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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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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回头坚决地道:“不行,我这是闺房,又不是屠宰场,达王一进来,一定嗅得出来!”
安无名不由地冷目探去,这个女人,一会儿宁王,一会儿达王的,到底吸引了多少男人?她到底是怎样的人?东方家不是名门大户吗?她却没有大小姐的架子。虽然昨夜她的脾气跟他旗鼓相当,但此刻她忙碌的身影,又像一个小妇人。
如雪拿着布巾回头,安无名急忙侧开了头,还清了清嗓子,掩饰窥探的尴尬。不想如雪不羞不臊地道:“你将被子拉上一点,下面我给你擦擦。我可从来没给男人擦过身,算便宜你了。不过,你可别误会!”
安无名直愣愣地盯着她,将被子拉至大腿处。如雪想起那些女人挑逗别人露出玉腿的画面,不由地噗嗤笑出了声。这男人要是没腿毛,真是美腿一条。
安无名冰冷的脸暖了些,又是她,除了她,恐怕没有人会主动照顾他。宫女不过是无可奈何,不得不做。只可惜她不是宫女。安无名沉睡已久的心,似乎一夜间苏醒了。
如雪扶他坐起,将床单扯下来,重新换了一条。换被子还真为难,想着还是晚上再说。又领来吃的,端到他面前道:“吃吧,我的份量不多,你先吃着,回头我想想办法!”
安无名的脸色依然不为所动,冷如冰霜,但是眸光里闪着感动,低着头,喝着粥,眼眶一热,起了水雾。他的手微微一颤,他居然还有眼泪,虽然只是一层雾气,虽然只是心暖了一下,但这些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如雪嘱咐道:“你别出声,我将门锁上,谁叫也别应声。我去去就来!”
如雪的身影消失在床角,安无名愣愣地捧着碗,莫名的担心她这一去,不再会回来。将碗放在一旁,缓缓的躺了下去,枕头上留着她淡淡的味道,这是女人的味道吗?有些醉迷,眼睑也垂了下来,带着这股香气,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踹门声,门咣咣的直响,然后是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声:“如雪,这死丫头,你就躲着本王吧!本王就是要娶你,娶你……”
安无名睁开眼眸,脸色黯然,浓眉紧蹙,紧握着拳头,心中低喝道:“混蛋,居然威逼她,她不是你的……她……又是谁的?她要是我的,我这一生再无遗憾了,可惜……”
安无名由怒而哀,门外的声音骤然停止,他的心也似骤停,太异想天开了。她这样的女人,唯有皇后的后冠才能配得上她,而他只是安泰国被人遗忘的,不愿提起的皇子,犹如乞丐,不是痴心妄想吗?不许再有这样的念头了,他命令着自己。
如雪还是将事情告诉了皇帝,这样的事她不能瞒着,否则引起猜忌更不好了。皇帝虽然很气愤,但事出有因,也没有怪罪,全权交给了如雪,让她好好照顾他,但是要留住他,直到宁王平安回来。怎么说他也是安泰国的一个人质!
如雪随即让人传了东方培,让他帮忙弄一套,男人的衣服来。回到院里,见百里溪斜靠在门边,转身想跑时,听到了百里溪地怒喝声:“东方如雪,你站住,本王是洪水猛兽吗?你为什么见了我就跑?你给我过来?为什么,本王哪里不好?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改,就嫁给我不行吗?”
如雪垂下头,翻了翻白眼,拿开他的手,无奈地道:“王爷,你别这样行不行?祖宗,我求你了,我早就告诉你了,我不想嫁人,我想跟男人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行吗?你可别逼我,再逼我,我也会上吊,会跳井,会割腕,会剖腹还会喝毒药,会撞墙……我比别的女人多一百种自杀的方法。爱不是一种占有,而是一种奉献,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她高兴了你也高兴,她幸福了你也跟着幸福,而不是一定要将她圈在自己的身边,看着她慢慢地枯萎,她枯萎了,你难受,大家一起难受不是吗?我们都还太小,你能给自己时间,给我时间吗?或许,你只是一时孩子气的迷恋,一时的新鲜,过一段时间,或许你就腻了,不喜欢了,回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的!”
