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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妻训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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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为父去看看。”说罢沈伯年就甩开陆书皓的手,大步走入灵堂。陆书皓虽然心中害怕,可是他也不能不跟进去,只怯生生的尾随着沈伯年,胆颤心惊向灵堂内看去。
沈伯年站在灵堂里放眼一看,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双紧紧扒着棺材梆子的手,他心里其实也很害怕,只是当着女婿还有丫鬟们的面,他怎么都得端着,不能露出一丝怯意。
“小如,是你么?你可是心里有委屈,特意回来要告诉爹?”沈伯年本来就对沈倩如的死心中存着疑问,此时便直接问了出来。
“爹爹……女儿没死……”沈倩如一听到父亲的声音,心头不由一阵欢喜,父亲在这里,她心里便踏实了。
“没死?”灵堂中所有的人听了这话都瞪大了眼睛,只是除了沈伯年脸上有欢喜之色,其他的人都是一脸的惊惧,她们再再不能相信沈倩如还活着,都当她是诈尸。
沈倩如边说,边用力抓着棺材梆子,勉强的坐了起来,她本就是血崩而死,因此就算是还了魂,身子也是极其虚弱的。只这一个动作,便已经累的她香汗涔涔,娇喘不已了。
沈伯年见女儿自棺材中坐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惊喜的叫道:“小如,你真的没死?”
沈倩如轻轻点头,沈伯年忙要伸手去扶女儿,却听得身后有人叫道:“岳父大人当心,她……”
沈倩如看向伸手欲拦父亲的陆书皓,伤感的说道:“夫君,为妻真的没有死,难道你就这么不想让为妻活着么?”
陆书皓一愣,玉脸泛起狼狈的潮红,他忙掩饰的说道:“娘子,有道是人鬼殊途,为夫知道你舍不得阳世,可你已经死了,就安息吧,为夫四时八节都会供奉于你,必不让你在下面受饥寒之苦。”
沈倩如的眼光从陆书皓身边移走,看向父亲,轻声问道:“爹爹,女儿真的没有死,只是闭了气,这会子才缓过气来,爹爹若是不信,请扶女儿一把,都说鬼怕日光,女儿可去外头院子里站着,大家便可知女儿是人是鬼。”
沈伯年见沈倩如声音容貌都没有改变,因为天气冷,她说话的时候还呼出此微白气,若是鬼,怎么可能有气息呢,他立刻上前扶住沈倩如,帮她从棺材中出来。
沈倩如踏到地上,便觉得如同踏到棉花堆里一般,只觉得脚下软棉棉的站不住,她不由的靠着沈伯年,虚弱的说道:“爹爹,容女儿略歇一歇。”
沈伯年抬头看看自陆书皓以下的陆府下人,紧紧的皱起双眉,沉声道:“小如,你尽管歇着,有了力气爹爹再扶你到院子里去。”
大奶奶“诈尸”的消息在陆府里不径而走,倾刻之间就传遍了整个后院,陆夫人听了这个消息,惊的手一抖,正捻着的佛珠便掉到地上,她急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皓儿在哪里,快让他到我这里来,我这里有菩萨护持着,凭什么鬼也不能伤到皓儿。”说罢,陆夫人便匆匆往灵堂赶去。
而在后院的西跨院,陆书皓的姨娘绮霞的房间之中,她一听这个消息脸色大变,惊慌的叫道:“快关门……快出去守着……快……”因为心里有鬼,绮霞吓的语无伦次,浑身上下哆嗦个不停,活脱脱象是白日里见了鬼。
沈倩如歇了片刻,好歹积蓄了些力气,由沈伯年扶着,缓缓走到院子里,站在了正午的日头之下。她完全不惧怕阳光,而且阳光投在她的身上,所有在院子里的人都分明的看到,那地下赫然一团影子。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原来真不是诈尸,大奶奶先前只是闭了气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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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过往
陆夫人带着两个丫鬟和几个婆子匆匆赶到灵堂,刚走进院子,陆夫人便见儿媳妇沈倩如全须全影儿的站在日头底下,因装殓之时是画了妆的,因此也看不出沈倩如的脸色如何,只是白白红红的一片。
陆夫人心中疑惑,虽然沈倩如的影子的确投射到地上,可是她心里还是不敢相信沈倩如死而复生,那孙大夫的脉案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他岂能连生死都断错了。
陆书皓一见母亲来了,立刻跑到母亲的身边,胆怯的说道:“娘,娘子真的没死么?”
