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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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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她的好也并不止这些,犯不着展示给太子看,胤禛知道便醒了,所以心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胤禛似是很满意她的表现,见太子示意要走,便握了握妍华的手,低头冲她笑了一下,然后才送了太子离开。
妍华先前喝了一杯女儿红,眼下又骑马将筋骨都活络开了,才突然觉着有些头晕。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却没想到这样不好,一杯女儿红竟然都会让她有反应。
十三看到她有些头昏脑涨的样子,怀疑地问道:“莫不是酒劲儿上来了吧?小嫂子可是觉着头晕了?”
妍华不想再在十三面前出糗,便强自稳定心神,微笑道:“哪里?十三阿哥不要这般小看我。”
十三促狭地看了她一眼:“上一次喝酒的时候你也是夸自己酒量好,结果没喝多少便醉了。今儿个在酒楼倒是有自知之明,承认自己酒量不好了。只是眼下四哥不在了,小嫂子怎得又叫我不要小看你了?”
“……那……那个杯子大,这酒后劲儿又足,所以……我眼下确实有些晕。”妍华也不再嘴硬,看到十三的笑容后,索性便承认了。她本就是个小女子,跟个男子,还是个皇子,争强好胜的做什么。
十三看她说得大义凛然,嘴里虽是承认了,却一点儿也没有示弱的语气,也不再逗她,只突然有些失落地别开了眼,不再说话。
“十三阿哥的脚可是好了?”沉默了一会儿,胤禛还没回来,妍华觉着尴尬,无意间瞟到十三的脚,便关切地问了一声。
十三侧目看了她一眼,明朗地弯起了嘴角:“已经能走了,也不疼了,好了许多。”
妍华听到这话,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十三看着那个笑,只觉着这寒冬里突然迎面送来了一抹春风,温暖舒心。接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眼里俱是温柔。他想,为何他府中就没有这般又清新又纯真又聪颖的女子呢?
想到此,他心下突然有些黯然,急急地掐掉了心里突然升起的这股旖旎情丝,眼神有些慌乱地看向了别处。
马场宽敞,除了右边的那处小树林,便是一望无垠。地上的草儿都枯败地耷拉着身子,散发出腐朽的味道。
十三这一眼看去,竟是觉得凄凉无比。他此生别无他求,只望能碰上一个心心相印的女子,厮守终生。只是,如今他已十九,正当大好年华,却是没能拥有一个知他懂他的女子。
妍华那夜醉酒后吟的那句诗对他触动很大,只因那也是他最喜爱的诗词之一。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他有些感慨地轻声吟诵了一遍,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灰败发呆。
他追求的人生态度便是如此,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苍茫大地间,个人只是沧海一粟,等岁满离世之际,回首看这一生,终归都会化为尘土。
只是,他还做不到。
“十三阿哥也喜欢这首词吗?”妍华听到他的吟诵,眼里泛出欣喜之色。她想起生辰那日,十三送给她的那副字,心里就欢喜不已。十三的字很是好看,如他的为人一般,飘逸洒脱又不失内敛。
十三点了点头:“小嫂子何故这般喜欢这首词?可也是喜欢词里的意境?”
妍华点了点头:“我……”眸子一转,她很快便改了口,将方才脱口便要说出来的话换了,“嗯,很是喜欢词里的意境,那般超脱豁达,才会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即便一滴雨一片叶一阵风,也能让他心中畅快,忽略现实生活中的坎坷失意。”
她本想说在她十岁那年的元宵灯会,她跟着哥哥一起去看灯,从一个翩翩少年的口中听到了这首词。那时,她在岸上,那少年在船上,船儿刚开不久,她距他两丈之远,望着他颀长的背影一直发愣。那时她有生之年,第一次忘乎所以地盯着一个少年的背影如此发愣。若不是她哥哥转了一会儿看不到她又寻了回去,只怕她那晚便被丢失在了河边。
只是那般年少情丝,她如何能对十三说呢?所以她转念一想,便换了话头,将这些给隐在了心中。
十三听完她说的话,心里顿时起伏不定,他想不到,眼前这个女子,明明稚气未脱,平日里还那般纯良,心中却是能看得懂那样多的大道理。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一滴雨一片叶一阵风,也能读出畅快之意……”十三嘴里喃喃,抬眼向妍华看去,却见她的身后,胤禛正背着手儿不疾不徐地走来,他忙笑着叫道,“四哥,你可算回来了!”
