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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面新桃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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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我妹妹是谁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不知道没关系,你肯定见过许多面了。而且对她是恨之入骨吧。”
“我妹妹叫文琴,当然她有个不算特别好听的名字,叫纪弦琴……”
“你是不是在想你夫君知不知道此事?”
他笑眯眯看我,我狼狈扭头,避开他的视线。
“他当然知道,我与他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然,我们都没想到,你会对他动心。不过你们沈家军的扩大,对他有益无害,他当然也就顺手捡了个大便宜。”
“不可能,你休得胡说。”我妄自强辩,却只觉底气不足。
现在有人告诉我,我与楚清峄以往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引着我一步步往里面走,而我就如小丑一般,还自得其乐地享受其中。我如何能接受?
他说的有根有据,由不得我不信。
不然这本就莫名其妙的战争,不就成了一个笑话。
如今看来,笑话只有我们一家人。
“好吧,看来骗不了你。他对你的认真,让我和琴琴都有些吃惊。”他呵呵笑,“这次的事情,他的确是不知情,我只是让我妹妹拖住了他的脚。是我与你公公的秘密协定。”
“我在想,他要是知道了真相,又会如何呢?”
我闭上眼,不再听他说话。
他要是知道真相会如何,那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破坏了我的信赖,如此彻底。
观战:生生死死 真要挟?假退让?
一场闹剧。
我瞅着眼前的男人,俊俏妖娆中透着一丝邪魅,偏生一点不女气,举手投足之间满满是矜贵气质,哪里还有曾经那个会害羞腼腆的沉默少年?
想到这里不禁对自己冷笑,又在痴人说梦,如今在我面前的可不是宇文衍,而是贵为秦国国主的文衍,这点不是早该明白的么?大概是那软骨散服得有些多,连脑子都开始糊涂,总开始回忆以前的那些事儿。。
“怎么?是不是现在觉得师兄我也是丰神俊朗,可不比你那王爷相公差?”他坐在我对面,摇着扇子,老神在在。
我连眼风儿都懒得给他,只沉声问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闻言只“呵呵”笑,笑声轻柔,听在我耳中却只觉阴谋满布,令人汗毛陡立。感觉到颊上有温热滑过,倏然睁眼,恰好对上那张放大了的俊脸,正瞅着我,款款情深。
我抖了抖,欲偏过脸去躲开他的触碰,下巴却被那纤长的手指给牢牢钳住,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俯身下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挟带着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唇上滑过湿润柔软如小刷子的触感,我直觉性地抗拒,想要推开他,只是他的舌头灵活如小蛇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长驱直入,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无力推开他,只能恨恨瞪着他,企图咬他,但是这时候明显牙齿已经派不上用场。我只觉口中有温热,不知是舌头打架的温度,还是双方口水的交融。
口水交融……
吃口水……
下一刻,我已经使出全身力气,挣脱他的桎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明明没进多少食物,却只觉得满腔满腹都是酸水,上泛至喉间,都是酸涩苦意。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吐出来的是何物,只是止不住那呕吐,似乎是要将心肝心肺都要呕出来。
吐过之后喉中是火辣辣的灼痛,口中苦涩,眼角湿润,缓过来之后已经毫无力气,只能靠在软椅上重重喘气。
我垂下眼眸,想抽回在他手中的右臂,却被他轻轻握住,抽不出来。
“你有身孕了。”淡淡的话语自耳边响起,轻柔带笑,听不出别的情绪。
他通医理,一搭上我的脉,加上适才我那剧烈的反应,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我用左手按住胸口,也不去看他,低低笑:“我无病无灾,身体健康,嫁了人自然要怀孕生子。”
“呵呵呵”他笑声渐停,片刻后,我的下颚被他紧紧抬起,听得耳畔他说道,“无妨,你既能为他生孩子,自然也是能为我生孩子的。”
我睁眼看他,神色平静,恍若没有看到他眼底那抹若隐若现的狂意,只是缓缓勾起了唇,笑着开口。
“你做梦!”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下颚更加被紧了紧,攥得生疼。
我只是定定望着他,看着他终于笑容僵硬狰狞,放下一句狠话,拂袖而去。
“你果然是个没心的人。”他如是说,恢复邪魅笑容,“但是,这样才是我喜欢的师妹。”
我终于完全没了力气,倒在躺椅上,阳光刺眼,抬手覆住了眼,而有温热液体还是透过指缝凉了指尖。
别怕,我亲爱的宝宝。
娘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因为娘和你,都是表舅舅用命换来的。
如果有一天,文衍拿我去要挟楚清峄,他会作何抉择作何反应?
