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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皇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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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抬头道:“传!”
如雪也立刻端坐起来,理了理裙摆。精神依然很萧索,思忖道:“是不是李秀农的案子有眉目了!”
房牧与李慎进了门,请了安,李慎回禀道:“皇上,娘娘,岭南传来消息,李秀农系岭南南所人,李家的祖上曾是跟随先祖打下江山的李进,只因此人高傲自大,被贬到了那里。这李秀农,原名叫李琦,是当地一位才子,二年前不知去向,想必是来京城了。下官跟房相又以李琦的名字在京城查访,根据娘娘的画像,一卖刻章的人,回忆一年前边上有个卖书画的穷困书生,跟这个人挺像,不过卖了几天,就被一个人领走了,再也没出现过。”
如雪急探道:“这个人是谁?”
房牧回禀道:“只说穿得很体面,还带着几个侍从,样子想不起来了。还有香茗居的夏日,也说不出任何有价值的,这个人恐怕是个谜了!”
安无名冷哼道:“不管他是谁,这颗毒瘤一定要割掉。难道他就不露面吗?”
如雪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那个人自称是王孙,开始我就觉得此人真是胆大,王孙贵族,难道是个皇族中人?因为这个名字是皇上未登基前定下的,所以……”
安无名不假思索地道:“安思培,此人向来鬼得很,再说除了他还有谁?来人,查抄王府,看看有没有账本。”
房牧接口道:“这么说来,臣也觉着培王嫌疑很大,当时皇上不受喜欢,接下去,就是培王。听说先祖是极喜欢他的,只是因为朝局,乾王占了上风。培王少言少语,也极少跟人来往,别人皆以为他不喜朝政。”
李慎也道:“嗯,臣也听说过,所以大家一心向着乾王爷。”
安无名冷笑道:“皇家的事,是谁也看不明白的,龙潜水底,借机而起,是常有的事。他如此大逆不道,就别怪朕,不管兄弟之情,更何况从未有过兄弟之情,房牧、李慎听着,包围他所有能藏身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掌控他,免得他烧毁罪证。”
李慎与房牧接旨而去,虽然这样的查抄很没道理,但是皇上要抄谁家,无需太多理由。更何况的确是有嫌疑。
如雪深叹了口气道:“难怪人说皇帝是寡人,真是没办法,逼上梁山啊!”
安无名搂着她,淡笑道:“谁说联是寡人,不是还有你,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吗?我们会生许多的孩子,只是也担心,他们兄弟不合啊!”
“杞人忧天,早着呢,再说我不会生很多的。有了,我也会教育好的,人不怕穷,而是怕不公,所以父母如果做到公平合理,子女间的关系想必也是好的。”
安无名在如雪的耳际,轻声道:“阳,咱们是不是很久没那个了,现在该没事了吧!”
女警也多情 第一三七章 岁月如梭
如雪斜睨了他一眼,好似遇见蟑螂一样,捋着袖子,跑了去。这才几天啊,就想着美事,不过还真是苦了他了,尝了甜头,那有不想第二次,第三次的。
如雪在门槛上坐了下来,愣愣盯着院门。斜靠在门边打起了盹,晚上没睡好,白天晕沉沉的,疲惫不堪。
安无名笑叹着摇头,将她抱了起来,如雪警觉地道:“你干什么?”
“想睡就回去睡,要不,咱们去牡丹院吧,现在的牡丹该初开了。走……安无名的眼眸里一阵迷离之色,身下也开始如复苏的蛇儿,开始变动。
天天抱着她,那是一种像在火上烤着的煎熬,一夜夜的忍受,让他有些神情涣散,集中不起来。
幽蓝的双眸放射着两落魅惑人心的光芒,如雪的心不由一阵悸动,身体紧触,让她不由自主的绕着他的脖子。
“不是没感觉,他的肿胀顶着她的身子的时候,她一动也不敢动。怕一动,两人都失去控制。
如雪徘红的脸,对安无名来说,像是一道允许的圣旨。但是为了她,为了孩子,他还是轻柔地道:“我们先去那睡一觉,然后再说,嗯?”
