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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逃妃:暴君,别碰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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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儿,你还可以再直接一点吗?
盛应龙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李沫儿。
“应龙哥哥,我支持你,等你拿下江山之后,我要亲自取他首级,以祭父母!”
李青阳额头青筋直鼓,俊俏的面孔更是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
“王爷,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啊!!”
李沫儿压低了嗓音,慎重地提醒道。
盛应龙轻轻一笑……
缓缓道:“为了沫儿,本王愿意冒险。
难道沫儿以为本王助青阳帮你逃宫,就不是死罪了么?”
爹娘离奇死亡(8)
爹娘离奇死亡(8)
李沫儿心里又是重重的一击,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不以为盛应龙造反仅仅是为了她,她又不是白痴,盛应龙想造反说不定早就是八百年前就打定了主意了。
她甚至知道她是绝对不能再动半点回宫的心思了……
虽然她没有想过造反,但是知道了,就等于同谋了,这个王爷是万万不会让他再回宫的。
突然,李沫儿觉得一股寒意袭来……
她想抽身事外,可是那个义愤填膺的傻弟弟已经把自己当成盛应龙的心腹了,两人已然开始在讨论怎么个造反法了。
天哪,尚书夫妇啊,你们到底是生了个什么样的儿子啊??
李沫儿很头疼……
但是除了这样,似乎再也没有其他方法能替李氏夫妇报仇。
“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李青阳见李沫儿走神,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李沫儿瞪了他一眼,打开他的手,正色道……
“应龙哥哥,沫儿祝你早日成功。”
盛应龙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笑道……
“所以沫儿,你如今要做的事不是回京,而是等待。
李大人夫妇的尸体还在城楼,事不宜迟,我要即刻起程回京,青阳,我不在的这此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你姐。”
“应龙哥哥放心吧。”
“应龙哥你万事小心。”
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莫统领,你是说那两个不孝子一直没有出现过?”
盛应天冷冷地问道。
“回皇上,不曾出现。”
盛应天额头上青筋直冒,闭了闭眼,压下了心头的火气……
又问:“那莫领统有何良策?”
莫允才抱拳道:“还请皇上恕臣无能,唯今之计,只有等。”
盛应天想把姓莫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大便了。
爹娘离奇死亡(9)
爹娘离奇死亡(9)
等?
要等到何时?
等到李呈钢夫妇的尸体腐烂么?
这满朝的文武百官,全都是傻子和哑巴吗?
就没有一个人出现说一句请他将人从城楼上放下再做其他打算么?
其实盛应天从自己开口要把李呈钢夫妇挂上城楼便后悔了……
引李沫儿回宫可以有很多方法,这虽然是最直接的却也是最残忍的方法。
做为一代仁君,他怎么可以如此残暴不仁呢?
可是君无戏言,话已出口又不能自己主动收回,只盼着有一两个魏征似的人物可以驳回他……
呵,也不知道是李呈钢在朝中的确是树敌太多,还是自己的脸太过吓人了,满朝文武百官,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
哪怕是已经在城楼挂了三日了,还没有一个人来求情的。
这已让他恨铁不成钢了,更让他恼怒的是,那个李沫儿,也居然可以如此狠心,放任不管。
朕这皇宫难道就真这么容不下你个李沫儿了?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在改变呢。
我一代威武神明的君王,也能为一个被自己遗弃的妃子而大动干戈?
她一个柔弱愚蠢的弃妃,也敢别学人逃宫。
还狠心到任自己的爹娘尸骨无存也不肯露面。
盛应天突然感到一阵迷茫,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这整个后宫,乃至整个朝廷,眼下就围绕着李沫儿一个人的名字在转?
而自己,居然开始对她念念不忘起来。
这时,一太监进来说七王爷求见。
盛应天缓了口气道:“宣。”
盛应龙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京,连王爷府都没有回,又一路急冲冲地进宫。
见了盛应天草草行了拜见礼后便开门见山问道……
“还请皇上念在李尚书为官几十载,为朝廷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网开一面,让臣将李尚书夫妇的尸体下葬。”
爹娘离奇死亡(10)
爹娘离奇死亡(10)
“还请皇上念在李尚书为官几十载,为朝廷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网开一面,让臣将李尚书夫妇的尸体下葬。”
盛应天神情一变,隐藏在案下的手拳捏成了拳头。
如果这时候安勤年钻到案下去看,则可看到关节处明显的泛白。
盛应天有些怒了!
所以,这时他的脸色肯定也开始不好看了。
对,他的确是想要有一人个站出来求情,但是这个人绝对不是盛应龙。
不为什么,一看到自家七哥,就会想起这个人曾经向李府提过亲,然后就是觉得不舒服。
但他马上回复平静,一本正经地问道……
“七皇兄可知他们所犯所罪?”
盛应龙顿了顿道,语重心长道……
“皇上,所犯何罪对于眼下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难道李贵人一日不现身,皇上还能一直将李尚书夫妇悬挂城楼吗?
