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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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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担心。”
“我怎得能不担心?总是自个儿偷偷躲着哭,也不告诉我,我怎么放得了心?”耿氏责备地歪过头去,温润的眸子也隐去了暖色,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俩人正在争执时,胤禛过来了,万福阁一时间突然有些热闹。
他看到汐儿与喜儿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声:“你们不是静怡的丫头吗?”
“奴婢见过王爷,侧福晋让奴婢过来请两位格格过去一道用晚膳呢。”俩人行了礼后,汐儿开口禀了话,她心里有不满,也不敢发出来。不过是来请两个格格用膳,结果却这般不顺利。她有些不明白,这王府里的人怎得没大没小的,格格也敢摆这么大架子。
胤禛看了她两眼,默了默,微微颔首道:“正好,我本想在万福阁用晚膳的,既然静怡摆了宴请她们吃,便多加副碗筷,将我也算进去吧。”
汐儿愣了下,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小心地应了:“是。”
胤禛说罢便兀自往里面去了,抬头看到耿氏在给妍华擦眼泪,他费解地回头看了一眼:“婵婵哭了?”
“爷~”耿氏与妍华听到他的声音后,忙从榻上站起,向他福了身子。
“怎么了?”他虽是在问耿氏,眸子却瞥向了妍华。
耿氏斜睇了妍华一眼后,镇定地开了口:“妹妹有些不舒服。”
胤禛拧着眉头,抬手摸了摸妍华的额头:“哪里不舒服了?都是做额娘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妍华只觉着心里的难受因为这句关心而突然纾解了开来,只扬起脸蛋儿冲着她柔柔一笑。红红的眼眶里,那双眸子因为染了泪光而愈加清亮,嘴角的两个小梨涡像是裹了蜜糖一般,泛着甜甜的馨香。
她带着鼻音,糯糯地言了句:“方才有点儿胸口发闷,眼下已经好了。”
这一笑惹得胤禛心头一颤,若不是耿氏在场,他当即便想将她拥进怀里。
他稳住心头荡漾的那一层涟漪,轻咳了一声:“方才我看到静莲居的丫头请你们过去用晚膳,我已经与她们说了,晚上我一道过去,一起热闹热闹。”
二人听了,俱是一喜,对视了一眼后各自安了心。
耿氏向胤禛福了下身子:“那爷先与妹妹聊着,奴婢要回去换件衣裳。”
“嗯,那素素去吧。”
待耿氏离开后,胤禛才握住妍华的手,将她拉进怀里抱了抱:“怎么近来又消瘦了些?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给个话,是以才茶不思饭不想的?”
妍华只觉着自个儿近来的情绪有些不大对劲儿,会因为胤禛稀疏平常的一句话而难过半宿,也会因为他随口的一句关切而乐上半天。情绪大起大落,闹得她心虚极为不稳定,她自己也觉察出了问题,所以才会让柳承志开安神药给她喝。
妍华默了默,抬眼瞥到自己写的小札都还摊在桌上,心里便有些慌了。那些小札有的需要作废,她方才没来得及收起来,若是被胤禛看到,只怕他看了又要生气。
“爷觉着呢?”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只在计较着该如何不让胤禛注意那些小札。
☆、第三百六十七章 解围
“你去万福阁了?”汐儿回到静莲居时,年静怡正坐在莲池边看残荷。待看到汐儿与喜儿碎声碎语地回来时,淡淡地看了她们一眼,却只是径直问了汐儿一声。
喜儿心虚地瞄了瞄汐儿后,便迅速走开了。
汐儿向年静怡行了礼后,这才出声答话:“小姐,奴婢……”
