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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皇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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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噗嗤笑了一屋,陈达领头,恭喜庆贺。皇后回来了,皇上也回来了,总算太平无事,虚惊一场。
太医以为皇后受伤了,奔得气喘吁吁,一进门。又被安无名拉至床前,急声道:“太医快,看看皇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太医不解,从没人是这样问大夫的。太医坐了下来,如雪的心七上八下的,她希望她怀孕了,想给无名一个真正血脉相通,挚爱他的骨肉。又希望没有,有了孩子,她就成妈了,许多女人成了妈后,就不自觉的变了个样,更不知这样的身体能不能承受。
还没等她解开矛盾,太医给了她定论:“恭喜皇上,贺喜娘娘,娘娘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安无名喜得不知说些什么,紧紧握住太医的手,探问道:“真的,确定了?”
如雪伸腿踢了他一下道:“皇上,有了就有了,像个孩子似的,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立刻床前围满了人,个个笑逐颜开,贺喜连连。太医摸着胡子,笑道:“皇上千真万确,老臣要是连这点脉都把不出,还配得上太医二字吗?只是娘娘身体劳累,需要好好的教养!老臣立刻给娘娘开些安胎的补方!”
如雪急忙道:“太医啊,这个补方就算了。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本宫胃口好的很,身体歇歇就缓过来了,所以这药嘛,就不吃了!”
太医有些为难,安无名劝道:“还是听太医的吧!”
如雪坚决地道:“不行,听本宫的。是药三分毒,好好的,我不吃。你们都退下吧,我还想再躺会儿。”
如雪禀退了所有人,四肢舒展,躺在大床上,侧头道:“马车坐多了,好像这床在摇似的。”
“是嘛,你睡进去一点,这姿势也太暧昧点儿!”安无名可怜兮兮地侧卧在床边。
如雪推开了他紧贴上来的脸,哈哈笑道:“有了孩子,有一样好处,这几个月可以放心的睡大觉了。记得,不许性骚扰。不信,你可以去问太医。”
安无名怀疑地闪了闪眸子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如雪抬起他的下颚,娇嗔道:“没生过,也听说过。没听说过,戏里也看过。无名,我们睡一会吧!”
久别胜重逢,这丫头挑逗他,却不让他碰。还将腿压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胸口,分明是让他难受。心底的一股火苗直往上窜,硬生生被压下去,又起,周而复始。
“阳儿,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安无名忍无可忍,只好退缩。
如雪翻了个身,自顾自朝向了里边,笑抿了抿唇。现在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了吧!
早知道他不安好心,想将她搞大肚子,然后无可奈何,乖乖在宫里呆着。就他那点小盘算,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安无名起身,一脸郁闷,坐在床沿,转身探去,一脸烦躁地挠了挠头,叹气着起身,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无名立刻传见了房牧,然后撤了兵马。满桌的奏章大部分出自房牧之手,皆是劝他不要冒然出兵的,静下心来,安无名不由感叹,文不可小觑,百折不挠。
一连数日,安无名抱着她,煎熬着,她的体香,像是迷药,让他冲动地只想一亲芳泽。
如雪伸了伸懒腰,睡得好饱,侧头看着拧着眉头他,抿着笑。轻轻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出了房门,在外间洗漱一番,吃了早饭,迎着朝霞,在阶前伸胳膊边退的。
春兰几个一惊一诧,恳求道:“娘娘,你别这样动好不好?看得人心惊胆颤的!”
如雪长吐了口气,眉头微蹙道:“你们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本宫身体好的很,不会有事的。越是不动的,才越容易落胎。等会皇上醒来了,本宫还要出宫去一趟!”
