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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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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忙笑着摆了摆手,紧紧闭上了嘴巴。
妍华再回头看向耿氏时,忙瘪嘴道:“是什么好东西呢,竟是比我都重要。姐姐只顾着护它,倒是没想着扶我一把。”
耿氏垮下脸来,这才站直了身子。她尴尬地耷拉下眉头,也跟着妍华的样子瘪下了嘴:“妹妹走路也小心着点儿,砸到了这些小鱼儿多可惜呀。我昨儿下午看到魏长安差人放鱼到池子里去,便问他有没有小点儿的金鱼。他手脚倒是快,今儿就给我弄来了这么多。我想着妹妹定会喜欢,就叫了你来看看,可不是叫你来跟它们一起游水的。”
妍华本就是玩笑话,也不再跟她多抱怨,忙凑到木桶边看了起来。
木桶里果真有许多尾小金鱼,有黄灿灿的,还有红彤彤的,更有黑不溜秋的……一个个都跟手指差不多长,在水里快活地游来游去,惬意得很。
“倒是应该弄个大水缸过来,里面种些睡莲,养几株水草,再把这小鱼儿都放进去,那样才快活呢。等夏天到了,也不怕它们晒到,因为可以躲到莲叶小面躲一躲。”她一边说着一边翻手挡在头顶,假装自己便是其中一尾小金鱼,在莲叶下面遮着阳。
耿氏捏着帕子掩嘴直笑:“妹妹想的倒是与我想的一样呢,已经让魏长安去弄大缸了,估摸着今儿就能搬过来了,到时候再蓄上水养睡莲。”
“我说怎么一直不见魏长安呢,原来是给姐姐办事儿去了。”妍华嘀咕了一声,心想着要把盈袖的生辰偷偷透露给魏长安,至于魏长安会不会有所表示,那便是他的事情了。假若他当真没有反应,她便差他去买根发簪,然后自己拿了发簪给盈袖,便说那是魏长安特意买了送给盈袖的。
“我哪儿敢,他定是差了别人去给我办了。他呀,眼下定是帮贝勒爷做事去了,我可不敢随便拿了件事就去烦他。”
“格格,水缸搬来了~”她话音刚落,纤云就在屋外喊了一声,姊妹俩忙走出屋子去看。
魏长安不在,是别的侍卫合了几人之力搬过来的。水缸很大,就是装两三个人也是装得下的。水缸下窄上粗,水缸外身雕刻了些花鸟鱼虫的图案,内圈还匠心独运地雕了几圈花纹,等蓄满水后,看着就像里面有层层水波在鼓动,颇有动态。
“魏长安呢?没跟你们一道过来吗?”妍华引着脖子张望了一会儿,没看到魏长安的身影,便问了最近的一个侍卫。
那个侍卫没有抬头,只躬身道:“格格,魏侍卫一大早便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妍华轻轻地“哦”了一声,没再问下去,今日见不到,明日见到再说就是了。
许是昨儿受了魏长安的吩咐,这几个侍卫倒是体恤得很,将大水缸放到耿氏指定的位置后,不待她跟妍华吩咐,便又自发地打了水来将水缸蓄满了。
等他们将睡莲也种好后,这才躬身退离了万福阁。
花影帮着纤云将木桶搬了出来,妍华连忙挽起袖子要伸手抓金鱼。
耿氏轻轻打了她手背一下,抬头朝着她侧方努了努嘴。妍华纳闷地回头看去,才发现纤云手里拿着一个捞鱼用的小网兜,忙舔着脸吐了下舌头,将小网兜接在了手中,一条一条地将鱼儿捞进大水缸中。
“小墨汁,这儿便是你的新家了,里面很大哦,对,快些游吧,是不是很高兴呀?白尾,你也快去吧……”她嘴里念念叨叨,将一条条小金鱼都给起了个名字。
水缸放在院子里的花架旁,花架上的紫藤花已经绽放,像一串串紫色的葡萄一般耷拉下来,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水缸里的小金鱼似乎也很满意它们的小家,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快速游来游去,时不时跑到莲叶下面抬眼望望上面的紫藤花。
“小格格,贝勒爷找您!”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跑来了万福阁,许是跑得急,额角冒出一滴汗来。他神情慌张,脸色有些发白。
“出了什么事?”耿氏见他神色有异,担心地看了一眼妍华。