陆夫人一时不好回答,只说道:“周福家的,速速服侍大少爷到佛堂暂歇。”
一个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婆子立刻上前向陆书皓行礼,请陆书皓去小佛堂。
陆书皓巴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当即飞也似的走开了。
沈倩如看到陆书皓的离开,眸色转深,心头涌起一阵悲凉。想想自己这三年多来所经历过的,沈倩如心中意气难平。
三年半之前,应陆府所求,为了给公公冲喜,沈倩如十四岁便嫁进陆府。当时她的公公,陆府家主陆景陶已经是病入膏肓,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要看着大儿子将对他有救命之恩的恩公沈伯年之女沈倩如娶进门,也好圆了他报恩兼栽培儿子成材的心愿。
陆景陶做生意极为精通,可是商人的社会地位低下,虽然陆景陶有百万之巨的家产,却没有办法提高他的社会地位,因此陶景陶便将心血都倾注到儿子们的身上,特别是对于大儿子陆书皓,陆景陶希望更殷,他从不让陆书皓过问一丁点儿生意上的事情,只要他一心读圣贤书,将来好考取功名来光大陆府门楣。
正是因为这点心愿,所以在他被沈伯年救了之后,得知沈伯年才华横溢,却因为当年被科场舞弊案所害,才蹉跎半生,只落得教书为业。师从于他的学生,但凡肯用心读书的,基本上都能考中功名。是以陆景陶一看到到逃伯年有个小女儿,便立刻替儿子求亲,在陆书皓十三岁的时候为他定下了沈倩如。
陆景陶为大儿子订下亲事,却让他的正室夫人陆程室极为不满,陆程室原本想要儿子娶自己的娘家侄女儿为妻的,奈何陆景陶以一个商人的果断,一谈妥婚事,他便与沈伯年立下婚书,还到官府里备了案,因此陆程氏心里再不高兴,也不敢贸然悔婚,何况陆景陶还在,这事也由不得她做主。
就是因为知道妻子不满意这门亲事,所以陆景陶在两年之后病重之时,以冲喜为由,求沈伯年答应将沈倩如提前嫁过来。
沈倩如坐着大红喜轿进门,与陆书皓拜了天地,还不曾入洞房便被陆景陶要求她敬茶拜祖宗,将原本是在洞房花烛之后的程序提前到拜天地之时。
喝罢了儿媳妇敬的茶,看着沈倩如拜了陆家的祖先,陆景陶送沈倩如一个份量不轻的见面礼,便含笑而逝。到了此时,他的心愿已了,早就油尽灯枯的陆景陶便再也撑不下去了。
就这样,沈倩如当着满堂宾客被陆家家主陆景陶承认了身份,便是陆程氏也找不到借口休了这个她压根儿没相中的儿媳妇。毕竟陆景陶临死之前有遗言,命儿子媳妇为自己守孝三年,除服之后方可圆房,这三年中,陆府上下谁敢不把沈倩如当大少奶奶供养,便是对他的大不敬。
就这样,沈倩如在陆府里为公公守了三年的孝,在这三年之中,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府中的流言蜚语,也不是没有受过婆婆的冷嘲热讽,每次去给婆婆请安,陆夫人话里话外都扣着沈倩如命硬,先克死亲娘,又克死公公之类的话。
沈倩如心中难过,却因守着三从四德不敢争辩,只默默忍受着婆婆的冷暴力。陆夫人甚至还以守孝为由,不由沈倩如见她的丈夫陆书皓,这些,沈倩如都一一的忍了下来。
三年孝满,依礼当为陆书皓兄弟们办除服礼,陆夫人不想让儿子媳妇圆房,还想拿捏着沈倩如的错处好把她赶出陆府。不料陆家的族老却登了门,拿出陆景陶的遗命,硬逼着陆夫人给儿子媳妇举行了圆房礼。
陆夫人在沈倩如身上先后吃了两回暗亏,因此对沈倩如的态度便可想而知了。
小夫妻两个圆房之后,陆书皓对于美丽温柔体贴的妻子是很满意的,蜜月之中自是浓情蜜意不断,小夫妻两个厮抬厮敬,小日子过得如蜜里调油一般,沈倩如还曾因此无数次的感激上苍对自己的厚爱。