两人缓缓地到了牡丹院,不让任何人跟着。牡丹已含苞待放,抢先的,已是吐开了花蕊。如雪立在牡丹园中,舒展双臂,感受着晚春的气息。
暖暖的阳光,斜阳下,春色满园,绿意层层,仿若世外桃源,一时间心情开始释然。
安无名抱着如雪的腰,采了一朵红色的牡丹,插在她的发间,红花相衬,脸色也暖了几分。如雪转过了身,抬头凝视着他的目光,被他消融,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吻上了他滑润的唇。
一道闪流滑过他的身体,他再也不能控制了,抱着她的脑袋,用力的吸吮着她的唇瓣,然后是挑逗着她的舌尖,挤压着,缠绕着,像是两条水草华润。
如雪被身体的欲望给点燃了,她要他,她也是个成熟的女人,更何况她又不是古代心里束缚的女子,她听过的,她审过的,她看过的,那些关于情爱的语言与画片,一股脑儿都涌了上来。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身下已是隐隐的胀痛,他将她抱向了房里。房里光影朦胧,安无名喘着粗气道:“我……我昨日看到了宫里的春宫图,我想要,行吗?”
“嗯?你想怎么样?肚子里有孩子!”话虽如此,却好期待,想不到他也会这样,或许这就是床乐吧!
安无名隔着衣服轻揉着她的双峰,吻着她的白润的粉颈,下腹已是肿胀难耐。加快了动作,解开了她的衣衫,望着她丰盈雪白的身躯,不由地咽了口水。
快速的褪去了衣衫,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那健美的身躯上,如雪的目光迷离,用胸挤压着他,吻着他厚润的唇,挑起了他狂野。
他的手抚摸着她翘臀,探向她的幽穴,润泽而软滑。肿胀的难受,身体微微上移,巨大顶向了她,如雪吻向了他的胸口。他的身体一阵轻颤,脖子上抬,凑向她的胸口。
“嗯……”如雪的身体微微后仰,他坐了起来,斜靠在床上,巨大趁机滑进她的体内,按兵不动,只是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胸口。
身体里就像火烧一样,如雪不自觉地开始扭着,将他推倒,趴在上面,移动着,寻觅着私磨的快感。安无名再也忍不住了,将她翻了过来。
“不要,你别压着我的肚子。”如雪娇吟着。
安无名将她翻过来,托起她的臀,从后探入,双手轻揉着她的双峰。她的轻唤声,让他的野性勃发,眼眸里闪着蓝焰,满面红光,一深一浅的探求者着。
半晌一阵急速的冲击,他快速离开了她,释放了能量,气喘吁吁地倒在一旁。笑睨了边上的人一眼,满足地道:“没事吧!”
如雪拧了拧他的腰,冷哼道:“色啊,累死我了。你等着,等我生了孩子,我玩死你。”
“呵呵,朕等着。你有什么新鲜的玩法?你们那里连这个也教吗?”安无名好奇地侧过身,手撑着脑袋,手不安份地探向她的胸。
如雪拍开他的手,怒瞪了一眼,轻哼道:“那年头,黄色小说满天飞,黄色影碟收过来,用车装,还能不知道。不说了,我不是色女,当然也不排斥床上的花样。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困了,今天不行了。”
安无名淡笑着另拉过一床被子,轻叹道:“好吧,自己睡吧,触到你,不由自主。”
晕晕沉沉地,也不知几时了,直至听到陈达的声音,安无名才起身探问道:“怎么了?”
“皇上,该用晚膳了,李侍卫几人从东朔国回来了,候见皇上呢!”
安无名迅速地起床,穿上衣衫。回头见如雪依然熟睡着,开门道:“让他们到这里来吧!”
陈达急急离去,片刻将侍卫领了过来,不等侍卫请安,安无名直直探问道:“怎么样?东朔国是怎么状况,宁王呢?”
