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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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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不该,我做什么都是不该!”妍华话还未说完,便突然从内殿窜出来一个身影,泪水在那张小脸上肆虐,笑笑的眼里满是倔强的委屈。她冲着妍华吼完这句话后,便裹着泪跑远了。
妍华忙让芍药追了过去,眉头皱得都能夹住一片树叶了。
皇后早就急得往外追了几步,看到身边几个宫女迟迟疑疑地不动,气得呵斥了一声:“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把公主追回来!若是少一根头发,本宫定不轻饶!”
皇后这下动怒了,方才还有气无力的人儿突然之间跟变了个人儿似的,转身瞪着妍华便数落起她来:“笑笑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问她缘由也不说,若不是问了周全,我是全然不知你如何骂她了。她是你的亲生女人不假,可却是本宫将她养到这么大的,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批评她,有顾及过她的感受吗?有顾及过本宫吗?你是觉着本宫没有将她教好?”
周全便是皇后身边的太监,中秋过后回宫来接笑笑去圆明园的太监便是周全。
妍华被她这一连串怒吼给惊了一惊,忙张口解释:“不是,臣妾只是觉得……”
“钮祜禄氏,本宫这个皇后还在呢,这个后宫还轮不到你做主!有本宫在一日,就护笑笑一日,她是本宫的女儿,你若是不想宠她,本宫自会一直宠着她!”木槿不在,所以再也没人敢劝说皇后,她火气上了头,责骂起来压根不管不顾。
妍华被她数落了这么一番,心里又酸又涩又难受。皇后在气头上,她索性也不再辩解,任由她骂。
“……本宫护不得木槿,总能护得住笑笑!你们休想欺负她!她若不是听说宫外头的人说你不检点不守本分说你残害八弟九弟的性命,她会那么气吗?你倒是好,不问缘由,先将她给数落一通,我养着她这么多年都舍不得骂一句,你凭什么教训她!”
“什么?”妍华终于听不下去了,宫外头怎么会有那样的谣言?她何时害过八爷九爷的性命了?
其实,自从上一次胤禛陪着她去看十三,却不允她回雍和宫看一眼时,她便隐约察觉到哪里不大对劲儿了。上一次她陪着笑笑在圆明园住了几日后,回来那几日便觉着后宫里的人儿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中秋赏月那一夜,裕嫔说皇上对她真是好到骨子里去了,她本以为裕嫔是一时瞎感慨,眼下听到皇后的这番话,便觉着所有的事情都很古怪。
“皇后娘娘!”向来话少的芍药,听到皇后如此重骂妍华,再也沉不住气了,忙跪下去磕了几个头,“皇后娘娘不能如此误解主子啊!主子从来也没有觊觎过皇后娘娘手中的大权!也没有不顾及皇后娘娘的面子乱苛责小公主啊!请皇后息怒,动气容易伤身,请皇后息怒!”
皇后发了一会儿怒后,被宫女扶着坐在了榻上。
她喘着气瞪着妍华直看,妍华白着脸跪了下去,面露哀伤道:“臣妾与皇后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皇后竟是也不愿再信臣妾的为人吗?臣妾何曾想过要越过姐姐了,臣妾也是希望笑笑好啊。”
☆、第五百六十八章 馋馋
皇后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方才也不过是看到笑笑气跑了,才会因为一时心急而口不择言。眼下看到妍华目色沉痛,殿中的宫女与太监也跪了一地,心中的火气立马消了泰半。
她是常年礼佛之人,掏出念珠闭眸静了一会儿心后,方缓缓睁眼:“婵儿起吧,你们都起来。”
妍华往外看了一眼,未有人归来,她心里禁不住难受起来。皇后方才那番话虽然是气话,却也不无道理。笑笑如今越来越大,难得与她聚在一处,却被她那般严词厉色地批了,想必心里也是有所怨恨的。
“方才我是急糊涂了,笑笑本就是你生的,你想管教她一二,自是有理的。”
“皇后言重了,怪臣妾一时糊涂,急着训诫她,却也没问清楚因由。”妍华顺着台阶道了歉。其实,她知道,即便知道了前因后果,她还是不允笑笑那般刁蛮的。平素里大大咧咧没有关系,像弘昼的媳妇儿便是如此,可在人前还是要注意礼数的,尤其是有人提醒的时候,便该知错就改!
