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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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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那个匣子里究竟装着谁的名字!他本来想等到夜深人静时,再去偷瞧的,可好不容易挨到夕阳西下后,他便再也等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在天色尚且有光亮的时候便跑去偷瞧了。
不过,胤禛既然公布了这个匣子所放的位置,自然会防着别人过来偷瞧,所以弘时毫无疑问地便被侍卫给抓住了!彼时,他连匣子都还没摸到!
胤禛既然公布了密储一事,便是想看看到底有谁会沉不住气。当然,他本心里是希望所有的皇子都能沉得住气的,可结果往往事与愿违。
妍华听皇后说,弘时昨夜就被关进了宗人府。齐妃一大早听闻了这件事情后,便急急地往养心殿去了。
宗人府是让人思过的地方,有的人反思个十天半个月便能出来了,有的人,进去后便再也出不来了,唯有等死。
妍华想,弘时不过是想偷看匾额后的名字,罪不至死,当时进去思过而已吧。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叫她心惊肉跳的那一步。
胤禛隔了大半个月才将弘时提出来问审时,弘时便已经知道,太子之位与他无缘了。于是他索性也不再关心自己将何去何从,只顺应良心再度向胤禛为老八允禩求情。胤禛看齐妃接连来养心殿外头跪了几日,本欲在弘时认错之后放他回阿哥所的,孰料他竟然再度提起允禩,于是乎他便动了气。
偏生弘时这一回也拧起了性子:“皇阿玛!八叔向来坦荡,是个正人君子,皇阿玛如此残害兄弟,皇爷爷在天之灵一定不会……”
“你住口!”你八叔是正人君子,朕便是奸佞小人是吗?
弘时红着眼,咬着牙继续道:“儿臣说的是实话!皇阿玛如此残害八叔九叔他们,难道就不觉着自己残忍吗?”
“朕残忍?他良善!好,很好。”胤禛气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一双眸子狰狞得如同猛兽。
“八叔为人谦和,待人温润,他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被革爵位削宗籍?!”弘时索性破罐子破摔,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很久了,眼下已是什么都不顾及,红着眼与胤禛对视,丝毫也不害怕。
他在宗人府的这大半个月里已经想了很多,巧的是他与他十叔被关的地方挨得不是太远,每日都会隔着牢栅栏喊上几句话聊一会儿子天。他只感觉那几个叔父都和蔼可亲得很,没有一个人像他皇阿玛这般,永远冷着一张脸,从来也不知慈爱为何物!对他永远都是严厉严厉再严厉!他是人,活生生的人!他不喜欢对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说话!
胤禛死死地盯着他,眼里的戾气恨不得将他直接扼死才能消除。他瞪了弘时半晌,最后突然苍白一笑:“早知朕就不该这么心软,当初弘昀被你害死的时候,朕便应该直接掐死你算了!”
那么恶狠狠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露出一丝凄然的意味。一个父亲,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后悔没早点把他掐死,这是失望到什么地步,才会生出这样深的恨意!
弘时的身子猛地一颤,险些没有跪稳。他二哥当年殇了时,他年纪还小,并不曾记得他二哥时如何殇的,只依稀记得是生了一场大病。他自己本就心大,不曾将这种事情一直放在心底,眼下听到他皇阿玛说是他害死了二哥,他的身心都忍不住猛颤了一下。
“皇阿玛……说什么?”
