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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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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我在皇上面前哭给你看!”筱七凑近些许,在他耳边咬牙切齿。
十三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牵强:“你……这么大人了,哭个什么劲儿。”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的语气还是柔了下来,显然已经妥协。
妍华看二人伉俪情深的模样,忍不住也紧紧牵住了胤禛的大手,调笑道:“看他们二人多恩爱,在这儿都不忘记打情骂俏一番。”
“嗯,可不是,朕……原来十三也是个惧内的性子。”
十三与筱七闻言,皆尴尬地笑了两声。筱七也收起了方才的凶狠样子,温温和和地请胤禛与妍华入座,而后忙扶住十三就坐。
“皇上方才说,也?”妍华不紧不慢地凑到他耳边坏笑了一声,“皇上这个‘也’,是说自个儿也惧内吗?”
他睨了对面的十三与筱七一眼,见他们二人正在窃窃私语,便大大方方地低声道:“可不是,以前做雍亲王时,他们便说我惧内,如今,更惧了。”
看他笑得开怀,那模样仿佛是在说,惧内是一件极为光彩的事情似的。
妍华娇嗔地白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若春日里的鲜花,混着酒香让人如痴如醉。
十三无意间瞥到这个笑容时,心头狂颤了一下,不过他早已习惯了如此不听他话的动荡心情,所以只一瞬便将那份心思给压在了心底。侧目看向筱七时,她正在斟酒,除了十三的杯子,别个里都盛满了佳酿。
十三便又与她打起商量:“我只喝一口,可行?只一小口。”这是那个桃花般的人儿酿的酒,于他,非同一般的美酒,他委实想再尝上一口。
筱七十分不留情面,敛笑冷睇了他一眼:“不行!你眼下若是能蹦跶两下,我便允。”
十三苦笑,她这是完全不给他机会啊。他如今自个儿走路都走不成了,哪里还能蹦跶?他无奈地摇了下头,认命似的叹道:“罢了罢了,只怕日后再也喝不上一口了。”
“筱七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你怎得跟他一样,上了年纪反而跟个孩子似的,还需要姐姐管着?”妍华与胤禛腻歪完,抬眼看到对面两个人情意绵绵地说着话儿,便调笑了一声。
筱七赞同地点了下头,佯装嗔怒:“可不是,妹妹不知,我每日起来头一件事,便是将整个王府转一遍,每个犄角旮旯都要搜查一遍,你都不知道他藏酒的本事多好。有一次我还看到房梁上悬了个东西,让人拿下来才发现是一坛酒……”
筱七如同找着了倾诉对象似的,吐不尽的苦水哗啦啦直往外冒。
十三与胤禛则惺惺相惜地对视了一眼,苦笑无语。
“……他呀,才不惑之年便快成瘫子了,日后若是再多喝点酒,只怕连床都下不了了……”筱七说话也不顾忌,完全不把十三当做不正常之人看待,说起瘫子二字也是毫不怜惜极尽讽刺,可话里话外却都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与关切。
“呵呵,我都快成瘫子了,你还非要赖着我作甚?”十三见她说完,递上自己杯子里的茶给她喝了润润口,嘴里却禁不住自嘲起来。
“我就赖着你,怎么了?你还盼着别个狐媚子赖着你不成?我偏不让!”筱七心头涌起一股泼辣劲儿,狠狠地瞪着十三,直瞪得他低头求饶,她才心满意足地弯起嘴角。
觥筹交错间,唯独十三端着一杯茶在期间孤单地品着,他的眼睛总是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壶桂花酿,偶尔还会咽两下口水,毫不掩饰的直爽仿若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温润俊雅。
两对鸳鸯或行酒令,或笑忆往事,嘻嘻哈哈地全然忘了各自的身份。在这个草亭子里,没有皇帝,没有王爷,他们只是拖家带口的好兄弟,把酒言欢。只可惜,十三一口酒也没有尝到,倒是筱七,因着桂花酿醇香无比,她连着喝了好几杯。
妍华许是吃坏了肚子,笑谈间突然开始呕吐,还不小心吐到了前襟上。胤禛见她难受,便先带着她去洗一洗,顺便换一件衣裳。
十三目送着他们离去,而后便将筱七扯到了身前,也不顾亭子不远处列着的侍卫,低头便攫住了她的红唇,肆意亲吻起来。直到筱七奋力推开他,差点儿将他推倒,他才憨笑着去拉她的手:“怎么了?与你亲热一下都不可以吗?”