百里溪有些迷茫,为什么不可以,他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好?太小?这是什么理由,跑不了吗?为什么感觉她已经在跑了?撅嘴怒哼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想嫁人,你真的不想嫁人?谁都不嫁?”
哼,嫁不嫁人还受他控制似的,这孩子也太霸道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如雪嫌烦又觉得愤愤难当,加上屋里还有人,脆生生地道:“是,不嫁,谁也不嫁!”
“好,不过本王会等,成为你想嫁的人!”百里溪凝视着如雪,掷地有声地说完,提步出了院子。
如雪气馁地甩了甩手,轻哼:“烦人,搅得我烦死了,跟王爷两字八字不合吗?为什么碰到了全都不让人好过的。”
如雪打开了锁,又迅速将门栓上,走进床边,安无名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如雪还以为他睡着了,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安无名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又是心澜起伏。非~凡~手~打~团~天雨,天晴~手~打~
女警也风流 第七十一章 皇贵妃出手
傍晚时分,如雪以体寒为由,搬来了一床新的被子。从皇帝的寝宫里拿了许多的糕点,为了万一,还用银针验了毒。她可不想被冤枉,成了杀安无名的凶手。
安无名一直看着她忙碌,极少言语,,面容冷冷的,不是他不熟络,而是他不知道怎么笑?床底传来了钝钝的声音,如雪钻进床底好一会儿了。
安无名喝着茶,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床底干什么呢?”
“将你的血衣埋了,呵呵,你现在想跑只能穿着裤衩了,不过你放心,明天就会有衣服了。”
安无名真是想不通,她为何这样的奇怪,非逼着他脱了血衣,又将床上都换了新的,现在又毁尸灭迹,难道她不怕他会欺负她吗?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练武的男人,血止住了,吃饱了,就会恢复元气,欺辱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着有些懊恼,难道在她的眼里,他不是男人?或者她的心里已有了喜欢的人,在她的眼里其他男人跟女人没有什么区别?或者救他跟救任何有生命的动物一样。
心里一时烦闷起来,这是怎么了?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你没有资格。安无名又一次望洋兴叹,命令着自己。
如雪从床底爬了出来,缓缓地直起腰,轻哼出声:“我……我的腰,安无名,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人,你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我。”
“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飞黄腾达跟我无关!”安无名目光空冷,看透了一切。
如雪摁着腰,在床沿坐下,探问道:“怎么这样说呢?就因为你的蓝眼睛?安泰国有几位皇子?你多大了?平时都做些什么?”
