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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债,得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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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上面。再看她脱下丢在一旁堪比丐帮九袋长老的破烂囚服;一双皓腕此时犹如猪蹄,又红又肿;还流着黄澄澄的脓水。
叶子讪笑地回望容若,想说些什么化解尴尬;结果却被一双盈盈带泪的美眸幽怨一瞪。叶子不禁越发心虚;吓得赶紧缩回去;再不敢乱动;同时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云裴,你这厮也忒不厚道了!
想折磨她,喂她毒药也就算了,想收拾她,害她挨揍也就算了,但你能不能不要把她弄成这副鬼样子啊?
她现在这副死人脸就是双亲看了恐怕都得吓的诈尸,从地底下爬出来揪着她脖领子问:“你谁啊你谁啊?!这么丑也好意思冒充我们家的美人儿,扁你啊!”
过了有大半个时辰,还是多久,容若才终于捯饬完毕,再次把铜镜丢给她。
叶子一看,傻了:“这谁啊?”
容若一愣,赶紧凑过来仔仔细细瞅了又瞅:“这不挺像的吗,都分不出来。”
叶子巨汗。的确,现在镜中有两个容若,且真假难辨,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问题是,她哪去了?
叶子心下一凛,顿觉不好,脸色也白了几分:“你们想干什么?!”
“救你。”属于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也同样的言简意赅。
只见,寒殊不知何时已转过身,牵起叶子的胳膊就要往外带。
“喂!为什么要我扮成她,却把她留在里面?”叶子死命地扒住铁门不放。一副你不讲清楚,就决不跟你走的架势。
“一个大活人无缘无故在牢中凭空消失,马上就会引起注意,到时呼啦一群人杀追过来,你还往哪跑呀?”容若一边给自己化妆,一边抽空对她翻白眼。
“那你怎么办?我们一起来,就要一起走,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我会救她。”寒殊终于开口,如誓言般承诺,“把你安全送出去后,我就回来救她。他们要抓的是你,不会有人为难她,即使有,我也会挡在她的前面,不会让她伤到分毫。这样还不行吗?”
对上寒殊恳求的目光,叶子在心中做着激烈地挣扎,咬唇不语。
“你,再信我一次。”看着她的犹豫不决,寒殊心中无比苦涩。
面对寒殊如此坚定又带着悲痛的目光,叶子再不忍拒绝,缓缓点头:“我自然信你,只是……”
她不舍地看向容若,而容若则回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吧,我可不像你,软柿子一枚,别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我可是株带毒的曼陀罗,妄想摘取者只能自求多福了。”说完,还俏皮地眨眨眼。
叶子哽咽地道了一声“谢谢”,终被寒殊扯离了牢房。
※※※ ※※※
逃跑的途中寒殊一路无话,也没有为他失信的行为解释哪怕半个字,因为对他来说任何理由都不是用来逃避责任的借口。尤其在见到明显被人百般折磨过的叶子,他更没脸为自己的无能作任何辩解。
叶子安静地坐在他的身前,自然也没有多问,因为她现在更关心的是以后要怎么办。照现在的情形看,寒殊已经无法将她留在宫中,那么如果他们还想在一起的话,就只有两条路——
要么寒殊放下江山,与她私奔。
要么寒殊金屋藏娇,脚踩两条船。
当然,抑或是放手,相忘于江湖,也不失为最后一条路。
寒殊,你会怎么选呢?
虽然知道男人未必看得见,但叶子还是低垂眼帘,掩去里面浓烈的悲伤。因为结果,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寒殊选的是条没有人烟的幽僻山径,长楸走马,衣袂猎猎。叶子背靠寒殊单薄却足够温暖的胸膛,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那盘旋心中的忐忑不安渐渐沉淀,大概不久就会遗忘。
山径迤逦绵长,也终有尽头。路面渐渐开扩,杂石遍布,偶有小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百米之外是条横贯东西的江河,一眼望去很宽,听声音却不嘈杂,约莫水流不急,是处浅滩。
“拿着。”
哎——?叶子愣愣接过寒殊塞到手中的缰绳,还不及开口询问,寒殊已矫健地翻下马背。
对上寒殊躲闪的目光,叶子直觉脑中“嗡”的一声,心也跟着一紧。
趁叶子失神的空档,寒殊迅速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袱,放在她的身前,神色如常地道:“这里是一些干粮、银票及应急的物品,千万要拿好。看到前面那条河了吗?”
叶子也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你骑着它,跨过那条河,就算出了南兆。郁梓他们也不敢轻易越界,挑起与临国的战端。”见叶子下意识紧抓手中的包袱,面有惧意,寒殊赶紧补充,“那里的水很浅,别怕。然后你一直向北走,不出七日就能看见……北月的营地。”
说完,寒殊不敢直视叶子发红的双眼,背过身接着道:“我的人已打探确凿,顾荣就在那边指挥,去找他吧,他会护着你的。”
直到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叶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似要将他的脊背戳出两个窟窿,她颤着手指着他:“这是你第二次赶我走?你确定!”
