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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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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恨不得一死了之,好让你莫要看到她便想起那一日的羞愤!”
“啊!”芍药近来确实鲜少在妍华面前露脸,妍华自然不知道这话是裕妃胡诌的。芍药话少,但善于观察人,所以芍药的心思很重,想得也多,当真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所以妍华听后立马就信了。
裕妃知道,妍华一向都很为身边的人考虑。平素里没人肯将这些话说出来,所以她消沉的时候,便不愿意自己去想这些事情,如今裕妃只想将话都摊开来说,让她好生震撼一番。有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裕妃做不到那么绝,但她已经决定要好好刺激妍华一番,不允许她再胡思乱想。
“你以前也不会如此的,为何这一次要这样自私?你可知道,就因为你整日不高兴,也不去关心皇上,皇上过年以来,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他先前病了那么久,你也不肯好生安慰他,你可知道他心里头有多难受?我昨儿在御花园见到他的时候,还见他盯着一张纸在发愣呢,叹气说你很久不曾好好写小札了,他担心得寝食难安啊……”
这番话也是她胡诌的,虽然不是事实,只怕也与事实相去不远。起码妍华这几个月没好好写小札是事实,裕妃几乎每日都过来看看她,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与你说了这些,已经是违抗圣旨了,与你说完这些,我就去跟皇上请罪,以后你也不用再看着我这张脸生厌了。”裕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话说得愈加严重了。
妍华终于哭出声来,泪水决了堤一般,扑簌簌直掉:“姐姐……姐姐你为何要逼我?你就让我自私这么一回不行吗?”
☆、第五百九十三章 擅离〔三更来了)
“贝勒爷,大夫来了。”
胤禛前脚刚踏进雍华殿,直接把妍华放上了自己常歇息的那张软榻上之后没多久,魏长安后脚就带着柳大夫过来了。
“嗯,快给看看。”
胤禛踱着步子等了会儿,心里竟是有些微着急。而妍华倒是好,一路上被他舒舒服服地抱回寝殿,眼下倒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贝勒爷,格格应是这两日内才染了风寒,还发着热。等待会儿按照方子上的药熬一熬喝了将热退掉,再慢慢调理下便可,没有大碍。”
“嗯,那便好。”胤禛示意旁边的一个婢女将柳大夫送出去,然后按照药方早些将药熬好端过来。
再抬眼看向榻上的妍华时,她正睡得香,只是呼吸有些不顺畅,时不时会重重地吸上一口气,再重重地呼出来。
胤禛听得眉头一纠,又叫住了旁边一个给妍华敷帕子去热的婢女:“你找个人去帮着熬药,早些熬好了早些端过来。”
“对了,魏长安!”
“奴才在!”
“方才那柳大夫在跟你嘀咕些什么?他平日里可不是个爱嘀咕的老糊涂。这儿在等着他抓药熬药呢,他倒是在这儿浪费工夫。”胤禛怕吵着妍华,踱了会步子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柳大夫叽里咕噜在跟魏长安说话,等他走上近前时,那柳大夫也走远了。
魏长安犹豫了下,垂着头禀道:“小格格的一个丫鬟也染了风寒,比小格格还严重些。方才柳大夫正在给那丫鬟看诊,还没诊好便被奴才差去的人叫了来,所以才能这么快……”
“怎得万福阁里的人都得了风寒的,那万福阁的屋子是不是太冷了?”胤禛这下有些奇怪了,那万福阁他去过也不是一次两次,耿氏跟妍华的两处屋子都有向阳的窗户,采光也颇好,不能够这样阴寒以至于冻坏了两个人呀?
妍华多半是因为昨儿夜里喝了酒吹了风所致,那灵犀又是为了什么?
“这……”魏长安犹豫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该讲出实情来,所以支吾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胤禛有些不耐烦,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有话便说!”
