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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来我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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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寺远走到殷幽水身后,扶着她的手,对着老太太喊道:“娘,我相信县主是清白的。”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看殷幽水,点点头:“放心,娘也相信,这事和县主无关。”
说完林寺远扶着眼含泪水的殷幽水回到了位子,在看到雅墨的时候,微微愣了下,扶着殷幽水的手不自觉的顿了顿。
雅墨轻轻喊了声老爷后便起身给他让座,不再多看一眼。
林寺远有些黯然的低下头,一向观察仔细的殷幽水眼神闪了闪,记在心里,看来这林寺远对着雅墨还真有点感情。
既然红杏认罪,那就是处罚。因着红杏的人是县主的,所以老太太的意思是交给县主,但是县主又推脱老太太是母亲,由老太太处置方可得当。
老太太为难,这重了怕伤了皇家脸面,这轻了又消不了心中丧孙之痛,最后还是折中打50大板,有命没命就看她自己造化。
从来到尾,雅墨没有说任何的话,好似她没参与一样。
小桃站在一旁疑惑夫人为何不拿那些证据出来。
最后那大夫在人散去后,才迟迟而来,经诊断确认孩子已没,开了些补药,说了几句要将养也就结束了。
这一次小产看似风平,却依旧汹涌。
48
48、殷蔚蓝的表白 。。。
当红杏行完刑被送回迎熙院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后背早已是血肉模糊。
殷幽水面沉如水的坐在房间里,张嬷嬷颤颤巍巍的从红杏的厢房出来,走到县主面前:“主子,红杏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殷幽水眼有着丝丝厌恶:“不成器的东西,连这点都办不成死不足惜,哼……我让她去嫁祸给周雅墨,她倒好没嫁祸成反而让人抓到把柄,连累的我给那个老不死下跪。”
本来她打算是让吕姨娘在周雅墨那边喝点茶吃点糕点之类的,然后在回去后,再让红杏把那个麝香香囊味道加重,让本来就有滑胎现象的吕姨娘直接小产,这样矛头就指向了那个院子,然后她带人去搜,这样罪证就确凿了,却没想,那周雅墨也是厉害的,几句话就把吕姨娘气得心绪不稳,又加上红杏身上的香囊,才会在还没出厅就流产。
“我就不信,那周雅墨次次都能有惊无险,还压我一头。”
张嬷嬷抬头瞧着县主那阴厉的脸色,抖了抖,想到厢房里的红杏,不禁阵阵寒意,就怕自己一个不好,也给推出去垫背。:“主子无须烦恼,这次要不是那个殷公子在,红杏也不会被抓住,到时红杏胡搅一通,那夫人还能脱了身去,所以这次只能是她运气好,吕姨娘运气差,去的不是时候。”
殷幽水边听脸色边露微笑:“你说的对,这次是她运气好,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这个私生子殷蔚蓝竟然和老爷是发小,感情似乎还是不错。你说他这次是无心还是有心帮助那边?”
张嬷嬷一转眼道:“这……奴婢瞧着应该是无心才是,若是有心,那不是……”说完嘿嘿笑了两声,低头不语。
殷幽水瞧了那张嬷嬷的一脸暧昧,沉思起来:“可惜老爷似乎很看重这个朋友,要不我们就可以借题发挥下。”
张嬷嬷一听惊的抬头轻声:“主子,这万万不可。”
殷幽水一脸疑惑:“为什么,这男女不清不楚不是最能扳倒她吗?”
