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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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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便出去看了看。
“盈袖打翻了一盆水。”胤禛说着便自行开始解盘扣。
妍华的脸上泛着盈盈的粉嫩红光,缓缓靠近他结实的胸膛,把脸埋了进去,声音软软糯糯地呢喃道:“贝勒爷已是很久没在这里过夜了呢。”
胤禛好笑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很久?哼哼……原来你这般想要侍寝……”说着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绣床上。
妍华的小脸立即发烫,她……方才怎得就说了那样一句话?难道她潜意识里真的那般喜欢跟他欢爱吗?想到这里,她的耳朵都禁不住发起烫来,却再也无暇多想,因为胤禛的热吻已是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那一夜很漫长,漫长到妍华不知道与他缠绵了多久,只觉得他突然放下了平日里的沉稳与收敛,将烦忧与悲伤统统化作了*,一次又一次地给予着,直到妍华那小小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最后抽搐着身子昏睡了过去。
然后,胤禛也终于消停了,抱着妍华沉沉睡去……
妍华第二日醒来时,胤禛还未去上朝。她是背对着他睡的,睁开眼一刹那,她只觉得肌肤相触的感觉竟是那般微妙,他们之间并未这般疯狂过,居然都是未着寸缕地入了眠。她只觉得胸口异样,垂眸一看,他的手竟是握住了她胸前的那一小团柔软。他许是在做梦,方才无意识地抓了抓,挠得她心里跟着荡起一片涟漪来。
这样的感觉太过怪异,她只觉得整颗心都紧张得似乎要从嗓子口蹦出来了。
她试着翻了个身子,面向胤禛继续假寐。只是,她这样一折腾,尽管极力小心了,胤禛却还是醒了。他一向觉浅,睁开眸子的一刹那,胤禛红扑扑的小脸便映入了眼帘。
她见胤禛睁开了眼,赶紧将眸子紧紧闭上了!
胤禛却出奇地没有打趣她,只收紧了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
可是他这一搂,妍华却更加不定心了!昨夜的疯狂仿佛犹然历历在目,她只觉得浑身发软,想要逃离。
她心头发颤,不安地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却又不敢扰了他的休眠,只轻轻地轻轻地先是抽出一只胳膊,再轻轻地轻轻地想要转过身子。可是胤禛却在她耳边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便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含住了她玲珑的耳廓,温柔地啃咬着,仿若一根羽毛,在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她此时已然脆弱不堪的神智。
昨夜的疯狂还未终止,清晨的曦光透过窗子撒进屋里,映射出点点光亮。
妍华只觉得浑身都瘫软如泥,再也没了逃脱的心思,渐渐沉沦在他未尽的癫狂中……
盈袖哄了灵犀一夜,一大早便过来要伺候胤禛与妍华洗漱,却见纱幔依旧安安静静地挡在那里,刚想走近去询一声看看他们是否要起身,便又听到了一声娇吟。她的步子瞬时僵在了原地,脸“噌”地一下就红了,里面二位竟然还在……抑或是又在……总不至于奋战了一夜吧……
她红着脸退了出去,这时灵犀跟了进来:“格格起身了吗?我要告诉格格我昨儿看到了锦秋……”
盈袖先是摇了摇头,待后知后觉地听明白她的话时,忙将她扯了出去:“跟格格说那种事情是要做什么?你想吓到格格不成?”
“那……那怎么办?我……我去找福晋……”灵犀慌乱地四处张望着,心里乱乱的每个依托,突然又想起了福晋。
盈袖连忙一把拉住了她:“你怎得突然这么糊涂了!福晋如今病着,已是好几日没让格格们去请安了,你怎可拿这种没有凭据的事情去烦福晋?你说你看到锦秋了,谁会信你?只会当你妖言惑众,说不定还要挨上几鞭子!”