“回皇上,东朔国的确是达王百里溪即了位,宁王爷过世了,宁王府一片白色。属下四下打听,听闻宁王爷病重,无药可医,已病故。皇帝因为伤心过度而驾崩,就由达王接任。”
“轰”的一声,安无名的脚步微微踉跄了一下,他死了,他居然真的死了。怎么办?这对如雪是怎样的打击?她虽爱的是自己,可她对他也是如兄长一般。她说过弟兄的感情,是死生
之交。
“娘娘……”陈达的惊唤声,让安无名从悲痛中回过神来。他急速的回头,见如雪目光凄迷,闪着晶亮,不可置信地摇着头。
“阳……”如雪只觉着晴天霹雳,她听到只字半语,病故?眼前一黑,身体冲出了门,直直地倒向了地面。
安无名顺势将她抱住,急声道:“快,传太医。”
安无名懊悔莫名,都是他欠思量,她的身体这样虚弱,都是他的错。她毕竟是女人,这样瘦弱,怀了孩子,四处奔波,心事重重。有些事,他可以先瞒她的,但是他没有。
安无名将她抱回了庆宁殿,坐在床头,紧紧握着她的手。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从前她总是笑逐颜开,刚强的面对一切,可是现在她总是柳眉微皱。
她怅然若失的表情,让他很担心,也很自责。他将她关在宫中,因为是皇后,限制她的行动,她像一只被关在笼中的凤凰,渐渐失色。
这一切他都知道,他都看在眼里,但是因为他的蓝眸,他无法陪着她出宫,若是不陪着她,又不敢让她出宫。
怎么办?安无名一次次探问着自己。她是否开始厌倦这样的日子呢?只是依然笑对着他,或许因为孩子,还没有察觉到。
如今百里衡死了,她一定更加自责。百里衡这样健壮的人,怎么会?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冲动,大军压阵,而病情加重吗?
“无名,我渴了!”如雪缓缓他睁开了眼睛,轻声唤道。
安无名欣慰地点了点头,让陈达去端水。紧握着她的手,寸步不敢离开。凝视着她苍白的脸,柔声道:“如果你难受,就哭出来。我们三人都是手足般的感情,生死相交啊!”
如雪吸了吸鼻子,深吸了口气,摇摇头道:“不,我不相信他这么轻易的死了,我觉着他还活着,或许他被幽禁了,因为大逆不道。对外则宣布死了,这也是历史皇家一惯伎俩不是吗?”
安无名疑虑道:“你也这样觉得吗?我也不相信,这么勇敢的人,就这样死了。”
两人沉默无话,勉强的吃了饭后,相倚着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月光盈盈从窗外,斜射进来,帐内几分朦胧,谁也没有那个兴致;心情低落到了极至。
如雪有些自责,也有些气恼,一个男人用得着为情要死要活的吗?他要真的死了,她会愧疚一辈子,他是在报复她,折磨她。
如雪的拳头突然紧握,愤愤难消。那个该死的冷雨,为何要绑她?还有那个冷穆,都是因为他,西仓国,可恶的狼人,不除天下不得安宁。
“阳,你怎么了?”安无名感觉到她的异样,搂着她,轻拍着她。
“我要灭了西仓国!”如雪咬牙切齿地道。
安无名只是搂着她,没有出声,直到听到她的入睡呼吸声,才安下心来。
春去夏来,夏去秋来,日子总不会因别人的喜怒而停滞不前。这些日子安无名对朝事,更加的用心。
处理了安思培,倒是让朝中的大臣,对他更加的信服。
谁也不曾想到他们的培王,这样的阴险,企图以渗透之法,瓦解皇帝左右的人。他真以为慢工出细活,他做梦也没想到,就因为他的外号,而露了马脚。
帐册被找到,铁证如山,杀人之事皆是他的手下所为,安泰国又恢复了平静。安无名趁机对朝政进行了全面的革新,快刀斩乱麻,恩威并济,朝臣们也是言听计从。
六部尚书感恩戴德,一心团结,事情顺利了许多。加之年成好,风调雨顺,水稻都已抽穗,丰收在望。
如雪的双脚浮肿,体态雍肿,走路有些迟缓,春兰几个轮流,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拿着针线,哑然一笑,想不到她有一天拿着针线缝衣服,真是怪的很。
夏荷笑嚷道:“娘娘,你就做了,你的针眼扭来扭去的,穿在小皇子身上,太……”
如雪甩个脑勺,笑骂道:“太什么啊?子不嫌母丑,小屁孩知道个屁啊,就是破衣服,又怎么样?”