“出宫?不好好在宫里呆着,你出去干什么啊?”安无名提步出门,攥住她的手。
如雪一本正经地道:“你们不要这么紧张行不行?看得我也紧张,我不能太紧张的。我决定对京城人员进一次人口普查,将所有人都仔细登记一次,还有那些客栈以后要仔细的登记往来客商,以备查对。”
“这是怎么了?户籍原先就有登记啊!”安无名不解这个什么普查有什么特别的。
“当然不一样,这是许久的事了,人员流动复杂,所以必须进行重新普查。普查的结果是,对那些可疑人,要进行监视。特别是别国派来的特务,另外出现什么案子,也容易管理。”
之所以被绑架,是因为这些人潜伏在安泰国,在黑暗中虎视眈眈地等着下手的机会。
安无名也觉着有理,又担心她的身体,扶着她进门道:“这件事,我会派人去办的。”
如雪点头道:“那好,必须查明出生年月、籍贯、姓名、干什么的?另外每户立一个户主,以户主为单位,对家中其他人员进行登记。等一下,我画张表格!”
安无名叹气,刚停歇了两天,又闲不住了。也不想想如今身体里有了孩子,必须得想个办法,让她的心也静下来。
如雪画好了表格,安无名笑着接过,竖起拇指道:“不错,明日早朝,朕就派人办去。”
“报,皇上,户部薛宗求见!”
安无名不解地道:“这么早,他来干什么?有事,早朝再说!”
侍卫又禀道:“皇上,薛大人是急着求见皇后娘娘!”
“我?”如雪不解,她都不记得哪个薛宗,不过大臣指了名的找她,真难得,急忙道:“传他进来吧!”
安无名刚将她的视线转了转,可恶的薛宗胆敢一早来找皇后。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不由一脸冷怒。
如雪越想越奇,该不会是什么大案子?难道户部的钱被偷了?应该不会找她唠嗑,除非他不想活了。
薛宗低着头,急步进门,跪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道:“臣该死,臣斗胆请皇后娘娘救救小儿,臣只有这个独子,请皇上、皇后娘娘开恩啊!”
安无名冷声道:“薛宗,你没听说娘娘有孕在身吗?”
如雪扯了扯安无名,探问道:“你儿子怎么了?病了,本宫可不是大夫,若是病了,就让太医去瞧瞧吧!”
“娘娘,老臣听闻娘娘明察秋毫,断案如神,老臣才来求救。我儿时冤枉的,我儿怎会杀人?”薛宗老泪纵横,使劲的磕头。
如雪惊声道:“杀人?杀了谁了?倒底怎么回事啊?”
“回禀娘娘,小儿薛灿年方十八,喜交朋友,跟京城里一群自称为文人雅士的人来往密切,臣以为都是文人,以文会友,也没有多想。不曾想,闹出人命来,昨夜一名叫李秀农的被人用刀杀死在香茗居。众人皆说我儿与他起过争执,林大人断是我儿所杀。皇上,臣独苗一根,若真是我儿所杀,杀人偿命倒也罢了。但是我儿生性善良,并非恶人,怎会为了几句诗文上的事,杀人呢?臣恳请娘娘明断!”
如雪思忖道:“薛大人,你爱子心切,本宫能理解,但是,本宫若是出宫,怕是引起不小的震动,皇上也不放心啊!”
女警也多情 第一百三十章 表像背后
薛宗连连磕头道:“皇上、娘娘,求求您了,微臣好不容易,老年得此独苗啊!”
安无名虽然心中怨怒,想着自己也是即为人父,轻摁如雪的肩。如雪当然是没话说,心里早就蠢蠢欲动了。
抬头探了安无名一眼,见他默许,竖了竖拇指,回头道:“好吧,真是你儿子所为,本宫会按律重处的。”
“是,这个微臣明白,若是小儿所为,就是微臣也该受罚!臣只要一个公正的定论!”薛宗千恩万谢。
如雪抬手道:“平身吧,本宫也只认一个理,那就是真相。起来吧,你先到宫门等着!本宫换件衣服,立刻出宫,皇上可以吗?我们微服如何?”
薛宗退了出去,安无名郑重地道:“朕陪你去,但是事不急一时,你不能太劳累,明白吗?”
如雪攥过他道:“OK,一切听你的。走吧,换衣服,那个姓林的还在刑部吗?”
