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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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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各种法子都教过她了,私密到连行房时哪种姿势容易怀上都偷偷教过她了,却还是不见动静。要不是她性子欢快,那她一早就被件事情给压坏了心智——三年无所出,换做寻常人家,休了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柳承志仿若碰到了疑难杂症,他要求再把一次脉,胤禛允了。妍华惴惴不安地观察着柳承志的一举一动,紧张得心口狂跳不已。
这时,花影来到了雍华殿,她看到柳大夫在给妍华把脉,心里一哆嗦,忙拉住良辰道:“格格怎么了?难不成中毒了?”
良辰摇了摇头:“还不知,你莫要瞎担心。我叫了人去万福阁换东西,你待会儿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换的,都换掉……”
花影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四周,想找白芷问问情况,却只见到一个陌生的少年郎挎着药箱子立在那里,忙走过去疑惑地问了一声:“白芷姑娘没来吗?”
那少年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忙匆匆垂下了眸子,轻声道:“白芷姐姐被赶出宝仪堂了,以后都不来了。”
宝仪堂是柳承志家中开的药铺,白芷自拜在柳承志门下后,便一直住在宝仪堂。花影与白芷接触过几回,很是喜欢白芷的性子,这次不见她便随口问了一声,却听到这样一件叫她震骇的事情。她忙急急问道:“白芷做错什么事了吗?为何要将她赶出宝仪堂?”
☆、第二百零九章 玉镯
少年郎偷偷瞄了花影一眼,犹豫了下:“白芷姐姐做错事情了,老爷很生气,所以将她赶走了。至于做错什么事情,我也不知,你就不要再问了。”
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言辞闪烁,似乎有所隐瞒。
柳承志听到这边的动静,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眉眼间也不知是疲态抑或是消沉,看着憔悴得很。
花影心念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忍不住又疑惑地问了一句:“白芷被赶走是不是因为小柳大夫啊?”
少年郎惊讶地瞥了她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很快又收起了脸上的讶异,不情愿地又嘟囔了一句:“姑娘别再问了,我什么也不知。”
花影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几眼,没再问下去……
“格格近来身子可有不适?”柳承志把完脉,问了一句。
妍华想起耿氏问过她的话,便如实答道:“这一年来,头疼乏力的情况好像突然比往年多了。耿姐姐也有这样的情况,柳大夫应该也为姐姐看一看。”
胤禛皱眉:“素素的情形与你一样?”
妍华点了点头,又不太确定地说道:“姐姐只是说,她头疼的次数也比以往多了些。姐姐这两年也未有怀喜的迹象,莫不是也中了柳大夫所说的慢性毒药?”
“贝勒爷,格格,草民也只是推测而已,暂时还不能做定论。”柳承志见胤禛与妍华都皱着眉头,一个满脸冷峻一个满脸忧色,忙低下头去又说了一句。
胤禛看了他一眼,沉吟道:“你心里若是没有六成把握,也不会说出来。”
柳承志愣了一下,动了动眸子没再说话。他本是想安慰他们二人一番,可听到胤禛心思如此缜密,他也不愿再做徒劳的安慰了。他有些心不在焉,无神地抬眼看了一下胤禛。
妍华只觉得心里一下子塞满了苦闷,亏她以前还担心是自个儿身子出了问题,还一度想着偷偷出府找大夫看看。那次去香山,她为了求子拜佛拜得可诚心了,还一下子就捐了五两银子的香火钱!够一个老百姓生活两年了!
可事到如今,原来一切都是人为所致!
她的脑子飞转,心里有千万般的委屈与不甘,最后终究是化作了一句担心:“柳大夫,我……以后还能怀孩子吗?”