张嬷嬷咽咽口水道:“主子说的是没错,但是这殷公子在内院住了这么久,要是传出啥不好听的,这主子也会受影响的。”
殷幽水一愣,随即脸色一片恼怒:“呸,那种私生子,本县主怎么会看的上,给本县主提鞋都不配。”
张嬷嬷一脸谄媚的笑:“那是那是,如果主子真想用这方法扳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殷幽水马上眼睛一亮:“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张嬷嬷一脸奸笑:“这殷公子不是要搬出去了,那么我们就在外面制造,这样对县主就影响不到。”
“妙,呵呵……如果成了,不要说掌家权,休了她都行,呵呵……到时候,我就是完完全全的妻了。”殷幽水一脸兴奋的拍了一掌,:“你去告诉刘荣,让他在外面都盯着,一有时机赶紧汇报,嘿嘿……殷蔚蓝你可别怪我,怪只怪你是个没用的私生子,不然我也会看在同宗面上放过你,换个人选喽。”
………………………………………………
“夫人,为什么今天不把您记的那些食物拿出来,这样县主就不能辩解了。”小桃抱怨的看着淡然如水的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着。
雅墨看着气鼓鼓的小桃一阵轻笑:“你啊,只想到一个方面,拿出来固然能让县主逃脱不了,但是也会让大家怀疑,为什么我早早知道,却一直不说,事发了才拿来说,我的居心又是如何,难道老太太和老爷不会想嘛?县主毕竟有身份,就算起了这心,最多落了个表里不一,心肠歹毒,但是真追究起来,根源本身是吕姨娘越了规矩,林府理亏,老太太和老爷虽然怒但不会恨,只会怪我这个早就知情的人。”
小桃一脸不可思议道:“难道我们这么细心记录的东西都没用了?”
雅墨高深莫测的一笑:“当然不会,只是不是用来扳倒,而是用来离间。”
“离间?”
………………
“公子,为什么你要搬走,是琴沛伺候的不好吗?”琴沛死死的咬住唇,一脸哀怨的看着正动手收拾衣物的殷蔚蓝。
殷蔚蓝转过身,脸色平静:“没有,你很好,以后回到夫人身边,你要改改这尊卑不分的想法,尤其现在县主进来,万一冲撞了,你夫人也救不了你。”
琴沛一听双手紧紧抓着殷蔚蓝的手:“既然公子你关心我,那你就带我出去,让我在你身边不就行了。”
殷蔚蓝脸马上的黑了下来,用力的一甩手:“琴沛,你在做什么,我对你宽容除了你是夫人院子外,就是觉得你本身就有别于普通的丫鬟,因为相信你不会一直做人丫鬟所以一向没看低你,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愿意容忍你对我怀着不轨的想法。”
琴沛听的是又羞又怒:“既然你知道我喜欢,为什么你还要走,既然觉得我特别,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为什么……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遇见你,为什么你现在却要离开我,抛弃我,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好久了,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绝望的时候,看到你,对我意味着什么,你怎么可以给我希望的同时,又推我进深渊。”
殷蔚蓝脸色有瞬间的震惊,虽然平时琴沛举止尊卑不分,男女之防也没别人那么注意,但像今天这么惊世骇俗的话,还是吓到了他。
所以在琴沛扑上来抱住他,他忘了避开,在回过神的时候,猛用力的推开,脸色阴沉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看来我平时对你是太放宽了,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我自己整理就行。”
琴沛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仰头看着一脸凌厉的殷蔚蓝。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滚落:“我恨你,我恨你,我会让你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
殷蔚蓝一脸不在乎的冷笑:“我殷蔚蓝从没有怕的东西。”
琴沛用力一抹泪水,从地上站了起来:“是吗?和夫人偷情也不怕吗?”
殷蔚蓝顿时脸色一变,一个箭步上前,手狠狠的掐着琴沛的脖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琴沛看着殷蔚蓝那眼里的狠绝,心撕裂般疼痛,眼里的泪水再次迷糊了眼睛:“你竟然为了她想杀我。”
殷蔚蓝看着琴沛的那心痛指责的眼神,愣了愣,:“你从哪听来的。”
琴沛脸上一抹凄惨的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难道没发现你卧室里的那副画被我动过了吗?”
“你看了?”
琴沛吸了一下鼻子,一脸讽刺:“也怪你天天那么宝贝,不让我动,可是你出去了,你又怎么能管到呢?呵呵……恨不相逢未嫁时……哈哈……恨不相逢未嫁时……”
“你给我闭嘴,我带你出府,但是熄了你的妄想之心。”
琴沛跌坐在地上看着甩门而去的殷蔚蓝,眼里闪过丝丝的怨恨,伸手抹掉泪,看着床上还一团乱的衣服:“我不信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黄花闺女会输给你一个残花败柳。”
………………
“我想……想……”
雅墨一脸疑惑的看着一脸通通吐吐的殷蔚蓝:“你想什么?”
