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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面新桃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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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沈乾,你养的闺女,还真是牙尖嘴利。”皇上大叔看着我一言他一语,倒是开心的很。
“沈小姐教训的是。不过我今日是替我国太子给您送信来着。殿下说,他非常挂念你。”他抖了抖眉毛,随即又恢复镇定,背过身去对殿上的皇上道:“皇帝陛下,本使前来,一来议和,二来则是求亲。”
“我国太子殿下对沈小姐一见倾心,还请皇帝陛下赐婚,缔结两国秦晋之好!”
“……”喵了个咪的,我就知道这老家伙没按什么好心!
作者有话要说:= =
这令人崩溃的公司,一下午跳了九回闸
我这码了又丢丢了又码,码得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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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倒:当众拒婚 两手扶?绣花鞋?
这姓张的一语既出,满室哗然。
饶是我站在最最角落,因为这一句话瞬间成为了焦点,成为众人目光洗礼的对象。如今这局势看来,退后一步再继续默默无闻做隐身状已然是不可能。只得慢慢悠悠走了出来,站在了殿中心。
眼风扫过在座的人,在几个面熟的人身上定了定,随即一掠而过。
很好,除了老爹和哥哥神色大变之外,许慕隐是面不改色,而楚清峄,嗯,依旧低眉顺目,看不清出神态,他身旁跪坐着那许久不见的纪家姑娘,此刻倒是抬了盈盈妙目看我,水眸清澈,温婉可人,只是此刻看在我眼中,甚为碍眼。
“哦?此事沈卿家如何看?”皇帝确实不是昏君,还是很给面子地将问题抛给了我老爹。
我细细思量,老爹最爱才,尤其疼爱自己帐下兵士,当初文衍的天罡阵法可是害死了他手下无数猛将,到现在估计还记着仇呢。更何况,当日文衍如此当面挑衅我爹,还企图挟持我来要挟他,足以可见我在文衍身边过得有多悲摧。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文衍如今变得亦正亦邪,邪魅得很,我若是真的嫁给了他,指不定还要受多少非人的折磨呢。
好歹我也是他亲生女儿,他怎么也不可能将我往火坑里推吧。
不过,他要是真为了所谓狗屁的“燕秦两国之交”,将我贡献出去,那可怎么办?
“陛下,小女年龄尚小,且形容粗鄙,实在配不上秦国王子。”趁我走神之际,老爹已经起身回禀了皇帝大叔,态度不卑不亢,措辞虽然贬低了我,但是还是相当令我满意。
果然我娘没走眼,我老爹虽然爱军心切了些,不过还是个顾家疼女儿的好父亲。
“诶,沈卿家你这话说得太过谦虚了,朕看令嫒倒是很好。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朕虽想为秦国太子保这个媒,但也不是独裁**昏君,毕竟是终身大事,问问当事者意见也好。沈萦,对于秦国使者求亲这事,你自己怎么想?”
