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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与西藏的前世今生:心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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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有住宿条件的地方,于是他们请村里帮助解决住宿问题。这时村书记提出有一处荒废多年的房子,可以提供给他们。但是那里闹过古怪的事情,所以不知道他们忌讳不忌讳。郝克明他们不忌讳,于是欣然前往。那是在当地最好的一处藏式房子,白色的外墙圈着两层楼的房子。书记说房子的主人是村里最富有的人,因年轻更助长了他的跋扈,为了赶工期,外墙材料来不及从很远的地方运来,于是他就偷偷把一座烧香、祈愿用的白塔拆掉,用白塔的砖盖完了院墙。这自然遭到了当地村民的指责,但是他不在乎。于是从房子建好入住开始,这个富人家的夜晚就不断出现古怪的声音和事情。不光他们家人看到,就是村民们也看到,每天快到夜里十二点的时候,就有一只红眼睛的小藏獒在院墙上愤怒和悲伤地吼叫,声音的嘶嚎刺激着看到它的人。这家富人因为不堪忍受房子中每天发生的古怪事情,更怕鬼神的报复,就躲到了很远的拉萨,再也不回来了。富人走的时候忏悔地把钥匙交给了书记,让村里人可以享用这处房子,但是村里没有一个人愿意进去。兴奋的外国人都很高兴,因为他们不信鬼神,他们可以免费住村里最好的房子。
心印 七(14)
郝克明记得晚上大概十一点四十分左右,他和同伴起夜打着头灯到院里上厕所。就在他们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他们都听到了很怪的、听不懂的人声,很多人的声音在他们身后跟着,他们俩有些恐惧地同时回头,但什么都没有看到。突然,就在他们回过头来的时候,他们头灯的光圈打到眼前院墙的墙头上,两束光圈投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幕中,一只红着眼睛的黑色小藏獒诡异地看着他们,然后开始哀嚎,凄惨的声音穿透着惊恐的心。他们俩迅速跑回屋里,告诉了同伴发生的事。那一晚,团队中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上厕所,他们倾听着恐怖的声音,直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们就逃离了这个村子。从此这批外国人全部相信了鬼的存在。
从鬼谈到人,西儿说:当然人要是坏起来也有无尽的力量,人总怕鬼,其实鬼不可怕,它们只是在寻找食物的脆弱生命,不像人,人的贪心比饿鬼还大。鬼的要求很简单,就是食物,就像虫子一样是可怜的生命,一个虫子能威胁你什么呢?只是自己吓自己,是观念的力量。
政君与西儿的年龄相差很大,但是他们的交流开始涉及更深和更广的问题。这份忘年之交让政君觉得自己就如同年轻人一样有了朝气。
政君总爱提问题,一次政君问:如何看待背叛?
西儿回答:一切都是患得患失引起的。为什么叫背叛?因为你前面的希望太大。是谁定的?是你定的。你认为我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那样的。我这样表现的时候,他应该有那样的反应。比如我们用筷子敲杯子,杯子响了,有了回应,这很正常。我对别人好,别人就应该对我好,也很正常。可是我们一旦过了限度,就是把它顽固化。你认为的背叛,在对方只是不服从你的愿望而表达人家自身的意志,只是改变了你所认定的回馈的定义,只是一种改变而已。我们认为别人终生都应该不变,可是你说他可以不变吗?他永远会对我好吗?好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标准?他(人)是流动性的、发展性的、变化性的,他是一个肉体的人,他的周围世界万物都在变,他怎么可以不变呢?其实问题出在我们过于执著。
你不能希望喝着这个汤,它不往下降。如果你的定义错了,那你每喝一口汤的时候你都会痛苦,因为万事万物没有一个不转变的。如果我们很好地面对这种转变,而不是鼠目寸光地认为我仅仅扮演着这样的角色,说我自己的时候,希望别人夸奖我,去谄媚别人的时候,会被别人接受。如果没有得到期许的这样的结果,我们就会怀疑和自责。佛法里讲,一个布施的人,他去帮助一个人、一件事或者说一个对象,都不要去执著,做了也就做了,不要期待,反而更轻松。如果你不去期待,也许有一天你得到对方的回报会是一种惊喜。
政君问:西儿你的上师是如何度化你的呢?
西儿答:如果我的上师没有大悲心的融化,他就不能使弟子感到亲近、感到祥和的气氛,不能使弟子平静下来。上师必须具备大悲心,使接触的人、弟子感到抚慰,感到平静,感到清澈和清净。具备大悲的融化,使别人接受和认同,使弟子和有缘众生自然产生虔诚。大悲的融化使上师自身没有烦恼,没有烦恼时,对事物的看法是旷达的,对任何事情永远是理解的态度。为什么叫旷达呢?就像站在不同角度一样,如果只站在某一个角度,而且加强这个角度的执著,确定它,会变成顽固的看法。我们的看法形成以后给人的感受是僵硬的、不缓和的、无法理解的、不能接受的,甚至无法和这样的人相处,这就是因为我们不具备旷达。因此,上师要和众生接触,要度化他人,要度己度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心印 七(15)
政君:如何看待政治权力?