然而这一切看在陆夫人眼中,却是极度的刺眼,一种被人夺走儿子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过陆夫人从来不当着陆书皓的面说什么,她只是暗地里让娘家侄子常到陆府走动,面上却是什么都不显的。
程之野,程夫人的娘家侄子,最是口尖舌滑,惯会讨人欢心的无赖浪荡子,他比陆书皓大两岁,表兄弟两个的关系不错。程之野到了陆府,只说陆书皓守了三年的孝,苦读了三年的诗书,很应该歇上一阵子。硬拉他出去游玩。
陆书皓却不过表哥的情面,便与他出去了几次,这一出去,可就惹下了一身情债。陆书皓一直被圈养在家中,何曾见过多少世面,他怎么吃得消青楼里的姐儿们花样百出的手段。因此不过两三回,他就被一个叫绮霞的姐儿迷住了,非要为她赎身,把她娶回家里做小。
陆夫人只想给儿媳妇添堵,且她又一向宠着儿子,便立刻答应了下来。而沈倩如此时发现自己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她只想着要守妇德,自己不能服侍丈夫,理当给丈夫纳小,又因为不知道绮霞的真实身份,还道她是好人家的女儿,便也满口答应下来。于是绮霞便顺顺当当的进了陆府的门,成了陆府大爷的小妾。
绮霞进门之初,对沈倩如倒也低眉顺眼,沈倩如素来不是那种掐尖儿要强的性子,就算是心里有些个酸楚,却总以三从四德要求自己,硬是压制自己的天性。由着陆书皓书皓歇在绮霞房中。渐渐的,陆书皓与她之间才建立起来,根基未稳的那点子薄弱感情,便在陆夫人有意无意的怨言和绮霞的撒娇使痴中消磨殆尽了。
回想着这三年来的种种,沈倩如不由直勾勾的看着婆婆陆夫人,深沉的眸中透着一股子说不明的东西。
看着沈倩如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陆夫人心里也不由的发虚,虽然沈倩如被害之事不是她的指使,可是陆夫人自己心里最清楚,若是没有她的纵容,沈倩如怎么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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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心思
沈倩如看了陆夫人片刻,方才缓缓福身道:“媳妇给婆婆请安。”
陆夫人听着沈倩如的声音和从前一样温温柔柔,随着她福身的动作,影子也在变化着,而且采薇采萍两个小丫鬟已经站在沈倩如的左右搀扶着。
若沈倩如是鬼,这两个丫鬟怎么会那样欢喜的与沈倩如站的那么近呢,何况在沈倩如的身边还有沈伯年这个陆夫人打心底里不喜,却又不得不敬重的亲家。方圆几十里之内,谁不知道沈伯年沈先生为人最正气浩然,他况且这大正午的,沈倩如若是鬼,她怎么敢站在他的身边。
想通了这一层,陆夫人心中定了下来,是人就好,她陆程氏怕鬼,可是不怕人。
“都在院子里干站着做甚,采薇采萍,还不服侍你大少奶奶回房歇着,孙才家的,说与你当家的,让他快去请大夫给大少奶奶诊脉,你们这些人都傻了不成,大少奶奶活着,还不快把那些个阿物儿都撤了,留着触霉头不成……”陆夫人立刻雷厉风行的张罗起来,她素来就是个能干的女人,否则也不能在陆景陶过世之后将陆家的生意支撑起来。
吩咐完下人,陆夫人才对站在一旁,脸色并不很好的沈伯年似笑非笑的说道:“唉呀真是对不住亲家老爷,您看这事儿闹的,真真是……”
沈伯年沉着脸隐带怒意的说道:“小女方才坐起之时曾言道她只是闭了气,并不曾真正断气,亲家夫人太心急了吧。还是……听说小女是喝了一碗亲家夫人送的参汤才出的事。”
沈伯年虽然一生清苦,却自有一股凛然之威,他将脸一沉,说出这样一句问罪之言,不由得陆夫人不暗自惊心。
陆夫人没有在参汤中下药,她再不喜沈倩如,可沈倩如怀的也是她头一个孙子,所以自从沈倩如有孕之后,她对沈倩如比从前要好些。