寒殊浑身一震,眼前似有什么划过,半晌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护不了你。
他深吸口气,转过身平静地面对叶子:“走吧,去找他,不要再回头。”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目光与目光的碰撞,是情义的对决,更是意志的较量。
输了。彻彻底底,她毫无招架之力地输了。
叶子苦笑,是她贪心,一直不愿放弃。其实早在父母双亡,早在被顾荣背叛时,上天就已经抛弃了她。
一个不被上天眷顾的弃子,竟还天真地奢望能够得到幸福,真是蠢的无药可救了。
叶子毅然决然地策马转身,渐渐远离了身后的皇城,也远离了寒殊的视线。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寒殊一边擦去嘴边的红色痕迹,一边喃喃地往回走。
面向逼近的数十坐骑,寒殊的目光渐渐恢复清冷,周身戾气骤然暴涨——
“既然想死,本尊就成全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殊殊,叶子不要你,亲妈疼你(╯3╰)
第19章 都是骗子
 
叶子现在是即气愤又委屈;过往的记忆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闪现。
本来她没认出他;是他非要与她同路。
本来她不想解毒,是他非要灌她血喝。
本来她没想回去,是他自作主张非要救她;还霸道地带她回宫;又代她受罚……
是他用真情一点点打动她;一步步走进她的心里,向她诉说绝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身世之迷;更向她表明早已情根深种、泛滥成灾的满腔爱意。
从头到尾,明明是他故意招惹她;赖皮狗似的黏着她不放;但为何最后要放手的也是他!
他有问过她的意见吗?
他有在意她的感受吗?
他有真正了解过她吗?
叶子用力甩着头;她已经想不明白了。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不在意,耳中除了“哗哗”的水声间或掺杂刀剑相接的打斗声,她也不想管,等等……打斗声?
叶子瞬间清醒,立刻调转马头,急速回奔。
远远便看见黑压压的一群人将一个红衣黑发、带着银白面具的男子困在当中,他们里里外外密不透风地围了好几圈,彼此配合着不断地向着最里面的那人凶狠地砍杀。
前面的人倒下来,后面的人再补上,前赴后继,似无穷尽。而被困在阵中之人的脚步却渐渐地乱了,慢了,每一次抵挡都变得吃力,他额上的汗落得更凶了,身上的红花也开得更大、更艳了。
这不经意的回眸,刺痛了叶子的眼,也拧疼了她的心。她不停呼喊着他的名字,甚至顾不得脸上的狼狈,也忘记了先前的刻骨心殇。她只是拼命打马,想要快点回去,哪怕帮不了他,也要陪着他。
死又何惧?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心,原来他比自己想的还要爱她。
所以才会逼她离开,是早料到有此一劫吧。
所以故意不解释,并有意误导她,是怕她不肯走,更怕她事后自责吧。
所以宁可让她恨他,也要让她心安,然后忘记他,忘记他们曾经美好的一切。
泪水模糊了双眼,恐惧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终于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早已走进了她心里,甚至再过不久也许就将取代那人的位置……
“快回去!走啊!别过来——”
刚刚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还以为自己力竭出现了幻听,但此刻眼看她往这边急驰,他不能说不欣喜感动,但更多的却是惊怒。
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不是回来送死吗?!
如果一会儿他护不住她,让她伤了,甚至……他不敢想像!
这次的事,从叶子被栽赃到坐牢,都是郁梓和父皇旧部精心设计好的阴谋。
他们看出他对叶子的感情,先是利用沈贵人和云裴做扣,让叶子背黑锅,就是知道他不会放任叶子有难置身事外,并趁机废去他右手。
他那时自然是骗她的,紫焰门哪里有什么重续筋骨的内功心法,所以他的右手往后再不能拿剑,就是长时间握笔批阅奏折都会疼出一身冷汗。不过好在他也练过左手剑,因此倒不是太在意,更多的是不愿她担忧自责。
叶子曾是北月准太子妃的事,连东幽都知道,他们怎会不知,不然就太逊了。但他们却选在他们大婚的当天,也是他最易放松警惕的时候揭发,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自乱阵脚,好给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争取时间。
紫焰门的势力因刚到南兆还根基未稳,更因他长期无瑕顾忌而混入了奸细,等他再想使用紫焰门的力量时才发现那里已呈一盘散沙,几个分堂舵主各自为政,互相较劲。
他深知紫焰门大势已去,且很难在短时间内重整旗鼓,如此他在南兆的处境就变得极为尴尬,可以说是孤立无援。当初肯帮他篡位的那些臣子都是奔着事后的巨大利益,现在眼看他身陷囹圄、无力回天,自然不会趟这浑水,更有明智的大约一早就弃暗投明、另择良木。
郁梓等老臣步步为营,处处刁难,意图将他的权力架空,然后一举铲除。而在叶子被关押的第二天,乌木族族长就亲自拜访,当面对他施压——
