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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伊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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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的身边!掐武器一直被她随身携带着。
季芸芸推推看着她高跟鞋出神的Gino:“想什么呢?”
“没什么。”推推眼镜,Gino拿出手机叫120。却被季芸芸拦住了,季芸芸说:“你不是还准备给他出医药费吧?他准备非礼我你知道不知道?!”
“不然?”Gino问。
季芸芸回房拿了她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骆佳容那家“女士俱乐部”的经理苏西,这个昏迷的男人虽然有可能鼻子已经断了,但修好了应该还是不错的,苏西一定很愿意先帮他垫付医药费,然后再让他以身抵债。
既然这样,Gino觉得这样考虑一下把他那张被血弄脏不能用的脚垫也赔一下。
第 33 章
纪伊人的爸爸和妈妈回到澜港是在三月底,那时候正是春暖花开,新枝新芽的时候,澜港国际再次漂亮的反收购,纪伊人第一次接受了某份国际知名节目的访谈,坐在一张简约的单人沙发里,并没有太过张扬的得意,只是带着中国女人独有的柔和美好,说:“澜港国际,并不是一个有很长历史的公司,它在三十年前由我父母创立,因为我爷爷的爷爷曾经为了抵抗侵略战死在那里,他不是一个士兵,他只是一个地主,按照西方的说法,他只是一位老绅士。至今在港口里还有一根两米高的柱子,我们叫它刺柱,侵略者把他绑在那上面,然后刺死了他。我希望不要再有人来做类似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公司只意味着财富,但对于我和我的家人,甚至说那个城市的人来说,它不只是财富,而是对亲人永久的哀悼和信仰。”
这段采访并没有在国内播放,但被海外的留学生做成带字幕的视频上传到了网上。然后被疯狂的点击。
也就是这个时候,传说,之前的走私案结案,纪伊人涉嫌走私的传言烟消云散。按照林建新鄙视夏凡说的话就是:“你跟爷扑腾这么多年,还没你老婆红,自己跳海去。”
夏凡没有去跳海,他只是钻到被子里扑到纪伊人的身上说:“老婆,伤自尊了,你要安慰我。”
…
而常年流浪在外打着采风的名义过二人世界的纪爸纪妈回来后马上纪伊人和夏凡的婚期就被定了下来,五月七号。至于地点则按照纪伊人要求定在了邻省的一个海滨度假酒店。
因为她和季芸芸婚礼的宾客重合度很高,假如分成两拨也没什么必要,而如果真像他们希望的一起结,在澜港办婚礼,就会存在接亲的时候,人也必须分成两拨,于是索性就定在外地的酒店,把接亲的步骤给省了。
而结婚的事情确定以外,接下来就是纪泽过继给纪千舟的事,这个事原本夏凡和纪伊人,包括纪千舟也没太当个事,因为纪泽就算不正式过继,也是纪千舟的侄子,都是一家人。但谁也没想到的是,纪老太爷在听说了后,抽了一天特别把他们都叫到一起,说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正式过继,把亲戚朋友叫到一起吃个饭,到报纸上发个声明。
几个人面面相观,知道纪千舟的事是纪老太爷的一个心病,自然是答应了。
正式过继的头一天晚上,纪泽在阳台上帮着纪伊人晾完衣服,被纪伊人赶上楼去陪陪他伤心的爸爸。
其实纪泽对夏凡会伤心表示很怀疑,但他还是去了。夏凡在他的工作室里,穿着他骚包的银色丝绸睡衣,做在绣架前,在柔光灯下,一手放大镜,一手绣针上上下下,脚上打着拍子,嘴里哼着:“娘啊……娘啊……白发新娘……”
然后是:“梅兰梅兰我爱你,你就像那兰花着人迷……”
接着是:“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我的心已碎,我的事也不能做……
如果说在夏凡搬过来之前,纪泽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崇拜的话,在他搬过来赖着不走了后,那么一点点的崇拜也都消失殆尽了。
夏凡会唱歌,但大都是老掉牙的中文老歌,英文歌只知道陈青杨有唱过的。
他也会跳舞,几年前在某个T台上忽然即兴了一下,台下居然有个女的晕了,但纪泽前段时间新年晚会,想让他支几招,却被拒绝。后来才从纪伊人那里知道那是当年他在澜大新生晚会上和陈青杨玩组合的时候,给他排的动作,就十秒钟的动作,排了一个星期,纪泽觉得陈青杨当时肯定后悔死了。
他还会打球,但都是花架子,从来不注意重心,只注意动作是不是优美,就一把他撞倒在地上,他注意的也是怎么样摔出一个漂亮的造型。
其实他除了做衣服和刻章什么都不会吧?!
