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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逆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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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了?”春晓得偿所愿,是心中高兴的呢喃了此话道。
景春晖也高兴啊,他刚刚中了举,这马上就是当上了爹,真可谓是双喜临门。所以,景春晖欢喜的给大夫发了赏钱。在大夫离开后,景春晖更是搂住了春晓,道:“春晓,你真是少爷的福星。”
“少爷,春晓高兴。”春晓用手抚着她自己的小腹,感觉着她要当娘的好消息。
“自从有了你,少爷我是时来运转,大小登科通通来。”景春晖是高兴的满嘴跑了话,再道:“中了金举人,膝下有子不空虚。好,好,少爷我真是得了老天爷的眷顾啊。”
当晚,夕食后,春晓看着隔壁屋的灯光,心中有些压抑。她知道,那灯光未灭,是因为隔壁屋内的少爷景春晖未歇下。
“我有身孕了,却不能再服侍少爷。若是少爷房里又添了新人,等我生下了孩子后。少爷的身边,还会有咱们母子的位置吗?”春晓抚着肚子里的孩子,想着旁人在她耳边嘀咕的闲话,不自觉就是呢喃出了担心。
想到此处后,春晓是伸出右手,摸了摸枕头下的小盒子。她知道,盒内是一粒药,是她花了银钱买来的“避孕丹”。
要不要偷偷给少爷服下呢?春晓在左右为难着。
067 窟窿
景小莹暂居金陵城,金陵城的科举大事,她自然是听到了一二消息的。
“第十名举人是景春晖。老天爷,到底是我眼花了,还是有重名重姓的?”景小莹在出黄榜的第二日,到药铺子里卖了她空间里出产的人参后,无意间路过黄榜时,看到了这个她绝对不能相信的事情。
“姑娘,要不奴婢去打听打听?”丫环紫儿听着景小莹的话后,是在旁边说了话道。景小莹想了想,摇了摇头,回道:“算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毕竟,景小莹现在是躲着人呢?这金陵城再大,真是运气不好时,指不定就遇上了熟人。
丫环紫儿见着景小莹这么一说后,自然也就应了话,跟着景小莹回了暂时租来的小院子。
景小莹不在意景春晖是否中举?可有人在意啊。
在金陵城的消息,是快马加鞭的送到景府后,景府的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全给惊住了。景府二房的夫人,还有景春晖的生母姨娘,那是在景府里份外的得瑟起来。
“娘,咱们还是想法子,把景小莹弄得窟窿,给填补上吧。”景春瑜给生母景杜氏,提了话道。景杜氏不快,脸色变得狠了两分,说道:“填补什么?那哪是一个小数字。真惹狠了,为娘泼着脸皮不要,也要给二房点颜色瞧瞧。她们还真是把咱们孤儿寡母,没放了眼里。”
“娘,府里现在都在议着,春晖堂兄中了举人。”景春瑜提醒了此话道。
若说景小莹因为是穿越者,不太了解举人到底稀罕到了什么程度,那么,景春瑜是绝对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景春瑜看着她娘景杜氏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后,还是再劝了话,道:“娘,堂兄中了举,全族人为了避开徭役赋税,怕是都会投到堂兄的门下。到时候,族里谁还会为咱们母女说话?与其后面撕破了脸皮,咱们得不着半分好。不如现在就着台阶下了,卖给春晖堂兄一个面子情。”