夏荷摸着脑袋地道:“是,是奴婢错了。娘娘想吃点什么吗?给你做去!”
如雪突然停了下来,捂着肚子道:“疼,肚子疼,春兰快扶我,夏荷快去叫人。怎么提前了?”
“娘娘,怕是要生了吧,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皇上今儿还问起呢?”
夏荷冲出门,急嚷嚷道:“来人,快去叫产婆,娘娘要生了。快去叫皇上回来!”
“啊?娘娘要生了吗?皇上一早去田间视察去了!”小太监慌乱地答道。
夏荷厉声道:“你还立着干什么呀?那就去田间找啊!让侍卫去找,娘娘生孩子才是大事了!”
太监们立刻分头冲出了殿门,一时间安庆殿乱成一团,幸亏不养鸡也不养狗。
如雪捂着肚子,在床上扭动着,好好的怎么说痛就痛了。听人说有些人要痛上一天一夜的,天啊,这不要人命吗?
产婆忽匆匆进门,立刻吩咐烧水,准备事宜。宽慰着如雪:“娘娘,你忍着点,生过一胎,下一胎就顺多了。现在怕是还早了点,等羊水破了才行。”
如雪额头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蜷缩着。过了半个时辰,一阵阵已痛得她,要狂喊出声了。叫嚷道:“皇上呢?皇上回来了吗?死到哪里去了?”
她痛的要死要活的,他还不回来,别人的丈夫都陪在身边,拉着妻子的手。平时粘乎乎的,关键时刻不见人影。
“娘娘,皇上来了也不能进产房,这个不吉利,娘娘,羊水破了,用力点,来人,给娘娘含口参汤……”
安无名马不停蹄他回了宫,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突然间他愣在了殿门口,孩子会是怎么样的呢?会不会像他?
“恭喜皇上,恭喜皇上,是小皇子!像娘娘,眼睛像皇上,娘娘说以后皇上不寂寞了,小皇子也是蓝眸的。跟皇上一样呢!”
安无名看着春兰手中小不点儿,小小的脑袋,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觉得好奇怪,居然这样的小,这就是在如雪肚子里的孩子?
他露出了灿灿笑容,没有接手,而是转身进了房。看着一脸疲惫的如雪,忍不住伸手探向了她的小腹,微微拧眉,小是小了点,怎没还是有孩子一样?
安无名捋了捋粘在她额间的发丝,唯有深深的感激。这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有了皇后,有了孩子,短短的一年内,一切因她而得,也一切因她而喜。
如雪醒来时,已是深夜,睁开双眸,见安无名倚靠在床边打盹。微微摇了摇他道:“怎么不去睡,孩子呢?我好饿啊!”
安无名扶起了她,笑逐颜开地搂着她道:“朕这一路都担心死了,真怕有个万一。孩子交给奶娘了。”
如雪急忙道:“不行,你去将孩子抱回来。我要自己带,别人带大的孩子,没有感情。我怎么教育他啊!快点了,我痛的要死要活生下来的,我可不想白费力气。”
安无名呵呵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你想打他出气。你还是打我出气吧!”
如雪捂着胃道:“快点,我饿死了,产妇不能饿肚子。”
门外传来了秋菊的声音,片刻她端着面进了房,福了福身道:“娘娘,猜想你也快醒了,快吃点东西吧!”
如雪吃了个精光,斜靠在安无名的身侧道:“生个孩子真痛苦啊,不过孩子的眼睛也是蓝的,让我很欣慰,过不了多久,这回成为安泰国皇族的象征。”
安无名感激地道:“阳,朕都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朕也为他高兴,他不是朕,他的人生一定比朕精彩多了。”
“嗯,你不精彩吗?你站的最高,拥有妻儿,拥有江山,还有什么缺陷的吗?唯一没有的,就是三宫六院,怎么,嫌我老了,想找小老婆了?”
如雪的目光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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