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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爱(高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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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宿舍时,几乎所有人都在。穆南见了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怎么了?被打劫了?”见林艾没说话,“真被打劫了?”
  欣然眨眨眼,示意穆南别问了。
  林艾无力应酬,忍着痛,说道,“昨天眼花了,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那我们下去吃饭了,本打算等你回来一起去吃的。”
  “没事,我睡一会,你们去吧。”
  薇薇狐疑得看了眼,“你要吃什么,我们给你带?”
  “我不饿。”林艾摆摆手,脱了鞋子,吃力的爬上自己的床铺,腰部一阵疼痛。
  一会儿,欣然回来了,屋里只开着洗手间的办盏灯留着照明。
  “疼,我疼。”林艾轻轻的在呓语,像孩子一般蜷缩在一起,这个姿势是没有安全感的,身体似乎还在一抽一抽的。
  她捏着手里的药膏,突然觉得很无力。刚刚在楼下碰到许晔轩,看到许晔轩焦急的走来走去,她就猜到林艾这次出事绝对和他有关系。
  许晔轩把林艾的包交给她,请求她帮林艾上药。
  欣然只说了一句,她鼓足了勇气说出来了“如果你无法保护她,还是放手吧。”她亲眼看到林艾在病房里的孤单、彷徨,落寞的背影,那种颓败会把人一点一点吞噬殆尽的。
  林艾一觉睡到第二天,浑身酸痛,她一个晚上动不敢动一下,生怕牵扯到哪块伤口。
  她弯着腰下了床,欣然见床铺有些晃动也醒来了,打着哈欠把衣服穿好。林艾坐在书桌前,对着镜子,拆开额头的纱布,手有些颤抖,纱布上还有些血迹。打开纱布的一刹那,她晃了眼,一道一厘米左右的口子,深深的,已经开始结疤了。
  中指轻轻的摸了一下,眼睛闭起来。
  沈欣然就站在她的身后,从镜子里看到了那道伤口,她的喉咙一哽,“疼吗。”
  林艾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向欣然,抬头笑了一下,“不疼。”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
  “现在医学技术那么高,放心,到时候做个激光美容不会有事的。”欣然干干的笑了几下。
  “对了,你的包还有药膏。”她撇撇嘴,眼角看着林艾,“昨晚碰到许晔轩,让我带给你的。”
  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到。
  林艾拿出药膏,清凉的药膏涂在脸上,一阵灼热,偏了偏脸,一行热泪就滑了下来。
  鼻音有些重,“欣然,麻烦你帮我把后背也给上点药——”欣然抖着手掀开林艾的衣服时,满眼惊竦,原本雪白的肌肤,一块又一块的青紫,触目惊心。
  她都不敢去碰,轻而又轻的涂上药。这该有多疼啊!
  上好药,两人静默着谁都没有说话。林艾的手机叫了起来,许晔轩的来电。拿着电话来到走廊上,“喂——”
  “怎么突然出院了?”你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吗?可是他说不出口。
  “只是一些擦伤而已,没那么娇气。对了,梁雨陵怎么样?”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看起来平和。
  “她只是受了惊,没什么事?倒是你——”许晔轩发现自己有很多话居然说不口。
  “我没事。”林艾暗吸一口气,
  许晔轩坐在梁雨陵的病床边,看着她喝着家里送来的燕窝粥,一张脸红润润的,他的脑海里立刻就浮现了林艾那张惨白的脸。
  当时,他只是去了书房一会儿,没想到出来时,就听到雨陵凄厉的叫声。
  “晔轩——晔轩——”梁雨陵拉了拉他的胳膊,“你怎么了魂不舍身的?”
  “雨陵,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好几次他想问她,周围的人,都说不要再让她回忆那件事了,过去就算了。
  “晔轩,我不是说了吗,当时我突然滑下来,学姐伸着手,可能是想拉我,没拉住?”
  “那你当时怎么说是她推你的?”