心里虽然如是坚持,可妍华一想到笑笑是为了维护她才会做出打人的举动,心里终究是暖了又暖。她只想着,等笑笑被找回来后,她还是先道个歉为好。笑笑被宠惯了,想教得她知书达理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做成的,以后慢慢来便是……
当晚,胤禛宣妍华侍寝。她满腹愁云地到了养心殿时,发现胤禛正在写东西。
他写得极为认真,直到妍华向她行礼时,他才发觉妍华来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刹那的慌乱,忙不动声色地拿了一本折子将那张纸盖上了。待看到妍华站在一旁发愣时,才暗自舒了口气。
“文瑶回来找你了?所为何事?”
妍华回过神来,轻轻一笑,走到了他身侧:“不过是随意聊聊,禛郎今儿个不忙了吗?”
她知道他忙得很,哪里能什么事情都让他烦心。
胤禛揉了揉眉心,放下了手里的笔,拉着她往里走去:“忙,可婵婵也说了,这事情总也忙不完,我也毕竟是个*凡胎,哪里能一直忙着不歇歇呢?你已经许久没交小札给我了,忘记了不成?”
妍华眨了会儿眸子,细细想了一下,确实许久没交小札给他了,约莫是上次去怡亲王府看望十三之后,她便忘记写了。这一偷懒就上瘾,日子一久,她还当真忘了这回事儿。
她歉疚地看了他一眼,软下声音道:“我看禛郎平日里忙得很,想是不得空看小札,所以便……没有送过来。”
“写小札是个好习惯,你当继续保持才是。”他一本正经地睨了她一眼,而后揽住了她的腰。这腰似乎比之前丰腴了一些,摸着更加舒服了。
好习惯?妍华被他的话逗乐了,立马接道:“早些歇息也是个好习惯,禛郎日后也该保持才是。”
“哎,你如今不似以前那般顺着我了,还是刚进府那会儿子好玩。”他撇了下嘴,表情生动了许多,鬓角的花白也随之抖了抖。
妍华抬手摸了摸他的额角,心疼道:“近日又不喝那生黑发的补汤了吗?看看,这白发又长回去了。”
“你若是不嫌弃,白就白吧。婵婵不是说了,要与我一起白头的……”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直到宽了衣躺到床上,胤禛才又问了一遍:“文瑶与你说什么了?可曾说什么难为你的话?她本意不坏,若是失言说了让你难受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可以警示这后宫里的所有人,却唯独皇后,他不该去警示。毕竟她是一国之母,他不会昏头昏脑地不将她放在眼里。
她无奈地笑了笑,抱住他的腰,用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嗯,我不是小孩子了,禛郎不用总是这般担心。”
“婵婵,我想……”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
他刚刚探入她亵衣的那只手停在了她胸前,微微蹙起眉头,心里有些不安:“什么问题?”
“禛郎当初给我起小字的时候,想的确实是馋嘴的馋吧?禛郎当时可是玩笑话?”
胤禛暗自舒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在她胸口上捏了捏,惹得她身子微微颤了颤:“怎得是玩笑话了?”