筱七瞪着眼,怒斥道:“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儿小心思?”
☆、第五百零九章 喜事(三更到)
十三呵呵笑着,有些尴尬地闪了闪眼神:“我哪里敢藏什么小心思?”
筱七恼,抬手就要捶他一拳,却被十三的大手包住。她胸口气得一直在剧烈起伏着,待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你怎得就这么馋酒的?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想从我嘴里尝一尝这桂花酿的味道吗?你是不想要命还是怎得?你不要这条命,我还要呢,你若是……”
她说着就酸了鼻子,眼角也蓦地泛起湿意。
十三见状急了,忙抬手去给她擦眼角:“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真的只是想亲亲你,没有想尝这酒的味道。你快不要气了,我听你话还不成吗?”
这个娇人儿,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陪着他一起被幽禁了那么些年,未看全繁华浮世,却尝尽世间冷暖。自他的腿出了问题后,她又任劳任怨地一直伺候在身边,体贴入微,毫无……不对,怨言颇多,总是骂他哩。虽然她总是骂他,却骂得他心里暖暖的。
筱七吸了吸鼻子,将那股酸涩给压了下去,待看到十三脸上的愧疚后,心里又突然生出些不忍:“祥爷真的很想喝吗?”
十三愣怔了下,尴尬地看了一眼酒壶,醇香入鼻,他忍不住偷偷咽了下口水。可回过头看筱七的时候,他却收敛好馋性,讨好地谄笑了一下:“眼下不想喝了。”
筱七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叹了一口长气:“罢了,你就吃一小口吧,解解馋,只一小口。”她说着便当真给她斟了一小口酒在杯中。
十三没想到她会同意,毕竟在府里的时候,每次被她搜到酒,她就要上演一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若不是他好生哄着骗着,她定是要时时刻刻都看着他才会放心。自从弘历跟着他打下手后,她便时常叮嘱弘历要好生监督他,不得让他沾半口酒。
眼下,她居然松口同意让他尝一小口!委实出乎他的意料。
“吃不吃?不吃算了!”筱七方才一个不忍心松了口后,心里便后悔了。眼下见他愣在那里不动弹,自然立马就想反悔。其实太医说偶尔喝一丁点儿也不会出大问题,可是她就是不想给他喝,万一出了问题,她要怎么办?
“吃!吃吃吃……”十三已经很久都没沾过酒了,说实话,若不是知道这桂花酿是那个人酿的,他可能也不会这么想尝一尝。眼看筱七又伸手想将杯子拿走,他立马按住了她的手,笑得跟阳光一样耀眼。
筱七说话算数,见他渴求得不得了,又叹了一声,将手收了回来。
于是,十三立马便将那一口酒悉数倒进了嘴里,含在舌尖,感受着那份浓郁的香气。他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醉了,恨不得再喝上两壶,才能解馋。
筱七看到他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忧戚地望了他一眼,不大高兴地将眸子别了开来。
胤禛与妍华再回来时,俩人俱是挂着一副笑脸。胤禛脸上的笑容百年难得一见,嘴角简直要咧到耳朵根了:“十三弟,筱七,婵婵有喜了。”