胤禛冷着眼,咬牙切齿地告诉他:“当初若不是你贪玩,误将利箭射到弘昀腿上,他好好儿地怎会丧命!这么多年以来,朕一直不让人提这件事情,为的是什么?是怕你内疚!朕为你择师,苦心栽培你,结果得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好儿子!很好,很好!朕对不住弘昀啊,朕没能给他一个公道!若是弘昀活着,他断不会如此狼心狗肺!更不会让朕操这么多的心……”
此时的弘时,仿若突然被雷霹中,心都焦了。他不记得了,他不记得二哥是如何被他害死的,可二哥待他的好,却突然之间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他眼里的执拗,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原来,是他害死了二哥。这个认知在他心里脑子里不断地来回撞着,撞得他晕头转向,再也说不出话来。
“来人,将他……”
“皇上!”这时候,妍华突然急急赶了过来。她方才是过来陪胤禛批阅折子的,正好碰到胤禛与弘时父子反目在吵架,她心里不安,便在外面候了一会儿。
眼下看到胤禛双目赤红,指着弘时便欲下旨,心里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礼数,惊呼了一声便冲了进来。她怕胤禛做出极端的决定,那样他日后定然会后悔的。
他说过,他老了,禁不起折腾了,那种折腾并不限于与她之间的折腾啊!眼下弘时与他闹的矛盾,才是大折腾!他若是眼下一个后悔,对弘时下了极刑,只怕他很快便要开始后悔,后悔到憋出病来!
胤禛闻声抬起头来,盯着她看了半晌,没有吭声。
妍华冲到弘时身边跪了下来,知道自己这一次太过放肆,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皇上!请容臣妾送一样东西给三阿哥。”
胤禛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反应。
妍华在他的注视下,将手腕上的一个普通桌子脱了下来,塞进了弘时手中:“三阿哥也叫过臣妾几声额娘,臣妾却一直没送过东西给他。这是苏麻喇妈妈在世时,送给臣妾的一个镯子,臣妾想赠给三阿哥……”
“婵婵,你这是在与朕作对?”胤禛看到她将镯子塞进弘时手里后,脸色愈发阴郁。先帝在世时,尚且称苏麻喇姑为额涅,她眼下却事拿了额涅的东西给弘时,显然是想让弘时凭此保住一命!
“皇上!三阿哥年幼,做错了事,改过便是。皇上给他一个机会吧,皇上毕竟事他的皇阿玛啊……”
“哼!朕要不起这样的儿子!从今日起,朕与弘时再不是父子!你莫再叫朕皇阿玛,朕也断然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既然你如此维护你八叔,你便跟他过去吧,叫他阿玛好了!”胤禛甩手便走回龙案旁坐了下来。
他的手心里已经满是冷汗,不知是气出来的,还是恼出来的,还是恨出来的。身子都在轻颤,额头的青筋简直想破皮而出了。
“啪~”弘时手里的镯子滑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便在地上旋啊旋的,半晌才安静下来。因为他是跪着的,所以镯子只摔了一小截,并未摔断。
可妍华还是吓了一跳,赶忙将镯子捞到眼前细细看了下,然后才又塞进弘时手中。
“皇上,三阿哥他罪不至此……”妍华看到胤禛的模样,心里一阵肉疼。他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连唇上都没有血色了。她虽然是看着弘时长大的,可私心来讲,弘时一死,对她有益无害,可她却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求情了。方才他们父子二人彼此都红了眼,她真的不敢确定,她若是不求情,他会不会将弘时赐死。她实在不希望,日后看着胤禛为此后悔啊!
“送熹妃回去!”胤禛看了苏培盛一眼,不想再听她求情。
妍华的话被打断,噎了半晌终究没再出声。该做的她已经做了,眼下再忤逆下去,只怕会惹得他心里更难受更生气吧。
她看了一眼弘时手里的镯子,希望这个镯子能抱住他的性命。她不知道胤禛方才说的话是不是气话,因为他说要削了弘时的宗籍啊,还要让他去做允禩的儿子,他这是不想再认弘时这个儿子了!
想想方才他眸子里的狠绝,妍华便吓得心颤。惊吓之余,她一直安慰自己:幸好不是弘历,幸好不是弘历,若是弘历惹他生了这样大的气,那该如何是好?