西儿:阿克顿说过权力导致*,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权力有自己的特性,好人坏人都不拒绝它,比漂亮的女孩还抢手。起始、过程、终结,一个循环。事物都是否定的往复。看重结局的,可做政治家;体会过程的,可做哲学家。哲学家靠大脑活着,政治家借别人的大脑活着。然而,一个社会的驱动力,不应产生于哲学家的大脑,也不应是政治家手中的权力。权力导致利益,利益的物质化是精神的载体。物质的占有欲,是社会的原始,也是社会的终结。政治常常要与人性背道而驰,而虚荣弥补了它。
政君:当官的建议?
西儿:《听南怀瑾大师讲经感悟篇》中提到一些很好的原则,可以借鉴。朋友不是越多越好,有五种适宜交的朋友:能帮助我们纠正错误的朋友,能为我们带来利益的朋友,能给我们提供信息的朋友,能让我们感受温馨友谊的朋友,能陪我们享乐的朋友。消除五种心障的蒙蔽:第一种:跟别人计较。第二种:按别人的看法来评价自己。第三种:按境遇评价自己。第四种:按幻想评价自己。第五种:按过去的经历评价自己。
我认为当官的应把握好四项原则:不刻意表现自己,才有好名声;不刻意吹嘘自己,才有威信;不刻意证明自己,才有功劳;不刻意炫耀自己,才能担任领导。
政君:平衡内心的方法?
西儿:“阿Q精神”导入法。呈现出被压抑之情绪,让它得以“合理化”(用以释放被压抑的情绪),当我们遭遇到一些让自己难以接受的事件的时候,反应方式可能是“合理化”,就像是“阿Q精神”。这其实是潜意识的自我解嘲保护机制,以让我们接受现实。其实任何事物都有其正面积极的意义,只在于我们愿意看事物的哪一面了。用这种办法让内心当下得以平衡而达到平和的情绪调整,是非常快捷和有效的。
……
政君在与西儿的交流中,终于等到了离开加拿大的日子。在多伦多大学举行了简单的结业式,发了个“压膜纸”证书,也算是在多伦多大学走一回。
回国前的政君对这里的一切有了眷恋,一年的异国生活到最后居然让他没有了孤独感。这里给予的清新与自由,让他的心开朗和明亮,就像逃到了世外桃源。他知道记挂的家、惦念的工作会让他再次陷入僵局,但是他已经有了某种动力和喜悦。
回国前,他给西儿发了最后一封从加拿大发出的信。这封信是政君经过西方宗教和东方佛法的交流后感慨而发的。信的大致内容是:
*的精髓是“使我们的敌人变得越来越少,使我们的朋友变得越来越多”。要有“四两拨千斤”的智慧。“既不能用行政的力量去消灭宗教,也不能用行政的力量发展宗教”,但“行政的力量”是可以有所作为的。是争取朋友?还是制造敌人?有这样一个潜在选择。
宗教作为一种文化体系,有着复杂的构成,因为文化本身既有精华也有糟粕。因此,宗教也有发扬精华、剔除糟粕的任务。宗教既有消极的一面,也有积极的一面,要鼓励和支持宗教界发挥宗教中的积极因素为社会发展和稳定服务,鼓励宗教界多做善行善举。这种深刻、客观的认识既看到宗教消极的方面,也看到其积极的一面,因势利导,有意识地促进宗教正面、积极因素的发展。实际上,宗教的许多社会功能都是双向性的,关键在于人们对宗教如何审视、如何引导,从而达到趋利避害、弘正抑负的效果:社会整合(价值和行为的认同)、社会控制功能(行为和精神心理)、心里调适功能(对待生、老、病、死、贫、富、祸、福找到解释的“安全阀”)、文化交流的功能(沟通和理解)。
刚来加拿大的时候,我很感谢上帝对我的关照,现在佛法的智慧更让我的思想开阔,心境坦然,我坚持着这份力量。其实,我并不是有宗教信仰的人,只是尊重宗教所弘扬的理念。生活中,人在满足或不满足的时候都想找个原因或理由,在说不清楚的时候,宗教是最好的解释:西方人认为上帝是“万能的”,而我认为佛法是人生的知己和慰藉心理的医生。
……我将我在异国理好的思绪,执于笔端,给我加拿大之行来个尾声,一个给我新的灵魂的地方。
我们一定会见面。政君
再过十几个小时就要离开加拿大温哥华列治文市,去呼吸北京的空气了。在机场候机厅,政君心怀着他要去西藏的期许,刚好团队的一个队友不知怎的讲起了西藏,从他的嘴里政君听了不少西藏的故事。队友讲,在西藏生活几年的人,变得宽容了,淡泊名利了,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的确,也许困苦的环境保留了人们更多的纯真和善良,在与自然的抗争中,人们的灵魂得到了净化。
回到北京,他的处长位置居然还保留着。由于工作关系,政君只调整了一天时差就开始上班了。单位说等过了这段忙的日子再让政君休假。政君本打算用回国的假期去趟西藏,看来只有往后拖了。这一拖就是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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