“一大早儿地,不进去伺候着,在这边争执什么呢?”耿氏站在窗边儿,看到盈袖跟灵犀皱着眉头在说着什么,柔声绵绵地问了一句。
“奴婢给格格请安。”盈袖跟灵犀停止了争执,齐齐想耿氏行了礼,然后盈袖便出声道,“贝勒爷与格格还未起身呢,奴婢不敢进去打扰。”
“哦……贝勒爷昨儿是来这里了吗?”耿氏抬眼看了看日头的位置,轻轻嘀咕了一声,“时候也不早了,贝勒爷今儿不去上朝吗?”
盈袖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你们方才在争什么呢?我怎么好像听到你们在说锦秋?”耿氏微微拧起眉头,朝着妍华的屋子看了一眼,又淡淡地看向了盈袖与灵犀。
灵犀口快,不待盈袖阻拦,便径直说了出来:“格格,奴婢昨儿见到锦秋了,还冲奴婢笑,怪渗人的!”
“胡说什么?锦秋不是已经去了吗?”耿氏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不悦地瞪了一眼灵犀,“你在府里待了那么久,怎得也说起这种胡话来?莫要胡乱造谣,小心受罚!”
“格格!奴婢没有胡说,就在锦绣轩外面的那扇月门那里,镂空花窗……奴婢真的看到她了,她……还冲奴婢笑了!舌头也伸得老长……”
盈袖见耿氏的脸色不对,忙打断了盈袖的话:“灵犀快住嘴!格格,灵犀昨儿定是眼花看错了,格格不要放在心上!”眼见灵犀又要反驳出声,盈袖忙掐了她手背一把,疼得灵犀龇牙咧嘴地瞪了她一眼。
耿氏有些害怕地退离了窗子,只留了两句忠告:“这种胡话还是不要瞎传了,若是被贝勒爷知道,又该罚造谣之人了。如今福晋身子不好,府里自是太太平平地才省心。”
日上三竿的时候,胤禛的*才彻底告罄,他搂着妍华亲了亲她的额头,沙哑着声音说道:“婵婵,是不是很累?”
妍华只觉得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依偎在他怀里缓缓地点了点头。
胤禛深吸了一口气,连日来的忧愁又渐渐填满了他的心胸:“哎……是我考虑欠妥,不该这般折腾你。”
妍华听到他突然变得萧索,心疼地搂住他的腰身,声音细如蚊蝇:“不碍事儿。”
胤禛轻笑了一声:“当真不碍事儿?你倒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说这样的谎。”
“啊……”妍华突然无力地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胤禛将脸贴上她柔软的细发,微微摩挲着。
“你……你今儿误了上朝……”她的声音干哑,心中羞涩到了极点。若是被别人知道,四贝勒胤禛因着床事而误了上朝,众人都该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了!
“傻瓜~”胤禛捏了捏她的鼻头,“皇阿玛知道文瑶病了,让我休朝两日,多陪陪她。”
可是……妍华心中突然内疚起来,只是并未说出口。皇上既是让他多陪陪福晋,可是他却在自己这里耽误了这样久的工夫,她是不是无意间将他从福晋身边抢走了?
“若是没了木槿,文瑶该怎么办?哎……”胤禛想起木槿之事,叹了一口气。
当初乌拉那拉氏曾帮她找了好夫家,想要将她风光地嫁出府去,可是木槿却放心不下乌拉那拉氏,怎么都不肯出嫁,最后便留了下来,这一留,就是十二年。可是如今,她却以这样的方式被毁了清白,只怕真的很难走出阴影……
妍华听出他话里有话,心头不安地跳了跳,悄悄揽住了他的腰:若是没了木槿?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木槿有生命之危吗……
“婵婵便再多歇息一会儿吧,我去看看文瑶。”他轻唤了一声,盈袖忙红着脸走了进来……
妍华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她未曾与他这样抵死缠绵过,想起第一次侍寝时的尴尬与不快,她突然觉得幸福。倘若因为第一次的不爽而错过了这以后的侍寝机会,她该会多么遗憾?她以往觉得去留随意,他若是能宠着她,那么她自是会高兴;他若冷待她,那么她坐一辈子的冷板凳也照样可以过完这一生。
可眼下她却发觉,身心交融之后,她对胤禛的那份喜欢却变得愈加炽烈了。她突然觉得,她已经离不了他,他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自己的心思。
这,便是爱吗?