安无名微微颔首道:“是啊,林正海退赔了所有的钱,且认罪态度尚好,就留下了。后来,你的事一出,我哪有心情管这些!”
两人换了衣服,安无名索性跟着她一起,光明正大的出去。反正有侍卫护着,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一行人先到了刑部,如雪问明了情况后,提审薛灿。刚抿了一口茶,见一血迹斑斑的人,手脚皆是镣铐,迟缓的进了门。拖地的声音,让如雪想起了那些共产党前辈。
薛宗心疼地轻唤了声,薛灿呆滞地抬起了头,眼里晃了晃,跪移到了薛宗的身前,仰头哭求道:“爹,你要救我,我是冤枉的。”
林正海不想这事会惊动皇上与皇后,又惊又恼地道:“薛灿,你明明招供,已说的清清楚楚,在皇上面前,你敢翻供?”
薛宗两父子跪在一起,求饶道:“皇上、娘娘,你们明察啊,我儿是冤枉的,灿儿,你快说明白,是不是你做的?”
如雪斜了林正海一眼,林正海额头渗出了细汗,不敢言语。
“皇上开恩,娘娘开恩,草民薛灿,实在受不了大刑,才招的供,草民是冤枉的。”
“薛灿,你别……”
“林大人,这还需要血口喷人吗?本宫是瞎子吗?来人啊,将林正海摘去官帽,脱去官衣,先行关押!”如雪言辞凿凿,一时间又忘了先前不露锋芒的决定。
安无名轻叹一声,随即怒喝道:“来人啊,娘娘宣了朕的旨,没听见吗?”
“皇上,微臣不服,刑部审案哪有不动邢的,再说人证物证俱全,他不交待……”
如雪不等他说完,截断道:“够了,动刑动到你这种程度的,本宫还没见过。来人,带下去,若是此案是真的,本宫绕你一回,若是冤案,你的罪责必纠。”
林正海一脸愤懑地出了门,安无名蓝眸闪烁着冰芒,出登基,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延用了许多的老臣,现在看来,到了真正整顿的时候了。
如雪摒退了下人,跟安无名一起坐于桌前,探问道:“薛灿,你把事情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薛灿拭去泪痕,磕头道:“一年前,草民在一家茶楼里,碰到一群自命过同乐会的人,正在吟风咏月,草民一时兴起,也凑上去,吟了一首自己写的文。他们问明我的身世,就让我也加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京城里各家大户里的公子。”
安无名不由地打断地道:“都是些什么人?现在朝中百官的儿子都在其中了?是一个诗社吗?”
“回皇上,就是一起玩乐,那个……有时赌博,有时作作诗,有时去寻欢,大家都以为吟诗作对需有心境。李秀农是一介布衣,按理是进不了同乐会的。但是此人才貌双全,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能将错的说成对的。渐渐的大家都认可了他,但是草民总觉着此人心术不正,说的话大逆不道,加之娘亲身体不适,近半个月未去。昨日,草民在家无趣,又去老地方看看他们,他们在那里笑得怪异,草民上前,他们都避之不语。那个李秀农分明是一脸嘲笑,让草民火气上涌,就跟他扯了起来,不欢而散。草民回了家,后来官府就来抓草民,真是冤枉,草民就是口角了几句,怎么会杀他呢?”
薛灿的话让如雪诧然,探问道:“那个李秀农,是哪里人?还有你说的同乐会的人,都是谁,一个个仔细的说,另外你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有谁见过你吗?”
“回娘娘,李秀农只说是外乡人,居在柳香院,就是那……那京城里有名的妓院里。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他的。当时草民生气,又有人劝酒,一阵猛喝,晃晃悠悠的回了家,夜半,酒未醒,官府的就……同乐会的人里,有刑部大人李大人的公子李阮,林大人的二公子林鹏,还有礼部王大人之子王远……”
薛灿战战兢兢的缩紧脖子,这些人平日里还以父的官位相称,父亲什么官,他们也是什么官,像极了一个小朝廷。
安无名怒斥地道:“简直是无法无天,你们都想干什么?成天花天酒地的,什么吟风咏月,朕看是风花雪月,乐不思蜀吧!”