而我又该作何抉择……
事实证明,是我真的想远了。
文衍要挟的并非楚清峄,也非我的父兄。
当然他也不必要挟。
他只是将我搁置在一个最佳观战的位置,让我看着我父兄率着弟兄们如何进入他的阵法,浴血奋战,却不得要领。让我看着弟兄们一个一个倒下,便已足够让我手忙脚乱。
“文衍狗贼,你竟然这么不念旧情,杀了师姐!我发誓,我一定要杀光你所有老婆,然后阉了你做公公!”我抬眸看过去,正好看到苏潇然站在哥哥身旁,白衣素服,仗剑而立,却是语带哽咽。
杀了师姐?这傻丫头说什么呢?
我大骇,这才发现所有的兵士头上都缠着白条,远远望去,面上哀戚之意甚浓。
莫非……
“小师妹,我怎么舍得杀萦萦师妹呢……是她自己想不开啊……”文衍的话音响起,带着凝重哀伤,很好地为我解释了这发生的一切。
他不知道何时出现的,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瓷罐。
他侧对着我,饶是我眼力再好,也看不分明他脸上神情,只能见他微翘的嘴角,似笑非笑。
“你这个混蛋!”苏潇然破口大骂,哥哥手上的银枪已经握了起来。
你们被骗了。可惜此刻,我被点了哑穴,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任何用处。
“这是萦萦的骨灰,你们若是有本事,就自己来取吧……”他一跃而起,立在最高的大石顶端,将那瓷罐放置在那上面,迎风而立,话音轻轻柔柔的,在风中听起来有些支离破碎,但却是威胁十足。
他站的位置与我这方正是遥遥相对,我看他,他看我与那尚不知情的众人,如同看那苟且的蜉蝣,睥睨天下,真真如帝皇一般。
厮杀声阵阵,我闭上眼,再不去看他。
我多想也能如往日一样,一跃而出,率军冲出重围,杀他个片甲不留。
只可惜我现在却连最简单的迈步都做不到。
“怎么,萦萦师妹,这出戏不错吧?”也不知过了多久,文衍含笑的声音出现在我身边。
我蓦然睁眼,眼神冷冷。
“别这么生气,生气可是不利于安胎的哦。”
我翻了翻白眼,连反驳都不想,当然也不能。
他点了我的哑穴,不过就是让我旁观这场他口中所谓的好戏,我又岂能不如他的愿,给他一个反应。
“萦萦,我倒是没看出来还有人对你还这么情深意重,为保护你的骨灰坛子连命都不要了……”他忽又笑了笑,道,“早知道就将那骨灰坛子再放的高些,这样会更精彩些。”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他口中偏偏一口一个“我的骨灰坛子”,听起来不免慎得慌。抬眸望那巨石顶端望去,那个瓷罐早已不见踪影。心下一惊,再定睛一看,却发现有人倒在血泊中,怀中抱着的正是那所谓我的骨灰。
在我尚未看清那人身影之际,只觉得身旁一阵劲风袭过,眼前有影子晃过,随即便听到一声清啸,然后便看到从四周窜出一列列整齐的士兵,朝苏潇然他们那方涌去……
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倒在血泊中,看那个人张扬邪魅地对我笑,口型看得分明,一字一句,都敲入我的心扉。
这就是结局。
……
这一日,雪后初晴,天气分外地好。
我靠在马车车窗旁,看窗外白雪覆盖着的层峦山脉。
“小姐,过了这个山脉,就到了咱们大秦境内了呢。小姐,您还没去过咱们大秦吧?”