灵犀因着锦秋的事情不敢随意出万福阁走动,有什么事情,尤其是要经过锦绣轩的事情,她都推脱着让盈袖去做。
盈袖无奈,却也毫无怨言,只想着多出出万福阁也未必是好事儿,或许,她能遇到心里挂念的那个身影也说不定,即便只看到一个背影,她心里也是欢喜的。
只是一出万福阁,她便听到了个叫她吃惊的消息!她去祥和殿的时候,绕道去锦绣轩看了一下,只为了看看灵犀说的月门处是否有古怪,结果却听到惜云酸溜溜地与人嘀咕着:“哼!只侍了一次寝就能怀上了?八不成是跟谁私通怀的野种呢!”
☆、第一百二十四章 有喜
“格格,武格格约莫是怀上了……”盈袖回到万福阁的时候,妍华正自个儿梳着头发,两颊微红,白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娇俏的美目里流转着挡不住的妩媚风情。
那一缕青丝也不知梳了多少遍了,她却还在一下两下地不停梳着,两眼却是看着旁边的一只钗子发愣,时不时傻笑两下,端得是春光满面。
“格格?”盈袖见她没回应,走过去又轻唤了一声,这才注意到她满面的娇羞,便轻轻掩着嘴巴笑了出来,“格格~好啦,又不是没侍过寝,怎得还想着呢?”
妍华这才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回身白了盈袖一眼,眉眼含俏俱是风情。
盈袖笑得更加厉害了些,妍华忙起身轻轻打了她手臂一下,羞得直跺脚:“不许笑!你……你方才说什么?”
她这话题转得好,盈袖立马想起来她方才要说的事情:“我刚才经过锦绣轩的时候,听到惜云她们说话,好像是说武格格怀上了。”
“咦?她……好像就侍过一次寝呀,这么快就怀上了?”妍华的脸依旧红扑扑的,眼里水盈盈的一片,不经意间一低头,更是娇羞无限。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什么反应也没有,突然有点点失落。
“只是听到惜云她们这样说,我估计*不离十真的怀上了。”
“哦,你去那里做什么呀?灵犀呢?方才还在这里,也不知道她嘀咕了些什么,我好像听到她说什么见鬼了,她昨日究竟是怎么了?”妍华敛起心神,安抚住心里不断泛起的涟漪,不再去想昨夜的事情。
盈袖接过她手里的梳子,没有说话,顿了半晌。
直到妍华透过镜子看向她时,她才悠悠然说道:“灵犀说她撞到鬼了,所以受了些惊吓,也没别的事情。方才我是替格格去祥和殿看看福晋,中途碰到惜云的时候听到她跟人嘀咕那事儿的。福晋今儿精神还是不济,不过气色好些了,嘴里一直念叨着想出府去看看木槿呢。”
妍华不疑有他,缓缓点了点头:“也不知木槿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记得胤禛清晨说过的那句话,心里隐隐觉得不好,只担心木槿是出了什么事儿了,而他是刻意瞒着福晋的。
“格格,那些也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儿,格格只管好好伺候着贝勒爷就是了,也不要顾虑那么多。”盈袖帮她梳理好发髻,因为想着灵犀受惊之事,便想脱开身去锦绣轩探个究竟。不然以灵犀现在的状况,只怕是撑不了多久就会把她自己给吓出大毛病来。
她突然想起了魏长安,这个时候她真希望魏长安就在身边,只消偷偷寻了机会叫他去查一查便好,毕竟她自己心里也是怕兮兮的。只是魏长安近来不知在忙些什么,在府里总也碰不到他,想到这里,盈袖心里便一片惆怅……
昨儿下午,魏长安听闻木槿又想寻死,忙匆匆赶了过去。好在负责照顾木槿的小丫鬟发现得及时,柳大夫赶去的时候,那血已经被及时止住了。
“怎么回事?”他板着脸问守在外面的侍卫。
“木槿姑娘摔破了一只碗,用碗渣子割了腕……”
“你们怎么看的人!”魏长安轻斥了一声便走了进去。
他看到木槿眼里死灰一片,知道她已经没了对生的渴望,一时之间竟是手足无措,第一次觉得胤禛交给了他一项完成不了的任务。
“木槿姑娘,这事府里不会有人知道的,请你为了福晋好好活下去……”
“我宁愿他们都知道,而我不知道!”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气得全身都颤栗起来,“魏长安,你让我死吧,我不会连累你的,我会留封信给贝勒爷给福晋,白纸黑字写下来,不会连累了你的……”
她的眼泪一直在往下掉着,因为这两日一直未进食,她的脸色异常憔悴,惨白到渗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似的。
魏长安也不再与她啰嗦,看到放在旁边桌子上早已冷掉的粥,便让小丫鬟重新端来了一碗温的。他静静地盯着木槿,面无表情地将粥端到她面前:“吃吧。”
木槿愤然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别开了眸子,木然地望着一片虚无,眼泪又落了下来。
她,只想求个解脱,可他们为何非要让她痛苦地活着?
