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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字的故事(耽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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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黑眼圈都熬了出来。
  那天又不巧连着两台大手术,整个科室都忙翻了伺候着。等谢一北终于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快24个小时没歇过了,干的还都是要集中精力半点错都出不得的差事。谢一北难得打了个车回家,几乎报了地名脑袋就靠在车窗上睡着了,连下车还是哭笑不得的司机大叔把他叫醒的。
  
  结果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谢一北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天色微亮,听鸟叫应该是早晨,看来这一觉至少睡了16个小时。
  谢一北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睡得酥软了,肌肉睡得发酸,一点力气都没有。翻了个身才猛地发现曾白楚就睡在他旁边。
  这次可真睡傻了。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谢一北有点心猿意马地悄悄伸过胳膊搂住了曾白楚结实的腰,很满意地把脑袋在他的胸口和被子间蹭蹭,保持这个姿势就不想动了,只想再睡个回笼觉。
  “睡够了就起来。”曾白楚淡淡道,眼睛都还是闭着的。
  “你自己醒了为什么没有起来。”谢一北小声嘀咕。
  曾白楚没有回答。
  谢一北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胳膊收回来,抱着被角看曾白楚利落地起床穿衣的背影。等听到他出门的声音后又在床上赖了半天,才磨磨唧唧地爬起来穿衣洗漱找他汇合去吃早饭。
  
  最近他们常去的是一家小区门口新开的包子铺,正好也不用天寒地冻地在室外喝那几分钟就凉了的汤了。
  推开布满雾气的店门,曾白楚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看到谢一北进来才起身去把早饭取了来,腾腾地冒着热气。谢一北朝冻僵的爪子哈了几口气,用筷子戳起了两个包子,跟吃串子一样地啃起来,实在没什么形象。曾白楚抬眼看见他这造型,顿了两秒什么也没说低下头喝豆浆,不知作何感想。
  店里有三四个小孩子穿着脏乎乎油腻腻的棉袄尖叫大笑着跑来跑去,玩着你打我一下我再打你一下的无聊游戏,应该是店主的小孩。谢一北喜欢小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那几个小孩跑得太疯了,险些一头撞到谢一北身上。谢一北吓了一跳,之后只庆幸没撞到曾白楚身上。谢一北多少怕他会不耐烦。
  抬头瞥了一眼,曾白楚的表情果然有点不悦,眉头微皱着。再一看,他的右手在吃东西,左手却捂在桌角。
  他的手掌宽厚,手指修长。谢一北很熟悉那双手,知道哪根手指的指腹和指节有茧。
  
  店主终于训斥着把小孩赶了回去,曾白楚捂着桌角的手也不动声色地放了下去。谢一北抿了半天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
  “没事。想到开心的事了。”谢一北努力笑得别太张扬,可嘴角还在往上勾,眼睛还是弯的。
  
  明明极不搭调,不知道为什么谢一北突然很想用可爱来形容这个人。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出了早餐铺,谢一北说要去超市买东西。算了下要买的还挺多,两人决定穿过巷子绕个近路去两个街区外的合家福去。
  这会儿正是上早班的高峰期,不过远离了主干道,小巷里却十分安静。平时没怎么这样走过小路,谢一北还不知道H市市区里还有这样的青砖白墙,小巷狭窄而弯曲,两边都是白墙,隔很远才有扇贴着春联和年画的铁门,不时还有岔路口,倒是和北京的胡同有几分相似。
  走着走着曾白楚突然一把抓住了谢一北的胳膊示意他停下来。
  “怎么了?”谢一北不明所以。
  曾白楚没有答话,嘘了一声,像是专心在听什么动静。片刻又放开了他的胳膊,若无其事道:“走吧。”
  
  又拐过了个岔路口,曾白楚再次示意谢一北停下来。这次不用他说连谢一北也听到了,身后有一片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在向他们的方向过来,声音似乎是在努力放轻了,可那小碎步的声音在这样的地方听起来还是格外清楚,听起来至少有十几个人。
  曾白楚攥着谢一北的胳膊带他快步往前走去,在小巷的岔路里拐来拐去,谢一北的眼睛都要花了。他们走得越来越快,可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快,声音也大起来了,像是已经不再忌讳。
  “跑!”曾白楚低喊一声,带着谢一北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日更,明天就可以继续来看文了~ 话说前阵子忙考试,存稿都发完了,现码字压力好大~万一哪天我卡壳了断更不要打我~~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身后的人明显是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皮鞋踏着地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响。
  谢一北跟着曾白楚跑得头昏眼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熟悉地形还是只是一通乱转想甩掉追兵。不过好在这里地形确实够复杂,身后的人离他们还有些距离。几次岔路口之后身后的脚步声明显一顿,像是弄丢了目标,之后再追过来的人便少了,应该是在岔路口分头找了过来。
  谢一北这才又开始后悔曾白楚晨跑的时候怎么没跟着他好好锻炼,跑得气喘吁吁。只是这种时候容不得他休息,只能咬牙跟上。
  
