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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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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离开后,妍华长舒了一口气,卸下脸上的笑容转身想要进屋子,却看到对面的耿氏正站在窗子边儿看着这儿发愣,便抬手朝她挥了挥,扯着嗓子叫唤道:“姐姐,盈袖做了些桂花糖,我待会儿送些与你尝尝!”
“咳咳~”
她刚叫唤完,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咳了两声。
妍华还未来得及放下来的手,就着挥手的姿势便那样僵在了半空。她尴尬地回过头去看了看,只见魏长安跟着胤禛就站在她身后,刚才那两声咳嗽声便是魏长安发出来的。
她讪讪地收了手,忙转身行了礼:“贝勒爷,您……怎么来了?”
胤禛见她一直低着头不看自己,便抬手拖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上来。她那双好看的杏仁眼水汪汪的,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嫩嫩的肌肤触在手中滑滑的,像那柔弱无骨的花瓣,似乎透着芳香。
妍华被迫抬起了眼,一不小心就撞进了他的那双清眸中。他的眸子有着淡淡的清冷,仿若一汪深潭,总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叫她捉摸不透。他眼底的高深莫测,尤其那似乎能洞穿一切的神情,总是叫她止不住就慌乱。
“我不能来?”他好笑地抬手捏了她脸颊一下,不待妍华有反应,便背着手踱步进了屋。
方才被他捏过的脸颊迅速嫣红一片,妍华忙神色有些慌乱地跟着进了屋。
“这是谁送来的?”胤禛抬手指了指那几匹绸缎,随口问道。
“是宋格格刚刚差人送来的。”妍华又福着身子答道。
“嗯,她此刻还能惦记着你,倒是有心。”胤禛微微颔首,瞟到妍华又低着头站在旁边,眸子微微一凛,抬手招呼她近前,“你过来,站那样远做什么?你书读得怎么样了?”
妍华有些不情愿地走近了两步,被他这么一问,眼角冷不丁地抽搐了一下。她讪讪地笑了两下,低着声音答道:“回贝勒,奴婢……正在读呢……哪能那么快读完……”
“嗯?你说什么?”胤禛端起盈袖送过来的茶水,悠闲地拿杯盖拂了拂上面未泡开的茶叶,抬眼看了一下妍华。
☆、第二十四章 惩罚(第二更,还有哦)
“回贝勒,奴婢读书慢,还没来得及读完呢!福晋让奴婢抄经书,这几日正忙着抄呢,所以读书的时间便又少了些!”妍华听到胤禛故意阴阳怪气地装作没听到,暗自翻了个白眼,提高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重新回答了一遍。
“哦?那你读了多少了?”胤禛微微弯起了嘴角,脸上的清冷褪去不少。
“……”低着头的妍华,懊恼地皱了皱鼻子,闷声闷气地嘀咕了一句,“才读了两张纸呢。”她说完之后,方觉得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坦然,心里反而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了,索性便偷偷抬眼看了一下胤禛,见他正盯着自己看,心里一怯,眼神又立即飘到了别处。
胤禛看到她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妍华听到后,心里又讪讪地有些不甘,抬起眼来直直地看上了他的脸。
那张有些清瘦的脸,此刻许是被茶水的热气熏腾了一下,显得有些柔和起来。
妍华盯着他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眨了眨眼,又轻声嘀咕了一句:“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平日里为何总是板着脸呢,怪吓人的。”
“所以你怕我?”胤禛也没生气,嘴角的笑意更甚,放下手里的杯子,眼神轻飘飘地落到了她脸上。见她两腮有些不服气的鼓了起来,胤禛抿了抿嘴,轻笑出了声儿。
这笑声在妍华听来,是赤果果的讥讽。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得更大了些:“倒不是奴婢怕您,只是奴婢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初来府里,还有些生疏罢了。等再熟悉些了,自然就没那样生涩了。”