胤禛的拳头微握,瞟了妍华一眼,紧跟着一道看向了柳承志。
柳承志有些心不在焉,听到问话后又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忙敛起心神,转动眸子思索了一会儿。
他沉默得越久,妍华心里的紧张便加深一分。她感觉手心里都出汗了,背上也渗出一层冷汗。冷风呼啸的正月,她却是忽而燥热得如同在夏日的骄阳下暴晒,又忽而像置身冰窖中冷到寒颤。
柳承志呆了半晌,最后终于眨了眨眸子,淡淡地说道:“格格多虑了,待找出引得格格慢性中毒的那样东西,以后不要再吃它,然后格格再慢慢调理,将毒素排出体外,那格格身子自然就会大好了。等格格的月事恢复正常,自是可以再怀喜的。其实,按理说,格格这个年纪即便月事不正常,也是可以怀上孩子的……”
妍华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柳承志这番话说得一波三折,当真叫她的情绪一会儿升到云端一会儿跌落谷底。
她胆战心惊地屏住了呼吸,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那我为何迟迟没有喜呀?我……”她突然打住话头,心虚地看了一眼胤禛,而后才低着声音继续问道,“我有没有得上不能怀喜的怪病……”
胤禛的眸子一紧,瞥到妍华的双手正紧张无措地绞着衣摆,蓦地伸出手来覆了上去握住了。
妍华心里忐忑,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暖后,鼻子一酸,眼里涌上一股热浪。她透过朦胧的水汽看了过去,触碰到他坚定的眼神后,心头一颤,便落下一大滴热泪来,正好砸在了他的手背上,震得他的那只大掌一抖,反而将她的两只手握得更紧了。
柳承志看到这个情景,眼角一抖,忙垂下眼说道:“恕草民无能,这个……草民瞧不出。不过恐怕格格多虑了,格格并未至气滞血瘀之境地,依草民之见,格格并非不孕之身。”
妍华听罢,心中的担忧并未消减。
“她若是好好调理,何时才能将体内的毒素排出?”胤禛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镇定地看向柳承志。
柳承志沉吟了一会儿,他并不十分肯定妍华中了什么慢性毒药,只是她的气血不稳,把脉的时候感觉很像而已。所以他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贝勒爷可是能将格格平日里常吃的东西交给草民查验?待草民验出是什么吃食有问题,方能给贝勒爷一个答案。”
胤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神色不言而喻:你要给我好好查验。
柳承志愣住,点了下头起身要退出,妍华忙叫住了他:“柳大夫可记得要给耿姐姐和我们万福阁中的其他三人都看看,大伙儿都有类似头疼的毛病,也不知是都中了毒还是自个儿吓唬自个儿呢。”
柳承志点了点头,便带着背药箱子的少年郎退下了。
妍华心里阴霾重重,出来看到花影候在一边,忙走上前去:“可有发现?”
花影垂着头,抬眼瞄了一下站在妍华身后的胤禛,不知当讲不当讲。
妍华知道她的顾虑,忙说:“说吧,贝勒爷都知道了。”
她本也不想让胤禛为此忧心,本打算私下里找魏长安让他帮忙查查。可是在他面前舒心惯了,他一软言软语,她的脑子便有些不够用,心里的倚靠之情一重,她便想不到那么多,所以就一股脑儿地全都倾盘而出。
花影忙掏出一个帕子,待将帕子展开后,里面包了一只十分普通的玉镯子。玉镯子的质地一般,玉的成色不太好,里面有些浑浊,透着淡淡的杂绿,约莫值个三五十文铜钱的样子。
花影毕恭毕敬地福着腰:“回贝勒爷、格格,奴婢只在那里寻到这个镯子。”
妍华疑惑地看了几眼,忙跟胤禛解释了一下为何让花影寻东西:“……那个黑影难不成是个女子?昨儿隔得远,夜里又暗,倒是没能瞧出那人的个头。”
花影微微点头:“奴婢在那里寻东西的时候,看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躲在灌木后面看着奴婢。奴婢走过去看,那人便跑了。从背影和身形看,窥探奴婢举动的是个女子。”
胤禛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魏长安,魏长安会意,忙上前道:“花影姑娘且把镯子交给我吧,我让人查查。”
“兴许就是那个人掉了镯子,她若心里没鬼,犯不着那样鬼鬼祟祟。”妍华嘀咕了几声,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仿若缠在一起找不到头的线团,莫名地叫她焦躁不安。
胤禛抬手在她紧蹙的眉心上揉了两下:“走吧,先去十三弟府上看看。”
他手上力道大,使得妍华的双眼被迫跟着上下抖动起来。妍华不适地后退了两步,抬起头瞪向他,脸上有些许愠怒:“贝勒爷三岁不成?”