妍华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着定是方才不小心撞进十三怀里的事情被人告给胤禛了。他若知道了,定会为此事生气的吧?莫不是会定她一个勾引十三阿哥的罪名吧?那她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奴才不知,贝勒爷只说让小格格速速去雍华殿,不得有误!”那侍卫一个劲点头哈腰,做着请的姿势。
妍华心里有怯意,却也不好意思为难了这个侍卫,微笑着握了下耿氏的手安慰了她一声:“姐姐放心,我没有做错事,贝勒爷不会无缘无故地责罚我的。”
“小格格还请快些去吧,贝勒爷正在气头上,奴才只怕去得晚了,贝勒爷更生气。”那侍卫面上焦急,见妍华还在与耿氏说着话,忍不住又出声催促了一下。
花影不放心,忙自发地走到妍华身边要跟着她去。盈袖也忙洗了手跟了过来,想着若是出事,多了她一人,也能多个照应。
“这位小哥,可知道贝勒爷为何生气?可提到格格做了什么错事才那般生气的吗?”盈袖心里不安,一路急急跟着,寻了机会便问那个侍卫。
那侍卫昨儿夜里没有睡好,今儿当差的时候不小心打了瞌睡,被斥责了一声,心里诚惶诚恐的。至于胤禛为何生气,他并不清楚,只知道胤禛说叫小格格立马叫过去。他也不敢再有差池,一路上都是跑着到万福阁的。
妍华绷着脸将近日来的言行都回忆了一遍,实在没有想出自己哪里做错了。除了近日不小心撞进十三怀里,她实在没有其他把柄了。
只是今日之事,她若是如实回答,胤禛应该会信的吧?
她心里有些不确定,若是那么信她,便不会听信了别人的话就生气不是吗?若是不信她,即便她解释几遍,他心里也终究难以释怀吧?
她想多了只觉得头痛,恼恨地握着小拳头轻轻敲了敲脑门,心里又安慰了自己一遍:不会有事儿的,他一定会相信我的。
平日里走惯了的一截路,眼下竟是觉得异常漫长。妍华急急地走了那么久,背上都微微渗出香汗来,却还是有很长一段路。
赶到雍华殿的时候,胤禛正背着手在踱步,眉头拧得生紧。
妍华也来不及歇一会儿,喘着气儿便上前行了礼:“贝勒爷,奴婢方才在书房等贝勒爷的时候……”她不管了,准备抢先道歉,这样说不定反而能让他消气儿。
只是她话刚起了个头,却被胤禛抬手示意制止了:“住嘴。”
妍华愕然,抬头看了一眼他眼里透出的烦躁,心里蓦然有些委屈。
“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谁都叫不动你了是吧?在我面前一次两次便罢了,次次都这样,哼!”胤禛蹙眉冷哼了一声。
妍华摸不着头脑,心里又委屈,忍不住瘪嘴道:“贝勒爷就算是想要罚婵婵,也得给个理由吧,这样突然地责骂一番,婵婵也弄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呀……”
“你住口!不准还嘴!给我好好说!”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开始燥热,胤禛只觉得心里异常烦闷。每次妍华一撒娇,他心头直直冲上天的气就突然绵软下去,这一次,他是铁了心要好好训斥她一番了,不能总那么惯着她。
只是他这一声呵斥语气太重,妍华惊得身子一颤,眼睛一红,差点儿掉下泪来。
她咬着下唇将委屈的泪水给憋了回去,瓮声瓮气道:“奴婢不知错在哪里,还望贝勒爷提点一声儿。”
胤禛坐到了就近的一张椅子上,抬眼冷冷地看了过去。
妍华只觉得脖颈间一凛,仿佛灌了一道冷风一般,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委屈
这是花影伺候妍华以来,第一次看到胤禛对妍华生怒。
胤禛看到她委屈的模样,拧着的眉头微微松动:“你不知错在哪里?”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可那事是木槿对他说的,他未曾有所怀疑,但是眼下看到妍华委屈至极的模样,他倒是忍不住不想再斥责她了。
“贝勒爷说的若是今日书房前面的事情,奴婢知错,以后奴婢会乖乖等着不乱动,以免以后再不小心冲撞了别人。”妍华跪了下去,声音也放柔下来。
她本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可此时面对胤禛时,她却不想强硬起来。她做错了事,那么她就认错,不该强词夺理。
胤禛蹙眉,这一会儿抚平了心绪后,声音也平缓了许多,疑道:“你今儿冲撞谁了?”