  “我——我当时吓坏了。”梁雨陵一双大眼,立刻水汪汪的。
  “好了,好了,你休息吧。”
  “晔轩,你要去哪?我一个人在医院里怕。”梁雨陵拉着他的胳膊就是不放。许晔轩无奈就坐下来。
  林艾脸上的伤渐渐的的好了,可是心里的伤到底何时才能好呢?
  额头的疤痕一时半会也没消下去,她自己倒是没怎么在意,但是原本光洁的额头现在多了一个伤口,多少惹人注意了。
  她去学校附近理发店,让理发师不要洗,剪个齐刘海就行。一直以来她都闲额头有碎发的话,很碍事,所以倒是第一次减了刘海。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还真有些不习惯。
  她的头发,不烫不染,一直很珍惜,留了十几年了,也有感情。
  回去的时候,绕过人工湖,3月里湖边的杨柳都发芽了,一屡屡嫩绿的柳条儿,随风飘舞。没有想到,她竟然碰到了许晔轩和梁雨陵。
  这些天,她一直避着许晔轩,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再见他。
  她朝两人点点头,许晔轩看着她新减的刘海,愣愣的看了几秒,和梁雨陵说了几句,就追上去了。
  “伤好了吧?”
  “恩。”
  “怎么突然减了头发?额头——”
  “不是说‘从头做起’吗?”她嘿嘿地笑了一声,这时候笑是种坚强,“你回去吧,梁雨陵在等你。”刚刚眼睛飘过梁雨陵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想法,怪她?一个为爱疯狂的人而已?何况她还是自己的亲——
  许晔轩看着她一直低着头,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眉头皱的更紧,似乎她离自己又远了。
  “我先回去了。”匆匆留下一句,匆匆地走了。
  远方天空渐渐暗沉下来,看来要变天了。

  第二十六章

  夜幕降临的时候,迷瑟一片迷离。Candy看到她的齐刘海,笑道,“Ada,你整了这个发型,我和你站一起,比你大了一圈。”
  林艾抿嘴笑笑,端着酒去了包厢。
  其实在她作了去迷瑟的打算时,她就有了再见钟朗的决心了。不管怎么样,她需要钱。
  钟朗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旁边坐着一个白净的女孩子,画着烟熏妆,软软的贴在他的胸膛,钟朗一手端着杯酒,“来,宝贝,尝一尝。”女孩就着他的手,优雅地喝着。一双眼睛魅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长长卷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钟朗的手游移地女人的胸前、腰间,细细摸着。
  眼睛早已瞥见林艾,几天不见,到了瘦了一圈。
  今晚几个哥们约他出来,他就提议来迷瑟,到底来看看林艾。
  林艾低着头一一倒酒,旁边的喘息声,让她的手一抖一抖。
  “恩——恩——痛——”女人娇媚地低吟着。
  钟朗脸一冷,手迅速一推,窝在他怀里的美女往林艾手边一撞,她手里的酒刚刚开封,一个冲力,全都往她面前的卓然身上倒去。
  卓然一个火爆脾气,“妈的——“上去就是给林艾一抽,林艾慌乱地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卓然拉着她的手,看清她的脸,另一只手摩挲着,“还有几分姿色——你说怎么办?”
  “先生,对不起,我帮您拿去干洗。”心里惴惴不安。
  “少爷的心情都给你破坏了,要不这样吧,你亲我两口,就算了。”其他人也哄起来,“亲一口,亲一口,嘴对嘴的。”
  林艾死死的掐着手。
  “怎么跟死人一样?不会吗?”