胤禛的嘴角漾起一抹浅笑,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四岁。”而后便背着手往前走去。
妍华的嘴角抽了两下,被他这样一通不可理喻的言行弄得顿时没心思想方才的事情了,匆匆披上斗篷便跟了上去:“等等我,走那样快是做什么?”
胤禛果真停住,他回头看了一眼跟上去的妍华,而后冷冷地丢出三个字来:“婵婵腿太短。”
妍华的脸色立马变了,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只是她穿的旗装是长袍,外面又罩了这样宽大的斗篷,他如何能看到她的腿。所以妍华忙跑上前,抬手就要掐他胳膊一把,只是胤禛穿了好几层衣裳,妍华掐了一把没出效果。就在她将手伸进他的斗篷,要掐他的腰时,胤禛却一把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嗯?”
妍华一个哆嗦,连忙缴械投降。
被握住的那只手仿若捂上了暖手炉,暖流透过手心慢慢席卷全身……
“格格身子不适有多久了?”万福阁内,柳承志正在为耿氏把脉看诊。他的眉头紧蹙,因为他发觉耿氏的脉象与妍华的颇为相似,这就更加印证了他心中那个慢性中毒的判断。
耿氏脸色微变:“大夫,我可是中毒了?算算起来,这一年来倒是总会偶尔头疼一下,身子乏力一下。我记得甚是清楚,去年大年初七那一日,天气好得很,我却是浑身乏力没有精神气儿……”
柳承志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如此看来,这毒许是累积到了一定分量,所以她们的身子才会渐渐察觉到不适。只是,拿东西,究竟是什么?
良辰遣了人过来更欢万福阁里的东西,柳承志让她将每样吃食都包了一份让他带回去查验。良辰笑了:“柳大夫请暂且在府里住下吧。贝勒爷说了,这件事情不查清楚,便免不得要天天去宝仪堂烦扰,与其那般来回浪费工夫,还不如就让柳大夫先小住两日。”
☆、第二百一十章 师徒
妍华与胤禛牵着手出门时,年羹尧正好前来求见。
胤禛看到他来,看了妍华一眼:“可能去不成了,你还是先回万福阁吧,明日再去也是一样的。”
妍华应了一声,又冲年羹尧点了下头,便施施然回去了。
年羹尧看了一眼那个风姿绰约的倩丽背影,愣怔了一下,忙跟上了胤禛往书房而去。
妍华回到万福阁时,柳承志正在为纤云和袭人看诊。他的眉头依旧皱着,仿若生来那是那样,舒展不得。
妍华见状忙轻声上前,悄没声儿向耿氏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耿氏面色有些难看,只微微摇了头。
妍华见状,知道她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想她这两年肚子没动静的同时,耿氏的肚子也没动静,所以妍华不得不怀疑起别人投毒的动机——又是为了防止她们怀喜吗?这么说来,难不成又是宋氏在背后搞鬼?
待柳承志也为花影把过脉后,妍华这才急急地问道:“柳大夫,怎么样了?可是都中了毒?”