景春瑜记得前一世,景春晖可没有中过举人。只是。景春瑜现在都能重生一回了,她又如何敢再用前一世的目光,去看待别人呢?毕竟。景春瑜不久之前,还在杜府里吃过鳖呢。
“春瑜,为娘一时间,从哪里拿出来那么多的银子?”景杜氏说了实话道。
景春瑜叹了一声,道:“娘。举人的身份,能做官的。”这一句话的份量,是份外的重。重得景杜氏是脸色白了又白。
官字两张口,没钱有理,也莫要去招惹啊。当然,若是真有钱的商人。地位更是低微,连吃不饱的农夫,都比商人来得有地位。
毕竟。农夫的儿子,还能考了科举这门登天梯。可商人的儿子嘛,就没有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了。商人,在官府的眼里,是养着的肥羊。哪天饿了,若是缺钱了。就可以美美的宰杀了。
所以,活在这等朝代里,景杜氏对“官”这个字眼,自然敏感的不能再敏感。
“为娘再想想法子,再想想法子。”这一回,景杜氏不敢再明着拒绝了。
景春瑜见着她娘景杜氏的无奈,她也是无可奈何。身份,人上人的位置,景春瑜如何不在奢望呢?没有谁,喜欢给别人低了头,屈了膝;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景春瑜看着她娘景杜氏,叹道:“娘,总会有法子。咱们总会活得更好的。”
“反过来看,堂兄中了举,外人谁不高看景氏一眼。便是我这个景氏女,总能沾了两分面子光彩。”景春瑜捡着好话,提了提。景杜氏听着这么一说,脸色是稍稍缓和了一下。
景府因为景春晖的中举,是闹得天翻地覆。当然,这种带着喜气的事情,景府的族人,是十分乐意的。甚至于景春晖的父亲,更是当着他的嫡母面,准备把景春晖的生母姨娘,提成了二房的平妻。
二房的平妻嘛,是能入了景氏的族谱,享受景氏后人的香火供奉。景春晖的生母姨娘,喜得是连着几日吩咐请了绣娘,要多裁了几身新衣裳;是打算在祭祖告慰先人景氏出了举人时,穿出去给旁人羡慕。
景府很热闹,金陵城内的杜府,同样是热闹非凡。
老夫人杜景氏是想给景春晖大肆庆祝一下中举之事。可杜仲胜心中有数,一切情况尚味明朗,他哪能让杜府在此时此刻,上了景春晖的破船?
“娘,春晖虽然中举了,咱们到底是外家,哪能越俎代庖?”杜仲胜拒绝了此话道。就杜仲胜瞧来,景在晖能侥幸成了举人,已经是天大的运道。进士,是绝对没有可能。
在这等情况下,同为举人的杜仲胜老爷,可没有十分必要,是反过来巴结景春晖这个冒牌举人的道理。
“儿啊,春晖中举了,咱们两府更应该多多来往。亲戚间,就是常常走动走动,交情才会越来越深。再说,都是嫡嫡亲的亲人,有必要如此见外吗?”老夫人杜景氏,是绝对不认同杜仲胜的话。
“娘,此事儿心中有计较。”杜仲胜无奈,他不可能把景春晖的臭底子,给抖了出来。所以,对于她娘杜景氏的搅和,杜仲胜真心头疼。老夫人杜景氏摆了脸色,问道:“儿啊,你跟春晖有些心里头不和,可是有人在你耳边嘀咕了闲话?”
“娘,你想到哪去了,没这么回事。”杜仲胜这般回道。可杜景氏却是不太相信啊。
杜仲胜在她娘杜景氏的一再搅和里,在府里的日子,过得并不怎么愉快。
杜府的家主杜仲胜过得不愉快,景春晖这个客人,却是在金陵城里如鱼得水,份外的快活啊。
本着师生的劳靠关系,考官在恩科结束后,自然成了所有中举的举子座师。这一日,景春晖前往金陵城郊的小汤山,参加这科座师发起的聚会。
来来往往的举子,是身着新衣,三三五五聚了一起,聊起了诗词和聚会的事宜。景春晖心中很得意,他能参加了这等高尚体面人的聚会,与乡下的酸秀才等人,相比较起来嘛,自然是划下了天渊之别。
聚会到了中场时,座师吟了一首诗,在场的举子们正是用文雅的方式,三三五五议论时。有衙役围住了小汤山内的举子们。座师是个官场中人,身上自然有官家的威风,他摆了一下手,身后自有师爷出来问了话,道:“别驾大人正在与众位举子,商议诗书文章。你等粗人,跑来搅场,有辱期文。到底是何用意?”