如果李贵人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又或者是她铁了心不现身呢?
皇上恳请皇上三思。”
见盛应天变脸,展孟飞替七王爷捏了一把冷汗,安勤年也在一旁抹汗。
七王爷了,您可别惹得皇上想出更残忍的方法出来啊!!
在一旁站着的莫允才倒事不关己般听着,但是展孟飞却是紧张得额头都在冒汗
他不想李沫儿回来死受,他也不是不想求情,他实在是不敢。
一是因为他知道李沫儿逃出宫的事,怕自己一开口便露了马脚。
二是因为莫允才曾警告过他,别碰有关李贵人的事。
想来莫允才是看出了什么,如果自己再多事,连皇上也看了出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三是因为自己日前已经为了李沫儿的事被罚
在宫里挨了板子不说,回家便被自己的老爹揍了个实在。
他老爹气得到现在还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委实不敢再惹众怒了
爹娘离奇死亡(11)
爹娘离奇死亡(11)
他老爹气得到现在还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委实不敢再惹众怒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实在是看不穿当今圣上的心思。
风云变幻,一会一张脸,跟唱川剧似的。
他担心自己就是排除了前三点原因不计开口求情,非但没有效果,如果还导致事态更为严重,才真真是大不妙了。
所以此刻见七王爷出声了,心里是喜出望外。
心里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就怕皇上不答应,又怕被七王爷搞砸了。
突然,盛应天笑了笑,摆了摆手道:“准了。”
然后起身对安勤年道:“摆驾回宫。”
“臣等恭送皇上。”
盛应龙,莫允才,展孟飞看着盛应天的背景面面相觑……
直到人快出门了盛应龙才反应过来,慌忙谢恩道:“臣谢恩。”
展孟飞到此刻才松了口气。
盛应天虽说是不愿意由宗王求情,但是又细想了一下,除了宗王,还有谁敢来求情呢?
权衡之下,开始反省自己以后是不是对大臣们应该和蔼一点才是,免得朝中尽是胆小鬼。
于是,也便不想再多废话,一句“准了”了事。
盛应龙将李尚书夫妇厚葬后也不敢轻易再离京。
他拿不准盛应天会不会怀疑他
但是这个非常时期,他绝不能冒险,哪怕自己巴不得时刻守在李沫儿身边。
李沫儿姐弟在江南收到消息说爹娘已下葬,两人抱头痛哭,落了几把伤心泪后,也慢慢开始了新的生活。
只是不敢随意出门,实在闷得不行想逛街也必须在脸上涂涂沫沫后,才跟做贼似的出去。
小叶子没母乳刚开始只一个劲地哭,哭得李沫儿整晚整晚地睡不着……
李沫儿气急坏败后听着听着也习惯了。
爹娘离奇死亡(12)
爹娘离奇死亡(12)
李沫儿气急坏败后听着听着也习惯了,哭吧,我就当你在唱歌;
后来,李青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小白兔,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叶子也知道再哭也没得奶吃,牛奶喝啊喝啊也习惯了;
还是小白兔每天都很安静地靠在李沫儿脚边,而小叶子被李沫儿搂在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睁望着小白兔笑。
渐渐的,小家伙开始一见着李沫儿和李青阳也开始笑了……
把这两姐弟给喜欢得不行,走哪儿都得把人给带上。
而李沫儿也觉得那只小白兔在小叶子的成长中起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所以对小白兔也是越来越好了。
似乎,找到了家的感觉,双亲过世再来的伤痛与悲伤也在慢慢地消逝。
只是偶尔,李沫儿会想起那个皇宫……
想起那些为了她而逝去的人……
想起那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地方……
想起那个残忍的男人……
也遗憾自己连仇人的样子都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画他的画像出来蹂躏。
自打李沫儿离开了皇宫之后,盛应天便没再翻过任何人的牌子
偶而秦慧贞会厚着脸皮跑来,也被他不冷不热地回绝了。
他实在是提不起那个兴致,每每想到李沫儿那股子狠劲他就恨得咬牙。
让一个人刻骨铭心地记住你有很多方式,毫无疑问,爱和恨都是最有效的方法。
所以他整夜整夜地辗转难眠,李沫儿的脸时不时地跳进他的脑里。
提醒着他,这个人还活着……
这日,盛应天下了早朝便在御书房里呆到傍晚。
心情连日来的大起大落,让他终于忍不住困意,渐渐地合上了眼皮,趴在案桌上竟睡了过去。
安勤年当然不敢打扰他,也舍不得打扰。
我好想你……(1)
我好想你(1)
安勤年当然不敢打扰他,也舍不得打扰。
他是最清楚这个人失眠的情况,难得有了睡意,怎么着也得让他睡个痛快。
小心翼翼地盖了一张软毯在盛应天背后,便轻手轻脚地开始收拾凌乱的案桌。
且说盛应天睡下后没多久,便开始做梦了。
在梦里,他走进了一间房,里面除了满屋的字画,无任何摆设。
他一张一张地看过去……
每一幅画都是不同的景点,却张张看得赏心悦目,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还有人。
而且每一幅画上的人都是同一张笑脸,摆出了不同的姿势。
画中人,竟是李沫儿。
笑得如花般灿烂,哪里有半点唯唯是诺的样子?