我收回目光,朝身旁出声的丫环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丫头很聪明,只是微微抿嘴笑了笑,道:“没去过不要紧,到时候让王上带您一起逛逛。”
“我乏了,想歇会儿。”我闻言皱了皱眉,抑制住胃中不住上涌的酸水,拉上了帘子,闭眼不语。
小姐,多么讽刺的称呼。
我不知道文衍要做什么,却知道,他这几十万大军撤得这般容易,实在是有些诡异。
若只是为了我,那也实在是太抬举我了,而文衍,也并非这样情痴。
而我,不过只是所有阴谋中一颗曾经起过关键作用的棋子,如今也到了该弃的时刻了。
虽然说当日哥哥和潇然他们突围而出,但是对于秦军的伤害并不是特别大。我静下来也思量过,文衍的阵法依靠的只是山峦,若是出了山,怕是也不一定是我沈家军对手。
寻常兵法,寻常阵法,又岂会让我父兄为难。
但是皇帝的圣旨来的太快太巧,甚至让我怀疑军中连我这个挂名的元帅挂了的消息都还没传到京城,那和谈的圣旨却
这样来了,只用两座小小的城池和五年边境贸易就让文衍收手,这个条件,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文衍说,一切等我跟着他到了秦都就会都明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都是笑意,只是却让我觉得森冷异常,只得抱紧自己,靠自己和肚里的宝宝取暖。
马车内的熏香熏得我昏昏沉沉,而手中的暖炉却是越来越烫,烫得如烫山芋一般,灼得我手疼。可是我还是觉得身子冷。一阵又一阵的阴冷,从脚底一直冷到心底;可谓是刺骨寒心。
“你下去吧。”
“是,王上。”
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过后,然后便是寂寂无声,除了耳边轻轻浅浅的呼吸,均匀沉稳,一听便是练家子。这个呼吸太过熟悉,以至于已经成为我最近的梦魇来源。
“萦萦,把药喝了。”药香扑鼻而来,我倏然睁眼,然后接过他手中的药碗,看都不看,一饮而尽。
“你就不怕这药有问题吗?”文衍笑眯眯地看着我,眼中神色难辨,我定定看他,不置可否:“你会让他有问题吗
”
这是你的筹码,母凭子贵,我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孩子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
大燕皇朝素来子嗣稀少,即便是到当朝皇上,我的公公,虽然有几个儿子,但是途中夭折许多,现如今也只剩下了太子与我相公楚清峄二人,我腹中这块尚不知道是男是女的肉,可是文衍手中极好的筹码。
所以……
我紧紧握住拳头,任由指甲深入到掌心。
孩子,娘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成为别人手中的筹码。
他们,终究是太小看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喂,别打我脸,要打打屁股。
唔,我表示我真的没弃坑,只是新工作是销售类的,适应了很久,节奏才刚刚赶上。
天,我都有多久没上晋江了… …
一转眼,发现自己都又换了一个编辑,年底辞职真的不是啥好事,年终奖都米了(虽然还在试用期的我也木有)
等待:静候时机 是新妃?是线人?
