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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嫡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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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看了一眼不远处即便湿了衣服,还在和众少年谈笑风生的九郎,恨恨的咬碎了银牙,跺了跺脚,终究还是忍住了。对着身边垂着手低着头的侍女说道:“还不快扶我回去?想让你家女郎受尽嘲笑吗?”
侍女点着头,害怕而小心的说道:“诺,诺。”
“蠢货!”
郑婉借着袍袖遮眼狠狠的掐了一把侍女,侍女痛的瑟缩了一下,终究还是不敢动。发泄一番,心中怨气消除了些,她看着那众星拱月般的九郎,如此神仙中人,今日却错失了结识他的机会,真真是可恨,可恼。
“回去。”纵有多么不甘心,现在的她实在不宜见客。
众人簇拥着两人,逶迤离开。
郑若回到自己厢房中,躺在床榻之上,整个人还是呆呆的傻傻的。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望着青纱帐,出了一会神,突然鼻子发痒,她猛然打了个喷嚏,非常响亮。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终于笑了起来。她死了没错,却在十年前活过来了。
“女郎,女郎。你醒来了?”柳絮惊喜的说道,她手里端着一碗姜汤快步走过来,担心的问道,“女郎可是病了?五姑子,六姑子也着实可恶,为何将女郎推入湖中?”她絮叨着,扶她坐起来,要喂她喝姜汤。
郑若看着柳絮又开始出神,柳絮疑惑,轻轻的摇了摇她的身子,问:“女郎,女郎?你怎么了?”说着伸手去碰她的额头。
郑若侧了头避开了,接过了她手里的姜汤,一口气喝完,将空碗递还给她。
柳絮见她并无大碍,也放下心来,重新扶她躺下,给她掖好了被子,才拿起空碗准备离开。
“柳絮。”
“在。”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
柳絮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抬起头来茫然的看向床榻之上的郑若,她已经闭上了双眼,不再言语。
女郎今日好生奇怪。
柳絮有些疑惑,想不明白,摇了摇头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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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杨枝
柳絮离开之后,郑若睁开了双眼。在胡人入侵的时候,柳絮为了保护她,争取多一点时间逃跑,甘愿留下来,最后受尽了凌辱,羞愤跳江。
而如今,她既已经重新来过,必不会让她再经历一次。
迷迷糊糊中,听见了外面小声的说话。
“女郎醒了吗?”
“还在熟睡中。”
听见这个声音,郑若的眼睛刷的睁开,全无睡意。
“五姑子和六姑子在屋里等着呢。”
“等什么?”柳絮带着疑惑的声音在外响起。
“等女郎啊。说是女郎今日在贵人面前失了礼仪,害的她们也受牵连。她们等着女郎过去赔不是呢。”
“杨枝,你到底是女郎的侍女还是五姑子,六姑子的侍女?”柳絮的声音沉了下来。
杨枝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自然是女郎的啊。”
“那你为何处处帮着五姑子和六姑子?”柳絮的话音里有了一丝愤懑。
杨枝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懂。”
这时,郑若起身弄出了声响。杨枝一听立即推(men)而入,柳絮也跟在后面进来。
“女郎,你醒了?快些吧,五姑子和六姑子都在等着你呢。”
柳絮有些着急的看了一眼郑若。以往只要郑若听说了这两个人要找她去,必定会兴高采烈的而去。
而前世也确实这样,她从溺水昏迷中醒来,听了杨枝的话就兴高采烈的去了郑婉和郑茹的院子里,先是被她们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在她心灰意冷之时,过了几天,她们又带着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毫无芥蒂的来找自己,让自己受宠若惊。
郑若好整以暇的穿起了外裳,根本就不在意杨枝的话。柳絮见了立即上前几步,帮她整理着裳服。
“柳絮,阿爹回来了吗?”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模糊的身影,低声问道。毕竟落了水,虽然喝了姜汤,可她嗓子还是有些哑了,看来是受了风寒了。
“不曾。”柳絮为她梳着发,一边回答着。
杨枝见郑若不理她,着急的跺了跺脚,“女郎,五姑子和六姑子等着你呢。”
郑若从铜镜里看向杨枝,状似无意的问道:“杨枝,这次又得了多少银钱呢?还是一尺布帛,亦或是……”她看了一眼她的左腕,“一个镯子?”