“莫不成,当别驾大人太随和,就敢以下犯上吗?”师爷像来会虎假虎威,借着名头就是唬了话道。
衙役里,走出来一个被众人相拥之人,那人年纪三旬左右。有些微黑的皮肤,国字方脸上,儒家浩然之气似存胸口,声音洪亮的回道:“本官郝云征,奉皇上之命,特来请在场的举子,协助探查金陵城的科举舞弊案。”
郝云征,这个名字一出来后,在角落里的景春晖是心中颤抖。
不外乎别的,实在是郝云征,这个名头太大了。郝云征,不,在老百姓的眼里,更喜欢称呼这位案查真相的提刑大人,为“郝青天”。
金陵城的举子,全部被掬拿,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所以,杜府里的杜齐好,早早就知道了。杜齐好见着万事具备,东风已到后,忙是领着红菱前往了秀园。
在见到生母于秀娘后,杜齐好福了礼,就是说明了来意,道:“娘,外面盛传着,郝青天来金陵城了。专门为着科举舞弊一事。”
“这么快?”于秀娘有些吃惊的说了此话道。杜齐好摇了摇头,回道:“科举关乎国本,岂能不快。娘,我来找您,是想您跟爹赶紧提提醒,咱们杜府如何抽身事外吧。”
“郝青天来了,科举舞弊一事,绝对不可能再善轻干休了。”杜齐好不想杜府有何的损失,自然是找着她能说话的生母,指望着生母催促了父亲杜仲胜。
于秀娘不傻,哪会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忙是派人去请夫君杜仲胜归府。
杜仲胜也是早早听到了此事,再是于秀娘一提后,他是决定先下手为强。为了杜府的清白,自然是准备动起了人脉来。
就在杜仲胜刚刚吩咐好管家,把事情的重要地方安排妥当后,福园里的小丫环,就是来禀了话,道是老夫人有请。杜仲胜没有多想,提步去看了他的亲娘杜景氏。
在杜仲胜到后,得了府外消息的杜景氏,问道:“儿啊,为娘怎么听说外面传得闹哄哄的,说是有高官大人来查科举?”
“确有此事。”杜仲胜肯定的给了答案道。老夫人杜景氏听着这么一回话,是担心的说道:“春晖那孩子,是不是也给牵连进去了?儿啊,你若有法子,就是给春晖那孩子帮帮忙吧?到底都是舅家的亲戚。”
听着杜景氏的糊涂话,杜仲胜心中一声叹息。话说,这等大事,别人是避都避不急,他娘还想去趟了混水。杜仲胜不糊涂,相反,他这会儿是精明极了。为了杜府的安全,杜仲胜不得不说了实话,道:“娘,这事情,咱们最好不要挨上边。”
“儿啊,你糊涂,人家都说舅甥一家亲,那是你的亲人啊。”杜景氏喝斥了话道。
068 变天
“娘,其它事情,儿都能听听您的吩咐。唯独这件事情,儿给搁下句话,娘,你甭再多插手了。”杜仲胜反驳了话道。老夫人杜景氏听着儿子重重的语气,是怒着抚了胸口,道:“好啊,好啊,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杜景氏本来是随口一说,谁曾知,杜仲胜就是应了话,道:“娘,大难得头,咱们杜府还能给景府陪葬不成?”
老夫人杜景氏听着儿子决绝的口吻,心中的怒气是平静了下来,相反,这会儿脑袋份外清醒的杜景氏,迟疑了一小下,问道:“儿啊,事情真这么严重吗?”
杜仲胜停了一下话,把所有在屋内侍候着的仆从,是让贴身小厮领着远点,守好了福园的院门,这才是放心的回了话,道:“娘,春晖在此事里,脱不了干系。咱们府里,都给他牵连上了。”叹了此话后,杜仲胜的神色有些不好看。
“春晖来府里借宿,要考科举。他的学问,儿清楚着,不是个举人的料子。”杜仲胜先提了头话,又是说了重点之重,再道:“关键在于,这次的科举舞弊一案,冤枉不了春晖。那孩子走了歪门邪道,舞弊成功的银子,还是从咱们府里偷盗的。”
“这,这怎么可能?”老夫人杜景氏,是满脸不敢相信的神情。
“儿不想相信,可事情摆在眼前,就连证据都在典当铺子里。”杜仲胜挺头疼着,景春晖弄起了事情,把杜府给粘进去了。“咱们府里丢了些贵重物件,全给春晖典到铺子里。城里典当铺子里,还有五百两银子的当票搁那儿,等着赎回呢。”
杜仲胜的话。冲击力够大。老夫人杜景氏是给吓傻了好一下后,问道:“儿啊,那现在可怎么办?”
