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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妻训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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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医术极好,当日在太院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他前几年才告老还乡,如今太医院的太医们还常常登门向他求教的。你年轻,知道的事情少,这位张先生素有药菩萨的美名,他说治不好的病人,那就一定没的治。娘苦苦求了他,他才给了娘丸药,让娘再支撑一年。不过张先生也说了,是药三分毒,娘又不能不操劳,所以就算吃药,也只能再活一年的光景。”
沈倩如听着婆婆平静的说着她自己的生死,心里难受的一阵阵钝痛,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还不到四十岁的婆婆只剩下一年的命,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当年她的母亲过世时的那种深重的恐惧重又袭上沈倩如的心头。
陆夫人瞧着沈倩如泪如雨下,自己心里也难受的紧,她难道不想多活几年么,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可是天不假年,老天爷不让她多活啊!将儿媳妇抱入怀中,陆夫人拿着帕子给她擦泪,不一会儿一条帕子便湿透了。
轻拍着沈倩如的背,陆夫人轻声说道:“好孩子不哭了,娘相信你是个有担当的孩子,这才告诉你这件事,这事儿只有娘和你两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你还得帮娘瞒着才是。”
沈倩如哭归哭,可是心绪没有乱,她擦干眼泪,向婆婆重重点头道:“娘,倩如明白。”
陆夫人笑笑,让沈倩如去净面梳妆,她哭的满脸是泪总不能不去洗干净了,免得回头让人瞧出什么来。
“倩如,娘不知道你在小月子里想通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现在的你让娘很满意,上次你和皓儿一起打发二太爷三太爷之事就做得很好,还有今天你回你大舅母的话,也说的极好,娘看着你能这样强硬起来,也就不必那么担心了。”
沈倩如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总不能把自己被错勾魂然后又被送回阳世,地府里的那个炫灵还三五不时的到她的梦中来给她上课,教她怎么在内宅生存,怎么应对婆婆拿捏丈夫吧。
“回娘的话,自从没了孩子,儿媳好象死过一遍,能捡回这条命儿媳也没有想到,既然老天要儿媳活着,那就必有他的安排,儿媳不想再过从前的日子,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儿媳极痛恨当初的自己。”斟酌片刻之后,沈倩如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虽然不是全部的真相,但这些都是她的心里话。
陆夫人深深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为母则强正是这个道理。你能想透这个道理很好,你公公从前常对我夸奖你,说你是个极聪明的孩子,果然他没有说错,倩如,娘要慢慢把整个陆府交给你了,皓儿和婉婷,以后要你帮娘照看着,日后就要累你多替他们兄妹操劳了。”
沈倩如忙说道:“照顾夫君和妹妹是儿媳的本份,娘您千万别这么说。”
陆夫人笑笑,又说道:“除了照顾他们兄妹,还有这陆家偌大的家业娘也得交到你手里。书皓自从就没沾过生意的边儿,你公公和娘只盼着他能入仕为官光大陆家门楣,婉婷终是要嫁人的,而且她的性子素来跳脱,指着她打理这份家业,说不定我和你公公都得再被她气死一回。倩如,你的聪明是尽够的,欠缺的不过只是些历练,所以娘打算从现在起就把你带在身边,就算是出去会经济谈生意你也要跟着,你要尽快的上手,娘不想到死那天都不能闭眼。”
沈倩如黯然无语,只轻轻的点了点头,眼前的形势已经不容她拒绝了。
陆夫人见儿媳妇应了,欣慰的笑道:“你愿意就好,这做生意不比别的,若是心里拧巴着,是怎么都做不好的。从明儿起你就开始学着看帐本吧,娘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近五年的帐本子都看一遍,然后再来回话。帐房在理事厅的院子里,你拿了娘的玉牌过去,她们自然放你进帐房。”
陆夫人边说边解下腰间那方自从陆老爷过世之后就没离开过她身边的长圆形三羊开泰羊脂白玉牌,郑重的交给沈倩如。这方玉牌是陆老爷请大燕最好的玉工陈子纲精心雕琢而成,他的雕工极有特点难以仿制,因陆老爷生肖属羊,所以便刻了三羊开泰的图案,这方三羊开泰羊脂白玉牌不仅仅是进出帐房的信物,还是整个陆府外当家的信物,所有陆家在外的掌柜们都认这枚玉牌。
当然沈倩如此时还不知道这么多,她只道这玉牌是进出帐房的信物,毕竟她刚嫁过来时就被告知,不可擅进理事厅,更不可擅入帐房。因此沈倩如没有多想,便躬身举起双手将玉牌恭敬的接了过来,将之仔细的放在随身的荷包之中。
陆夫人见沈倩如行事仔细稳重,心中更觉踏实。交出了玉牌,陆夫人觉得好似千斤重担卸了一半儿,心情也轻松起来,只笑着问道:“刚才和你大舅母说的那几句话,你可是有稿子的?”