杨枝一惊,脸上有些慌乱,慌忙垂下手,让袍袖将手腕遮盖住。
“女郎真会说笑。奴婢是担心女郎去的迟了,惹五姑子她们不快。”
郑婉和郑若身份地位都比她高,作为嫡支嫡女的她们召她一个旁支庶女前去,她真没有理由拒绝。前世只要能在她们两个人面前,不管是骂还是嘲讽,她都是欢喜的。不为别的,只因为杨枝说自己这样,她们是欢喜的。而被嫡女们欢喜,在别的庶女们面前那也是极有脸面的一件事。而和嫡女们交好,往后也可以嫁个好郎君。
不过,“杨枝你去和五姑子她们说,就说我受了风寒病了,起不了身。”
杨枝一听,急了,上前两步,道:“可是,女郎,现在你是好好的呀。”
“是吗?”郑若依旧没有回过身,从铜镜里看着她,“可是我说现在我病了,需要请大夫来瞧病。”
“可是,女郎——”
郑若猛地转过身,冷冷的看着还欲说话的杨枝。杨枝被她双眼里极其冷漠的如同刀子一般的目光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垂下头去,回道:“是的,女郎。我这就和五姑子她们去说。”
“奴婢。”郑若淡淡的说道。
“嗯?”杨枝不解。
“在我面前,你要自称奴婢,懂?”
杨枝浑身一颤,整齐的牙齿咬了咬下唇,“奴婢知道了。”
“下去吧。”
“诺。”
“柳絮,将我的发打散,在脸上上一层粉,让我看起来苍白一些。然后,在眼窝处弄些锅灰,总之,让我看起来一副病重的模样。”
“女郎,你这是?”
“去吧,按我的吩咐去做。”
“诺。”柳絮张了张嘴,因为方才郑若发作杨枝,她终究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出去时候,她想,今日的女郎与往常太过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可是,女郎还是那个女郎啊。真奇怪!她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太过于胡思乱想了。
等柳絮拿了锅灰回来,又按照郑若的吩咐在她脸上上了粉,抹了锅灰之后,郑若便让她将所有的窗(men)关上。还让她熬了一些草药,却是不喝,而是洒在屋子里各处,让屋子里到处充满了药味。让人一进(men)就觉得,屋子的主人病重。
杨枝走出院子的时候,心中有些疑惑。往日,女郎最听她的话,也最倚重她。不论她说什么,女郎都深以为然,并且都会去做。两人虽说是主仆,却好得如同(Jie)(mei)。而女郎真的将自己当成(Jie)(Jie)一样对待,何时像今日这般,要她以奴婢相称?那时,是女郎自己说,她可以自称“我”的。
女郎今日是怎么了?
她越接近郑婉她们的院落,心中就越忐忑不安。下意识的摸了模左手腕上的银镯子,今日她没有将女郎带来,五姑子她们会不满继而斥骂于她吧?
到了(men)口,五姑子院里的侍女,高声说道:“杨枝来了?咦,怎么不见你家女郎呢?”
杨枝踩着自家的女郎在五姑子她们面前往上爬,得了不少好处。她们这些下人都看在眼里,有些瞧不起杨枝,同时也觉得她伺候的女郎太过没用,是以也有些看不起郑若。
杨枝讪笑了两声,道:“呵呵,女郎她落了水之后就病了,这时候还不得起身呢。”她也说得有些大声,想让里面的郑婉郑茹听见。
果不其然,郑婉冲了出来,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家女郎病了?方才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家女郎无碍,定会将她带来的,怎么你回去了一刻,你家女郎就病了?莫不是你为了诳我的一个镯子,胡诌的吧?”