“我不喜欢你这般自作主张,你总是如此,让我很为难。”年静怡悠悠然转开了眼,又看向莲池里的残荷,枯败、腐朽,不断地在流逝着残余的生命。
“小姐……”汐儿朝她走近了一步,待看到年静怡眼中的疏离后,讪讪地止住了步子,“奴婢看小姐总是这样不开怀,所以才会想着请两位格格过来陪陪小姐的,小姐请莫要责备汐儿。方才……方才奴婢碰到爷了,爷说晚上会一道过来用膳……”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福晋怨我已经成了事实,你何必想着法子要将福晋的怨引到万福阁去?我肚子里的孩儿还需要你们给积德呢,你们就不能让我安点儿心吗?”她幽幽地开了口后,便让身边的丫鬟将她扶进了屋子。
“汐儿,你总是这样不听我话,你伺候的到底是我,还是哥哥?”走出两步后,年静怡又停住了步子,有些忧伤地回头看了一眼。
“小姐……”汐儿哀鸣了一声,看到她缓缓往里面走进去的柔弱纤影,不敢跟上去……
万福阁内,妍华心里藏着小札之事,正暗自计划着该如何处理,柳承志便赶来了万福阁。
他方才正在祥和殿给福晋请脉,刚出来便撞上了在外等着的灵犀,于是便跟着赶了过来。
耿氏一直在窗边站着,待看到灵犀领着柳承志过来后,忙让纤云将柳承志叫进了自己屋子。灵犀也不知耿氏究竟想问些什么,便也跟了过来。
“柳大夫,我诞下孩子后,情绪容易躁动,我本以为这只是我个人的问题,可方才我看到蝉儿也是如此。”耿氏端坐在珠帘后,看着外面躬身站立的柳承志,语中带着显然的不解。
“格格,草民行医这么多年,确实发觉有的女子生完孩子后,性情会有所改变。不过也有许多女子不会如此,是以格格们觉着心绪不宁实属正常,不必太过担心。草民奉劝格格,还是尽量纾解了心情方好,莫要被小事左右情绪。”
耿氏听他说这不是大事,便微微放了心:“可为何蝉儿反反复复个把月了还不见好?我怕她这般下去会伤坏了身子。”
柳承志微微抬眼瞥了一下,隔着珠帘,他并未看清里面那个人儿是何神情,但是他感受到了耿氏语中的关切:“格格放心,草民给格格开了方子。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蝉格格近来容易钻牛角尖胡思乱想,草民也没有法子根治。”
“那你跟我说说,该如何帮着她好起来?她以往成日里都开开心心的,哪里像现在这般,动不动就偷偷躲屋里头哭呀。”耿氏喟叹了一声,眼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忧虑。
“格格只消在婵格格不开心的时候,多开解开解婵格格,莫要让她沉浸在自个儿的悲伤里拔不出来便可。”柳承志想了下,用简单易懂的方式说了出来。性情大变之人他也见过,性子这东西终究还是要靠了那人自己去掌控,他即便作为一个大夫,也无法用药物去吊住一个人的性子不变。
耿氏沉默了一会儿后,轻轻出了声:“嗯,我知道了,劳烦柳大夫了。灵犀,你且送送柳大夫吧。”
对面的屋子里,妍华因为总惦念着桌上摊开的小札,便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虽然她努了力不去看桌子,可胤禛却还是看到了上面杂乱的纸张。
他也不顾妍华是否反对,只兀自走过去捏在手里看。
桌上有画有字,画都不完整,不过画的都是他的眉眼,有笑有怒,不过还是笑的居多。他不知自己笑起来竟是那般样子,有些温暖,也有些明媚。只不过有的纸却被泪水打湿了,将纸上的线条晕染开来,毁了他的眉眼。
他看了妍华一眼,见她正绞着手里的帕子,眼里带着渴求:“爷~奴婢头疼……”
他闻言便放下了手里的纸,刚要走去榻便看看她的情况,余光却瞥到了一张小札。上面也是落了好几滴泪水,有的字迹被晕染成一片墨黑,看不太清。可上面有几个字却扎了他的眼,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这是李煜的一首词,只不过里面表达的是苦楚与惆怅,她写这个做什么?
