直流。直是推着岁岁要来拉她的手,“小主人,快跑、快跑。”
“跑,没那么容易。”说着话,杨浦再度扑上绿罗和岁岁身边,再度抬起脚往绿罗身上踹去。“帮,我就让你帮个够。”
不想杨浦如此嚣张,岁岁怀抱着绿罗,愤怒的抽出靴中的弹弓,极快的将珍珠上到丝兜中,但杨浦的脚更快,岁岁弹弓不及拉出,眼见着杨浦的脚要踹到绿罗的身上,岁岁背过身子,硬替绿罗承了杨浦的一脚,一时间,只觉得右肩背钻心的疼,亦是吐出一口鲜血,随着力道,抱着绿罗滚到了酒楼角落处。
随着‘咻、咻、咻’三声划破天空,滚到酒楼角落的岁岁一旦身体稳住,手中的弹珠尽数发出,直击杨浦上中下而去。
“唉哟。”杨浦不防,近距离被岁岁射中,只觉得脸上、手臂、腿上似火烧般的痛,“你敢射伤本公子?”说着话,杨浦再度往岁岁和绿罗跟前扑去。并且‘嗖’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大刀。
眼见着大刀要劈在身上,岁岁手中的弹珠是连番击出,可距离太近,杨浦气盛,一时间,危险备至。
“住手!住手。”
酒楼老板早从跑下楼来的客人口中得知,上面那一袭红衣的小公子估计是新近红遍天下的大人物岁公公,而有个蛮横的人似乎不知岁公公的身份,正在找茬呢。这还得了,不管楼上的人是不是岁公公,酒楼闹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是以,酒楼老板急急的命小二跑到最近的衙门报了案。
喊着‘住手、住手’的正是衙门来的衙役,为首的捕头眼见杨浦要动刀杀人,厉声喝道:“大胆的狂徒,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杀人?”
眼见来了官差,眼见杨浦的刀险险的劈来,岁岁眼珠一转,“要你死个痛快。”不避不让,却是抬起手,将弹珠射向杨浦的大刀,大刀失了准头,险险的从岁岁手背上划过,一时间,岁岁右手背上鲜血如注般的流了出来。
捕头见杨浦不听规劝,仍旧一力杀人,已是不舒服,大手一挥,指着杨浦的方向,“拿下那个狂徒。”
瞬时间,跟随而来的衙役蜂拥而上,将杨浦制服。
“我姐夫是翼王殿下,我姐夫是翼王殿下,你们谁敢抓我,谁敢抓我?”
听着杨浦嚣张的叫声,捕头若有所思的看了杨浦一眼,天子脚下见个人都是官,他得罪不起,是以堆上笑,“这位公子,不管你是谁的小舅子,请跟小的们回衙门一趟,将事情交待清楚即可。谁也不冤枉谁?再说,公子若有冤,我们老爷正好替公子伸冤啊。”
眼见抬出姐夫,这捕头已没有先前的嘴脸,杨浦得意的看向岁岁和绿罗,“有你们好受的。”
绿罗的肚子已好了许多,眼见岁岁替她挡了一脚口吐鲜血,又眼见岁岁的右手背被杨浦的大刀所伤,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小主人,怎么办啦,小主人,你流了好多血。殿下知道了,要杀了奴婢的,要杀了奴婢的。”
呃?殿下?为首的捕头耳尖,会是哪个殿下?眼睛上下扫过岁岁,一时间眼睛睁得老大,京城有传言,太子殿下的当红太监岁公公出宫之时素爱红衣……天啦,眼前人不会是岁公公吧?想到这里,捕头浑身一个劲的冒冷汗,打了个机灵。急步走到岁岁身边,搀扶着岁岁,“小……小公子,还好不?”
“好?”岁岁撕下外袍的一角,缠在出血不止的手背上,“好得狠。好得足够他杀人未遂,足够杀他偿命了。”
明知杨浦报了翼王殿下小舅子的身份,却仍旧这般张狂的要置杨浦予死地?捕头心中明白,这红衣小公子定是现在权倾皇城的岁公公无疑了。急忙躬身陪笑,“要不,先去医馆包包伤口。”
“不必了。”岁岁摆了摆手,左右推开绿罗和捕头,走到杨浦的身边,“包扎好了,如何治你的罪。”
杨浦冷哼一声,扬了扬手中的刀,“谁治谁的罪还说不定。”
“NND,本岁一辈子还未曾吃过这种亏。”说到这里,岁岁猛地吐出一口血痰,“今天是本岁的奇耻大辱,一定要杀一儆百。”
本岁?清清楚楚听到‘本岁’二字,捕头的腿有些发软,今天他是撞到什么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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