如云裴不能在二个月内成为南兆的帝后,那么他将带领乌木族另投明君。
呵呵,对于帝君的位置,他不是非坐不可。当初他之所以选择回来,不过是憋着一口气,想为哥哥和母后报仇,并讨回那些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是现在,如果他被推翻,那么他失去不光是这个皇位,他还将失去叶子。因为没有他在,郁梓他们将更加肆无忌惮,还有那个披着圣洁外衣却心如毒蝎的云裴又岂会轻易放过叶子。
权衡利弊,他最终选择妥协。但这只是表面上的,私底下他早已与容若通气,想出釜底抽薪的计划。只是他没想到云裴的手段会那么卑劣,不过这也使他更加确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寒殊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气沉丹田,敏锐迅速地加以反击。顷刻间,敌人又倒下一片,只是相对剩下的数量仍然微不足道。
其实,他对这些围攻他的杀手死士并不在意,单拎出哪个在他刀下都走不过十招,但奈何他们的车轮战术实在太耗体力,又要时刻防着那个一直站在外围指挥的混蛋偷袭。
而那个混蛋不是别人,正是父皇最后册封的储君,即南兆八皇子寒易。
他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在寒殊的印象里他一向胆小懦弱,加之他回来后,寒易也一直本本分分,无条件愿意服从他的一切安排。后来根据影卫严密的监视观察,他逐渐打消了斩草除根的念头,毕竟现在他的身边除了寒月这个妹妹,就剩下他这么一个亲人。
其他的人都早被那恶毒的女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百般迫害,无一放过。而他,十四岁就孤身在外受尽原北月皇帝的折磨凌/辱,对亲人、对故土不能说不渴望,不怀念。
只不过,事实证明,弃他之人不可信,一时的心软可能会付出超越生命的代价,那将是他所不能承受之痛。
眼见叶子越来越近,寒殊把心一横,最大限度的提升内力,一声长啸划破夜空,似宣誓胜利的预兆,也是步入死亡的前奏。
叶子忘记了挥鞭,她怔怔地看着寒殊如濒临绝境的野兽不断发狂地冲击,且只攻不守。而与杀手快速倒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身上刀伤的成倍增加,道道划痕,横七竖八,遍及全身。
一袭妖冶的红色长袍此刻已如破布般零零碎碎,不成形状。在其衬托下,他失血过多的面庞显得更加苍白如纸,他的脚步已经开始虚浮不稳,那摇摇欲坠的背影让叶子的心狠狠地揪起,痛不欲生。
泪水划落的瞬间,她发疯般地直冲过去,心中不停的祈祷——要赶上!要赶上!一定要赶得及!
可惜……
上天最擅长的就是恶作剧,且无时无刻不想着作弄人,以他们哭为乐、疯为荣、死为最高境界。
当叶子踏进血河,踩着无数尸体进去时,却只来得及堪堪接住他力竭倒下的身体。
叶子因不堪重负,被一并带倒,只是落地的刹那仍下意识将他护在怀里,用自己细弱的身躯承受全部的撞击。
只是,这杯水车薪已是徒劳。寒殊双眼紧闭,动也不动,冰冷的就像……叶子不敢再想,她颤抖地伸手去摸他的左腕动脉。
活着!脉搏虽弱,却仍在跳动!
叶子再次洒下热泪,这次是喜极而泣!
但也只是一瞬间,眼见寒殊身下的殷红不断扩大,呼吸也愈渐微弱,自心底快速窜升的恐惧逐渐取代了那份惊喜,叶子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永远只会拖累别人,一次又一次,先是斩风,难道这次连寒殊也要离她而去吗……
叶子终究只是女子,此刻的无助害怕已经彻底压垮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趴在他的胸前,用手指细细描绘他刀削斧刻般精致的眉眼,凄然允诺——
“如果我们活着做不成夫妻,到地下做一对鬼夫妻也不错啊。”
你,愿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某雪实在禁不住荣哥哥的闹腾,So明晚放他出来遛个弯吧~
第20章 如此成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叶子的话;寒殊终是幽幽转醒;吐出一口血后不顾叶子的阻止,十分吃力地将一段深藏于心底的愧疚艰难地道了出来。
那时他还尚在北月,也是叶子逃离皇宫的前夜;他见慕容昭只身一人行色匆匆地向皇宫的暗牢方向走;便留了个心眼跟了上去;不料竟在那里见到了本该在矿场服行的顾荣,并听到他们瞒天过海的的密谋。
原来;顾荣并不知道当时叶子已回到京城,更不知道是何人将他送进皇宫关在这里;自然他也不知道宋刚是受慕容昭的指使。
因为那是打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一起惩奸除恶、并肩扬善的铁哥们。
但当慕容昭站在他面前时;他的心“咯噔”一声就沉了下去。当慕容昭亲口告诉他即将与叶子大婚时;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同时他也猜到叶子是因他受困宫中。
只是,让寒殊没有想到的是,顾荣在眨眼之间就想到扳回劣势的办法——
顾荣以放叶子自由为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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