十三的那口酒本来还未吞进去,听到这话后,那口温热的酒立马呲溜溜地滑进了他肚子里:“四哥雄风不减当年啊!”语气里是满满的暧昧,听得筱七与妍华皆不自然地红了脸。
“胡说些什么呢!”筱七伸过手来掐了他一把,继而笑着跟胤禛道,“恭喜皇上,恭喜熹妃妹妹。”
妍华看他们二人恩恩爱爱的模样,心里欢喜,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方才吐得难受,酸水直涌,胤禛便让太医给她看看,是吃坏了肚子还是吹了风。结果太医一把脉,立马跪下道喜,说熹妃娘娘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当真喜从天降,所以胤禛与她才会笑得那般开心。如此算来,就是在妍华开始吃那些补身子的东西期间怀上的,唔,那个时候皇上也生猛得很。
胤禛之前还打算等与十三他们喝完吃罢,再带着妍华去骑马的,如今知道她有身子了,立马什么都不让她碰了。比如方才还喝着的小酒,回来之后便立马让人撤掉了。
之前的打算,因为这一突发事件而悉数撤消。胤禛满心满意都是妍华的肚子,也没心思再去骑马。筱七因为挂记十三,更没心思独自去骑马,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时候,哪儿还有心思一个人跑去逍遥。
所以没过多久,两对鸳鸯便各自回去了。
胤禛一回宫,便掀起了一大番动静。
先是晓谕六宫,皇后养病期间,六宫诸事都交由熹妃打理。他是觉着,如此便确定了妍华在后宫里不可撼动的地位,不想再有人找她麻烦。
接着他又将良辰差遣去了景仁宫,毕竟良辰以前在潜邸的时候,一直帮忙打理潜邸的事情,对此种事情很有经验。是以,让她帮着妍华一起打理,自然是万无一失。良辰虽然早已年逾四十,且进宫后的那一场大病也折腾掉她不少的精神气,可她如今已经大好,去了也可手把手地教教芍药和灵犀,两全其美。
再接着,他又叮嘱了一遍魏长安,让他差人好好守着承乾宫,他不想看到承乾宫里头的任何一个人,未经过他的允许便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让太医院拨出几个医术最高明的太医,随时待命,且每日都要给熹妃请平安脉,请完脉后需得跟他禀报。太医院里头自从出了秦太医与庞太医的事情,便没人再敢大意了。要知道,那两个太医的下场,可不是只有一点点惨而已——凌迟处死,据说哀嚎声令闻者心惊肉跳。
妍华怀了身子,又大权在握后,景仁宫便较往常热闹许多。那些个新答应们一拨拨地来讨好,这一个送点儿小玩意儿,那一个送点儿小物件,都是些费了心思而宫里头又鲜少见到的东西。
灵犀怕她们扰了熹妃的清静,从未让她们进去见过熹妃的面儿,都是在外头便将人给拦住了,然后用几句话打发掉了事。
皇后一走,熹妃尊大。因此妍华每日也不用再去永寿宫里请安,而笑笑因为跟着皇后一起去了圆明园,所以她也不必去担心笑笑的起居饮食。如是一来,她便突然多了许多工夫可以由着自个儿支配。
潜邸的老人如今只有她与裕嫔、武贵人,还好好儿地在宫里头待着。裕嫔每日都过来探望她,武贵人因着一直留有心结,而妍华也不打算再与她废话解释,所以除了听从裕嫔的建议来景仁宫道过一次贺外,她便再也没来过景仁宫。
这个月底便是万寿节了,妍华本想因着头一次掌权,该好生半个让胤禛印象深刻的万寿节才是。结果胤禛怕她累着,一早便说不用大办,让良辰按照去年的样子,到时候安排好让百官朝贺的事情便可。至于别的,全都减免即可,他说他那一日只想陪着她、陪着她肚里的孩子。
左右闲着无事,妍华突然想起齐妃逼死木槿的事情。当时齐妃的那个模样,显然是胸有成足。她若是不知晓木槿早已没了清白,以她的脾性,怎得会做那种没把握的事情?