沈倩如忙回道:“娘特特使了文妈妈来传,媳妇当然要留点儿心,再说怡芳表妹虽然有那样的遭遇,可也是正经人家的正经小姐,让她做妾,实在是太委屈她了,便是再尊贵人家里的妾室,也不过是奴才,只怕是大舅母关心则乱,若因此误了怡芳表妹的一生,儿媳心里也不落忍。”
陆夫人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是,就算是怡芳嫁的门第低些,也得做正室,做了妾,她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何况芳儿的性子强,若是真做了妾室,将来还不得……所以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让芳儿嫁与皓儿做妾的。”
沈倩如不好接这个话,只缄默不语,陆夫人想了想,又对沈倩如说道:“倩如,从前娘是想让皓儿纳妾,那是因为皓儿和你都太绵软,若不找个厉害的帮你们,娘怕走了之后你们受欺负。你只看那贱人当初给我下药,已经十多年我却不能拿她怎么样就知道了,那贱人有的是手段。原想给皓儿找个性子泼辣的,也好有人挡在你们头里为皓儿这一房看好门户守住家业,现在看来原先是娘想左了,你是皓儿的正室妻子,而且你又改了从前的性子,由你出头名正言顺理直气壮,这是小妾根本就比不了的,你放心,娘不会再提给皓儿纳妾之事。说实话,娘是过来人,丈夫纳妾正妻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娘最清楚。”
沈倩如心中五味杂陈,她抬头看着婆婆,张了张口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陆夫人站起来轻拍着沈倩如的手道:“从前是娘委屈你了,你不要往心里去,往后你和皓儿的日子还长着呢,只看着皓儿对你的心意吧,皓儿是我的儿子,他的性情心思我这个当娘的最是清楚,他如今的心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这样很好。”
沈倩如被婆婆说的脸上发红,真不好意思极了,原来近日陆书皓对她的用心,就连婆婆都看出来了。
陆夫人笑笑,她在腊月二十七那日就知道自己只剩下一年的命,起初她怎么都不敢相信,可是张先生的脉案绝好,他有药菩萨之名,说不得很有几份断人生死的本事,陆夫人再不相信也不行。何况张太医将这几年来陆夫人身上的隐疾说的一清二楚,如同他亲眼看到的一般,这让陆夫人更加不能不相信。因此陆夫人不得不提前考虑如何让陆府的家业在她的血脉手中延续之事,这才有了腊月二十八带沈倩如放年终红包之事,那是她在向陆府之内的管事们宣告沈倩如地位的确立。
通过对沈倩如的观察,特别是沈倩如处理二太爷三太爷之事和今日应对程府亲眷们,陆夫人已经确定沈倩如会成为一个里里外外都担起来的当家主事之人。生意人讲究的就是敏锐敏捷,一旦做了决定就要立刻执行。所以陆夫人才决定将一切都告诉沈倩如,她要用这短短的一年让沈倩如完全接手陆家的产业,只有这样她死了也能放心。
“倩如,娘只有一年的日子这事你不要告诉皓儿,千万不能分了他的心,盼着皓儿科考得中光耀门楣是你公公和我最大的希望,皓儿是个孝顺的孩子,他若是知道我身染重病,再没法安心读书,好在我还有一年的时间,能看着我皓儿金榜题名。”话说至此,陆夫人看了沈倩如的小腹一眼,轻声叹息道:“若是我还能看到你有了身子,那就真的死而无憾了,说起来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你有了身子,我应该多多看顾你才是,都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才让绮霞那贱人有可乘之机,害了我可怜的孙儿。”
失去孩子是沈倩如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痛,一听婆婆提起那个没缘的孩子,沈倩如的心便无法自治的抽痛起来,连维持最基本的仪态都不能做到,沈倩如的眼泪哗的一下子涌了出来。