郑婉不同于郑若好脾气,她盛气凌人,气极了还会甩鞭子打人,郑若曾经吃过不少苦头。杨枝自然也知道她这个脾气,脚下微微往后退去,陪笑着道:“不敢瞒五姑子,我家女郎是真的病了。方才,奴婢没有瞧仔细。”说着,婆娑了镯子片刻,有些依依不舍的摘下来,恭敬的双手奉上。
郑婉“啪”的一声打落她手里的镯子,怒道:“谁要被狗沾染过的东西?去把你家女郎叫来,否则,”她开始摘下挂在墙上的鞭子,“我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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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查找了资料,魏晋时期,对女子的称呼是姑子,对男子的称呼是郎君。等同于公子小(Jie)。奴仆则称为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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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
第三章 病重
“我抽死你!”
郑婉的话音刚落下,杨枝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频频磕着头。
“五姑子饶命,我家女郎,她真是病了。”
“哼!我让你撒谎!”郑婉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话,扬起鞭子,狠狠的甩下,抽在杨枝的背上。
杨枝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背上的疼痛如同被火灼了一般,火辣火辣的。她的双眼立即蓄满了泪水,痛的快晕过去。然而,她的身子一动不敢动,跪在地上,上身几乎是匍匐在地。
“五姑子,五姑子。我家女郎……我家女郎……她真的是病了。”杨枝咬着牙齿说道,把郑婉的这一鞭子记恨在郑若身上,若不是她装着病不肯前来,自己又怎会受这个苦?
郑茹道:“(Jie)(Jie),这奴婢挨了你一鞭子还是如此说。依我看,阿若许是真的病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她吧。”
“看她?”郑婉不屑的说道,“我们可是嫡支嫡女,去看她一个旁支的庶女,她配吗?”
“(Jie)(Jie),你忘了,今日是谁将她从湖里救上来的?”
郑婉想起那个谪仙一般的人物,为了郑若这样一个低贱的庶女,居然毫不顾及风度下水救她。一想起来,她就恨得牙痒。明明那时她也在湖里的,而且离他最近,为何他救她,却不救自己?
“(Jie)(Jie),即便是为了九郎,我们也应该去看看的。不然,这事儿传到了九郎的耳朵里,怕是会惹他不高兴。”
郑茹说的对,九郎救了她,若是就此忘了便罢,若是他问上一两句的,郑若就会立刻被重视起来,而自己因为她病了还要她来相见,这事传出去,会有人说她不通情理的。
“(Jie)(Jie),你忘了阿爹的吩咐了?”
郑婉笑了一下,道:“是啊。我怎么将阿爹的吩咐给忘了呢?”就算九郎救了她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会被阿爹送进城守府?
“走吧,阿茹,我们去看看若娘。”郑婉的心情忽然大好,挽着郑茹的手臂往外走去。
跪在地上的杨枝见她们两个去看郑若,嘴角扬起了一个阴阴的笑容。女郎,我吃了五姑子一鞭子,等会,不知道你会吃她几鞭子呢?
她站起身,将郑婉扔在地上的鞭子收在怀里,因为动作太快,牵扯了背上的鞭伤,痛的她龇牙咧嘴的。缓了片刻,眼见她们两个要走远了,她才忍着痛小跑着跟了上去。
“阿若,阿若!”郑婉刚到郑若居住的院子就扬声喊道,“听说你病了,我给你请了大夫来。”
躺在床榻上的郑若微微一笑,对着柳絮道:“柳絮,放下床帐。稍后你就坐在床榻边哭,记得哭得越伤心越好。”
“女郎?”柳絮不解。
“按我说的去做便是。”郑若说着闭上了眼睛,放缓了呼吸,若是远远瞧着,当真就如快死了一般。
这时,郑婉和郑茹已经相携着进了屋。柳絮一见,立即跪坐在床榻边上,以袖掩面,嘤嘤的哭着。
闻着房里浓浓的药味,再听着柳絮悲戚的哭声,两(Jie)(mei)面面相觑,莫非阿若真的病了?还病的不轻?