妍华走出养心殿的时候,才看到齐妃匆匆赶来。不过养心殿外头的侍卫许是受了魏长安的命令,一早便拦住了齐妃没让她进去。
妍华走出很远的时候,还隐约听到齐妃在哭,哭得肝肠寸断。
她本以为胤禛只是气极了才会不认弘时,待到了下午,圣旨传召天下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一切都已成定局。这一日是雍正四年的二月二十八,春风拂面,暖风习习,可她心里却寒风凛冽,一下午都如坐针毡。
她用过晚膳后便又往养心殿去了,行至殿外却被魏长安拦了下来。他言辞闪烁,似有愧疚:“娘娘……皇上有令,暂时不想见娘娘……奴才劝不住皇上,娘娘莫要为此难受,等皇上想明白了就……”
“你让我进去,他若是怪罪下来,我给你担着。”妍华严肃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犹豫不决,也不再拖延,绕过他便要往里面走。
她知道,等胤禛冷静下来后,自然会明白她的苦心。她眼下只担心他心里会太过难受而气坏了身子,所以想过来陪一陪。
魏长安迟疑不定,虽然伸手拦在了妍华前头,却又碍于礼数不敢碰她半分。最后动静太大,被里面的胤禛听到了,苏培盛提嗓问了一声:“何事喧哗?”
“皇上,熹妃娘娘求见!”魏长安蹙眉看了妍华一眼,还是扬声禀了话。
里面沉默半晌,最后妍华终于听到胤禛说了一句:“进来吧。”
走进去的时候,她才看到胤禛是从东暖阁里头走出来的,她正要跟他行礼,这才发现他身后跟了个粉嫩嫩的女子,看服饰打扮,是个答应。
☆、第四百九十三章 挤兑(第三更到)
妍华看到那个年轻的答应,豪情脉脉地注视着胤禛,心里便不是个滋味儿。
她不就是今儿逆着他的意思,给弘时求了个情吗?他眼下就比别的女人腻在一处了!看那答应面色潮红,脖子上有红疙瘩若隐若现,妍华便觉得刺眼地很,心知他们方才定是在做什么好事,只怕被她扰了,不知是不是又要生她气了。
待她向胤禛行完礼后,那个答应又跟她行了个礼,然后便依依不舍地退出去了。
呵呵,昨儿还与她甜言蜜语的人儿,今儿又抱了别的软香在怀,真是够了。她不是想着与他说过,不要再有误会吗?她思前想后,估摸着眼下他的盛怒也该消下去了些,所以才巴巴儿地跑来与他解释解释,结果却看到这样一幅扎眼的情景。
难怪方才魏长安不让她进来,原来是怕她看到这些。
“婵婵,我……喝多了。”胤禛看到她眼里的气愤与委屈,软下了声音,朝她走近了两步。
她也知道他后宫佳丽多,不可能终日只守着她一人,若是没有亲眼见到,她也不会在意,可如今亲眼看到,她还是免不了要难受一下。哎,她这样的小心眼至今也治不好。
待他走近,妍华果然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酒气,只由着他将自己圈在怀里,半晌才闷声道:“臣妾怕皇上会伤了三阿哥性命,所以才会为他求情。皇上眼下若是一时气愤给了他重罚,日后若是后悔,就……”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紧了紧手臂,揽着她要往东暖阁里去。他眼下已经想明白了,她是为了他们父子好,否则弘时也不是她亲儿,她也没必要如此袒护弘时。
妍华想起方才他与那个答应就是从里面走出来的,怕在里面看到更扎眼的情景,踟蹰着不肯进去。
“我与十三弟喝酒了,一时喝高了就将她误看成是你了,所以才会……”他目露愧疚,想起东暖阁里确实有荒唐过后留下的证据,所以便拉着她往西边的书斋里头去了。
原来,十三听闻他罚了弘时后,便立马进宫了,本意也是劝他一劝。
胤禛一听他也出言相劝,心里头的火气越发旺盛了些。婵婵逆着他出言劝说,十三也是!他做久了皇帝后,便习惯了旁人对他百依百顺,所以难得有人忤逆,他难免是要动动气的。
以前做雍亲王时,他还收敛着脾气,起码在外头时,一般都尽量喜怒不形于色的。如今当了皇帝,他的脾气便渐渐有些收不住了,发怒的时候也会像旁人一样,怒目横对,吹胡子瞪眼。
可十三毕竟是怡亲王,看到他生气后,也未再强行劝说,只提议一块儿喝个小酒。胤禛心里正当烦闷,遂同意。