可是这府里的下人们就难说了。在陆夫人这三年的纵容之下,没几个人真正把沈倩如当正经主子,保不齐是那个丫鬟心大了在参汤里下药。陆夫人暗自一想,只片刻功夫就想出了七八个可能的名单。然而这种事情到底是家丑,陆书皓明年就要参加乡试,若是此时出点子什么事,坏了陆书皓的名声,他的前程可就全完了。
想到了明年秋天将要举行的乡试,陆夫人立刻想起陆景陶生前每每常说的一句话,“只要亲家在皓儿身上用点儿心思,皓儿的功名可就手拿把攥,你不要因为亲家是个教书先生,家境清贫便看低于他,你可知道到他便是再穷,也比我们尊贵,皓儿的将来,还要指望着亲家。”
陆夫人虽然心中不服气,却也知道丈夫所言有理,再次想起丈夫的遗言,陆夫人便打起笑脸说道:“亲家老爷说的极是,我必彻查此事,必不让倩如白白受了委屈。”
沈伯年沉沉嗯了一声。没错,他是一介布衣,可是他的学生里为官做宰之人可不算少,若是沈倩如此番真为奸人所害,他说不得要为这个独养女儿撑一回腰做一回主,必不能让人小视了沈倩如。
陆夫人只想着儿子的功名,对沈伯年也客气了起来,只说道:“来人,快去请大少爷陪亲家老爷到书房用茶。”
沈伯年皱皱眉头,对于陆书皓今天的表现,他相当的不满意。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事事怯懦,要躲到母亲的身后,简直岂有此理,沈伯年想着自己这两年在外头坐馆,对女儿关心的不够,心里又是内疚又是生气,便也没有拒绝陆夫人之意,准备好好训一训这个不成器的女婿,也好改善女儿在陆府的处境。
陆书皓陪沈伯年去了书房,陆夫人命人沏了最好的龙井茶送进去。此时大夫还没有请来,陆夫人便不高兴的查问起来。
孙才将大夫请来,小丫鬟引着大夫进了沈倩如的房间,沈倩如此时正躺在床上阖着眼睛养神,她虽然是活过来了,可是闹出一回大出血,沈倩如的身子亏的太利害,方才从棺材里出来,又到院子里证明自己是人非鬼,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此时的沈倩如,只觉得自己不过是比死人多了口气。
大夫进门之前,采薇已经将帘子放下,将沈倩如的手腕安置在迎枕上,覆上一方粉青素绢绣兰花的帕子。是以大夫进门之后,连沈倩如的手都看不到。
大夫上前探了沈倩如的脉,不由心中暗自惊奇。他行医二十多年,从来也没有切过这样奇怪的脉象。明明是死脉,可是这死脉中偏蕴着一股极强的生机,明明病人身体亏虚已极,可是却隐约有一脉盛大的气血在患者体内流动。
大夫诊罢了脉,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方才对坐在一旁的陆夫人说道:“少夫人只要以药石调养气血便可。”
陆夫人也不好当着沈倩如的面问些什么出格的话,便点头说道:“有劳周先生,请到外头开方子吧。”说着,陆夫人便站了起来。
到了外间,大夫笔走龙蛇开罢了方子,陆夫人笑道:“辛苦周先生了,我们大少奶奶这身子要多久才能将养起来?”
周大夫捋着山羊胡子,沉吟片刻后方才保守的说道:“等大少奶奶服过三付药后在下还来诊脉,到时候才能说要调养多少日子。”
陆夫人点点头,命春梅去取银子送给周大夫做诊金。她自己则对周大夫说道:“周先生请到花厅用茶。”
周大夫知道这是病人家属有话要问,又不便当着病人开口,便因了一声,背着药箱随陆夫人去了花厅。一进花厅,陆夫人将闲杂人等屏退,只留下心腹之人服侍。她急切的问道:“周先生,你知道我实话,我们大少奶奶的身子到底如何,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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