“快去瞧瞧。”
“诺。”大夫立即上前,柳絮连忙掀了床帐。他往里一看,见床榻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如纸,眼窝下又是青黑青黑的影子,尤其是那一张唇更是惨白着没有一丝血色。他将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之上,眉头蹙了起来。这女郎从面上看,病的凶险,为何脉象却是平缓有力的?就在他欲起身回话的时候,手里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细细瞧之却是一片金叶子。他的眸光微闪,手里拿着金叶子,手心里渗出了汗。他闭上眼睛,像是在认真诊脉一般。良久之后,他不动声色的将金叶子收入袖中。缓缓起身后,他对跪坐在不远处塌几上的郑婉两(Jie)(mei)说道:“女郎风邪入侵,肺气失宣……”
郑婉不耐的打断,“阿若的病重不重?”
大夫想了一下,道:“需吃几副药好好调理一番才是。不然,落下病根,恐难治。”
“下去吧。”
“诺。”
郑若心里一松,那片金叶子还是用的值得的。过了一会,心里又滴起了血。那可是家里最后一片金叶子了,她恍惚记得阿爹临走之时嘱咐她不到最后关头,不得动用。如今,这个家里是真正的一贫如洗了。
郑婉起身,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一脸病态的郑若,对着郑茹说道:“走吧。”竟是连一句客气的话都懒得说了。倒是郑茹上前了几步,轻声的对柳絮说道:“好好服侍你家女郎,过几日我和阿(Jie)再来看郑若。”
“诺。”柳絮垂手恭敬的应道。
跟在两人后面进(men)的杨枝没有想到自家女郎真的病重,将藏在袍袖里的鞭子藏得更加严实了些。退在一边等郑婉两(Jie)(mei)过去,谁知郑婉进过她面前时,突然狠狠的提起脚踢了她的小腿一下,骂道,“狗奴才!”
杨枝吃痛不敢说话,只得立即跪下来匍匐在地恳求她的怒气不要再发在她的身上。
外面的动静都被郑若听在耳朵里,她甚至能够想到杨枝此刻脸上痛苦的表情。经此一事,郑婉势必会厌恶杨枝了吧?那么杨枝也不会再被她收买了吧?
柳絮见杨枝跪在地上,背上有一条深深的鞭痕,还在渗着血,几步就到她身边,扶起她。
“杨枝,速去换衣吧。”
杨枝咬着牙站直了身子,还不忘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随风微微荡漾的青纱帐,低声的问道,“女郎果真病重吗?”
柳絮的眼神有些闪烁,扶着她的手,把头低了下去,道:“大夫方才不是说了吗?女郎病重需要调养。”
“可是方才我离去之前,女郎还是好好的呀。”
“杨枝,女郎从湖里被人救上来的时候就病倒了,方才见你的时候勉强醒了一会。”
杨枝低头想了一会,就连大夫都说女郎病重了,女郎怕是真的不好了。她瘸着腿,往自己的屋里去了。
柳絮见屋里的人都走光了,快步到床榻边,低声道:“女郎,她们都走了。”
“嗯,”郑若淡淡的应道,“记住了,我一直都是病重的。”
“女郎,这是为何?”
“按我说的做便是。”
“可是……女郎……”郑若淡淡的瞥了一眼,柳絮立即噤声,过了会,又犹豫的开口,“女郎,你要病重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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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郑若
“女郎,你要病重到何时?”柳絮望着床榻上的小小人儿,低声问道。久不等到回话,她走进了几步一看,女郎已经闭上了双眼,呼吸极为沉稳,似乎已经睡熟。她心中有几多疑点,却不敢再问。自从女郎从湖里被救上来之后,她隐约就觉得她似乎那里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女郎就是女郎啊,又怎么会不一样?
她暗自责怪自己太过多想,给郑若盖好了被子,出了房(men)。
郑若是真的睡着了。在湖里醒来的那一刻,她的脑子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像是装了太多的东西,脑(men)真是突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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