  钟朗翘着腿,抽出一支烟,刚刚那个女孩子甜甜的帮他点起火,眼圈慢慢地上升环绕,悠闲的看着着一幕。
  “妈的——”卓然拿起一瓶酒,“嘭”的一声,瓶塞打开,他邪魅的一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小子要玩了。
  卓然一把拉住林艾,让她半躺在他的臂弯里,林艾挣扎着,只见他高高举起,酒瓶,鲜红的液体像瀑布一般,洋洋洒洒地倒在她白色的衬衫上,黏黏腻腻的,液体溅在她脸上,唇上,冰凉、刺骨。
  她空洞地看着,等待着一瓶酒的流逝。
  “呦,衣服都湿了——”卓然戏谑地一笑,“来,我帮你脱了。”拉着她就往沙发里带,扯着她的衣服。
  “先生,对不起,求求你——”
  “好了——卓然——”钟朗冷冷地开口,“让她滚吧——”
  “我说二哥,我还没玩爽呢。”
  “滚——”钟朗一吼,手上的玻璃杯“啪”的置地化为碎渣。
  林艾带着泪,逃一般地逃出来。躲在走廊的暗处,咬着唇,泪水默默地流出来。
  “谁——”声音微微的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钟朗慢慢地靠近她,“怎么被许家公子甩了?又到这里来卖笑?”林艾低着头侧过身,想绕过他。
  他伸长左臂,拦住她,“林艾,好戏才开始。”
  后来林艾一直躲在休息室里,穿着那件染红的白衬衫,瑟瑟发抖到天明。
  天微微一亮,她就早早的赶回去了。
  校园里一片宁静,她呼出一口气,眼底的一片青色。老班打来电话,让她上午九点去院办。
  她去的时候,敲敲大门,惊讶地发现学院的四五个领导都在,她有些不知道所措。
  “林艾同学,这个你怎么解释?”院长掷地有声地扔给她一个牛皮袋,她打开了一看,脚步晃了一下,一张张照片,全是她在迷瑟工作的照片。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好戏啊!
  “你一个学生,怎么去那种地方?太有辱校风了!”
  她惊恐地望着他们,“院长,老师,我只是去打工,我没有——”
  “打工?现在都有名车来接。”
  “林艾同学,我们对你太失望了。”
  ……
  “学校决定,开除你。”
  “开除?”她怔怔地重复着。
  林艾哑口莫辩,她慢慢的平静下来,如果这早已成定局,那么她再怎么争辩,也不会改变后果。
  出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晴空万里,如果可以她愿意此刻化作一缕青烟。林艾走到一株梧桐树下,一手撑着粗壮的大树,阳光透过空隙,在地上留下了斑斑点点。
  树干了也留下了许多的刻印,名字,年代,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总之是留在了树上,后人看到了。
  放眼看去,这里她生活了近四年了,如今还有短短的3个月而已,她都不能再留下了。她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熟悉的一早一木,今夕何夕。
  在校园里闲逛了许久,直到脚再无力的走下去,才回到宿舍。
  他们都不在,避免了一场离别。林艾把东西简简单单的收拾好,拎着一个大包就走了。
  最后再看一眼这个住了近四年的宿舍,别了。
  她拎着东西去母亲那里时,脑子里还是比较冷静,心里已经想好了说辞,被学校开除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母亲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刺激她的病情。
  一节一节数着台阶,快要到时,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空荡的走廊上,钥匙叮叮当当地响着,她捏着开门的钥匙,只是,今天不需要了。
  深红色的大门大敞,这一幕让给她想到了年三十晚上的那一幕,恐怖源源不断的袭来,后背冷汗层层。
  扔下手中的包,进去一看,母亲站在客厅里,沙发上优雅的坐着三个人,许母、梁雨陵、还有医院的那个许家的阿姨。许夫人见林艾回来,都报已一笑。
  林艾心里一冷。
  “林艾,你总算回来了?”梁雨陵笑意盈盈地说道。难道他们之间那件事什么都没发生吗?