陆夫人心里也不好受。在沈倩如小月之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只有一年的寿命,总觉的日子还长,儿子媳妇也年轻,没了这个孩子还会有其他的孩子,可是当她知道自己只能再活一年,这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若是她当初多多用心,甚至把文妈妈派到沈倩如身边,或许绮霞那个贱人便不能得逞,再过上几个月她就能见到自己的孙子。然后世间又如何能得后悔药,她便是悔断肝肠也于事无补了。
“不哭了,是娘没这个福份,以后你有了孩儿,一定到坟头上告诉娘一声。”陆夫人越说越伤感,不禁也抹起了眼泪,沈倩如一听这话可就再也忍不住了,扑跪在婆婆的膝前,伏首哭了起来。
婆媳两个的哭声传到室外,一众丫鬟妈妈面面相觑,这大年节里的,怎么夫人和大少夫人都哭了,哭的还那么惨?便是最心腹的文妈妈也不知道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见众人都看向自己,便沉着脸说道:“都看我做什么,主子没传人,任谁都不许进去。”
春梅不甘心,自从那一夜陆夫人说要把她给陆书皓做妾之后,虽然没有了下文,可她已经把自己看做大少爷的姨娘,因此向前走了一步满脸紧张的说道:“夫人哭的这么伤心,别再是被气着了,总要有人到跟前打个圆场回圜一下才好,这大过年的可忌讳哭呢,大少奶奶素来是最有规矩的,怎么连这个都不懂!”说到最后一句,春梅不由的撇了撇嘴,脸上尽是不屑的表情,对于沈倩如的轻蔑尽露无疑。
众丫鬟听了春梅之言,有一小半竟然面上暗有赞同之色,而大多数的丫鬟却是皱起眉头,显然对于春梅之言颇有微辞,文妈妈明显是生气的,脸色越发沉郁,而邱妈妈和采薇采萍三人却是气的满脸涨红,采薇采萍两人刚要冲出来与春梅分说,却被邱妈妈一手一个拽住她们。邱妈妈向她们摇了摇头,低低道:“我来。”
但见邱妈妈大步流星的走到春梅面前,春梅一句“邱妈妈”尚未叫出口,便被邱妈妈使足力气抡圆胳膊甩了一记又响又脆的耳光,邱妈妈身材高大力气不小,这一耳光又是她含怒挥出的,只把个春梅扇的滴溜溜转了几个圈子,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春梅又痛又羞又气,捂着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全然不想刚才她还说年节里头忌讳哭的说法。
众人看呆了,大家都知道邱妈妈的身份超然,却没有想她竟然敢当众责打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这岂不是活打了夫人的脸么?春梅她们几个在府里可都是副小姐一般的存在,平时里下人们见了谁不是姐姐长姐姐短的讨好着。
邱妈妈打完之后,冷着脸厉声道:“我打你,就因为你不守规矩妄自诽谤大少夫人,主子如何也是你一个奴才敢拿来说嘴的,连夫人都说大少夫人的规矩极好,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胡说八道。”
春梅一手虚捂着脸,她只觉得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根本就不敢碰触,气急败坏的春梅用右手指着邱妈妈尖声叫道:“你说我,你不过与我一般也是奴才,你在夫人的院子里无法无天,你就有规矩了?”春梅边说边挣扎着想站起来向邱妈妈撞过去,怎奈她刚才跌的不轻,屁股大腿都疼的不行,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与邱妈妈对阵。
邱妈妈冷冷道:“我在夫人院子里动手自是我的不是,我会向夫人请罪,可是你诽谤大少夫人之事,也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外头的吵嚷之声惊了房中的陆夫人与沈倩如,陆夫人听的真切,脸色陡然沉了下来,冷冷说了一句:“春梅留不得了。倩如,你起来,服侍娘净面,今日正好拿春梅做阀子给你立威。”