纪泽在门口站了大概三分钟,专心唱歌绣花的夏凡总算是注意到他了,乐呵呵的说:“小白眼狼,找你爹什么事?又看上什么好东西了?忍一忍,明天找你新爸要去,大家父子一场,买卖不成仁义在,给你爹我节约点钱。”
不得不说,夏凡再一次的鉴定了纪泽换一个爸爸绝对正确的信念。不过鉴于纪泽没忘记他是被指派来安慰这个快过期的爸爸,所以他也就“切!”了一声,没还嘴。
难得的,儿子如此给面子,夏凡心情很好,勾勾手指,把人叫到跟前,把放大镜递过去。纪泽看着上面即使是在放大镜下爷没有手掌大的玫瑰花,听到夏凡说:“这是你妈的婚纱,我会在上面绣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你如果求我,我可以让你在上面也绣一朵,那样就是一千朵。”
夏凡拍拍纪泽的背,说:“放心,爷不嫌弃你手工差破坏整体美感。”
纪泽少年给了夏凡一个斜眼,但夏凡这个建议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很诱人,只是看着绣针上穿着的细若蚕丝的线……
“我不会绣。”
夏凡笑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儿子什么都会了,老子的威严在哪呢?!他说:“看在还有几个小时父子做的份上,爷教你。”
说完这话,夏凡觉得自己真是个慈父,当年他爸都是一声怒吼:“不会!不会!就知道说不会!不会不知道学啊?!”
纪泽少年抿抿嘴,在心里把在他妈妈的婚纱上亲手绣一朵花的温馨和向这个幼稚老男人请教的委屈权衡了一下,酝酿酝酿情绪,最后极不情愿的说:“那你教我好了。”
于是夏凡快速的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绣框,绷上,递一个给纪泽少年,然后另外穿了两根针,也递过去一根,指挥着纪泽少年自己搬把椅子坐好。
伸手在纪泽少年微弯的背上拍了一记,摇头感叹:“便宜你了,当年你爹我学绷绣框和穿针都学了一上午。”
“切!那是因为你笨。”
最后几个小时的父子情分了,夏凡大人大量的决定不跟他计较。
这一天,等到纪泽在那块会用来做纪伊人婚纱的纱面上绣好一朵花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其实他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学会了差不多该怎么绣,只是真正绣到那块纱上的时候,因为线实在是太细了,好像随便动作重一点,它就会断掉。所以大半个晚上,他都在看着夏凡不断的在捻线。于是尽管夏凡自称缝补技术天下第一,东方不败加独孤求败,最后纪泽少年那朵玫瑰上还是有比较明显的瑕疵,虽然不拿放大镜是看不出来。
然而,纪泽少年人生难得的跟夏凡在同一个问题上达成共识,那就是“她应该不会介意的。”
…
第二天,纪家老宅的人头攒动,一贯喜欢英伦风的纪泽少年在鞭炮声里,一身中山装从纪伊人的白色宾利里走出来的时候差点被闪光灯闪花了眼。
当然,最后这些闪光灯都被关在了纪家的大门外,门里的人并不多,因为纪家人本来就不多,除了纪老太爷,纪爸纪妈和夏爸,也就是季尧和林建新家里的人,加上陈青杨和闻燕。
过继的仪式也比较简单,先是拜别纪伊人和夏凡,然后再拜纪千舟。只是谁也没想到自己眼巴巴要做人家过继儿子的纪泽少年在拜别的时候竟然哭了,抱着纪伊人低着头,眼泪哗啦啦的止不住。以至于纪伊人也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然后在这伤感的场景中听见季尧的一声大笑,指着夏凡,他说:“夏少,这真是你亲儿子,及时雨啊!”