安无名抬眸,望着灯火照射下,脸蛋略显黄色的如雪,依然那样的娇美,有些失神。直至如雪挑了挑眉,他侧开了头,淡淡地道:“白天看看书,晚上出院习武。”顿了顿又道:“安泰国共有六位皇子,我是老大,若不是老大,早被丢弃了,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如雪明白他冷漠的原因了,那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这么帅的男人,放在现代一定是热门货吧,呵,男人其实也是货品,不好还可以退货。
如雪嗔笑道:“所以你也自己看低了自己,顺着浊流,为什么不想想逆流而上?你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信心,别人的同情是没有用的,这些年你应该读了很多书吧?那么你能文能武,长得玉树临风,蓝眼睛是你的标志,是你不同与人的优势,为什么不想想,物以稀为贵?宝石像石头一样随处可捡,还有谁去买?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人云亦云,如果你自己也这样认为,那岂不是证实了这些谣言吗?你应该要自信,用自己的行动去击毁这些谣言。”
=5=如雪慷慨陈词,鼓励的目光,又一次打开了他的心锁。脸色的冰霜渐渐消融,突然他的眼中蓝焰又黯了下来,失神地道:“没有用,最多也是孤芳自赏。”
=1=“孤芳自赏怎么了,但凡杰出的人,就需要这种孤芳自赏,连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还指望别人看到你吗?”如雪的唇巴巴的,快速的一张一合,声音也有些激动。见安无名无动于衷,不曾多变的脸神,斜了一眼道:“我最不要看就是别人还没逼上来,自己就先逃跑,躲起来的人。我希望你不是,不然我会后悔救你的。睡觉了,困死了。”
=7=如雪在踏板上铺上了被子,一半盖一半垫底。片刻,床边传来了她匀称的呼吸声。安无名睡意全无,他的脑中全是她的话语。移至床边,看着朦胧中她柔和的脸,心中充满了勇气。
=z=如雪立在院中,风还带着寒意,夜幕像巨网盖着大地。安无名的伤已经结了疤,如雪每天给他换两次药,用酒水消毒,安无名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由的让如雪钦佩,这个男人表面很MAN,内心却脆弱的很。
=小=皇帝没有早朝,闲着,如雪就更闲。跟别的宫女又说不上话,回房又别扭,总跟男人同处一室,真的觉得怪,像是活在他的目光里。如雪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要是色女,就是普通的没有定心的女人,是不是也……不行,决不能动摇,这女人要是对男人动心了,会变成零智商的。再说了一个百里衡跟百里溪就够烦心的了,再来个安无名,麻烦就更大了。
=说=百里衡出门十来天了,他到安泰国了吗?如雪隐隐有些担心了,轻叹了口气,正欲进房。听得身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如雪警惕的回头,灯火照亮了院子,皇贵妃领着一群人进了院。来势汹汹,如雪有种不安的感觉,急忙大声道:“如雪给皇贵妃请安!”
=网=“给本宫搜!”皇贵妃没有搭理如雪,手儿一挥,后面的太监向各房冲去。
如雪心口砰砰直跳,她知道皇贵妃是冲着安无名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看来这宫里真的是耳目众多,连皇帝的殿院里,也有她的耳目。如雪顺势拦住了太监,冷声道:“娘娘,这是我的房间→文·冇·人·冇·书·冇·屋←,若是搜查也要给个理由吧?”
“东方小姐,这是跟本宫打马虎眼吗?后宫由本宫打理,本宫听说,后宫最近跑进了一个男人,被人私藏在房里,如此可耻之事,本宫自然要管。来人都给我仔细的搜清楚了!”皇贵妃势在必得,而且胸有成竹。
如雪冷怒地立在一旁,幸亏跟皇帝通了气,就被搜出来,又如何?皇帝不至于袖手旁观,哼,想害百里衡,达到你的目的,少做梦。如雪侧开了头,听得里面的太监道:“娘娘,没有!”
如雪有些惊诧,皇贵妃愠怒但却平静地道:“是吗?为了皇上的安全,再给本宫角角落落仔细的都搜一遍!”
听到没人,如雪的嘴角露出了笑意,提起的心也落回了原地,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太监出门回禀道:“娘娘,房里是没人,但是床毯下,有许多血汁,被子是热的。”
皇贵妃又一次傲了起来,冷笑道:“是嘛,如雪这是怎么回事?”
如雪施了个礼,极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娘娘这可关系到如雪的清白,您可要查明白了。我刚刚睡到一半,听到外面有点动静,还以为又有刺客,就跑了出来,正想进门,娘娘就来了,这被子当然是热的。至于血汁,是……是因为如雪无知,第一次来了……经血,不知道怎么处理,弄脏了床而已。”
皇贵妃阴冷着脸,抽了边上的太监一巴掌,怒喝道:“没用的奴才,害得本宫险些误会了如雪,自己去敬事房领三十大板。如雪,你也别难过,本宫管理后宫也不易,有人来举报,本宫不得不查。回宫!”
