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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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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拿起信道:“其他我都有证据,就这封最关键的信还未弄明白。”
百里衡玩笑的口吻,笑问道:“顾大人跟东方家有何渊源吗?本王怎觉着你一心在维护东方家。既然无法证明,这封信就是真的,这是东方向宇的笔迹。”
如雪心里一紧,百里衡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处处在为东方家开脱。连找的证据都是如此,曾几何时她变得这么没原则了。连忙道:“王爷误会了,下官……咦,这信,你看这信……”
[女警也风流:第十九章识破娇娘]
信角居然分成了薄如蝉翼的三层,如雪跟百里衡惊诧地相视一望,如雪急忙将信放在桌上,将手往身上擦了擦。百里衡捏起了信,恍然大悟,一脸黯然地道:“原来如此,这是西苍国的雪纸,簿如蝉翼,也是贵如黄金,这些人真是煞费苦心,竟想到这种手段。”
如雪欣喜若狂,她一直以为古代的造纸技术还很拙劣,想不到已达到了这种登峰造极的境地。三张纸叠加而成,跟一般的厚度相差无几。
这些字是东方向宇的,只是被裁剪下来,用三层纸包裹,其中有字的地方,雪纸被裁去,加上粘贴技术了得,大家关注的又只是笔迹与内容,一时间瞒天过海,连东方向宇本来也对信件无言以对。
如雪忍不住呵呵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也谢谢老天派王爷前来。若不是王爷冒雨前来,下官的手沾了水,恐怕这封信的秘密永远也解不了,太好了。”
她的脸灿烂如花,春光明媚,闪着熠熠光芒,让百里衡有点目眩,有些恍惚地凝视着她,久久没有回神。如雪心里畅然,转而到了桌前,提起笔笑道:“王爷,你稍等,立刻给你写结案报告。”
她清亮的声音拉回百里衡的思绪,讪然一笑,摸着跳动的胸口,在一旁坐下,微微抬眼瞄向如雪。暗忖着,难不成病了,据然还会心跳,自从柳妃去逝,他觉着自己的心都死了。现在据然又跳动了,难道自己因为失去情投意合的柳妃,喜欢上男人,不,不可能。
百里衡似听到了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起身逃离,立在檐下,看着阶前的溅起的雨水发怔。他开始为自己这些日子的情不自禁反思,跟他在一起,总是觉得温馨,总是觉着心情畅然,默默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追随着他娇小的身影。
不行,百里衡又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也不能有此之念想,毕竟他是一个王爷,一个读过圣贤书的皇子。百里衡转身,提神凝息,恢复了常态,上前一看,眉头微微皱起。不由地戏笑道:“顾大人,你这字……”
如雪的脸儿瞬间泛红,抬头不好意思地道:“那个……那个我从小不喜欢习字,所以……不如王爷帮个忙,这送到皇上手里,的确太不雅了。”
百里衡原本是要告辞回府的,却脱口道:“好,你也累了这些天了,你说我写。”
百里衡接过如雪手中的笔,触碰到她如脂般滑润的肌肤时,心底处一片柔软般的触动。如雪似察觉到异样,急忙缩回了手,将笔放在笔架上,作了个请的姿势。立在一旁,磨起了墨。百里衡提起了笔,嘴角微微上翘,笑探道:“先说说,你的论断。”
如雪一本正经地思忖道:“其一,结党营私,问题不在结党而在营私,朝中分成两派已是人人知晓,若以结党处罚,怕是不公。至于营私,第二条的罪行贪污收贿一样,当初抄家时所得,王爷是最清楚的,但经本官调查,东方家祖传的田产与珠宝,比这些还多。而且东方家人都没有不良嗜好,所以说对东方家来说,累积大于支出。据调查,东方向宇的夫人催欣和每年都会出钱救助贫苦百姓,扶助弱小。还有东方家这些年拿出来赈灾的钱,不下几十万百银,再则官员间生辰过节礼尚往来,不足以说明是收贿,因为这是一种社会风气。第三,就是这封信,显然是伪造的。所以东方向宇无罪,东方一家更是冤枉。这些都是各方证据,包括东方家田产,不动产,还有百姓、官员的证词。铁证如山,该结了吧!”