魏长安低着头,也不见他表情,只听到他这下不再支支吾吾了,语里透着一贯的利落,清晰地禀道:
“奴才听说,小格格有个丫鬟名唤灵犀,福晋让她遣人打扫新格格的屋子,只是没有清扫干净,新格格看到了几只死耗子被吓着了。于是新格格便罚那灵犀在屋子外面跪了一宿,所以眼下病倒了。早上木槿约莫是要过去劝劝,被新格格打了一耳光……”
“哼!”胤禛突然冷哼了一声,魏长安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只见胤禛眸子里方才的良善与温柔已经悉数褪尽,此刻已是比平日里的清冷模样还要冷上三分。如同这十月份的夜风,生生地有些刺骨凉寒。
“她架子倒是大得很呐!”胤禛又从鼻间冷哼了一声,微微眯起眸子看着外面萧萧下落的树叶,眉间隐隐有些不悦与淡漠。
魏长安没敢搭话,只静静地垂首立在一边。他知道,他这样一禀报,便很可能让那新来的武格格还没受宠便先失了宠,所以方才才会犹豫着是不是该说出来。可是看到胤禛颇有些紧张小格格,还让他如实答话,那么他便也不再思虑太多,毕竟府里的恩宠一事与他无干。
“你差人去祥和殿一趟,就说传我的话,新格格武氏初入府,不懂府里的规矩,让她将那些个规矩都给我好好背上一背。此事便由福晋负责督查了,等哪一日她能悉数背下了再知会我一声儿,若是背不下便不用再来烦我了。”
“这……”魏长安听完后,有些头大。
他听到的最常见的惩罚除了打板子便是打板子,在府里待了这么些年,倒是从没听到胤禛亲自下这样一道奇怪的惩罚来。若说罚得重,却是连一点儿皮肉之苦都没让新格格受;可若说罚得轻,那么多条规矩却都要她背下来,背不下来还不得见贝勒爷,倒是真的颇有些难为人。
“杵着做什么,还不去!”胤禛说完便不再理会他,背着手又踱了进去……
祥和殿内,福晋从佛堂走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木槿,便问了上千搀扶她的丫鬟:“木槿呢,还没有回来吗?”
“福晋,她回来了,只是……”
福晋的脸上一片祥和,只是缓缓侧过眼来看了看那个丫鬟,慢慢道:“只是什么?”
“木槿姐姐的脸有些肿了,隐约还有掌印……似是被人打了……”那丫鬟垂着眸子,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来府里几年,从来没有看到有人敢对木槿下手的,即便是贝勒爷,也不曾责难过木槿。
福晋安宁的心绪顿时被扰了,她微微蹙起眉头:“谁打的?”
“奴婢……奴婢不知,木槿姐姐也不肯讲。”
“她在哪里?带我去看看。”木槿是她的陪嫁丫头,她跟府里的小格格妍华一样,也是十三岁嫁给胤禛的。到如今,已经十三年光景,这十三年里,她所经历的悲欢离合都有木槿在身边陪伴着,所以木槿于她来说,远比一个女婢来得重要得多。
这府里,即便是胤禛,对木槿也是有几分尊重的,她当真想不出谁会有那个胆子打木槿。
“难道是她?”福晋一路沉默着,走了会儿路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些。
她看到木槿时,木槿正用一块浸过凉水的帕子轻轻在脸上润着,想是要将脸上的那红肿给消下去。她沉着脸走了过去,也不说话。
木槿听到动静后,忙转过身子,看到福晋盯着她的脸看,便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便放下手里的帕子行了礼。
福晋抬手摸了摸她被打的那半边脸颊,心疼地问了一句:“疼吗?可是那新来的武格格打的?”