殷蔚蓝抬眼定定的看了看雅墨,眼里有过一丝疼,不知道他说出要琴沛的时候,她是否对自己失望。她和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他就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不同。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垂下眼:“我想带琴沛出府。”
雅墨微张着嘴,唇轻轻颤抖,泪水迅速涌上眼眶,惊的她赶紧低头掩饰,极力保持镇定的声音道:“小桃你先去出,看住门。”
小桃一脸鄙视的瞪了眼殷蔚蓝走了出去。
殷蔚蓝完全不在意小桃的眼神,他现在只担心低头不语的雅墨,在她震惊和一闪而过的疼痛中,他感到心紧紧的缩在一起。
“雅……夫……夫人……”
雅墨用力的深呼吸,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拿着帕巾按了按眼角,抬头,眼睛微红笑道:“能被殷公子看上,是琴沛的福气,我这就去把她的卖身契取来,请殷公子稍等片刻。”说完脸色清冷的站起,往里间走去。
“等一等。”殷蔚蓝有些急切的走上去喊住,他总觉得如果让雅墨这样走过去,就会走出他的世界。
雅墨停住脚步,没有转身轻问:“殷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殷蔚蓝伸着的手握了又放,放了又握,最终才道:“我带琴沛出府,是有原因的,她……她……看到我画了你的画像……”
雅墨惊的猛的转过身,虽然她心里一直清楚,殷蔚蓝对自己有有些特别的情感,但是亲眼听到,心还是整个惊住,随即而来的是需要用力掩住的狂喜。
“你……”雅墨双手紧紧的攥紧,因着激动,喉间有着微微的沙哑。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殷蔚蓝轻轻的看着雅墨念出诗经里那句表达爱意和想念的句子。
49
49、背后教唆 。。。
雅墨看着殷蔚蓝的眼睛,心头微微震了震,却别过脸去:“殷公子今天不是来讨琴沛的卖身契的吗?”
殷蔚蓝热切的目光慢慢的暗下去,低下有轻轻道:“是的,带她走,只是害怕你受到连累,但是我不会收她进房的,我记得你说过,你会爱的男人是要身心都是你一个人。”
雅墨侧着脸,紧紧的咬着唇,胸口剧烈的涌动,好一会才哑着声音道:“我还是有夫之妇,我去拿卖身契给你。”
雅墨从柜子里拿出盒子,从一堆的卖身契里找出琴沛的那张,微微的叹息,对着同为穿越女的她,雅墨有着无法表达的心情,难道老天派自己来这里,是专门来和女人争男人的吗?
收拾好心情,一脸平静的把卖身契放到殷蔚蓝手中。
“我会一直等。”
雅墨有些嘲弄的笑了下:“我只想相信事实,你带琴沛出去,我希望你能做到不要让她知道生意里有我的存在,当她开始打听是谁出的这个主意,我希望你一力承担下来,听别人说的,自己想的都可以。”
殷蔚蓝低头莞尔一笑:“我答应你,只是我觉得琴沛是一个丫鬟她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
“对你没有,对我有。”雅墨看着殷蔚蓝脸上那一脸不重视,有些生气道。她只是烦恼若琴沛知道她是穿越,会不会做出啥极端的事情,只是真能永远不让她发现吗?雅墨心里没有底。
“是是是,我保证,出去我想个办法把她安置好。那我就……告辞了。”
…………………………………………
夜晚,老太太捏着佛珠坐在床边沉思。
锦绣走了进来,看见还没休息的老太太轻声问:“老太太,您还不休息吗;天已经很晚了。”
老太太微微抬眼皮,阴沉的眼神,在这昏黄的烛光下,锦绣不惊被吓了一跳,脸色畏惧。
“是啊……很晚了,锦绣你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
锦绣低头,看了看老太太,沉默。
老太太久等没声音,睁了下眼:“怎么不说。”
锦绣轻语:“奴婢只觉得红杏太冲动了。”
“冲动,哼……”老太太冷哼一声:“你难道真还相信是她自己?”