薛宗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事,惊恐万状地道:“皇上息怒,这事涉及太广,所以我儿成了替罪羊,请皇上,娘娘做主。我儿是不争气,却不该致死啊!”
如雪长吐了口气,满朝文武的儿子,都这副德行,这些官员却不知一二。冷笑道:“依本宫看,大臣都为国为民,都顾不着教育儿子,才使得这些人,放荡不羁。薛灿,当日,你喝得大醉,别人又指证你杀人,或许你醉后杀人呢?”
薛灿一脸惨白,瘫坐在地上,随即又惊恐地摇头道:“不会,我不会的,我不会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相信的话,那我不翻供了,我受不了了,你们杀了我吧!”
薛灿痛哭流涕,抱着薛宗的腿嚎啕大哭。如雪挥挥手道:“带下去,好生看看,等本宫查了其他的,再来提审!”
衙役将薛灿带了下去,如雪与安无名一起出了大堂,转道停尸房。安无名不让如雪近前,拉着她道:“不行,你现在有了身孕,怎么能看这样的场景。你问,让仵作验给你看就行了!”
如雪决然地道:“不行了,我不亲眼过目,我心里总有疙瘩。这个没关系,我又不怕,不会有事的。再说孩子要是懂得,以后一定是个神探,就当是胎教吧!好了,验好了,我不验第二遍!”
“什么?你还想验第二遍?天热了,再过几日该臭了!”安无名后悔莫名,冷斜了薛宗一眼,吓得薛宗连忙跪拜。
如雪带上了布手套,上前仔细的验看。身上除了一处刀伤,再无其他的痕迹,刀伤直对心脏,边查边让安无名记下:“非中毒,也没有打斗痕迹,从面部表情来看,死前应该很惊诧,一剑毙命。这把剑宽约三厘米,所以是一把短剑。长度大概在二十至三十厘米左右。”
如雪脱去了手套,闪出了房,边上的人好奇的像听天书一样。也有人一脸怀疑,她是娘娘,怎么可能这样神?
安无名将写好的纸递了上去,诧然地道:“你怎么知道是短剑呢?”
如雪傲然地淡笑道:“观察力,皇上。伤口的宽度只有三厘米左右,而且剑是正面刺入的,死者的手并有受伤,试想如果是长剑,又没有刺穿身体,那么刺入时,死者一定会双手去握,这是人的本能。所以这一定是短剑,而且是熟人做的案,死者没有防备,就被人杀了。就这一点看,薛灿的嫌疑去了一分,因为两者有矛盾,一定是相互厌恶,又刚吵了架,所以李秀农一定会提防。不可能刺得这么准,直对心脏的。还是从胸口插入的,而且死者没有任何反抗,所以这个人应该让他没有防备的。”
如雪的解释将所有人像是带进了当时的现场,薛宗欣喜若狂,急忙道:“娘娘,请娘娘还小儿一个清白。”
溶血性淡淡地道:“起来吧,本宫只听了薛灿的片面之词,证据不足,本宫不能下定论。皇上,咱们去茗香居。”
安无名扶着如雪,生怕她摔跤,探问道:“那日是谁先去的现场,前面带路!”
一个衙役上前道:“小的见过皇上,那片是小的管的,所以小的就去了现场。小的,这就带皇上与娘娘过去!”
坐着马车缓缓到了茗香居,茗香居是一个茶社,进得府里像是一有钱人家的庭院,假山叠石,青竹丛丛,绿意盎然。一条青石小路延向里面,穿过了圆洞门,里面又是一番景致,曲径荷池,亭阁沿河而建。
如雪环顾着四周,赞道:“好一处胜境啊!这是谁家的院子?”
“回皇上、娘娘,这是王孙的宅邸,但是此人从未露过面,高深莫测。这院还是其手下人打理的一个茶社。因为幽忧,茶客众多。”衙役紧张地回禀着,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这个月他的奖金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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