“恭送娘娘……娘娘慢走……”如雪冷笑着,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瘟神,急忙奔进了房里,推开了后窗,果然是虚掩着的,这些太监不是一般的笨。如雪轻唤了数声,也没有安无名的回音。
如雪吹了灯,坐在床沿,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安无名回来。他走了吗?还是出意外了?应该不会有事的,他的伤结痂了,只要不流血,对他都构不成危险。那就是走了,如雪只觉得空落落的,一连适应了十来天,他虽然不太说话,却让她习惯了两人的生活。他一走,房里冷清了许多,用力地蹬下了脚踏板,撅着嘴道:“真是没良心,连句谢谢都没有。”
翌日,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才想起他走了。这床又归自己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钻进被子的,和衣睡了一夜。
收起帐帘,突见到帘钩上挂着一只通体透明的玉蝶。这不是安泰国人喜欢的蝶哨吗?一定是他临走时挂上的吧!
好精致的蝶,后面还有刻着名字,安无名,不该是一个皇子的名字,或许是无人给他取名字,才叫出来的名字吧!
如雪怜惜地盯着玉蝶,他从小就生活在别人歧视的目光里,心里的伧伤唯有自知。或许他已经够坚强了,换成是自己,一定活不下去,毕竟环境不同,人们的观念不同。如雪叹了口气,将玉蝶用帕子包好,压在枕下。
如雪打开房门,听得宫女立在院里,窃窃私语:“真的,昨夜就被送去了,听说冷宫里的全是疯子呢!”
如雪抬了抬眼睑,不解地探问道:“两位姐姐,什么疯子啊?”
两人讪讪的回头,摇摇头。如雪上前撒娇道:“告诉我嘛,谁疯了吗?疯了要被送出宫去了吧?”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的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李淑妃打入冷宫了。”
“啊?为什么呀?什么时候的事?”如雪不由地惊问。
其中一人附耳嘀咕道:“昨夜,皇贵妃兴师动众地拽什么人,皇上知道后十分震怒,质问皇贵妃,皇贵妃却说,是李淑妃禀报的,于是皇上就找来李淑妃问话,是何人报告给她的,李淑妃一声不吭,皇上怒发冲冠,就将她打入冷宫了。听说那里很可怕的,不说了,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两人打了个冷颤,提步离开了。想不到,昨夜还发生了这一出,皇帝的动作也挺迅速的,如雪迅速地向清宁殿走去,进了门,见皇帝在批奏章,上前请了安。
皇帝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道:“人去哪里了?好险,还是送他出宫去吧!”
“回皇上,他已经走了,昨夜就没有回来。”如雪如实禀报,抬头探向了皇帝,正好皇帝也抬头,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如雪索性问道:“皇上相信是李淑妃娘娘得到的消息吗?”
皇帝也不避开,直截了当地道:“当然不是了,哼,李淑妃都知道了,她会不知道吗?不过是个替罪的。朕最担心的却是,这消息是从宫外送进来的。他没有说什么吗?”
“没有啊?而且他都是晚上才出门的,除非他一出安泰国就被人给盯上了。”
如雪不由地睁大了眼眸,随即惊叫道:“那王爷会不会有危险?无名如果回国了,那还好,如果路上被人拦截了,那……”
皇帝的眉头几乎触碰到一起了,随即摇摇头道:“别紧张,不会的,他昨夜出的宫,应该无人知晓,所以他回国是肯定的,衡儿不会有危险的。”非~凡~手~打~团~天雨,天晴~手~打~
女警也风流 第七十二章 疑点重重
安德海匆匆进门,禀报道:“皇上,达王求见!”
“让他进来吧!”如雪退到一旁,皇帝依然批着奏章,面容淡淡地,或许也是恨屋及乌了。
现在的形势稍稍有些逆转,那些成王的手下,开始也有抵触了,但是两党相争已久,许多是受过裴坚之害的,在裴坚与宁王之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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