皇帝大叔碰了我老爹的软钉子,结果又把烂绣球抛给了我。
“皇帝陛下所言甚是,沈小姐,请相信敝国太子绝对是一片真心,您可要好好考虑。”那姓张的笑眯眯地看我,此刻我已经调整了心情,也眯眼笑盈盈回望他,我相信我今日这副装扮,倾倒一城之人不可能,要倾倒这么个老男人应该还真是不成问题。
直到他被我看得尴尬扭头,手脚无措,这才上前,缓缓下拜,回禀皇帝大叔:
“皇上,您既已说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乃孝道之一,臣自然该听爹爹的。更何况,臣只会舞刀弄枪,对于闺房妇德之事一窍不通,若是真嫁过去,恐怕不但会让秦国太子殿下大失所望,而且还会丢了我大燕国的颜面。”说到此时,大胆抬眼望向上方,与皇帝对视,真挚道:
“臣当初习武,最大的愿望只有两个,一是保卫边关,护我国土,让我大燕子民不再饱受战争凌虐,安居乐业;二是保护亲人,让家人远离危难,平平安安一家团聚。如今第二个小愿望已经完成,陛下既然已经破例封了臣为将军,就让臣安心地做个边城守将,需要时可拎刀上阵,驱逐侵者,不需要时则安于一隅,以一己之力为百姓解忧,已此报答陛下厚爱,已然心满意足。至于,和亲这等大任,沈萦粗鄙,见识浅薄,实在担当不起。”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之上,头却是高高抬起,仰视着上方的九五至尊,发髻上的蝴蝶步摇此刻轻轻颤动摇晃,似乎也在忐忑不安。
皇帝大叔面色不改,看不出喜怒,也不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应。
其实若我还是孤身一人,未曾回到家中,未曾与外婆狐狸相见,未曾封将,这些对我来说便很无所谓,若是他真准了这狗屁的和亲,到时候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区区的禁卫军想要拦我还是有些难度的。
只是,毕竟如今,我家人都在京中,且身后代表的不止早不如我在雪山派那样简单。
我首先是镇北侯沈乾的女儿,其次是安阳公主的外孙女,逍遥侯许慕隐嫡亲的表妹,最后才是沈萦。
一人走,百人连坐。
这个罪名我担不起。所以我只有正面迎上,这一通话既是表忠心,又是婉拒,希望可以借此感动皇帝大叔,拒了这事。
因为向我求亲的不是旁人,而是文衍,虽然他不似以往那般,但这看中必将得到的性子却是从来没有改变过。
所以除非皇上不同意,如若不是他拒绝,即便我与老爹再百般反对,也是无用。他是君,我们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更何况是嫁了。
我盯着皇上,此刻殿上一片寂静,能感受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面前,但可惜没有几道是善意的。
皇上大叔沉思了半晌,这才大笑,却是与我老爹说话:“沈乾,朕倒是没曾想,你这闺女志向比朕这几个儿子都要远大的多!”
“陛下谬赞,小女粗鲁,怎可与王爷们相提并论?”老爹躬身回禀。
皇帝大叔笑了笑,转头扫了我一眼,随即对那姓张的道:“既然这当事者与其父母都不同意,这婚事不如暂且搁下?”
皇帝大叔表情虽然是笑的,但是眼神却是极为凌厉,我看那姓张的也觉得时机不对,只讪讪答了几句,便退下了。
果然大叔都是不错的,尤其是眼前这位。没有枉费我拼死拼活救了他儿子臣子子民。
我心情顿时舒爽许多,敛衽行了个礼,就要往后边自己位置退去。只可惜,这裙裾委实绊脚,一个不慎,就把那逶迤在地的裾角踩在了脚下,于是,本人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
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邻国来使的面。
我竟然真的跌倒,华丽地来了个狗吃屎。
丢人,实在丢人!
但是更令我惆怅的是,我刚跌倒,片刻之后眼前就出现了两只手,都很修长好看,不过一只看起来有力些,一只则苍白如玉。
不用抬头,也知道这两只手是属于谁的。现在倒是来了,适才我要摔倒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人影呢?
一个光顾着和身旁的大臣权贵笼络感情,顺便还要与宫女姐姐抛抛媚眼调**,还有一个,到这种场合还不忘记带红颜美人,哼,不提也罢!
“表妹,地上凉,你又难得穿得这般凉快,染上风寒可就不好了。”狐狸带笑的话语在头顶响起。
我抽了抽嘴角,就你乌鸦嘴。
“萦儿,起来吧。”这个更加不想理,我无视掉那两只手,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甩甩沉重的头,然后微微偏了头,将那被踩坏的裙裾利落一扯,将那扯下来的裙裾往手上一团,对皇上大叔行了个礼,道:
“陛下,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去吧,好好歇息。”皇帝大叔抿着嘴,笑得高深莫测。
我慢慢往外走去,对于这殿上那些幸灾乐祸与同情的目光视而不见,挺直腰背,姿态十足。
直到出了门,走到拐角的围廊阴暗处,这才委身坐了下来,脱了鞋子,果然脚踝处一片通红,已经肿了起来。
这场盛宴,没吃到半点好的,还提心吊胆了两三回不说,竟然还受了伤回来。
真是亏到了家。
靠在门上,抬头望望天空,月色皎洁。眼前浮现的是却是那只我走路时横插出来的绣花鞋。
踩到裙裾的时候我明明已经稳住了身形,却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绣花鞋给害了。
真是没想到,这表面温柔如水的纪姑娘,竟然还会暗箭伤人。
不过,你做不了大灰狼,而本姑娘我,从来不是小白兔,而是披着家养狼的野狼。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几天真的很忙
又要工作又要忙着打扫新家搬家
今天只更了这么点点,争取明后天补得多点
爱大家╭(╯3╰)╮
表白:我欢喜你 侠女伤?殿下探?