她突然想起郑福,那个逃逸多年的潜邸旧侍卫,这个人,还活着吗?妍华心中挂记,立马便让钱贵去找魏长安,让他得空了过来一趟。
她捏了捏拳头,暗自忖道:倘若真是齐妃安排了人所为,那此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就算不是为木槿,她也要为自己报这个仇。当初若不是胤禛去得及时,她可是也要被毁掉的。若是那些人得逞,她此时此刻也不会站在这景仁宫里享着荣华富贵了,更不会得了机会与胤禛长相厮守。
她并不知道,年羹尧生前便将郑福藏起来了,还暗中杀了两个知晓郑福行踪的暗卫。只是那郑福在年羹尧出事后,又偷偷潜逃了。他逃了这么多年,早已逃出了经验,所以那些暗卫才没能及时寻到他。只是,他逃亡这么久,妻没娶到,老母也病逝了,委实有些生无可恋。可人性的本能驱使他不断地逃逸着,只为了多活几日。
魏长安得空见熹妃时,已是三日后,他因着御前侍卫的身份,进出后宫比较便利。熹妃如今掌着大权,断也不会有人敢再多嚼口舌。所以魏长安便径直去了景仁宫,将郑福出现在西陲一带的事情做了禀报。
“娘娘,奴才一定会尽快找到他的。”木槿待他的心意,他心里清楚得很,只可惜,他有了盈袖后再也分不出心思到木槿身上。木槿的遭遇他是最清楚的,怜惜、同情,更多的却是敬佩。
其实,当初只要木槿开口跟乌拉那拉氏说一声,就必然能顺顺利利地嫁给魏长安。可是木槿并没有那么做,而是成全了他与盈袖。
万寿节那一日,胤禛将弘历叫道了景仁宫,当着妍华的面,说要将暖心指给弘历做嫡福晋。弘历大喜,拜了寿后立马又磕头谢恩。
“不过,这圣旨待明年再下吧。你额娘如今怀了孩子,若是操办你的婚事免不得要动胎气,朕看还是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再择日完婚为好。”胤禛无线柔情地摸了摸妍华还未隆起的小腹,无害地笑着。
弘历的欢喜在他的视而无见中,悄然出现了裂纹:皇阿玛、额娘,你们只顾自个儿,不顾儿臣了吗?儿臣等了这么久,你们却一拖再拖,就是不想让儿臣顺心吗?
☆、第五百一十章 指婚
“娘娘,吃点儿东西吧。”承乾宫里,齐妃正站在院子里发愣。
已经入冬了,风也开始凌冽起来,吹在身上如有刀在刮。
她本来让梳月安排那么一出戏,意在指使苏答应去将事情闹大,好撂倒木槿伤垮皇后。因为苏答应才落了胎,就算皇上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应该会顾惜苏答应的身子,不予大追究的。如若不是……若不是……罢了,她已然心灰意冷,如今又落得这样一个境地,还能有什么作为?
她不小了,比皇上还年长两岁,年逾半百,年老色衰。好不容易将苏答应收为己用,怀了个孩子还没捂热就落掉了,那个安答应又不会来事儿,总是得不到皇上的垂怜……她想想便觉得再无出头之日,只可怜了她的弘时,也不知在十二叔那里过得如何。
“还吃什么吃,饿死便一了百了了。他如今为了一个木槿便狠了心关我,明儿说不定就一个不高兴会要了我的命!服侍他这么多年,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是我该啊!我活该!”她恨恨地咬着牙,抬头看了看天,阴森森的,似乎要下雨。
“娘娘……何苦跟自个儿过不去?娘娘若是不爱惜着自个儿,赶明儿可怎么救三阿哥出来?”梳月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五脏六腑都难受得拧了起来,却也只得轻声劝慰着她,毕竟她在宫中也不过是一个年迈的老姑姑,又能有什么旁的法子给主子出气呢。
“他无凭无据,就因我说了几句公允话就关我,你觉着我还能有法子救时儿吗?”齐妃哀戚地看了她一眼,回转身往正殿走去。
她想过了,就算她亲自出面逼皇后逼木槿了又如何?她是后妃,主张让皇后验一个宫女的清白都不能吗?除此之外,她还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他如今弃她如敝屣,哪里还有半分怜惜,当真是她投错了情看走了眼啊!
“娘娘,这……”梳月欲言又止,看到齐妃脸上的恨意,只好不再说话。怪她,将听来的事情告诉给了齐妃。她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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