木槿垂着眸子微微摇了摇头:“福晋,不疼的。武格格性子莽撞了些,只是教训一下奴婢呢,奴婢受得。”
“哼!你受得我受不得!”福晋突然放下脸来,眸子里冰冷一片,“她今日敢打你,明日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木槿的嘴巴动了动,只是看到福晋脸上的怒气时,终是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应道:“确实该教武格格多学点规矩了,她这样不知收敛的,也是在骄纵了些,这样下去只会搅得府里不得安宁。”
“贝勒爷,大夫来了。”
胤禛前脚刚踏进雍华殿,直接把妍华放上了自己常歇息的那张软榻上之后没多久,魏长安后脚就带着柳大夫过来了。
“嗯,快给看看。”
胤禛踱着步子等了会儿,心里竟是有些微着急。而妍华倒是好,一路上被他舒舒服服地抱回寝殿,眼下倒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贝勒爷,格格应是这两日内才染了风寒,还发着热。等待会儿按照方子上的药熬一熬喝了将热退掉,再慢慢调理下便可,没有大碍。”
“嗯,那便好。”胤禛示意旁边的一个婢女将柳大夫送出去,然后按照药方早些将药熬好端过来。
再抬眼看向榻上的妍华时,她正睡得香,只是呼吸有些不顺畅,时不时会重重地吸上一口气,再重重地呼出来。
胤禛听得眉头一纠,又叫住了旁边一个给妍华敷帕子去热的婢女:“你找个人去帮着熬药,早些熬好了早些端过来。”
“对了,魏长安!”
“奴才在!”
“方才那柳大夫在跟你嘀咕些什么?他平日里可不是个爱嘀咕的老糊涂。这儿在等着他抓药熬药呢,他倒是在这儿浪费工夫。”胤禛怕吵着妍华,踱了会步子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柳大夫叽里咕噜在跟魏长安说话,等他走上近前时,那柳大夫也走远了。
魏长安犹豫了下,垂着头禀道:“小格格的一个丫鬟也染了风寒,比小格格还严重些。方才柳大夫正在给那丫鬟看诊,还没诊好便被奴才差去的人叫了来,所以才能这么快……”
“怎得万福阁里的人都得了风寒的,那万福阁的屋子是不是太冷了?”胤禛这下有些奇怪了,那万福阁他去过也不是一次两次,耿氏跟妍华的两处屋子都有向阳的窗户,采光也颇好,不能够这样阴寒以至于冻坏了两个人呀?
妍华多半是因为昨儿夜里喝了酒吹了风所致,那灵犀又是为了什么?
“这……”魏长安犹豫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该讲出实情来,所以支吾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胤禛有些不耐烦,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有话便说!”
魏长安低着头,也不见他表情,只听到他这下不再支支吾吾了,语里透着一贯的利落,清晰地禀道:
“奴才听说,小格格有个丫鬟名唤灵犀,福晋让她遣人打扫新格格的屋子,只是没有清扫干净,新格格看到了几只死耗子被吓着了。于是新格格便罚那灵犀在屋子外面跪了一宿,所以眼下病倒了。早上木槿约莫是要过去劝劝,被新格格打了一耳光……”
“哼!”胤禛突然冷哼了一声,魏长安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只见胤禛眸子里方才的良善与温柔已经悉数褪尽,此刻已是比平日里的清冷模样还要冷上三分。如同这十月份的夜风,生生地有些刺骨凉寒。
“她架子倒是大得很呐!”胤禛又从鼻间冷哼了一声,微微眯起眸子看着外面萧萧下落的树叶,眉间隐隐有些不悦与淡漠。
魏长安没敢搭话,只静静地垂首立在一边。他知道,他这样一禀报,便很可能让那新来的武格格还没受宠便先失了宠,所以方才才会犹豫着是不是该说出来。可是看到胤禛颇有些紧张小格格,还让他如实答话,那么他便也不再思虑太多,毕竟府里的恩宠一事与他无干。
“你差人去祥和殿一趟,就说传我的话,新格格武氏初入府,不懂府里的规矩,让她将那些个规矩都给我好好背上一背。此事便由福晋负责督查了,等哪一日她能悉数背下了再知会我一声儿,若是背不下便不用再来烦我了。”
☆、第五百九十四章 晴岚
“公……小姐,还是回去吧。”伺候笑笑的贴身宫女名叫依兰,笑笑十三岁,她伺候了笑笑六年。
伺候笑笑的时候,依兰也不过十岁,跟着笑笑这么几年,她胆子也比别个宫女大。以前笑笑跟着孝敬皇后住在圆明园的时候,单独圆明园与皇宫往来过,若说她没有故意在市井里穿梭过,那是假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有孝敬皇后撑腰,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
如今笑笑回了皇宫,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了。但是,笑笑自己显然并未将此当成多大一回事儿,换了汉人女子的服饰后,拉着依兰便如姐妹一般,看什么都新奇得很。
“依兰,我要吃这个,付银子!”