沈倩如对于春梅对自己的诽谤无礼也很生气,自她嫁进陆府,这个春梅对她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从来都没真正把她当成正经主子,当日若不是春梅说了那番话,她又怎么会立刻喝下那碗断送孩子的参汤,想到这里,沈倩如向婆婆点点头,没有说一句为春梅求情的话,便起身去打水服侍婆婆净面,
婆媳两个收拾好之后,沈倩如走到门前把房门打开,双目扫过刚在院中的诸人,见文妈妈沉着脸,春梅正由两个小丫鬟扶着吃力的站起来,而邱妈妈脸上仍是怒气未消,至于其他人等,脸上神情各异,沈倩如扫过一眼,便差不多能猜出她们的想法。
紧绷着脸,沈倩如冷声道:“都进来回话。”说完沈倩如便转身走回陆夫人的身边,陆夫人示意她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沈倩如不象平日那样只斜签着坐在下首,只大大方方的谢了座,便在婆婆的对面坐下,只看了这一幕,底下的下人们心中便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抬举大少夫人到了这般田地?
特别是春梅看到这一幕,心中才升起惧意,这阵子夫人对大少夫人的看重她明明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偏当着那么多人说出那样轻狂的话,这下子她的美梦可做不成了。春梅心念飞转,她也不顾自己身上还疼着,只扑通一声跪倒在陆夫人的脚边,有意将被邱妈妈打的肿涨的左脸呈给陆夫人看,哭着说道:“夫人,奴婢知错了,可奴婢是夫人的人,要打骂教训也由夫人吩咐,求夫人给奴婢做主啊!”
陆夫人瞧着春梅的左脸肿的老高,五条紫红指痕清晰可见,瞧着的确也够可怜的,这若是放在从前,凭着陆夫人的性子,少不得要护短一回,可是这一次春梅料错了,方才院中之事一字不落的传到了陆夫人婆媳的耳中,她已经拿定了主意要拿春梅开刀给沈倩如立威,自然不会对春梅再有半点儿怜惜。
“哼,你知错?那便说说你错在何处?”陆夫人冷冽的声音让春梅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怎么事情没有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了,夫人这会儿应该发作邱妈妈才对啊。
听了夫人的话,邱妈妈心里有底了,她知道自己过关了,夫人并不会对她如何。而春梅可就难说了,说不定她连再在陆府待下去都不可能。
春梅愕然之后,含糊糊的将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她是越说越没有胆气,说到最后,春梅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刚才扬起的头也深深的低了下去。
陆夫人听完春梅的话,看向邱妈妈,邱妈妈立刻上前跪下,朗声说道:“回禀夫人,老奴是折桂苑的奴才,大少爷和大少夫人是老奴的主子,自古以来就有主辱臣死之说,老奴不能眼睁睁看着人诽谤羞辱老奴的主子,适才怒极出手打了春梅,请夫人降罪。”
相较于春梅的含糊其辞,邱妈妈可理直气壮多了,陆夫人点了点头,看向沈倩如,和缓的说道:“倩如,这事也算是因你而起,你就来处置吧,你怎么处置娘都没有意见。”陆夫人的语气里充满了信任,这让侍立在下面的所有人都很吃了一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夫人对大少夫人竟然看重若此,这府里的风向可真是要变了。
沈倩如站了起来,先谢过婆婆的信任,然后转身看向下方,她的眼光在定格在春梅的身上,沉声问道:“春梅,你今年多大了?”春梅一时没有猜如大少夫人的意思,含糊的说道:“回大少夫人,奴婢十八了。”
沈倩如点点头道:“哦,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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