  正跑到一个拐角处谢一北突然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身子一侧摔在地上,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右脚踝一声闷响,恐怕是脱臼了。
  曾白楚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扶着他腋下一把将他拖了起来,扶着往前走了几步,让他躲在个冰箱外机边靠着墙坐下来,自己手伸进怀里掏出枪,向来路走去。
  谢一北一把抓住他:“没事,你跑,他们抓的是你,你跑掉了就没事了!”
  “闭嘴。”曾白楚甩开他的手,低声说,“呆在这里别乱跑。”顿了顿又道:“五分钟,最多五分钟我就过来。”
  
  谢一北暗恨自己没用。知道现在过去只会添乱,咬牙点了点头。
  
  那几分钟像是有几年那么漫长。谢一北竖起耳朵仔细听,没有枪响,但不时有哀叫声和呻吟声传过来,夹杂着些听不清内容的咒骂。谢一北努力在那些声音中分辨,好像没有听到曾白楚的。
  那种等待的感觉太糟糕了,他低头看表,看着秒针一圈圈转过去。耳朵却还是忍不住去听那边的声音,脑子里乱七八糟划过很多东西,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两圈半。突然有个男人猛地闷叫了声,随后边上一连串的夹杂着骂娘的方言的痛哼。
  三圈半。刚刚明明还有一大串响亮而快速的脚步声,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随后几声痛呼和咒骂几乎同时响起。
  四圈半。有脚步声径直过来。谢一北抬起头,曾白楚正好走到他面前,一把扶起他。
  
  “你没事吧?”谢一北的鼻子非常敏感,一下子就闻到了血腥味。
  “没事。不是我的血。”他按下谢一北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快走。虽然装了消音器还是一会就会被人发现的。”
  
  超市自然是没有去成。
  虽说谢一北嘀咕着自己会,到底还是下不了手,最后还是曾白楚带他去医院接好了脚踝。
  
  回去的路上曾白楚什么也没有解释,不知道是不知如何解释还是觉得根本没有解释的必要,想来应该是后一种。虽然他平时就很少笑,今天脸色尤其地难看,脸一直绷得紧紧的,搞得谢一北很有点想伸手拽一拽的冲动。
  直到把谢一北送了回去曾白楚才皱着眉开口:“最近特殊时期,程函也不在这边。你不要乱走动,下了班就回来,上下班要打车。应该没你什么事,不过还是以防万一。”
  谢一北刚想开口说上下班打车他至少有半天班就白上了,看了曾白楚的脸色,还是自觉闭口点头了。
  
  程函在电话那头一听这事就炸锅了。
  “我这才走两天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果然离了我就是不行啊。老大,要不你看看把小的调回去护驾?不是我吹,只要有我在……”
  曾白楚将手机轻轻放在桌上,低头用茶盏拂开茶叶。两分钟后再将手机贴到耳边,正好听到他讲到正题。
  “……谁能有这么大胆子?咱最近也没惹谁啊。”
  曾白楚道:“当时在市区,还带着谢一北,不然带个回去审审就好了。“
  “等等。”程函一下抓住了重点,“小谢也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听完曾白楚复述了一遍当时的情况,程函难得严肃了起来:“能正好逮到你们在巷子里那么好的机会动手,那群人恐怕……”
  “恐怕从我一出门就在跟着我了。环城路人太多,他们不好下手。”曾白楚接了下去。
  “可是老大,知道你住在哪的人绝对不多。”程函认真道,“你和青爷不一样。青爷以前主要就一处居所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走哪也带一群人。你不是说不喜欢有人跟着么,我就一直很注意你住所的问题,打了好几颗迷魂弹。平时我们又是几个人换着车开,外人很难轻易找到你,除非他们已经跟着很久很久了。要么……”他顿住了。
  “要么就是有内奸。”曾白楚轻描淡写把他没说出口的话接了下去。
  “如果是内奸的话,一定是很接近你的人。”程函犹豫了一下说。
  “这么想没用,猜遍了也没个结果。”曾白楚道,“不如看谁更有动机。”
  “动机?”程函迷惑。
  “青泽帮得罪过的人是不少,可有这么大胆子能找到这么多人手的人不多。如果是以前的,又为何拣了此时发难?”曾白楚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自言自语。
  “哎呀,想这个我是不在行了。”程函听着头痛,“总之老大你一切小心,不行就叫我回去。
  “你先在N市好好待着吧。”曾白楚又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谢一北这一个星期都没怎么见到曾白楚。倒是程函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有的没的扯了一大堆,从N市风景名胜说到美女小吃,挂电话前才想到这通电话的目的本来是要提醒他最近一切小心的。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谢一北郁闷。他虽然不是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可被一伙人追着逃命还是头一回,曾白楚居然一句话都没跟他解释。
  “咳……哎,这个不好说啦,你也知道,老大不想让你参合这些事。”其实曾白楚倒没表达过这个意思,但程函直觉就是觉得谢一北知道多了不合适。
  “算了,我也就随便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的,想我啦?放心,小爷下个星期就回来宠幸你。”程函嬉皮笑脸。
  “是啊是啊,奴家成天茶不思饭不想,人都要比黄花瘦了。”谢一北望天翻了个白眼陪他贫。
  