“依兰,这个真好看,我要我要,快扶银子!”
依兰跟着她转了一会儿,心里便惶恐起来了。她们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三个太监,出宫时,还跟来两个侍卫。眼下他们显然成了普通的家仆,一个个都手拿大包小包,面色如依兰一般,颇为惶恐。
“哎呀!你怎么走路的啊!”一个迎面走来的年轻后生,因为频频回头张望,一不小心撞到了笑笑。笑笑被撞了个满怀,气急败坏地摸着额头直跳脚。依兰跟在妍华身后,被这一突发事故搅得将手里提着的大小纸包、盒子都散落在了地上。
“真是对不住了,姑娘,是在下唐突了,呃……”那是个眉清目秀且面相儒雅的后生,他连连后退了两步,作揖道歉,刚抬起头,便看到笑笑气呼呼地插着小腰,瞪他瞪得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后生一怔:居然是个小姑娘?
那后生微微蹙眉,心道她定是哪家的大小姐,家世好,又刁蛮。
那三个太监、两个侍卫,都提着许多东西跟在身后,所以方才实在没能顾及到在前头开路的笑笑。
依兰越发地惊恐起来,眼看笑笑越逛越有兴致,已经偷偷劝了好几遍,让她赶紧回宫。可是笑笑在宫里憋闷了那么久,每日都被妍华逼着学规矩,自然不肯这么快就回去。所以她在前面疾走,后面几人急追,才会出现方才那一幕。
笑笑不是得理不饶人之人,眼看这个后生彬彬有礼,刚才被撞出来的气愤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只见她嫣然一笑,弯着眉眼摆了摆手:“不碍事,以后走路长着点儿眼便好。”
那后生听她如此讥讽,面色悠然冷峻了一分:“多谢姑娘提醒,在下记住了。”
他说罢,又回头看了一眼,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正急急奔来。他眉头一紧,忙朝着笑笑拱了拱手,迅速离开了此地。
笑笑帮着依兰收拾地上的东西时,突然看到依兰脸色不对劲儿:“丢东西了?”
依兰立即点头,惊恐道:“小姐,奴婢身上的荷包被人偷了!银子都在里头呢。”她都要哭了,那个荷包里装了有二十两银子呢,笑笑本来说过,买剩下来的银子都赏给她呢。真是到嘴的鸭子都飞了啊,她能不哭丧着脸吗?
“公……小姐!莫不是……方才那个公子是个窃贼?这市井之中,有不少泼皮无赖,平日里不劳作,只会做这样下贱的勾当!”一个太监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了一眼,见方才那个公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忍不住怀疑起来。
“哼!好个小窃贼!竟然敢偷到本姑娘身上!”笑笑的火气立马又被勾了上来,朝着那个早已不见了踪影的方向便想追过去,被依兰死死给拖住了。
“小姐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银子事小,若是出事了可就不好啦!”饶是依兰再心疼那些银子,也及不上性命来得重要啊。
她这么一说,那两个侍卫三个太监都不约而同地连连点起了头。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一身淡紫色罗裙的姑娘停在了她们面前,气喘吁吁地指着她们的身后问道:“方才……方才晴岚哥与你说什么了?你是不是看张家哥哥模样俊俏,便想勾引他啊!不可能!我与你说,晴岚哥是我的!你休想染指!”
那姑娘青红皂白地指着笑笑与依兰便大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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