百里衡翻了翻详细的证词,不由地点头道:“嗯,做得好,恕本王直言,顾大人像是一开始就直找无罪证据,顾大人真的跟东方家没有关系吗?噢,不用紧张,本王跟你相处也有些日子,顾大人处理其他案子,都是禀公无私,但是这案子……”
如雪扯了扯嘴角,一脸无辜地反问道:“有吗?我初来京城,哪里认识权贵。只是觉着这连坐制有点不公,家人是无辜的。兴许本官的心软了些,见不得那些妇孺受苦,可能有点偏驳,但是本官决没有徇私。”
百里衡边落笔边笑道:“本王也就开个玩笑,本王也不想像东方向宇会造反。”
“是嘛,那王爷为何迟迟不审?王爷是怕得罪人,所以才顺手推舟让本官来刑部,然后又顺水推舟让我接了这案子,于是王爷就可一如既往的袖手旁观。王爷厉害!”
百里衡顿了顿,默然抬头,有些促狭的目光,面容淡然的盯着如雪。他心中的所想全都被他言中,这才多久,难道他会读心术?还是他顺带连他也调查了?
如雪意识到百里衡的探究,佯装不见,心里一丝慌乱。真是被兴奋冲晕头了,居然也噪呱的像只麻雀。如雪调整心绪,用力地磨着墨,不再声响。幸好百里衡没有多问,静静地各字忙着,谁也没有开口。
片刻,如雪抬头探去,不由地赞叹,他的字虬劲有力,刚柔并济。目光上抬,见他一脸认真的书写着,刚毅的脸侧看成峰,俊雅不俗。
“怎么?本王的脸上有东西吗?”百里衡不急不缓的声音,让如雪一惊,脸上的肉微微一颤。好家伙,居然还长着第三只眼睛,不去破案做扫描仪真是浪费了。
如雪轻笑道:“王爷的脸看看也不行吗?所以看,是因为王爷值得看。大男人不用这么小气吧,再说我也是男人,英雄惜英雄。怎么,王爷还怕我对你有非份之想。”
百里衡闻言,抬起了头,不可思议地盯着如雪道:“这么说是本王的荣幸,顾大人真是一语惊人。本王从未听过如此新奇说法,只可惜顾大人生有女人之柔目,却是男儿身。若是顾大人是个女人,那本王乐意的很。”
百里衡调侃的口吻,让心中有鬼的如雪有点惊慌。他那生辉的黑眸,尤如两颗黑珍珠,盛着灿灿的光华,此刻正半笑非笑地打量着如雪,像是要从她的反应中找到一丝希翼。
如雪故意爽朗地笑道:“可惜了,东朔国像是没有男人娶男人的先例,若是王爷愿意冒天下之在不韪,本官到乐意奉陪。”
百里衡皱了皱眉头道:“口无遮拦,官场可不好混!”
如雪脱口道:“不这跟王爷熟了嘛……”
如雪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愣,跟他很熟吗?还像是吃定他似的,什么时候这么了解他了。他可是王爷,不是皇帝,也不好惹。
百里衡的心里却有一丝欣喜,抬头,若有所思的瞄了如雪一眼。从没有人这样坦诚地跟他说过话,仆人敬他,子女怕他,而王妃个个都奉承他。
唯一跟他有着共同话语的柳妃,却在二年前病故。百里衡总是淡淡的笑着,心里却很苦,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将自己埋在沙堆里。但他却无意间消融了他心中的冰冻,只可惜他是男的,或许他可以做个知已。
一时间,又静了下来,各怀心事。雨停了,如雪立在檐下,望着灰朦朦的天,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在这个国度,能不能随心所欲的活着。
东方家的事告一段落,是不是想办法辞职,然后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但是,对她来说又很难,没有事做的日子,那是在浪费生命。但是在这样的官场里混着,又太悬了。
这案子是她处理的,如果皇上放了东方一家,那么势必与裴坚反目成仇,还有达王里里溪,还有裴昕,还有那个宫里厉害的女人。他们决不会放过自己,何去何从成了她目前的第一大问题!