  许夫人优雅地开口:“今天我正好路过这里,上来一看,我家房子里竟然有人,幸好,我是认识你母亲的,不然,我还当是贼,就要报警了。”
  “伯母,我不知道这房子是——”林艾顿了顿,难以启齿,“我们会尽快搬走的——”
  “这也没什么,住就住着吧,我们晔轩从小就爱帮助陌生人,街上的乞丐他都能伸出一只手。”林艾手一紧,忍受着屈辱。
  许夫人在屋子巡视一番,母亲一直站在原地,什么话也没有说。
  林艾从进门后,一直不敢直视母亲,直到她发现母亲靠在桌边,脸上一阵又一阵的冷汗,腰也蜷缩起来。
  “妈,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林艾赶紧扶着她。
  “我没事——”林母咬着牙。
  林艾一手搭着母亲,扶着母亲,艰难地走到沙发边,母亲似乎越来越痛。
  “妈,我们这就去医院。”她的声音极度颤抖,这究竟是怎么了?
  许夫人看着这一幕,眼神冷漠:“那你们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了。”转身就走。
  林艾没有再看她一眼,拿起钱包,就把母亲搭在自己身上,一步一步的扶着的她。
  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鸣着笛,从她们身边开过,车窗开着,里面传来梁雨陵“咯咯”地笑声,许夫人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目不斜视的从她们身边擦身而过。
  看着那屡青烟,袅袅淼淼的散了,那一刻,林艾觉得自己和许晔轩就像这阵青烟一般,终归要散了。
  她急的全身是汗,因为扶着母亲,血液上冲,满脸通红,一边的小区保安看到了,连忙上来。
  “小姑娘,这是怎么了?“保安一口外的的口音。
  “师傅,我妈突然不舒服,我得送她去医院。”
  “喔喔,你别急,我给你叫车去,这里离医院近,一会儿就到。”保安立马到门口,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就进来了。
  保安师傅帮着林艾把林母扶上车,一边还安慰道,“小姑娘,你别急啊,你妈妈会没事的。”
  “谢谢你,师傅。”
  到了医院,母亲被推进手术室后,她颓废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托着头。一个多小时后,医生出来了。林艾立刻站起来,双腿的麻木的一颤,“医生,我妈妈怎么样?”
  “情况不是很乐观。”
  “医生,我是病人的女儿,我的肾,应该合适吧?”林艾眼睛的灰暗中闪过一丝光芒。亲人的不是最好的吗?
  “这个也得做了鉴定。小姑娘,你还年轻,这换肾——可是一辈子啊——”
  一辈子,这几天仿佛已经是一辈子了。
  林艾从医院出来,回到公寓,把东西一一的整理好,颓然地坐在地上。
  “candy ,是我,林艾,你那边还有地方吗?”
  “上次和你说的——很小——”
  “没关系。”至少还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林艾木然扫过屋内的一切。把房子给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遍,行李堆在大门口,这里应该和刚刚搬进来一样,根本看不出他们留下的痕迹。
  她捏着手里的钥匙,最终告别了这短暂借宿的地方。
  Candy租的是一套90年代的老房子,六楼,灰灰的台阶,走廊上堆满了杂物,玻璃很多都破了,有的楼层用硬纸糊上。
  “就这个了——”candy帮她把行李拎上来,十平方米的小阁楼,放着一张单人床,一张黄色的老旧的书桌,再也摆不下其他东西了。
  Candy勉强地笑笑,出来的混的都不容易,这套房子原本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客厅也作为一室,加上阁楼,60多平的地方,一共住了7个人。
  Candy没有问林艾任何问题,“我们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谢谢你,candy。”
  “还是叫我夏晓雯吧。待会出去买把锁,这里人多。平时贵重物品做好也不要放这儿。”candy蹙着眉说道。
  傍晚,林艾去医院时,林母躺在床上,什么时候,母亲的颧骨这么突出了,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今天又让母亲难堪了。
  “妈,你感觉怎么样?”
  林母眼神幽幽地看着窗外,那里漆黑一片到底能看到什么呢?
  “没事——我在想,或许我不应该来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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