柳承志眉头紧皱,屋子里女眷众多,所以他秉着礼数站在了珠帘外,垂着头说道:“两位格格与三位姑娘的脉象倒是都有些相似,不过请放心,即便真的中了慢性毒药,也无性命之虞。草民会尽快将万福阁的吃食都查验一番,尽早查出害人之物。”
妍华张了张嘴,想说她知道无性命之虞,若是想要她们的命,早就下了致命的毒药了,哪里用得着慢慢折磨她们?可这话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后,她便闭上了嘴巴。
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
一个小丫鬟过来将花影叫走了,花影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见妍华神色如常,除了眉心那一抹愁思。
“谁人找我?”花影出了万福阁见那个小丫鬟要离开,忙拉住了她问了一声。
“是个姓白的姑娘。”那个小丫鬟说完就走了。
花影歪着头思索了一阵,她的家人并不知道她在四贝勒府邸当丫鬟,她家中也并无白姓亲戚,所以那位姑娘是……白芷?
她纳闷地赶到府邸正门时,只见一个与她差不多高的姑娘正焦躁地在外面来回徘徊着。
花影走过去时,那人正踢着地上的石子儿发愣。
“白芷?你怎么来了?”花影看到她肩上背了个小包袱,不禁有些疑惑,“你犯什么错了?我听跟着柳大夫的那位小哥说,你被……你离开宝仪堂了?”
白芷眼圈微红,转身看到花影后,忙抓住她双肩问道:“师父在里面是吗?师父来了是吧?”
花影不明所以地点了下头:“你若是在此等他,那我劝你不必等了。柳大夫暂且会在府里住上几日的……”
“花影妹妹,你带我进去好吗?我想见见他。”
白芷微红的眼圈显然刚哭过没过久,眼看又要凄然欲泣,花影忙疑惑地问了一句:“你们究竟怎么了?我瞧柳大夫也神色憔悴,给格格把脉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我还真担心他诊断有误呢。”
“憔悴?他……可是消瘦了不少?”白芷的手抓得很紧,掐得花影微微肉痛。
她见白芷情绪激动,忙从她手下挣脱出来,一边揉了揉肩膀一边狐疑地探进她的眼:“白芷,你是不是……喜欢他?”
白芷一震,整个人都如被雷电霹了个正着一般,僵硬地竖在那里,半晌没有动弹。
“白芷?白芷你到底怎么了?”花影看到她的模样,心里一惊,莫不是被她说中了?
白芷与柳承志年岁相差十来岁,约莫比胤禛和妍华的年龄差距还小些,可是白芷与柳承志却是师徒!古往今来,试师徒之恋都是禁忌!
白芷深吸了两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她吸了吸鼻子,又抬手擦了一下眼角,泛红的眼睛依旧红着,只是脸上慌乱的神情得了缓解。她自嘲般笑了一声:“我只是个孤儿,他是宝仪堂的大公子呢。”
她说得没头没脑,花影却是听了个明白。她这般在意出身,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可即便她出身高贵,身为柳承志的徒弟,她便永远都是他徒弟。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师父产生绮念呢?
花影心里有个计较,便不再多问:“我可以带你进府,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你想进去做什么?想见他一面,还是要跟他说些什么?你不能进去胡闹,这里可是贝勒府,你若是闹出动静来,挨一顿板子事小,最怕一转眼就传得满城风雨,到时候柳大夫也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白芷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下来,听到花影这般苦口婆心地劝解,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花影妹妹放心,我不会胡来的。我只想远远地看上他几眼。”
花影瞧了她一会儿,待她神色争吵后,这才领着她进了府。守在门外的侍卫见过白芷多次,又知道花影是妍华的丫鬟,所以半句也不曾刁难。
待俩人走到万福阁时,白芷突然露出怯意。她停住了步子,躲在了一个角落中:“花影,你进去看看师父还在吗?若是还在,你……出来跟我说一声可好?我只要偷偷看上他几眼就好。”
花影无奈地点了点头:“你就在这里等着,莫要乱跑。”
妍华看到花影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忙将她叫了过去:“你做什么呢?方才找你也没瞧见你人影儿,跑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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