他当时确实准备叫她馋馋来着,她压根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多么有趣。有时候明明怕他怕得很,又非强装镇定表示不怕他;有时又明明害羞得紧,羞到小脸通红了,却又非要偷偷挺起胸脯表示自己很坦然;有时明明馋得要流口水了,眼睛还忍不住在那些吃食上打转,却硬要咽着口水说不想吃……口是心非的小家伙,真的让他无力招架。
倘若她当时没有傻乎乎地说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一定是叫她馋馋叫到今天了。
“你那个时候馋得很也蠢得很,却总是想表现得很聪明很镇定。”可结果啊,什么都被他瞧在了眼里,就如一个跳梁小丑,但却是个娇俏可爱的跳梁小丑。
她听他这般调笑以前的自己,心里微恼,拉着他的手便想从自己亵衣内抽出来。只是,她的力气哪里及得过他,挣扎了一会儿后,便由着他将两只狼爪伸进了她的亵衣里揉捏。
胤禛轻轻笑出了声,凑到她耳边呢喃道:“可是啊,很惹人喜爱,我很喜欢。”
她的耳朵那里极其敏感,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后,耳根子立马就红了。
他是皇帝,也许后宫里没有几个人都抵抗得住一个皇帝倾诉的爱恋。所以,她也极其喜欢听他说这样子直白的情话。
她也不再故意跟他闹别扭,主动将唇凑了上去……一场情事下来,二人皆是累得浑身是汗。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难得再度如此亲密,只感觉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在翻滚。
敬事房的太监进来要给他净身的时候,他直接摆了摆手,让人备了水,与妍华一起去泡了一会儿。
连日来的疲惫仿佛散在了这一场风花雪月中,他惬意地拥着她入眠时,迷迷糊糊地问她:“婵婵,倘若以后有哪一日……所有人都骂我,你还会站在我身边吗?”
她亲了亲他的下巴,有些不悦地轻轻扯了扯他的胡须:“禛郎这么勤政,他们何故要骂你?他们若是真骂,也定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那……倘若他们都说你的不是呢?你会难受,会不理我吗?”
她想起皇后说的话,迷糊的脑子微微清醒了些。她相当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而后十分肯定地仰起了脸,贴上他的脸蹭了蹭:“不会,只要禛郎信我便好,他们怎么看我是他们的事儿,我不在乎。我想携手白头的,是禛郎,又不是别人。”
他听后,像是得了莫大的保障,弯着嘴角闭上了眼,安安心心地搂着她睡了过去……
胤禛于八月下旬让翰林院编撰了一本《大义觉迷录》,此书于九月中旬编撰好。胤禛当即便遣人将此书带至各地宣讲,尤其是江南等地,更是要多多宣讲,因为反清言论最为剧烈的便是那江南之地。
去年曾经查出一儒生,名曾静,曾意图鼓动川陕总督岳钟琪反清,被岳钟琪揭发,入狱。胤禛曾亲自与他交谈过,此次编撰的书多半都是出自当时的交谈。
胤禛早就想过,既然之前将钱贵打入了前朝余孽的行列中,而京中又盛传妍华是余孽同党之事,那么他便做点儿什么来转移老百姓的注意力。况且,如今京中确实有异动,他确实该引导百官注意他们的动向了。
同年十月,胤禛命人将反清名士吕留良遗留的反清遗著悉数焚毁,动静之大,将老百姓的注意吸引得干干净净。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夕之间从后宫秘闻变成了反清的各色人马。
胤禛对此结果很是满意,明显没有之前那般忙碌了,而是再度像以前一样,时常宣妍华去养心殿伺候。
十三对此结果也舒了一口气,自打中秋夜里,胤禛与他谈了一次话后,他便一直担心胤禛会让暗卫去刺杀那些散播谣言的人儿。要知道,将谣言传得厉害的人,都是老百姓。倘若连连死了不少老百姓,只怕会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
“爷呢?”十三正坐在一棵大银杏树下晒日头,金黄色的叶子落在他的腿上,他挑了一片夹进了书里,书里夹着一片风干的花瓣,他的手指在干花瓣上婆娑了两下。听到筱七的声音后,他忙将书合了起来,急急地塞到了背后,而后又将扶手上的毛毯给盖在了腿上。
筱七让他少看看书,说看书太费精力,看久了容易累。他的身子受不得凉风,所以筱七时刻都让他带着毛毯,最好是时时裹着,免得受凉。
筱七走到他面前时,他才气定神闲地微微张开了眼,瞧着满脸不悦的人儿,将她的手拉到了胸前:“这是怎么了?我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你腿脚又不方便,怎么总是瞎跑啊?你就是成心不想让我高兴……你后面藏什么了?莫不是偷酒喝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啊!”