百里衡缓缓地起门,见他有些怅然的背影,不由地道:“怎么了?明日还是让本王去交差就行了。”
如雪蓦然回头,跟百里衡几乎是贴面而立,如雪尴尬地迅速后退,脚半踩在台阶上,身体往后仰去。百里衡顺势将她一攥,如雪惊惶失措地跌撞在他的胸口。一股淡淡的气息沁入她的鼻尖,那是男人的体味,如雪的脸上升腾起如霞般的酡红。
百里衡直至她挣扎开了,还愣愣地抬着手。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耳垂,那个穿过小孔的耳垂。百里衡欣喜地呼吸急促,眸子里闪烁着跳跃的光芒,他差点伸手抓住她,脑海里闪过她着女装的模样,突然眼前一亮,他可以断定,他见过她?
那个叫林阳的女子身影跟如雪合在了一起,百里衡咧开了嘴,露出皓洁的牙齿。又一想,此时若是揭开了,不紧不知她的底细,反而会惊跑了她。他敢断定,她一定跟东方家有关系,决非她说的这么简单,或许案子一结,她会自行结脱,那时再抓住这个狡猾的女子也不晚。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章无耐社交]
如雪深提了口气,让自己平静,自嘲地思忖,难不成身体变小了,反应也不一样了。虽然没淡过轰轰烈烈的爱情,还被人笑老土,也不能见个帅哥就乱阵脚。难不成自己有第三者插足的潜质?
决不可能,审过好几起杀人案,都是夫妻出轨转而情杀。她才不想嫁什么王爷,勾心斗角她可不会,又一想,她要是真嫁个三妻四妾的,非将这个臭男人,收拾的不敢乱性。
百里衡柔和的目光让如雪一怔,这目光也太暧昧了。如雪微微眯起眼睛,探问道:“王爷怎么了?没撞疼你吧?”
百里衡挑了挑眉,似受伤似的摸了摸胸口,却邪魅地笑道:“应该没有受伤吧?顾大人刚才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如雪越发觉得有问题,这位王爷平日里还是挺正经的,现在的表情好像有点怪异。难道被他发现了,不对啊,现在都有在胸口打绑带。而且穿着厚袍,不至于吧。
如雪淡淡一笑,觉着自己有点神经过敏,没事也弄出事来。这点水准,当卧底都不够格,闪了闪眼神,神情坦然地道:“没事,都亏了王爷。对了,案子还是由王爷上报,下官人微,可不敢得罪权贵。”
百里衡当初所以让如雪理这案子,就想置身事外,继续他风淡云轻的日子。然此刻,他改变主意了,唯恐她深陷其中,无路可退。百里衡爽快地点头,边回头边道:“天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等这案子结了,本王请你喝酒。”
如雪作揖道:“王爷客气,这是下官应该做的。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百里衡淡笑着点头,目送着她直至她消失在视线中。想起她这些日子里的举指,坐在桌前轻笑出声,目光有些空远与闪射,思忖着,她到底是谁?林阳?顾澜?一个能文能武的,却又写得一手难以入目的字体的女子。一个审案时全神贯注,不苟言笑,私下里却又开朗的人,多么的奇特?
如雪回到府里,刚进门,汪洋就回禀道:“大人,达王跟裴公子来了好一会儿了。正会正在厅里等着大人呢!”
如雪微微皱眉,这些日子都没有见着这两个小鬼,不知他们所来何事?不会是有人派来探情况的吧!如雪一手提着袍摆,急步进门,作揖笑嚷道:“让两位久等了!”
达王放下茶杯,满脸的不耐烦,探问道:“你都忙什么呢?怎么也不来王府?”
裴昕附和道:“对啊,顾大人忙什么呢?”
如雪摇手,又扭了扭肩,似极疲惫地道:“还是刑部那些案子,还未顺手,所以就忙得团团转转了。对不住,早想去找你们,只是最近这案子不得不办,皇上催着呢!”