夏凡有个外号叫及时雨,他自己的解释是因为他在关键时刻总能及时出现,而实际上这个外号的来由是因为他小时候总喜欢哭,纪千舟那时候正迷水浒,就给他起了个名叫及时雨。
而在这样的一个时候,被季尧说出来,几乎所有人都笑了。夏凡有把季尧一拳打晕的冲动,其实这种冲动一直伴随着他三十多年的人生。
这边纪泽的小伤感也被闹没了,放开纪伊人,回头拜纪千舟,改口叫“爸”,纪千舟给个红包,再转头,拜纪伊人和夏凡,叫“姑姑。”然后头被夏凡揉了揉,说:“过儿,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过儿,因为你有太多的过错。”
纪泽一头黑线,在哄笑中黑着脸说:“杨过叫杨过是因为他爹又太多的过错。”
夏凡指着纪千舟:“小纪,说你呢!”
…
正式过继后,纪泽也没搬到纪千舟家,就直接在老宅住下了,夏凡和纪伊人晚上回到家,夏凡一声大吼:“终于把小白眼狼赶走了!”然后滚去卧室补觉,早上他没睡几个小时就被叫醒了,全天都困得要死,反观同样熬到四点的纪泽却神采奕奕,多少还是有点感叹岁月不饶人。
不过晚上八点就上床,直接导致了,十一点纪伊人也钻进被子里的时候,他的精神那叫一个抖擞,像条蛇马上就把人给缠上了,说:“我们一定不要小子了,再生个姑娘伢,要跟我一样好看,跟你一样聪明,羡慕嫉妒恨死那帮混蛋!”
纪伊人说:“你是觉得我不好看吗?”
“呃……”这样的问题夏凡觉得还是不要回答比较好,他快速的滑进被子里,说:“我们还是先生出来再谈。”
这是一个极致缠绵的夜晚,第二天是星期天,夏凡还可以赖皮的搂着纪伊人睡到中午,然后耳厮鬓磨一番。
纪伊人是那种女人,如果是晚上,在被子里可能她觉得也还好,但如果换到床以外的地方,或者是白天,她就会很紧张,夏凡就非常喜欢这种紧张,那种脸红到耳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样子。有的时候,她会把眼睛闭上,但那样的话,她会更加敏感,有时候即使是舌尖顺着她的脊线滑下也会让她颤抖。
以前她会说:“小泽要起来了,我去给他做饭。”
现在纪泽也消失了,夏凡觉得他实在是太幸福了。他承认之前他是开玩笑的,他确实不想那么快有个女儿。如果有个女儿,纪伊人又要说:“小凡,要去给你女儿做饭了。”而不是嘤嘤的说:“小凡,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吃吧。”
他要说的是:“姐,你拒绝人的理由很没新意,所以不被接受。”
然而也就差不多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先是夏凡的手机,他没有理,然后是纪伊人的手机,他没让她理,再接下来床头的座机也响了。
纪伊人说:“可能有急事,接了吧。”
夏凡暴躁的对着电话咆哮:“跟爷有屁快放!”然后听见电话里一个冰冷的女声说:“有一个叫胡元娟的女人站在八楼的楼顶带着她五岁的儿子要自杀,她说儿子是你的,你对她始乱终弃,你不来她马上跳楼!”
“什么狗屁女人,爷听都有没听过!”