“嗯,言之有理。”胤禛嘴角牵着笑意赞同地点了点头,表情些微有些夸张,眼里也堆上了笑容,“既然如此,我便给个机会你多熟悉熟悉我吧。从明儿起你每日去书房帮我研研墨,我正好可以顺便看看你书读得怎么样了。”
妍华脸色白了白,脸上的笑容也僵滞住了,打了满肚子的托辞此刻突然就噎在了嗓子眼,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既然你也没意见,那便这样定了。”胤禛不待她出口,便满意地垂下了眸子,捏起盈袖端上来的桂花糖,咬下了一小块。
他细细品了小半晌,咽下之后又端起茶来润了润,方才夸道:“这桂花糖做得倒是不错,赶明儿你过去书房的时候,带上一些去吧。”
妍华咧着嘴笑了笑,笑得颇有些勉强:“是,奴婢知道了。那……奴婢该什么时候去书房给贝勒爷研墨呢?”说到最后研墨两个字的时候,她都有些咬牙切齿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些怕胤禛,总觉得他眸子里偷出来的冷峻叫她有些心悸。
盈袖说,定是因为妍华向来都没接触过胤禛这样尊贵的人,所以心里不免有些胆怯。
妍华本来还不肯承认,现下她终于觉得还是盈袖说得对,像胤禛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她活了十来年确实没怎么接触过。她阿玛额娘以及兄长妹妹们,哪有像他这样的功力,随便看人一眼都叫人心慌。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跟福晋那边请过安后,便直接去书房吧。”
☆、第二十五章 对弈
“贝勒您今日不忙吗?”眼看就要到晌午了,胤禛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妍华便忍不住问出了声儿。
“怎么,你有事要忙?”胤禛抬眼看了一下她,又垂下眸子看起眼前的棋局来。
方才他突然想下棋,便顺口问了一下妍华是否会下。妍华扭捏着还未回答,灵犀便出声替她答了:“回贝勒爷,听说格格的棋艺很是不错呢!”于是乎,胤禛便差人摆好了棋盘,与她下起了棋。
“没有,奴婢能有什么紧要的事呀。”妍华闷闷地嘟着嘴,有些不满。几次接触下来,她是发现了,胤禛喜欢拿她自己的话噎她,可她却也无破解之策,只能自个儿生闷气。
“那便好。”他说着又不疾不徐地落下了一枚棋子,“你这棋艺是跟谁学的?”
“阿玛教过,只是我学艺不精,样样儿只学到点皮毛。”妍华无奈地偷偷撇了下嘴,微微瞟了一眼窗外,天气甚好,只是她白白费了那么久的时间在这屋里耗着。
“哦?还教过你什么?”胤禛微微抬眼,看了看那张洋溢着清新的小脸,眉毛也稍稍挑了起来。
“读书写字。只是额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也没有让我学太多。倒是骑马,阿玛和额娘都是赞同我多学学的。”已经下了两盘棋,虽然两盘都是妍华输了,可是胤禛倒是颇有些喜欢与她对弈。因为她总时不时会走一步叫他禁不住莞尔的棋,偶尔也会来一步让他赞叹的棋,着实有趣得很。
“启禀贝勒爷,年羹尧年大人求见。”胤禛正举着一枚棋子,思索着放位时,魏长安低着头进来了。
胤禛撇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了,让他去书房候着吧。”
妍华心里一阵窃喜,微蹙的眉头立马就舒展开了,下子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巴不得尽快结了这盘棋。不是她不爱下棋,而是跟胤禛下棋着实无趣,赢了不是输了也不是。她想,若是一不小心赢了,万一胤禛跟她黑脸可怎么办?输多了也不好,被他挖苦又该郁闷了。
“以后多去书房走动走动,接触多了我的贵气,你也就不怕被折煞了。”临走前,胤禛突然又回了头,看到妍华嘴角那抹没来得及收起的偷乐,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嘴里脱口而出便是这么一句话。看到妍华脸上的笑微滞了那么一瞬,他突然觉得很开心,甩手便跨出了屋子。
待胤禛终于走远,妍华瘪了半天的嘴这才发出声响来。她拉住走上前来收拾棋盘的盈袖,眨了眨水汪汪的明眸,委屈极了:“盈袖,你说他怎得这样小气!怎得这样记仇!我说他有贵气不是夸他吗?现如今却老是拿那话来挤兑我,还要罚我天天给他研墨……”
“咳~”盈袖正色轻咳了一声,她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别人,便缓了缓脸色:“小姐,你这是什么话!贝勒爷如今是你夫婿,给他研墨自是闺中乐趣,怎算得上是罚你?”