“婵婵你变了,我还记得以前让你背诗,你咏了一首赞菊的,高风亮节的神态我至今历历在目。如今是怎么了,尽读这样伤怀的诗词做什么?”他有些不悦地翻了两张,俱是些伤感的句子,看得他眉头颦蹙。
妍华撇了撇嘴,偷偷地吸了口气,将鼻子里的酸涩给冲散了去:“奴婢只是读书的时候,看到这些句子觉着美妙得很,便抄了抄,也没什么好看的呀,爷若是不喜欢看就不要看了。”
胤禛板着脸将手里的那些纸放下,那些压在下面的小札他并未再拿起来看。他沉着脸走到妍华面前,有些自责地言了句:“怪我不好,将那么好的婵婵养成了这般忧虑的一个人儿。”
她压住眼里的酸涩,起身拥住了他:“不怪爷,怪我自己,非要看这些诗词,闹得头都疼了。”
“你不是要我给个话吗?你说,要我给什么话,我应你就是。”他叹了一声,回拥住了这副柔软的小身子。他这些日子也抽空思索了下,她那日的话不无道理,他确实总爱指责她,只是,很多时候他都是逗弄她玩儿的而已,这个小东西,怎得突然就糊涂起来了?
也许,有的时候他语气重了些,她便当真了不是?
妍华听他说这话,知道他又愿意给自己一个允诺了,可是她的脑子突然含糊起来,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好。
“爷,妹妹,时辰也不早了,该去静莲居了。”耿氏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走进来看到相拥的二人后,非礼勿视一般,忙转过了身子,拿背对着他们。
妍华睁着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瞥到耿氏的举动后悄然红了脸。她松开胤禛的腰,往后撤了撤身子,嘴里同他打着商量:“爷,能不能容我想一想,我明儿研墨的时候再跟爷讨论此事吧……”
胤禛凑近了她,耳语了一声:“今夜吧,今夜我留在你这儿。”
妍华轻轻含着唇角,点了下头,然后便迅速朝耿氏走了去:“好姐姐这般打趣我做什么,好端端地背着身子作甚?爷又没有做什么……”
耿氏也不言语,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后,知道她心里的愁绪已经消散了,便捂着嘴轻笑起来:“嗯,即便做了什么,我也没有看到哩。”
妍华娇嗔着要去捏耿氏的脸,耿氏忙躲开了往前疾步走去。
“走吧。”胤禛跟了上来,看到如花的两个姊妹后,赞叹地看了两眼。一个静美地如青釉上的亘古美纹,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凋零;另一个则灵泛地若天上的白云,娇美地若初绽的花骨朵。
妍华心里的惆怅纾解开后,也不再愁眉苦脸的了。胤禛让她们二人走在前头,自己则缓缓地跟在后面,看她们一路上欢声笑语地往静莲居去。
一路上有丫鬟看到他们三人往静莲居去,皆是好奇。有的本是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小声议论,待看到胤禛后,皆赶紧仓惶散开。
三人一道静莲居,便被汐儿等迎了进去。
时至申时,夕阳已经往西落去,天上的红霞染红了半边天,蔚为壮观。
年静怡一看到胤禛的身影,那双眸子便焦灼在了他身上。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委实动人,是以胤禛一看到她便牵了她的手往里走去。
妍华只听到胤禛关切地问了几声她的胎象、食欲等问题,俩人便又窃窃私语了一阵。她不愿意看这幅景象,便跟耿氏一块儿看静莲居里的美景。
那个莲池美则美矣,只是太小了些,不如府里那个东来湖来得壮观。成日里对着这个小莲池慨叹,委实容易狭小了心怀。
耿氏第一次来静莲居,待看了院子里的布局后,暗叹了一声:果真是用了心。
回头瞥到汐儿往她们这里看了一下,她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妍华听到后,循着她收回的眼神看了过去:“姐姐,这个汐儿不简单。”
“妹妹也看出来了?”