特别是她那眼角边的泪痣,说不出的勾魂与摄目,盛应天竟看呆了。
盛应天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是谁做的画。
喊了半天的来人,却听不到任何回应。
“全是废物。”盛应天骂道。
之后他便静下心来阅读画上的诗句——
第一张: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第二张: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第三张: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第四张:洞房昨夜春风起,故人尚隔湘江水。
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
“江南,江南。”盛应天低语。
突然眼前一亮,对,是江南。
安勤年急得满头大汗……
就听到自家主子一会儿叫来人,一会儿又骂废物,就是不见人醒来。
知道他是在作梦,却不知道在梦里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将人摇醒,又怕他醒来后对自己横眉竖眼。
我好想你……(2)
我好想你……(2)
想将人摇醒,又怕他醒来后对自己横眉竖眼。
就在安勤年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时候,盛应天睁开了眼。
“皇上,您醒了,您终于醒了。”
安勤年那又焦急又喜欢的样子,让盛应天眉头一皱。
“嚎什么嚎,睁开眼不是醒了难道是梦游?”
“皇上刚才一直叫来人,奴才担心嘛。”
安勤年委屈得不行。
盛应天瞪了他一眼,说道……
“替朕收拾行装,朕要微服私访,地点,江南。”
“奴才遵旨。”
既然是微服,肯定不能兴师动众。
盛应天为防走漏风声,只带了少许随从。
对外一概宣称龙体抱恙要出宫休养,将朝中事务暂交给了左臣相代为打理。
拿不准的可以请示皇后及太后
把秦臣相气得直咬牙,却不敢有半句异言。
又说因为龙体一事事关重大,任何人不得到处乱嚼舌根。
如果谁说漏了嘴,一律重罚。
秦慧贞得知皇上要出宫,也手忙脚乱地吩咐宫女打点一切。
认为皇上是必然会带上自己的。
哪知道盛应天只是淡淡地对她说……
“爱妃还是留在宫里的好。
这后宫事务烦琐,朕是担心皇后一个人忙不过来,有爱妃帮衬着,朕才能安心休养啊。”
秦慧贞闻听此言大喜,便再不动随行之念。
只是王皇后听闻这话,狠是伤心了一阵。
知道秦慧贞出言提醒了盛应天才破了李沫儿假死的计,在宫中的地位是越来越高,唯有认命道……
“罢了罢了,将李沫儿摆上台面,是哀家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所以盛应天微服去江南,随行只带了安勤年,莫允才,展孟飞,两个宫女,还有十几个暗卫。
我好想你……(3)
我好想你……(3)
所以盛应天微服去江南,随行只带了安勤年,莫允才,展孟飞,两个宫女,还有十几个暗卫。
刚到江南,安勤年便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泄不止病倒在客栈,躺在病床上泪眼汪汪地望着盛应天道……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病倒呢?”
盛应天素来喜爱安勤年,见人已病得脸都脱了形,也不忍再拿重话噎他。
只是轻声安慰道:“你便乖乖地在此早日把病养好,再陪朕四处游玩。”
安勤年那个感动,恨不得此刻能把心都掏出来。
待在客栈也无所事事,盛应天知道安勤年喜欢展孟飞,便把他留在客栈陪他,自己则带了莫允才外出。
当然,十几个暗卫自然是跟随着盛应天隐藏在暗处做掩护的。
江南果然是好地方,热闹繁华直逼京城。
李沫儿如果真的躲在这地方,倒还真会享受啊。
盛应天在心里冷哼。
突然一个人影跳到了他身边,拉着他的手,七分喜悦,三分哀怨地望着他。
带着哭腔问道:“凌金牌,你怎么也来了?”
好吧,大家可能也猜出来了,这个倒霉催的自动送上门来的人不是李沫儿还会有谁呢?
但是盛应天没有立即认出她来……
因为她出门便换了男装,然后还把脸涂得灰灰黑黑的,若不是身上穿得还算干净高级,还真跟一个要饭的没啥区别。
莫允才和暗卫们心叫不好,正要动手制服这个疯子的时候,盛应天用眼神制止了。
虽然他并没有认出李沫儿,但是那双眼睛过份的熟悉,让他一时间竟默许了眼前的人抓着自己的手哭得天昏地也暗。
“唔唔唔,凌金牌,你怎么才来啊?
你都不知道我在这里受了多少苦,凌金牌……”
盛应天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疯子是认错人了吧,凌金牌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好想你……(4)
我好想你……(4)
盛应天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疯子是认错人了吧,凌金牌是个什么玩意儿?
好吧,就算认错人了,他也对那个取名凌金牌的人表示无语,这名字也还真稀奇。
李沫儿伤伤心心地哭着,全然不顾眼前人的无动于衷……
他乡遇故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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