妍华被她这样一说,鼻子一酸,差点儿落下泪来。憋了好半晌,她才终于吸了吸鼻子,没有哭出来,只是微微扬起了头:“盈袖我知道了。”
盈袖听到她隐忍着委屈的声音,心里一痛,蹙着眉头愣在了那里,最后轻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和尴尬起来。
“妹妹在吗?”这时候门口出现一个温柔婉转的声音,妍华忙收起心底的愁绪,起身迎了出去。
☆、第二十六章 讨还
“姐姐来了啊。”妍华迎了出来,发现来人是对面的耿氏,忙堆起笑脸将她迎了进来。
“我刚说让盈袖装点桂花糖给姐姐送去呢,姐姐这就来了,好巧不是。”
盈袖收拾好棋盘,听到妍华的嫣然笑语,暗暗叹了一口气。她想起选秀女之前,妍华在自己家中整日都乐乐呵呵的,不必时时注意着礼数,也不用刻刻揣摩他人的心思,整天笑得如同院子里的那些花儿一般,明媚又甜蜜。
方才妍华说那些话,盈袖心里何尝不明白她是在委屈呢。想她这样小小的年纪便要开始过着提防别人的日子,着实早了些。可是盈袖明白,既然嫁入了贝勒府,便容不得妍华再没心没肺地生活了,她一个奴婢毕竟不能为她遮风挡雨,以后的路都是要靠她自己走的。所以她便再也不能由着妍华的性子来,能严苛一点就严苛一点吧。
她匆匆收起了思绪,为耿氏泡了一杯茶。
“妹妹,有一件事……哎,说出来你莫笑话,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可是……”
妍华见耿氏吞吞吐吐的样子,颇有些不忍,忙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你这是客气什么呢,有话就说吧。”
“那……妹妹,我就直说了。前两日我不是送了你两只风筝吗?眼下……姐姐能拿别的风筝跟你把那两只风筝换回来吗?实在是纤云糊涂,屋里好些个风筝她偏偏拿了这两只……这两只实在是送不得……”
“啊,这个……”妍华面露为难之色,因为其中一只风筝已经被弄坏,不是修修补补就能复原的。因为本就是纸扎的风筝,那只风筝不仅破了,里面支撑风筝的竹骨也已经断裂,这叫她怎么还回去?
耿氏却以为她是不愿意还,俩人的脸上都满是愧欠之色,耿氏十分不好意思地从纤云手中拿过一只非常精致漂亮的风筝来递给妍华看:“妹妹,按理送出去的东西本是不该再要回来的,可我也实在为难。你看,这几只风筝比那两只好看多了呢。”
“姐姐,不是我不愿意还,只是……我……弄坏了其中一只风筝……”妍华眼神闪躲着,时不时瞟一下耿氏的神色。见她脸上的神情一滞,微微有些泛白,便知道自己这次又闯祸了,心里不禁更加后悔了,直埋怨自己太过莽撞。
耿氏愣了一会儿,又温柔地笑了笑:“那个没事,我要回来也不是想放它,只是需要留着。”
耿氏许是没有料到风筝会坏地那样彻底,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等盈袖小心翼翼地把那只坏透的风筝拿出来时,她还是禁不住愣了一下。
“姐姐,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弄坏的……”妍华见她眉间隐隐有些失落之意,忙开口道歉。
“罢了罢了,妹妹心性天真,我自是知道你是无意的。”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将那只残破的风筝拿在了手里,眼里有些淡然,仿佛看透了什么似的,喃喃道,“也罢,想是天意如此,以后我也不必再抱什么奢想了。”
☆、第二十七章 受伤
耿氏临走时低喃的那两句话,听得妍华心里一惊,生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所以耿氏一走,她便焦虑不安地在屋子里直转悠,还时不时地探头朝对面屋子看。
盈袖看她瞎着急,便安慰了两句,又找到正在忙乎的灵犀询问起来:“灵犀,耿格格先前送给小姐的那两只风筝,你可知道来头?可是什么紧要的人赠与她的?”