“得罪了!”魏长安沉着脸说了这三个字后,便撇头示意旁边的小丫鬟过来将木槿按住,那小丫鬟犹豫着不敢上前,魏长安横眉一瞪,“还不快点!你想看她饿死吗?”
那小丫鬟闻言,赶紧跑上前来:“姑娘,莫要怨我。”说着就按住了木槿的双臂,不让她动弹。
木槿却仿若未觉,只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魏长安舀了一匙子粥送到她的嘴边,木槿无动于衷地别开了脸。哀莫大于心死,她只觉得生无可恋,还需要喝粥做什么?
“你是想让福晋,跟着你一起去吗?”魏长安咬紧了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木槿的眸子动了动,终于有了反应,她猛地回过头来,看进魏长安的眼中:“福晋怎么了?”
他垂了下眸子,继而直接看进她的眼里,十分认真地说道:“福晋得知你失踪了,急得一直不肯歇息,茶不思饭不想的,接连昏迷了两次。找到你后,她已是站都站不起来了,却还是想赶紧来看你。贝勒爷怕福晋承受不住,便谎说你乘坐的马车受了惊将你摔下了马车……福晋暂且信了,却让人将这些都拿了来与你补补身子。你可知你受此糟害,关心你之人只会更加痛心?”
魏长安说着便指了指屋子里的那些补品,有福晋一直未舍得吃的老人参,有贵重的燕窝……
“福晋……”木槿痛哭出声,终于不再无动于衷。
魏长安趁机忙将重新舀了一匙子粥又送到她嘴边,柔声安慰道:“我会替你狠狠教训那畜生的,你要保重身体,不然福晋怎么办?乖,喝点粥吧……”
木槿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眼前这个男子,终于缓缓张开了口……
“木槿怎么样了?有人回来报过吗?”祥和殿内,福晋也终于安下了心,人既是找到了,那剩下的事情都好办。眼下不过是骨折而已,即便是断手断脚,她自是也能养木槿一辈子,让她衣食无忧的。
可是,她见不到木槿,心里终究放心不下。
“魏长安回来禀过,说是木槿姑娘之前一直昏迷,眼下已是醒了,叫福晋不要担心呢。”良辰笑嘻嘻地端来一碗汤药让福晋喝下,乌拉那拉氏近来一直哭泣,眼疾又发作了,总是隐隐发痛。
“嗯,那便好。他可有说过,我什么时候才能去看看她?还是尽快将她接回来吧,外面终究比不得府里。”乌拉那拉氏舒心地缓了口气,喝完汤药后,拿了一颗蜜饯放进嘴里去去苦味。
“嗯,奴婢下次见到他,定会将福晋的意思转达给他的。”良辰将药碗收了交给一旁服侍的小丫鬟,走到福晋身后给她揉起了额角,“贝勒爷方才过来探过,看福晋还在睡着,便没让奴婢通报。”
“嗯,我这身子,总也不能让他安心,哎……”
“福晋身子好着呢,只要心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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