锦绣猛的一抬头,脸色惊恐,难道老太太要跟她说这些私底下的东西,作为丫鬟她是真不想知道,有时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虽然大家心里多清楚。
锦绣忐忑的等待,老太太却抬了抬脚:“歇息吧。”
锦绣忙应了声是,蹲下去脱其鞋袜,双手抬起其双脚放到床上,展开被子,帮老太太盖好后才安静的退出,关上门,才如临大赦般,松了口气。
………………
第二天,县主到的时候,雅墨和宇儿已经在正房陪着老太太了。
“幽水给母亲请安。”今天殷幽水穿的稍微素淡,言谈举止之间也少了往常的活泼,多了份娴静,眉宇间细看还有丝丝的难过。
老太太看了看,眼神暗了暗,稍显冷淡的招呼县主在玫瑰椅上落座,便自顾问宇儿最近的情况。
殷幽水看了老太太的这番举动,心里也立刻知道了,老太太对自己起了戒心,眼皮一敛,对着雅墨方向恨恨一瞪,都是这个女人,总坏了自己的事情。
雅墨从殷幽水进来就一直平静的看着她,当然她那充满恨意的一瞪也没逃过她的眼,心里淡淡一笑,殷幽水,你就算穿了素雅衣服,脸上装出难过表情,难道别人就会信你是无辜的吗?呵……
这一天请安,是殷幽水来林府最郁闷的一次,老太太故意冷落她,只和雅墨那贱人和那小杂种说话,只要她一插话,说的正起热的话题就会被老太太淡淡一转说到别处去。‘好,很好,你这老不死的,敢给我脸子瞧,你等着。’
“母亲,宇儿到时间要去上课了。”雅墨看了看天色,笑着打断正聊的笑眯眯祖孙两。
老太太一抬头,眯着眼看了看天色,才恍然道:“这么快啊……”说着伸手摸摸了宇儿的头:“你看奶奶和你聊的都忘了时间,好了,奶奶也不拉着你说话了,让你娘亲带着你去书房吧。”
宇儿裂着嘴:“是,奶奶,奶奶等宇儿放了学,再陪奶奶说话。”
“好好,我的孙子可真乖。”
雅墨笑着接过宇儿的手,拉着宇儿到县主面前:“宇儿跟二娘道个别。”
宇儿抬头瞧了瞧雅墨,才有些怕怕的开口:“二娘,宇儿去上学了。”
殷幽水满脸笑意的也伸手学着老太太去摸,只是被宇儿躲了去,尴尬的僵直着手,脸色有些难看的道:“去吧。”
雅墨笑了笑:“那妹妹再陪母亲聊会,姐姐我先去了。”
说完也不看县主那满脸难看的脸色,径直拉着宇儿出了去。
而屋里等雅墨们一出门,老太太也推脱乏了,打发县主回去。
阴沉着脸,殷幽水一路气冲冲的冲到自己屋里,拿着东西霹雳啪啦的砸,张嬷嬷赶紧的关上门,吩咐院子里的仆人都回避,自己守在门口,等着主子气顺了后的召唤。
一刻钟后,里面才没了声音,张嬷嬷再等下,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只见房里已经面目全非,挑着地方进来小心的问:“要不要使人来打扫。”
殷幽水站在房间中央,脸上怒意还在的看了眼嬷嬷,哼一声,转身往里间走去,张嬷嬷赶紧跟上去,束手站着。
“老爷呢?去衙门了没?”
张嬷嬷低头道:“奴才刚才在门外问了二门的婆子,说今早还没看到老爷。”
殷幽水一听,双目怒瞪:“什么,都这个时辰了,老爷还在那贱、人的院子里?”
张嬷嬷讪笑道:“或许是老爷怜惜吕姨娘这刚没了孩子……”
殷幽水一个呸道:“怜惜?怜惜什么,一个奴才的孩子,没了就没了,还真当金贵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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