我离开之后,并未去太后娘娘为我备下的房间,找了一个宫人,亮了自己身份,径直出了宫,回了自己家中。
伤筋动骨一百天,鉴于我无视了古人的至理名言,拖着扭伤的腿还一瘸一拐走了一晚上的路,导致如今右脚肿胖如一个蒸熟了的山东大馒头,看起来倒是甚为可口,一踩地却是揪心的疼。
喵了咪的纪弦琴,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竟然敢如此害我,本姑娘与你没完!
冬日的阳光甚好,照得我心情甚好,一瘸一瘸走到前院,看着于管家正带着几个下人打扫园子,见到我来,都放下手下笤帚,恭恭敬敬,元气十足整齐划一地冲我喊了一声:
“大小姐早!”
声音极为洪亮,气势极强。在这静谧的大清早,惊起园中偷情私会野猫野狗野老鼠野虫子双双对对,也吓得我后退一步,顿时脚底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连站稳都不能。幸好此时,有一双手扶住了我,让我能够金鸡独立,稳住身形。
回眸抬头朝来人投去感激一瞥,却发现一张温润如玉的俊颜,熟得不能再熟。
“萦儿,脚怎么了?”他蹙眉,沉声问道。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心头那股子邪火便噌噌往上窜。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家红颜多插了一脚!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昨日我摔得那一跤,大哥又不是没见到。”
他眉头拧得更紧,道:“昨日明明看起来还是好好的,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
我撇撇嘴,无奈开口:“大概我平时做人做得太坏,竟然被人暗算,摔没摔伤,倒是被绊倒扭伤。”
“那为何昨日不留在宫中,宣个太医好好瞧瞧?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怎么为将?如何体恤士兵?”
我低了头,从眼角处斜扫面前这个男人,旧愁新恨你知多少。当下冷哼了一声,也没摆什么好脸色,咕哝道:
“就算死了,又与你何关?”
此乃气话,但也是实话。我又不是被豢养的波斯猫儿,给一巴掌再顺顺毛丢条小鱼就可以解决事情了。
因为我这伤责任在于他那红颜身上,自然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更何况,被文衍那崽子求亲这事一搞,心情自然更加的差。正要发泄发泄心中怨气的时候,他燕王爷偏生如此凑巧赶上来做出气筒,我又岂能不如他的意?
如此想着,心中郁气稍减,也不去看那已经失了血色苍白更甚的俊脸,一扭身,一用力挣开他的桎梏,右腿一勾,索性破罐子破摔,打算就这么做金鸡独立状一蹦一跳蹦回后院自己房中。
不过我疏忽的是,站在我身边的不是旁人,而是腿脚比我还要不利索的燕王殿下。我这般利落推搡,却惟独忘了他的腿,只听他闷哼一声,回眸一望,看到他身形不稳,堪堪将要摔倒,顿时大惊失色,本能地单脚一蹦,跃过去伸手将他推起,然后自己听到于管家惊呼一身“小姐小心!”