  快瘦了一圈这倒是真的,夜班确实是个消耗人的活儿。不过谢一北胜在年轻,有的是资本。心血管科的主刀医生大都是老头子,像他这个年纪能在手术台上当副手,以后也算是前途无量了。
  
  程函终于回来已经是十来天之后了。虽然事儿还没完,好在N市和H市也近。一只脚刚一踏进曾白楚家门就嚷:“小谢,给你带的盐水鸭和干丝,早上刚……”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曾白楚一记眼刀,剩下的话自动消音了。曾白楚淡淡道:“小声点,他还在睡。”
  还挺贤惠的啊你。程函默默在心里吐槽。
  
  程函虽然平时一副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样子,真办起事儿其实还是挺靠谱的。他本身就是个能侃的自来熟,去了N市没多久也就把大概情况摸了个遍,还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哥们称兄道弟起来,不动声色就探来了不少信息。曾白楚坐在沙发上听他汇报,不置一词。
  谢一北打了个哈欠出来的时候正看到程函用手指头在敲鱼缸,笑着骂他:“鱼对声音很敏感的,别吓它们了。”
  “我刚才把你吵醒啦?”程函不好意思地挠了下脑袋,回头看谢一北,顿时惊了:“我靠,你丫不是吸毒了吧,怎么憔悴成这样了,跟个人干似的?”
  “说什么呢你。”谢一北哭笑不得,“就是前阵子忙了点。刚得了几天假休息休息调整下生物钟。”
  程函不理他,转而向曾白楚语重心长道:“老大,这么着可不成啊,媳妇是用来疼的,你看小谢都……”谢一北微窘地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把他剩下的话给打了回去。
  程函夸张地哀叫了一声,顺势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跷,兴致勃勃地提议:“明儿去泡温泉怎么样?N市有几个温泉山庄都挺不错的,放松放松嘛。”
  曾白楚没发表意见。谢一北犹豫了一下:“那估计得后天才能回来吧?时间还是有点紧。”
  程函痛心疾首:“你看你,太不懂享受生活了。”
  谢一北呵呵一笑,给鱼喂食。
  “你这是在干嘛?”程函探过脑袋。
  “听说人家有训练金鱼的,我也想试试。每天少量喂多次,喂食的时候把手指贴在鱼缸上,我看时间长了它们能不能形成条件反射看见手指就游过来。”谢一北认真解释道。
  “你真有闲情逸致。”程函无语。
  谢一北忽而说道:“我们去钓鱼怎么样?前阵子听同事说市郊有几个鱼塘,他十一的时候钓了不少鱼回去吃,据说挺不错的。”
  “冬天……钓鱼?”程函嘴角抽搐了下。
  “呃……冬天鱼不多么?我没钓过鱼……”谢一北承认道。
  “算了,无所谓啦,都差不多。”程函小声嘀咕,“反正也不指望这个吃。”
  “明天钓鱼,好吧?”两人自顾自地把事儿拍板了,这才想起来征求老大的意见。
  最近为了清查内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也没个线索,想来是找错了方向。曾白楚也不喜欢为了点事儿草木皆兵小心翼翼的。翻了页报纸,他干脆地嗯了一声。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程函积极地很,当天就买好了鱼竿饵料网兜之类的钓鱼工具。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接到洪二神经兮兮的一通电话,无比怨念地被叫走了。留下谢一北和曾白楚两个只会吃不会钓的家伙对着一盒蚯蚓面面相觑。
  “你会钓鱼吧?”
  “你会?”
  两人同时摇头。
  “算了,折腾折腾试试吧。”谢一北蹲下来研究那竿子。
  
  折腾了半天才弄清楚了那摇杆式的线怎么收放,转头就看见曾白楚在和蚯蚓做斗争。明明持枪那么稳当的手,捏起蚯蚓却有点笨手笨脚的感觉,鱼钩把那蚯蚓都快捣成了稀巴烂,看上去恶心得要命。曾白楚看着自己的手,脸上也是一副嫌弃得不得了的表情。
  “呃,还是我来吧。”谢一北实在看不下去,硬着头皮接过了鱼钩,重新从泥里拽出一条蚯蚓。
  不愧是医生的手,果然要灵巧许多。曾白楚看谢一北如此积极,自己索性往椅子上一靠,当起了甩手掌柜。
  
  他们的运气其实很好。今天天气晴朗,一丝风都没有,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非常暖人,晒久了甚至都有些热了。虽然冬天不是个适合钓鱼的季节,有点耐心在这样的天气也能很有收获的。
  谢一北第一次钓鱼,显然有点兴奋过度了。屁股还坐在椅子上,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上的鱼漂。
  只不过这个姿势着实有点累。盯了一会儿没动静,他有些没劲地往后一靠:“怎么鱼还不来啊?”
  “你这个性子哪能钓上来鱼。”曾白楚有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很轻地说。
  谢一北也不以为意,呵呵笑了一下,反而还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椅子里,连之前端端正正举着的鱼竿也放在了腿上拿胳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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