妍华闻言,有些惊诧。听他的语气,他并不知道十三阿哥扶了她一把的事情,那么他所生之气便是另有其事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奴婢今儿在书房外面等久了,就跟花影打闹了一下,不小心撞了一下十三阿哥,就是轻轻撞了一下,奴婢以后会小心的,定会守规矩。”
胤禛见她认个错,连语气都疏远了,奴婢来奴婢去的,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十三弟不是小肚量之人,既然是误撞,那么他也不会责备你的,以后仔细着些便是了。”
“除此之外,奴婢不知还有哪里做错了,竟惹得贝勒爷如此生气?”妍华抬起头来,亮闪闪的眸子里蓄着盈盈水光,是她强忍的委屈。
胤禛语滞,脸上紧绷的冷淡有了松动,却依旧盯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妍华最怕他这个样子,半天不吭一个字,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他脸上的几分疲惫和怜惜却叫她看得真切,心里的委屈也减淡了一些。
“贝勒爷,我知道你平日里忙碌,也不敢做出让爷为难的事情。贝勒爷也不要随便听信了别人的话自个儿生闷气……”
胤禛叹了一口气,闭上眸子揉了揉眉心:“木槿的话可该听听?”
妍华半张的嘴巴在听到这话后,讶异地张在了那里。她与木槿无过节,木槿也不是个会挑拨是非的人。
“她说,前段时候文瑶说动婉儿,让婉儿教你习舞。婉儿说你拒绝了,还把她气着了,今日里头疼难忍……我知你是个好性子,这一次却为何要违了文瑶的意思让我为难?她是我府里的福晋,你若是不听,叫其他人怎么想?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这……”妍华心头惊得一跳,原来宋氏主动去找她要教她跳舞,是受了福晋的意思?可……
“贝勒爷,奴婢斗胆替格格说一句公道话。宋格格当日说要教格格跳舞时,并未提是福晋要求的,所以小格格并不知那是福晋的意思。小格格素来不擅长唱曲和跳舞,所以当时便婉拒了。”花影心惊肉跳地磕头伏地,壮着胆子将实情说了出来。
“宋姐姐擅长跳舞,想必她今儿又想起奴婢不愿意习舞之事,一时难受便气着了。正好今儿日头太烈,可能因此气得头痛了。如此说来,确实是奴婢的错,奴婢领罚便是。”妍华听到他生气的缘由后,心里反而踏实了。
“你一句领罚说得轻松,却又是想叫我如何做?”胤禛眼里的清冷变淡,看到她脸上的坦然倒是觉得有些无奈。
妍华心里本是委屈至极,可看到他的为难,心里暖了一下:“若是不罚,难以服众,毕竟旁人不知道实情。贝勒爷不用为难,只要贝勒爷心里肯信婵婵便好,我受个罚也是无怨言的。”
这件事给了她一个警醒,这看似平淡快乐的日子,背后总有些见不得光的算计。所以她想,她以后要多留个心眼,该像刚进府时那般小心翼翼,不能仗着胤禛宠她便无所忌惮了。
“你能懂我的意思,那便好。”胤禛点了点头,起身近前将她扶了起来。
他的双手本是扶在她小臂下,待她起身后,便顺着她的衣裳滑到了她的手腕,堪堪将她冰凉的手掌握在了手心。他的大手暖暖的,仿若有炭火在烘烤一般。
胤禛看到她眼里的纯真,终究不愿再怀疑她,只缓缓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在她耳边道:“你待会儿便去佛堂诵会儿经吧,便当是这次的惩罚了。”
“嗯。”妍华乖乖地应了一声。
方才觉着委屈,泪水都能被憋回去,这会儿子不委屈了,胤禛这么一温言温语,她反而有想流泪的冲动。她使劲儿挤了两下眼睛,待泪水流出来后,便假装回抱他,趁机将泪水楷在了他胸口的衣襟上。
“再过几日,皇阿玛要在畅春园办一个家宴,算是庆贺他的寿诞,到时候我让文瑶带了你去吧。那里山水秀丽,漂亮得很,你便当开开眼界。”
也不知是不是出于安慰,胤禛拥了她一会儿后,主动提了这样一件事情。
妍华有些受宠若惊,她不过是个格格,那种皇家盛宴,胤禛居然能想到叫她一起去,禁不住伸出双手来抱住了他的腰:“我真的可以去吗?”