他让人在西北隅的角楼上摆了酒,与十三一起乘坐御辇过去。喝酒中途,十三的腿疾发作,疼得直冒冷汗,胤禛便宣了太医给他看诊,然后让苏培盛安排了一处屋子给他先行歇息。
他自己喝得半醉半醒,想着十三方才喝酒时劝他的话,又想起妍华护着弘时性命时的模样,心烦意乱地便抬脚下楼转悠,不知怎得就转去了御花园。然后便碰巧遇见了苏答应,那双眸子与熹妃极为相似,一样的澄明光亮,却稍显稚嫩,里面的缱绻柔情倒是有点儿像熹妃当年刚入府的模样。
他嘴里唤着“婵婵”,便当真将她当作了熹妃,带着她回来便翻云覆雨了一番。
方才睡了一小觉醒过来,才发觉头疼,喝了醒酒汤后才看到苏答应在旁边伺候着。他彼时才知道自己将人看错了,正要自嘲自己老眼昏花,便听到外头有动静,所以才会出去查看。这一看,原来是真婵婵过来了。
妍华听到他的解释后,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又酸又甜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他嘴里这么解释,谁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呢?说不定是骗她的。不过就算是谎话又如何,他一个皇帝,此情此景下还能想着拿谎话哄她,她也该知足了才是。善妒向来都是大忌。
“婵婵醋了?”胤禛看她不说话,拉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方才酒后许是荒唐了些,眼下有些腰酸背痛,眼下想想,他委实有些愧疚。他与婵婵才经历过一场大磨难,他如今其实也不想碰别的女子,今日确实是个意外。
妍华堪堪一笑,轻轻摇了下头。
胤禛与她相处二十余载,自是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只扬声道:“苏培盛,传旨下去,让苏答应这两个月不得出储秀宫。”
妍华扯了扯嘴角,这个人,方才刚与那答应欢好过,眼下便罚了她不得出来行走,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皇上也忒无情了些,这样传下去,倒是要叫那苏答应伤心了。”
原来方才那个人便是苏答应,不过她低着眉眼,妍华也没有瞧清楚模样,不过确实生得粉嫩,男人看了是会喜欢。
妍华说他无情,他也不恼,只贴在她耳畔问道:“婵婵可是不醋了?”
妍华无奈地将身子往后撤了撤,作势要从他腿上起来,可他却是抱得紧,不肯撒手:“让我再抱一会儿。”
她也只好由了他去,嘴里叹道:“你好好儿地关她两个月,也不怕她日后同你闹?日后等她知道你是为了哄臣妾才关的她,倒要变成臣妾的不是了,臣妾担不起这样的罪过。皇上若是当真想让臣妾高兴啊,就将这后宫里头好看的人都关了才是。否则皇上只关这一个,说不定明儿变找别人去了。”
妍华说完,听到胤禛沉默不语,便又挣了挣身子,要从他腿上站起来。说实话,他身上还留着那个答应身上的香气,她闻了很是不喜欢。
胤禛这次松了手,由着她站了起来,双目微凛,似在沉思。
妍华站在他面前,见他当真若有所思,便兀自翻了个白眼:“臣妾说着玩玩儿的,皇上当真了不成?臣妾哪里能这般善妒?”
女子要三从四德,若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她可当真活不到今天,因为她会意早就被醋淹死的。她是独他一人的,而他从来都不专属于她,这一点,她早在被指给他之前就明白了。不过她好歹是个深爱着他的女人,有时候脾气上来了,难免要吃吃味儿,实属正常。
胤禛拉住她的手,放在脸上婆娑了会儿:“你与旁人不同,你妒一妒,我也是很高兴的。”
妍华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皇上这会儿子说得好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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