两国的和谈放在秦国边境的加兰郡。
初入秦国边境,便已发现民风已有大大不同,虽说与我大燕中原相隔不远,也有贸易往来,但大街上似乎见不到大燕国的民风影子。
秦国是游牧民族出身,民风比起大燕自然是粗犷开放许多,这点,从街上走着的身姿摇曳的姑娘们身上所穿的衣裙便可略窥一二。
我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个豪放之人,苏潇然模仿她那西施姨母的风范,在认识我大哥之前,衣着从来都是轻便凉快为主,除非必要时刻,身上的衣裙从来只到脚踝上七寸,露出洁白的小腿,令人遐想。
但如今,这秦国的姑娘,薄如蝉翼的衣裙下,除了胳膊和腿,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酥胸,走得端是一个昂首挺胸。饶是我这般定力十足,都看得咋舌,而那些路人,竟然目不斜视,真是令人好生敬仰。
我默默地拉上了马车窗口的帘子,对对面坐着的男人,忽然也有了几分佩服。
生生的能将自己的国民个个培养成柳下惠,而自己却像个饥不择食的色鬼,文衍这个国君,做得不知道该说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怎么,我大秦的风土人情如何?”文衍抿了口茶,笑着瞅我。
我哼了几哼,只是撇开视线,不去看他。
自从知晓我怀了身孕之后,他倒再也没给下过别的重药,只是封了我几处穴道,让我不能用内力,普通的行走倒是一点无碍。
他手头上握着我关心的人许多秘密,且他向来是自傲惯了的人,对我也是极为了解。当初将那些关系一一陈述与我听,并非只是让我心寒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将其中的利害关系已经全数告诉了我,等于说,现如今,那个人能否登上那个位置,就靠我的配合不配合了。
毕竟,大燕皇上的圣旨下的那般及时,定然是与他商量好的。
我不死,或者不失踪一段时日,燕王正妃亦或者说未来皇后的位置,怎么轮得到大秦的公主呢?
毕竟我好歹是正妃不是?只有正妃死了,或者已经失去了所谓贞洁,已然没有任何资格坐在那个尊贵的位置,他们才会放心吧。
他笃定的无非只有一样,我是一个人认死理的人,一根筋到底绝对不会回头。我认定了楚清峄;甚至可以说孤注一掷,如今又怎么会放弃呢?毕竟,在他文衍心中,我沈萦从来都是胸有大志,心怀国家,难得有了这个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只是啊只是,我握拳轻轻放置在唇畔,掩住了苦涩笑意。
因为过于了解,或者过分自信,才会犯这种错误。或许我确实有所谓心高气傲胸怀大志,但我并非我父亲,可以为国家过君主付出一切。一直以来,如若没有娘临终前的那些话,我是否还会如此拼命?这个问题,我自己也觉得难解。
昆仑山雪山派的掌门,看似清心寡欲,逍遥成性,却是最为自私自利之人,我身为他的嫡系甥女,又是亲传弟子之一,连苏潇然都学到了他的七分,我怎么可能会丁点没有学到呢?
我曾经以为只要尽好本分,踏踏实实做一个好子民,忠君爱国,不但能为老爹分担些责任,也不枉费我这学的一身本领。如今才知,自己有多天真。我若是没有学得这身本领,本还能嫁个好郎君,相夫教子,也优哉游哉过得好日子。
“怎么?看师妹神情并不欢欣啊,不过没关系,你迟早会喜欢上这里的。”
“秦王莫非没听过金窝银窝不如自家草窝这话?就便再喜欢一个地方,也比不上自己的家,不是吗?”我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他盯着我看,眉目如画,似妖且魅,似笑非笑。
“我乏了,也逃不了,您大可不必如此费心看着我。”说完了闭上眼,吸气吐纳,再也不去理会其他。既来之,则安之。其实在这之前,哪怕它曾不断侵扰我边境,对于这个民风彪悍的马上国家还是充满好奇的。且如果真要活下去,就不能急于一时。
大抵是真的困了,亦或是放松了,也不再理会身旁那人是否会对自己不利,只顾沉沉睡去。却不曾想,难得可以入睡,却是被梦魇缠绕。
梦中忽而小小的白衣少年抱着哭泣的女童轻声安慰,忽而少年变成了青年,拄杖而立,站在却依旧是风华绝代,站在相思树下,与少女相视而笑。接下来是分离,误会,新婚燕尔,分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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