“我不管你认识不认识这个女人,也不管你现在是不是欲火焚身,马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改下名字,给大家带来不便敬请原谅。。。
第 34 章
夏凡完全不记得他有认识过一个叫胡元娟的女人,更不要说还跟对方有一个孩子,不过人命关天,那就是一疯子要见他,他也要露个脸,何况好歹是闻燕打的电话,之前走私的事闻燕提前给消息可以说帮了纪伊人大忙。
而等到夏凡穿好衣服,坐在玄关把裤脚往靴子里塞的时候,纪伊人递给他一个刚加热好的芝士火腿三明治和一盒牛奶。
夏凡系好鞋带后把叼在嘴里的三明治拿到一边,在纪伊人的唇上亲了一下,说:“中午就别做饭了,中山路那边前天开了个马来菜,完事了我回来接你,穿我上个月给你做的那条藏青色裙子,好看,头发……”他想了想,说:“我回来给你弄。”
语气随意而轻描淡写,就好像他只是去参加一个预先安排好,但被他不小心忘记的发布会。
当然,他还没忘了为被打断的欢爱而又给了纪伊人一个吻,勾起嘴角说:“对不起,晚上我们继续。”
而在他走下门口的石阶时,却听见纪伊人说:“事情可以好好商量,慢慢谈,别急。”
于是他的脚步停住了,回头,看着倚在门框上的纪伊人,她穿着一件天鹅绒的长睡袍,光脚穿着一双棉拖鞋,露出略显瘦削的脚踝,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有些凌乱。看见夏凡停下来了,她嘴角略扬的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微笑,她说:“赶紧走吧,燕子还等着在,我在家等你回来给我弄头发。”
已经是四月的清晨还是有着一些寒意,夏凡一贯都穿的有些单薄,所以他感觉到寒冷也不奇怪,他说:“我刚才有说过了,我不认识那个女人,你不信?”
纪伊人觉得,如果是以前,不管怎么样,她都一定会说:“我信。”但是……或许真的是光脚站在外面太冷了,她说:“我刚才给燕子打了个电话,燕子说那个孩子大概五岁,算算时间,大概就是芸芸嫁给高聪的第一年。”
夏凡有过一段有些荒唐的日子,在季芸芸嫁给高聪的第一年,也就是那一年,他和他一直很不齿,风流的有些过度的季尧建立了更加坚不可摧的友谊。
他一直不想提起那段日子,后来他终于对季芸芸放手的时候,骆佳容跟他说“人在失恋的时候喝太多的酒,以后很可能闻到任何酒精都有失恋的味道,这种感觉很要命。”当时他想说的是,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了,他只是觉得失恋都比心里空荡荡的好,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他懒得说。
而他没有想到,纪伊人会在他的面前提起,这让他觉得从心脏到鼻腔都被人堵上了,空气变的稀薄起来。
他用莫名嘶哑的声音说:“你从头到尾什么都知道,季芸芸也是,连林建新也是的,而你们都可以那么坦然的看着我痛苦,看我像一个傻子一样的到处问为什么?我问过季芸芸不下一千次,我跟她说,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可以改,如果她不喜欢我身边的女人太多,我可以把Shine给关了,就连林建新我也问过不下五十遍,我问他,为什么他可以永远的拥有晓白,而季芸芸宁愿选择高聪也不要我,我也问过你,我求你来告诉我为什么,到底什么地方错了?你们都不告诉我。季芸芸可以不要我,而你,一定要我求着你,你才会要我。我永远都是错的,我错到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有改对的机会吗?”
“我说的话你们都不相信。以前到现在。”
常规的言情桥段,在这样的时候,男主应该怒而离去。但是因为这里主角是夏凡,所以他在离去前眼泪吧嗒吧嗒落到地上,然后将手里的三明治摔到地上,踩了一脚,结果踩到散开的芝士上,芝士连同一个面包片粘到了他的靴子上,于是恼羞成怒的他脱了靴子,穿着袜子走了。
而等他一边用纸巾擦干眼泪,一边穿着袜子发动汽车后,接到了季尧的电话,季尧说:“给爷半个小时,爷帮你搞定。”
于是……连季尧也不信他。
“你跟爷去死!爷说了不认识那个女人!”夏凡咆哮完听见手机里季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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