☆、第一百零八章 口渴
胤禛响应十三的邀请,带着妍华去了他府上用晚膳。
那是她第一次去十三阿哥的府上,风格却与四贝勒府大不相同。胤禛喜爱西洋玩意儿,所以府里有两处假山假石都被有心人给摆成了西洋镜和鼻烟壶的模样。十三应是喜好骑射,府里摆了好几处靶子,平日里闲来无事便会射上几把。
他的侧福晋瓜尔佳氏设宴招待了他们,想是怕妍华吃着无趣,瓜尔佳氏倒是时不时与她聊上几句。
虽是初次见面,妍华却觉着瓜尔佳氏性子温婉,知书达理的颇为亲切。只是,许是不够熟稔,她总觉着瓜尔佳氏与她多少有着一股疏离感。
“我看四贝勒的斗篷倒是精巧,也不知是谁人绣的图样?我倒是想跟她讨教讨教。”席间,胤禛跟十三谈话之际,瓜尔佳氏悄悄跟妍华耳语起来。
妍华微微一低头,矜持地笑了一下:“是我绣的,讨教实不敢当,只是仔细了绣了出来而已,哪里比得上宫里的巧手呀。”
瓜尔佳氏诧异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微微笑道:“倒是看不出来你的手这般巧,我待会儿可是要讨教一下方法了。”
妍华看了一眼胤禛,正好他也抬眼看了过来,眼神交错之际,俩人皆是会心一笑。妍华转眼看向瓜尔佳氏,轻轻点了点头:“讨教之说实在不敢当……”她说着便将自己刺绣时悟出的心得体会细细说了一通,只因她不知胤禛何时会动身回去,她过一会儿未必会有工夫,所以眼下便先行将紧要的注意点说了出来。
瓜尔佳氏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倒是在理,只怕中途会一不小心,便不记得还要这般顾着针线的走向了。”
“嗯,所以只要多加仔细着便可……”妍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虽然瓜尔佳氏一直和颜悦色地与她说着话,可是她却总觉着与她说话会笑不走心,她想,许是因为她不熟悉这里,一切都陌生得很。如今,她已是习惯了胤禛府上的一切,包括侧福晋李氏的尖酸刻薄和格格武氏的冷言冷语……
坐上回府的马车时,妍华身上已是染了不少酒气。
胤禛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闻了闻,看到她迷离的眼神,不禁皱起了眉头:“你又喝酒了?”