“好了好了,你怎得总是凶我呢?我都这样了,还要总是哄着你,你不觉着我很可怜吗?”十三苦笑了一声,无奈地从背后抽出一本书来,是一本诗集册子。
筱七见不是酒,便撇了撇嘴,也不为自己冤枉了他而道歉,只走到后面推着小轮车往前去:“我给惠儿买了好东西做嫁妆,我带你去瞧瞧,你也好帮我参详参详,惠儿可也是你女儿,你得多上点儿心。”
☆、第五百六十九章 试探(谢谢yw209钻石打赏)
“张公公,景仁宫的余公公今儿扇自己嘴巴子了……”齐狗剩又跑去找张李子了,身上还是带着清不净的臭味儿。
小余儿今日不小心惹了灵犀生气,灵犀对他冷嘲热讽不已,他便轻轻拍了自己两嘴巴子,说自己嘴巴臭,灵犀消气不再讽他。金三故意告诉齐狗剩,说小余儿今日惹熹妃生气了,熹妃罚他自扇耳光。
张李子闻言,皱眉冷斥:“这种小事需要报备于我吗?”他有些气,觉着这齐狗剩不是一般的蠢,整日就知道打听些这么没用的消息给他,真是让他满腹浆糊。
“听说……是因为余公公说,他已经将他之前背过的那捆柴禾给烧了,娘娘听了很生气,所以……”齐狗剩煞有其事地一一报备。这当然是假的,可是他自己并不知情,金三怎么跟他说的,他就怎么禀给张李子了。
“那柴禾不是被你偷回来了吗?”张李子有些诧异,弄不明白那捆柴禾究竟有什么用。眼下已入寒冬,烧点儿柴禾又怎么了?难道那捆柴禾当真不寻常?
“所以娘娘跟余公公要那捆柴禾的时候,余公公拿不出,便谎称已经烧掉了,所以娘娘生气,罚他自扇耳光了……”齐狗剩疑惑地将金三告诉他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其实他觉着金三这话委实不靠谱,可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听到什么就说什么呗,就算是金三骗他的又如何?张李子只让他将所见所闻报备一下,并未让他去查是真是假。
张李子一听这话,立马觉着那捆柴禾确实有问题。幸好他当初没有将那捆柴禾扔掉,还好端端地藏在床底下呢,今儿夜里他就研究研究去……
妍华自从训斥过笑笑一次后,如何将笑笑教好便成了她的一块心病。她有数次想请旨将笑笑接回宫抚养,即便不住在她景仁宫,她也能每天都盯着点儿,不让笑笑越来越刁蛮才是。
只是,送出去的女儿,哪有要回的道理?更何况是送给了皇后呢?
“主子,几位答应过来了。”
芍药与良辰去了内务府,查看嘉惠陪嫁的嫁妆准备得如何了,妍华闲着无事,便想起后宫妃嫔之位空悬甚多,故而让杜若去宣了几位较为得宠的答应和武贵人过来。其实究竟晋封哪几个人为好,她早已趁着上次皇后回宫的时候跟皇后商议过,也已经将名册递给胤禛看过。他勾勾画画了几笔,便已定下。
郭答应去年怀上孩子后便被晋了常在,虽然后来不幸小产了,可这位分却是已经升了上去,让还是答应的安氏羡慕不已。
“给娘娘请安!”一众人向妍华行了礼后,便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她面前。
妍华扫了她们一圈,有些人她都叫不上名字来,看了半晌还是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于是她便直接问出了声:“哪个是刘答应?”
灵犀刚备了个暖炉给妍华暖手,听到这名字后,立马定在了一边不走了。她是个记仇的人儿,去年这“刘答应”在选阅秀女的时候,可是轻视过熹妃的,所以她一听这名字,心里便不高兴了。
等她看到那个嘴角含笑正在向妍华行礼的女子时,忍不住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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