话音未落,我脚下一滑,已经重重跌坐在地上。
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自脚踝传来,忍不住,哼哼出声。
“怎么了?很痛吗?萦儿,你别吓我。快回答我,疼吗?还能走吗?”他似乎是吓坏了,丢了拐杖,跪了下来,竟然将我的脚抱在怀中,除了鞋子就要帮我揉搓。
他长眉微微蹙起,脸上已经殊无笑意,神态异常严肃,眸中尽是毫不掩饰的担忧之色。
我往回缩了缩腿,保住了我的鞋袜,而脸却开始不自禁地燃烧。
这这这,于管家和下人们都还在呢,就算我再粗鲁豪放,要是被当众被人看见让陌生男子脱了鞋袜,恐怕这满京城的男人都不敢要我了。
再说,我向来觉得,自己其实是个挺容易害羞的人。
“咳咳,我没事。大哥不必如此惊慌。”我轻轻咳嗽一声,阻止他的行为,随即抬眸关切问:“大哥,你呢?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推你……”
话一出口,我自己就先愣了,我何曾是如此低声下气向人认过错,还是如此主动?以往,即使明知道自己犯了错,也不肯低个头认个错,为此没少挨师父的责罚。
“萦萦你有时候倔起来真像一块石头,怎么都说都不开窍。”这是当初我因几个师兄弟取笑我笨,而与他们扭打后被师父责罚,文衍来看所说的话,语气是无可奈何。
可是,现如今,对于这个男人,我不但主动认错,而且还惴惴不安地想要示好。
“无妨,地上凉,起来说话。”他一怔,随即微微一笑,就这么看着,一直笑。笑得我有些蔫,脸上一点点烧起来,烧至耳垂处。心底有什么东西砰然而出,快得连我自己抑制不住。
那滋味很熟悉,我曾经拥有过,但是最后也眼睁睁地看着它消失。
它的名字叫做欢喜。
于是我顿时对纪姑娘那只碍眼的绣花鞋,有了更深一步的了然。
欢喜碰上欢喜,势必有一个得到一个得不到。
幸好我如今欢喜上的这个男人,我比她早一步定了下来。
红颜又如何,知己又怎样,加起来永远也只是红颜知己,敌不过爱人这个名头。我确信,这楚清峄,心中应当也是有我的。
我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目光,对看得饶有兴趣却丝毫没有意向来扶我一把的于管家和那几个仆人呲牙咧嘴:“于伯,看得开心吗?”
他老人家还乐呵呵地点点头,托着下巴和蔼笑道:“大小姐身手果然是愈发的灵活矫健了。”
“……”我一愣,随即大怒撒泼:“你们这群混蛋,还不速速滚来扶本小姐和王爷殿下起来!”
于管家乐呵呵一笑,然后转身面孔一板,喝道:“没听到大小姐吩咐吗?还不快去!”
原本在好戏的众人顿时清醒,又是一阵惊天动地地回答声:“是,大小姐!”
……
楚清峄是什么人,他能抛□旁侍卫独自进我沈府门,自然是不肯让人多扶一步的。被扶着直起身后,便拄着手杖跟在我身后,进了后花园。
今日老爹哥哥都不在,潇然睡不到日上三竿是断然不会起床的,此时的花园凉亭里只有我与他二人,他不能喝酒,而我最近则是被老爹禁了酒,所以两人只能默默地捧着茶杯喝茶。
“萦儿,今后你有什么打算?”过了许久,楚清峄终于淡淡开口,打破了沉闷。
我愣了愣,道:“过阵子,爹就应该要去北地了,自然是跟着他们走。”
“是吗?”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淡淡道:“萦儿,昨日那秦使一闹,我倒是想起来,你如今已经成人,确实是到了找夫家的时候了。”
我本还在心中犹疑,是否该掐了那疯长的苗苗,一闻这话,那窜长的苗苗顿时萎靡不少。
“大哥什么意思?”眼神陡然冷了下来,盯着他问,“莫非大哥是想让我嫁到秦国去?”
看我如此紧张,他倒是笑了出来:“你都义正言辞拒绝了,我怎么还敢捋老虎须呢?”
我哼了几哼,表示赞同。
“我今日前来,实际上也是奉了皇祖母之命,来探探你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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