“我看这静莲居的丫头,都以她为首。侧福晋的事情好像总是交给她去办呢。”妍华喃了一会儿后,回头看到娇柔柔的年静怡倚在胤禛身上,俩人一起往里走去,便又回过头来轻叹了一声,“爷这回也是帮咱们解了围,可见他对我们还是有情意在的。”
“妹妹这是什么傻话,爷何曾对妹妹没有情意了?你就不该胡思乱想。”耿氏见她脸上又落了些萧索,生怕她又往抑郁的方向走,忙出声劝了劝。
妍华却勾唇笑了起来:“我哪里胡思乱想了,姐姐莫要瞎担心。”
“两位格格,请入座吧。”喜儿笑眯眯地走过来向她们行了个礼,笑得像天边那朵彩霞,烂漫又耀眼。
☆、第三百六十八章 利诱
因为有了胤禛在,所以妍华与耿氏用膳的时候只管好好儿地用膳,并未多做旁的担心。
年静怡中途觉着肚子不舒服,胤禛便陪着她进去歇息,直到妍华与耿氏用完膳,他们也未回来。
妍华等了一会儿,觉着再待下去便是不识抬举了,只与汐儿等人说了一声,便先行离开了。耿氏自然随着她一起。
二人走出万福阁的时候,月牙儿已经挂上了树梢。晚风嗖嗖地吹着,吹得人直打寒噤。
“姐姐方才瞧见了没有?”耿氏面上神色浅淡,妍华见了便寻了话头与她聊上两句。夜风很快就将她的声音四处吹散了去,碎音合着风声,像伤心人的呜咽,渐渐飘远。
“妹妹瞧见什么了?”耿氏看了她一眼,拉着她走快了些,“咱们快些走,今夜风大,吹多了易染风寒。”
妍华本想说,她瞧见胤禛待年静怡极为温柔,与待她不一样。可一想到自己这样吃味,容易让耿氏跟着担心,所以她将话在心里头绕了绕,最后只是弯着嘴角笑了一声:“静莲居里可真美,院子大,东西也精致。方才那道红烧肘子可真好吃,我回去要让灵犀也试着做做。灵犀这丫头,粗枝大叶惯了,唯有手艺还值得我称道称道。”
耿氏听她胡乱扯了一番话,知道她方才想说的定然不是这些,也没有道破,只拉着她走快了一些:“我要给孩子缝几件小衣裳,有几个花样我总也绣不好,妹妹待会儿给我搭把手。”
妍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被黑夜笼罩的王府,她心下有些黯然。胤禛用膳前还跟她说今夜会去她那里,可眼下他被年静怡拖住了,外面的风又这么大,她想,他约莫是不会过来了。思及此,她便觉着心头落了层失落。
回到万福阁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在呜哇呜哇地嚎哭,仿若在比赛一般,这边嚎一嗓子那边应一嗓子。
耿氏本想直接将妍华拉到她屋里头好好儿地说会儿话,免得她又胡思乱想。可不断灌入耳朵的啼哭声,听得她们各自揪心,她哪里还有心思再顾着妍华,于是俩人回到万福阁后便各自回了屋子去哄孩子。
这一夜的风刮得呼呼作响,妍华干等了一夜,胤禛并未如约前来。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只不过小弘历整夜都在闹腾,她也没有空余的心思去品味心里的失落有多重,一躺下便香甜入梦了。
翌日起来一看,外面的树叶一夕之间落了个七七八八,萧索之色尽现。桃林里的树叶被风刮到了门前,灵犀一推开门便看到满地的暗红与灰败之色,像是铺了一层深色的地毯。
灵犀看到扫地的丫头在偷偷打着呵欠,地也扫得慢条斯理,便轻轻咳了两声。那个丫鬟顿时抖擞起精神,睁大了眼睛赶紧扫起地来。
灵犀看了两眼后,没再斥她。
昨夜刮了一夜的风,眼下这天气却像是雨过天晴一般,清朗得很,不过呼吸的时候会感觉到有一丝凉意。万里无云的蓝天像一面澄明的大镜子,看得人心清气爽。
妍华刚洗漱完毕,还未来得及先用个早膳,祥和殿便来了人,传话让她与耿氏先人一步去祥和殿,说是福晋有话要问。
二人跟着前来传话的丫鬟去祥和殿时,一路上都面面相觑,琢磨不透这么着急叫她们是为了何事。左不过是昨儿夜里去用了膳,还能有别的什么事情不成?
“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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