“咯咯……你这般紧张做什么?”妍华抬手,伸出一根指头顺着他的眉心沿着鼻梁往下慢慢滑去,滑到他的唇上时,便停在了那里,“不准骂我……我……没有贪喝……是……十三阿哥的侧福晋叫我尝尝的……”
“尝酒?”胤禛挑眉,拿开了她的那根手指。瓜尔佳氏他见过好几次,也是个温柔的人儿,怎会好好儿地叫妍华喝酒。
“是啊……嗝……”她不小心打了个嗝,忙从他掌中抽出手来掩住了嘴巴傻傻地笑了起来,“她说她也酿了桂花酿,叫我……嗝……品品味道如何……”
“哼,我看只怕是你自个儿贪喝……”胤禛鼻间冷哼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发烫的面颊。
喝过酒的妍华总是与平日里的她不同,更胆大了,更娇憨了,也更……缠人与无赖了。
就如此时,她听到胤禛说她贪喝后,突然就瘪了嘴,倚在他怀里装作要哭的样子,戚戚然地说道:“我没有……我……酒量浅,真的没有喝多少……”她不过是闻着那桂花酿香甜得很,偏生那时候又觉着口渴,便一下子喝了两大杯。喝完之后,才发觉瓜尔佳氏酿的桂花酿与她额娘教的法子不同,竟是微微带了丝苦涩。
然后她便随手倒了桌上的一杯凉水喝了一杯,喝完才发觉那壶里装的是清冽的果酒。瓜尔佳氏想提醒时,妍华已经喝完了那一杯,烈性很低,确实清甜可口,她一个没忍住就又喝了一杯。
眼下上了马车,酒的后劲儿便全上来了,她脑子尚且清明,还没醉到走不了路的地步,只是浑身的虚软无力却很快模糊了她的神智。
胤禛不理会她的辩解,只是又冷哼了一声,而后便闭目养神起来。妍华醉酒后的缠人功力他已是见识过了,今儿只打算到了府邸便差人将她送回万福阁,他是不想再伺候这个已经没了神智的人儿了。
微微打盹之际,他只觉得有一道带着酒气的温暖气息喷在脸上,却也只是微微蹙起眉头没有睁眼。下一刻,他便察觉到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在他脸上逡巡,时不时还有一个潮湿的柔软试探般地在他嘴角蜻蜓点水。
胤禛缓缓睁开眼,愕然发现妍华正睁着眼睛凑到他脸上亲着。
她看到胤禛睁开眼来,便又傻傻地笑道:“嘻嘻……我还当你的脸也是冷冰冰的味道呢。”
胤禛的眼睛跳了两下,沉着声音对上了她朦胧又迷离的眸子:“既是尝过了,你倒是说说我脸是什么味道?”
“是……”她伸出一只手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乖……是暖暖的味道,还有……一点点咸……”
胤禛的脸色沉了下去,她居然哄孩子一般这样拍他的脸?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以后不准再喝酒!”胤禛面无表情地捏住那只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手,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横眉冷对,仿若她犯了大错一般。
妍华却旋即嘴巴一瘪,又要哭了:“你凶我……你凶我……呜呜……”说着还真的挤出一滴泪来,滚烫地一路滑下,落到了嘴边,妍华的小舌头便那样突然伸出,将那滴泪给舔掉了!
胤禛错愕,看着她又突然伸出嘴巴的小舌头,在她自己唇瓣上又左右舔了舔,模糊地喃了一句:“我渴了……”
胤禛的眸色一深,俯头便亲了上去。
她知不知道,她方才舔着嘴角的模样有多媚惑人?定是不知,她没喝酒的时候总是羞赧得很。
胤禛只觉得心头一颤,深深地吻了很久,直到……
“你做什么?”她方才一个劲在他口中吸啊吸的,胤禛被她吸得怪异,不解地离开了她的柔唇。
“我渴了……”妍华睁着无辜的眼神,微微张开嘴巴又要凑上他。胤禛却是嫌弃地撇开了头,从马车上的小桌上倒了一杯不太热的水,本想直接给她喝,却终是蹙着眉头将那杯水在手中捂了一会儿才喂进了她口中。
明儿等她清醒了,他要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要禁她的酒,以后未得他允许不得再喝!看看她喝醉了都做出了什么古怪的举动,亏得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若是旁人,她是不是也会这般凑上去……胤禛忙甩开了心里的胡思乱想,不悦地瞟了妍华一眼,将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她微微推开了一些。
“你给我老实坐好!为何总是……”妍华被他推开,却又不依不挠地贴了上来,还动手要抱紧他,结果便是那双小手不老实地在胤禛身上摸来摸去。