“我叫你去自然是可以去,到时你跟紧文瑶就好,莫要乱走。”
“那里能比皇宫里都漂亮吗?”她想起参选秀女的时候,看到宫里处处都透着富丽堂皇,已经很震撼了,如今见胤禛这样夸畅春园,怎么也想像不出畅春园该是什么样的漂亮。
胤禛“嗯”了一声:“自是如此,不然皇阿玛也不会喜欢在那里避喧听证了。”
妍华心头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胤禛给的这块“糖果”诱惑力极大,她只觉得到时非但可以开眼界,更是能迟到宫廷里的琼浆玉露,心里立马跟灌满了蜜一样甜。
心思单纯之人,总是容易满足。
胤禛看到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憧憬,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到时我若得了空,便偷偷带你在园子里转转。”
“好,谢贝勒爷惦记。”妍华甜甜地笑了起来,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她心里高兴,就连离开雍华殿去佛堂受罚时,眼里都堆满了笑。
“格格快收着些,毕竟是去受罚,还是做做样子得好。”花影远远看到有人朝着她们走过来,忙出声提醒。
妍华转了转眼珠,看到有人过来,忙敛起笑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做出刚哭过的样子来。
花影见她举动夸张,差点儿笑出声来。
等她们拐进佛堂时,花影才发现那个走近的女子正是惜云。
妍华主仆进去佛堂后没多久,惜云便跟着她们进去了。
待看到妍华一脸苦瓜相的瘪着嘴跪在那里诵经时,惜云得意地白了她们一眼,摇头晃脑地对着守在佛堂里的一个小丫鬟说道:“有些人啊,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贝勒爷当她是根葱,她还就真当自己是个宝了。也不自己拿镜子照照,怎么看都是个贱妾的命,还想着攀上枝头当凤凰呢,呸!”
若是灵犀在场,定是要冲上前去与她厮杀了,不刮她两巴掌才怪!
花影却镇定了许多,她微微瞥了一眼妍华,见她眉头微微蹙起,旋即舒展了开来,便知道她没有将惜云的话放在心里。
只是花影见不得惜云这样嚣张,从蒲团垫上站起身来走到了守着佛堂的那个小丫鬟面前:“这是贝勒府的佛堂,哪里容得下满嘴污言秽语的人在此放肆。若是冲撞了神灵,只怕是不好。你还是赶紧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撵出去吧,污了佛祖的眼可就不好了。”
“你!”惜云自是听明白了她言语中的讽刺,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来就想动粗。
守佛堂的丫鬟名唤依兰,也不是个懦弱角色,只见她横眉一凛,扬声呵斥了一句:“惜云姐姐请自重!若想在此闹事,福晋不依!我也不依!”
惜云终究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儿,听到依兰的这一声呵斥,当场便吓得抖了两下,也不敢再造次,嘴角哆嗦了两下,恨恨地放下了手。
花影见好就收,说罢便走了回去在妍华身后的一张蒲团垫子上跟着跪了下去。她不屑地斜睨了惜云一眼,心道这惜云跟武格格颇像,都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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