裴昕似有所觉地道:“所以我说嘛,这官府不进也罢。当初为何就想着去呢?”
如雪扯了扯嘴角,淡笑道:“事情也非如此简单,人活着就得有个作为,碌碌无为一辈子,等到你老时,无一点可回忆的往事,岂不是很空虚。这就叫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达
王起身道:“行了,别再说这些大道理了,一起去百花居吧,本王被母妃管着,都快窒息了,今儿要好好玩个痛快。对了,昨儿母妃问起,那东方向宇的案子,如果论断?”
如雪一怔,百里溪似不经意的话,倒让她一丝警觉。如果将论断实话相告,指不定明天生出什么新的事端,不如让他们措手不及。摇头道:“很是麻烦,宁王爷也头疼着呢?下官还不知道,明日宁王爷会回禀皇上的吧!”
裴昕的表情始终柔和,如雪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没有性格。真想揍他一顿,让他醒醒。这年代也老大不小了,还这样混日子,还心安理得。
达王挥手道:“算了,不说这烦人的事,我们走吧!”
已是初冬的夜,加之下了雨,早早地暗了下来。如雪真不想跟这两个纨绔子弟,一起醉生梦死。又无可耐何不得不为。一起到了百花居,如雪跟着他们笑闹了片刻,就推说困,跑到晴儿的房里,闷头大睡。
等她一觉醒来,已近午夜了。因为有如雪这个刑部员外郎撑腰,晴儿的房早已换到大间,而且摆设也精致的许多。如雪有空也常来坐坐,一来遮人耳目,二来动中取静。
晴儿扶着如雪坐起,轻声道:“姐姐,前日我听说,至从东方家败落,东方家的姑爷于德明投靠了裴大人,升至户部侍郎了呢!而且我听说,东方如霜被于得明撤去了正妻的名号,成了府里的佣人,那些小妾都借机欺侮她呢!”
如雪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恼怒地道:“这个有奶便是娘的小人,哼,东方向宇坐回牢也是值得了。世态炎凉唯有失势时才看得更透彻,这对东方家都是一次教育的机会。于德明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是东方向宇他还只是个以取悦别人为生的小百姓。哎,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的就是这种人。我得走了,你的琴学得怎么样了?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你离开这脏地方的。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没接客,听见了吗?总有一天,妈的,我要取消了这妓院。”
晴儿眼眶微红,连连点头道:“嗯,一切听姐姐的。”
如雪下楼时,见裴昕跟达王还在饮酒,鄙夷轻哼了声。这朝廷要是交了达王,真难想像这东朔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澜,快过来,你倒好一进门,就风花雪月去了。罚你做首诗,让大家乐呵乐呵,要有点深度才行,快!”达王一副王者之口吻命令着。
如雪原本就反感,要是在现代,管你是什么高干子弟,才不侍候。心里憋屈的很,又顾虑到现状,这些个没用的人,还不能得罪。双手环胸,面色淡然地上前,扫了全场一眼道:“好啊,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家外找花,四等男人去找野花,五等男人回家夫人不在家。”
“啊?这是怎么说的?难不成我们至多算三等男人不成?顾大人,说错话了,罚酒!”裴昕大着舌头,举着酒杯,凑到了如雪的身侧。
酒气扑面而来,如雪捂了捂鼻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扯过他手上的酒杯,不客气地道:“裴昕,你该醒醒了吧,当你是朋友再劝你一回,人生苦短,别这样虚度光阴。该回家去了,不然相爷该生气了。还不扶你家公子回家!”
裴昕傻笑着摆手道:“我爹才没空管我呢?顾澜也就你对我说这番话了,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我讨厌尔虞我诈。顾澜,明日我跟你一起到刑部如何?我给你记录案情,总够格吧?”
如雪怔怔地凝视着他,一时间倒又对他刮目相看。达王却一副老成的样子,抿着酒,似若有所思。其他几个深深叹息,好似这些人都是怀才不遇。
达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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