“咦……嘿嘿……真是大汤婆子……跟我梦里那个一样,嘻嘻……”她手里摸着,嘴里还嘀咕着,脸上继续泛起了傻笑。
胤禛只觉着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直接在马车里办了她。若不是马车正好拐了个弯,惹得妍华突然从他身上撤离了些,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多久的镇定。
她眼下醉得不成体统,压根不知道自己方才乱摸的那一阵惹得胤禛心里突然泛起了异样的情愫,差点儿就一个动情想要了她。
“婵婵,你再不老实,我明儿个就罚你抄书!”就在妍华再次贴上来时,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冷冷说了这么一句,气得心痒。
有过第一次,他不想再来第二次。他不想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又被她弄得需要再禁一次欲。
只是到了府邸后,妍华又像上次那般抱着他不肯撒手,他强硬地要扒开她,她便又跟上次一般嘤嘤地哭泣,哭得他心里慌乱,最后无奈,只好又黑着脸将她一路抱回了万福阁。
“她之前娘的桂花酿放在哪儿了?”到了万福阁后,胤禛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冷着脸看向灵犀。
“回贝勒爷,在……院子里的桂树下埋着……”灵犀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妍华黏着胤禛不放的模样,自是猜到胤禛是为此事生气。
“都给我看好了,不准再让婵婵碰酒!”胤禛憋了一口闷气,看着一直死死搂着自己的妍华,满心无奈。
盈袖看到胤禛的脸色不好,提了一个法子,胤禛听后愣了一下,却也点了头。
只见盈袖找了根鹅毛轻轻在妍华脸上拂着,妍华觉着痒便抬手去扫,这样一来,手便松开了。
胤禛如释重负一般,冷着脸对盈袖说道:“伺候她睡下吧,明儿她一醒,便将我方才的话传给她。”盈袖点了点头,只是在胤禛出去之后跟到门边等着关门。她瞥到那抹她思念的身影就跟在胤禛身后时,眸子里的水波漾了漾。
“贝勒爷走了?”灵犀伺候妍华睡下后,见盈袖还站在门边发愣,便过来问了一句。
盈袖回过神来,淡淡地笑了下:“嗯,去耿格格那边儿了。”
☆、第一百零九章 心伤
妍华暗自发誓,她再也不喝酒了。
即便迫不得已要喝,也再也不贪杯了。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压根不记得昨儿在马车上都干了些什么,但是灵犀和盈袖都一致告诉她,胤禛又被她缠住了,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还下令禁了她的酒……
她直觉今儿个去书房会死得很惨,想到胤禛生气时那副渗人的模样,她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请安的时候,她见到了多日不见的侧福晋。
侧福晋依旧是一贯的模样,仿佛看谁都不顺眼似的,不愿意多看任意一个人,除了胤禛。
妍华与耿氏结伴而至,侧福晋一一瞟了一眼,眼神便又幽幽飘到了福晋处:“姐姐这里的水仙倒是养得很好,两盆竟是都已经结了花苞了。不像我屋里的那几盆,只有一盆长着水嫩,却是还没结花苞呢。”
“好好养着,自是会越长越好……”福晋笑着跟她说了会儿子话,侧福晋也笑意盈盈地应和着。宋氏还是一贯的默不作声,耿氏则跟妍华时不时地说上两句,而武氏依旧是明目张胆地看妍华不顺眼,只是妍华没心思搭理。
从祥和殿出来后,妍华磨磨蹭蹭地踱去了书房,还没看到胤禛的影子她便内心胆怯地不想进去了。
因为她隐约记起一点她在马车里做的那件无比丢人的事情,当时她似是在胤禛嘴里找水喝来着,还被胤禛推开了,可是她又死死地缠上去了……
既然她已经想起了这个一件事情,而且那个行为当即便被胤禛被嫌弃了,她眼下还怎么有脸去见他……
“格格,怎得不进去?”灵犀见她踌躇不已,扭扭捏捏地不肯进去,便猜到她是为了昨儿又惹了胤禛不高兴的事情而有所顾虑,“床头吵架床尾和,更何况格格都没跟贝勒爷吵架呢,为何不进去呀?”
她心里叫嚣的却是:格格不进去,怎么让贝勒爷多喜欢格格一点呢?昨儿夜里大好机会,又让耿格格白白捡了去,尽会做一些给他人做嫁衣的事情,这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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