“那两只破风筝?我不知道,在这府里,除了贝勒爷,还能有谁是紧要的人呀!”灵犀抬眼看了一下盈袖,又忙起手头的活来。天气渐凉,她得准备准备,宋格格送来的布匹正好可以给妍华做几身新衣服过冬。
妍华也大度,直接说赏一半给她和盈袖,大家一起做新衣裳,乐得灵犀嘴角都合不上了。
灵犀那随口一说,盈袖却觉得很有道理。她想起前几日四贝勒跟耿氏似乎闹过别扭,再结合灵犀这个推测,似乎很能衔接得上。
“啪!”
盈袖正思索着往屋里走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是心不在焉的妍华不小心摔了两个杯子。
“嘶,唉哟~”她还没来得及进去看看,突然又听到妍华轻呼了一声。她不由得一惊,估摸着肯定是妍华自己在收拾碎渣,不小心把手给扎了,于是连忙跑了回去。
果不其然,妍华正泪汪汪地拿着一条帕子在擦着手指上那触目惊心的血。
“小姐!”
盈袖见状,赶紧奔了过去,埋怨地数落起来:“您是主子,这东西摔了就摔了,何苦劳累你自个儿收拾的?不是有我跟灵犀吗?疼不疼啊?呀,这么深的一道口子,哎……灵犀!灵犀,差人把柳大夫传过来吧……”
“不要那么麻烦了,惊动了福晋又该……”
“那怎么行!”盈袖嗔怒地瞪了她一眼,拿出帕子擦掉了她眼角渗出的泪水。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犹豫着问了出来:“小姐,你……不会是……为了不给贝勒爷研墨,才故意划破手的吧……”
妍华正落着泪,听到她这样一问,嘟着嘴表示不满:“盈袖,我……我几时这样过呀?不想去就另外想法子好了,犯得着伤害自己来躲避吗?再说了,他那样小气,即便我伤了手,他也定是不会让我好过的……”
“小姐,你怎得这样想?贝勒爷自是希望多跟你亲近一些,才这样找机会跟你多见见,你又何故总是想要躲着他?”盈袖扶着她坐到了椅子上,用帕子将伤口压住,又苦口婆心地劝慰起来。
“我怕说错话做错事,他会罚我。你看,我就说了句他有贵气,结果还罚我读书,如今又罚我研墨……”说着说着,她眼里又泛出了泪花儿,看得盈袖直心疼。
“好啦,小姐你就别把这些当做惩罚呀,贝勒爷明明是想跟你多亲近亲近。”盈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许是还未洞房,所以想法未免还停留在稚气阶段。
“格格,大夫来了!嗳,格格您也小心一些,端得叫人担心!”灵犀一路跑着将年迈的柳大夫给引了过来,也来不及喘息几口,便看到了帕子上殷红的血迹。她眉头一揪,立马催着大夫给妍华看伤口……
☆、第二十八章 受辱
盈袖送完柳大夫后,顺趟便去了库房新领一套茶具。
那掌门之人是个年过三旬的男子,名叫赵四儿。他精瘦精瘦的,一双眼睛狭长狭长的,颇有些贼眉鼠眼的样貌。他的面色有些暗黄,一双眼总也不看盈袖的眼,只一个劲在她身上瞅来瞅去,也不知他心里在计较着什么。
赵四儿在府里已待了多年,待记录下了盈袖要领取的东西后,便带着她进了库房。
盈袖只觉他走得极慢,赵四儿带着她到了库房中间后便突然回转过了身子,一双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起她来,那感觉颇让她不自在。
盈袖正要发问,赵四儿却先开了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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