对着慌了神的杜景氏,杜仲胜很镇定,他回道:“娘,现在先洗干净杜府吧。至于春晖那里嘛,他是遭了报应啊。咱们帮不得。”
“不过,儿派人送了信给景府,信里儿提点了几句。娘,儿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再多,儿实在无能为力。”杜仲胜给景府的信嘛,自然不会透了真底子。不过是在信里讲明了两件事情。一件,是景春晖的学问,不足以在举子的恩科里,脱颖而出;二件,是郝云征到了金陵城。专门查明金陵科举舞弊案的大事。
杜仲胜自认为,点拔得够明白了。只要不是个傻的,都能看出来,这一封信里,压根儿就是在怀疑,景春晖没能力考上举人啊。杜仲胜摆明了。是让景府赶紧早早的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杜仲胜的消息,到了景府的速度,是挺快的。
至少。在景春瑜母女准备吃了亏,给景府二房交了筹好的银子时,景府当家做主的大房,是动作利落的解决了事情。
尘埃落定时,景春瑜给她娘景杜氏提了话。道:“娘,二房的银子。咱们可以先不用给了。”
景杜氏可没有那个眼光看得明白了,她问道:“春瑜,先前你不是说,二房要发达了,咱们母女忍忍吗?”
“一码归一码。我瞧着二房似乎要出大事的样子。”景春瑜说出了她心底的疑惑。景杜氏在意了,毕竟,若是不给二房还了银子,自然是天大的好事,景杜氏问道:“春瑜,你从哪儿瞧出来了?”
“景府一直没分家,这回大伯请了族老,是干脆利落的把二房,单独分了出去。瞧瞧族老主持的公道,二房可没有占着了便宜。而且,就是二叔那里,也是安静着,居然没有闹出事情。”岂止是奇幻,简直就是奇幻的事情。景春瑜可不认为,景府的二房人,都是吃素的。
“这事情,是有些不对劲。”景杜氏赞成此话道。
“娘,不止这些。我可注意到了,春晖堂兄的姨娘,提了平妻的事情,给搁下了。而且,堂兄姨娘前面得意着,现在一下子是消声匿迹了。”对于景府二房的全方位消声,恨不得隐形的样子,景春瑜认为,她就是想不发现出了状况,想装了傻,都是难啊。
“二房出事了?”景杜氏第一个念头,跑了出来道。
“八成,有咱们都不清楚的大事,发生了。”景春瑜感叹了此话道。
景春瑜很感叹,而在衙门牢房里的景春晖,是觉得他的末日到了。起先,景春晖尚能咬住口,不招了供词。可在杜府的倒戈一击,衙门里有新发现后,景春晖映对着典当铺的当票证据,心里的防线,是越来越守不住了。
景春晖在牢房里煎熬着。杜府里的杜齐好,却是心情复杂着。
在金陵城的科举舞弊案,查了有大半个月后,景春晖给越来越来的证据,打击得的深深绝望。他知道,他不可能再翻身了。
八月十五日,中秋团圆的佳节。
就是这一日,杜齐好正陪着她的生母于秀娘,聊着关于节日的安排时。杜嬷嬷进了屋内,禀明了话,道:“夫人,姑娘,城里传来了消息。说是郝青天大人,审出了科举舞弊案的结果。”
“已经审出来了吗?”杜齐好呢喃了此话,然后,问道:“表兄呢?是何结果?”
“表少爷给定了刑,坐实了舞弊一事。”杜嬷嬷回了话道。
“嗯,想来差不多了。剩下的,怕是要上报到刑部。毕竟,此案通天,怕是天子都在关注着。”杜齐好浅浅说了话道。于秀娘在旁边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与杜府无事,便是搁下吧。”
八月底,当今的天子庆元帝下了圣旨,理定金陵城科举舞弊一案。
“姑娘,皇上下旨了。听说主考的大人中,牵连上的三位考官,判了绞刑。还要被罚没抄家、家产充公,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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