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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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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黛既命她与云燕学着吹箫,这一路无事,她们便在怔得远黛的同意后,问柳儿学了几个最为简单的调子。而远黛也已确定了先前柳儿所说的“吹的不好”也的确不是谦词。事实上,柳儿对箫,本也只是粗通一二,这几年家中情况日渐窘迫,她更已多时不曾碰过家中那根粗陋至极的竹箫了。也正因此,这一路之上,远黛的耳朵,也还真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此刻听晴宁这么一说,远黛倒也禁不住的笑了出来,一面笑着,她却摇头道:“其实我当年初初学箫,倒也并不见得比你们好多少呢!”口中说着这话,她的心思已不觉飘得远了。

她是早产儿,身体本就算不得强壮。更何况她才刚出生那阵子,正是绱哥儿身死,周姨娘最为府中诸人憎恨之时。所以她非但不能得到凌府中人的关注,便是周姨娘,每日里也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这也导致她三岁到了广逸王府的时候,甚至连话也还不会说。

十岁那年,当时刚刚一十八岁的石传珉便曾笑吟吟的以手轻点她的额头,说:“当年你刚来时候,我们几乎便要以为你是个哑巴!不料想才几年,便已出落的这般牙尖嘴利了!”

远黛恍然回想,心中不觉又是好一阵心酸。当年故人的音容笑貌似仍历历在目。然而彼此之间,却早天人永隔、今世无缘再聚首了。

觉出远黛神情有异,一边的晴宁便自默然闭口,不敢多言其他。偏生一侧的云燕却是个粗心的,听远黛这么一说,便顺口的问了一句:“不知当年教夫人吹箫的又是谁?”

远黛恍然回想,心中不觉又是好一阵心酸。当年故人的音容笑貌似仍历历在目,然而彼此之间,却早天人永隔、今世无缘再聚首了。

觉出远黛神情有异,一边的晴宁便自默然闭口。不敢多言其他。偏生一侧的云燕却是个粗心的,听远黛这么一说,便顺口的问了一句:“不知当年教夫人吹箫的又是谁?”

面上神色又是一滞。过得片刻,远黛方勉强的道:“当年……我父……曾特意请了专门的先生来教我音律之道……”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事实上,石广逸也绝不是一个富于耐心的人。远黛的琴棋书画乃至诗书文章,他固然多有指点。却也并不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远黛的年纪,比石传珉足足小了八岁,便是石传钰,也比她年长六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许多东西。便都是从二位兄长那里学来。石传珉擅于弹琴、石传钰则精于吹笛,远黛几乎日日都同他们一处,自然也就偏向于这两样。却与石广逸所愿大相径庭。

不得已下,石广逸只得一视同仁的将他三人一同叫来,亲自教他们吹箫,以至于最后她们三人竟都爱上了箫。然而三人虽都爱箫,个中却仍以石传钰学的最快最好。石广逸对他。也是倾囊相授,远黛甚至不止一次的看到。自己的父王坐在四哥身边,静静听他吹箫,面上神色更是错综复杂,似喜似忧,似怅怀又似苦痛。只是那时候的她,虽看到了却并不能理解。

而等她真正懂了的时候,才发现,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不复旧日模样。正如她曾对石传钰说过的那句话一样——哪怕再是怀念从前,却也已回不去了!

只因为,从前,并不单单只是他们二人的从前。

叹了口气后,远黛抬眼,看向屋内三人。这时候,哪怕云燕再是粗心,也早看出不对来,此刻见远黛目光扫来,她竟忍不住的一阵心慌,面色亦为之微微发白。摇一摇头,远黛道:“你们只记住,我所以让你们学吹箫,自有我的用意,你们好好学着,也就是了!”

三人听得这话,心中惊惧却是不消反增,互视一眼之后,各各应是,却是都不再说话,而是各行其事去了。远黛也并不多说,只端起云燕才刚送来的茶,慢慢的啜饮着。

是夜,远黛早早睡下。离开平京,一路往南,于她而言,本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情景,然而当她真正踏上南越的土地后,她竟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这片土地,是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熟悉。明州,可以算得是她从前所熟悉的地方,四年之后,当她重新踏上明州,她并不意外的发现故人,甚至还买到了自己从前曾经买过的东西。

然而这一切,却并不能让她心安。

愈是离着郢都愈近,她便愈发的难以安眠,仿佛回到了初至平京的那些日子。这一天,也并不例外。在陌生的床上辗转许久,她才得以勉强睡去。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她便鬼使神差一般的睁开了眼睛。她便愈发的难以安眠,仿佛回到了初至平京的那些日子。这一天,也并不例外。在陌生的床上辗转许久,她才得以勉强睡去。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她

透过薄薄的纱幔,她看到有人正坐在床前的桌边,手中慢慢的抚摸着一枝箫。

那是一枝通体流动着紫色莹光的玉箫,昏暗的烛光照在箫身,流光潋滟,仿佛那箫竟是活的一般。轻抚着那箫的,是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一双她无比熟悉的手。

那双手,曾手把着手的教她一笔一笔的描红,教她如何吹笛,教她怎样下棋。

许是心乱了的缘故,她的呼吸也因着这个人、这枝箫以及这双手而微微顿了一下。然而只是这一个细微的变化,他便已经察觉出来:“你醒了?”他问,却并没有转头看过来。

微微苦笑了一下,远黛慢慢的道:“这个时候,四哥怎会过来?”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已自然而然的拥被坐了起来。这一刻,她几乎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因为年纪相差颇大的缘故,十二岁以前,她的闺房,对于石传珉与石传钰二人都是全不设防的。他们可以自由的出入,其中尤以石传钰去的最多。有许多次,他甚至会在她入睡前后,理所当然的溜进她的屋子,只为叫她起来,一同坐在房顶上看一看星月交辉的美景。

他来的时候,若她醒着,便会理所当然的披衣起床,与他一道出去。而若她正睡着,他往往也并不惊动她,只是坐在屋内,悠闲自得的找些有兴趣的东西翻看翻看。倦意上来,甚至会毫不避讳的就在她屋内的软榻上将就一晚。

隔着薄薄的绡纱帐子,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石传钰,而在石传钰看来,远黛却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团人影:“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会忽然起兴教她们三人吹箫?”

远黛倒并不意外他会问起这个,毕竟买箫一时,她是命李安福去做的。以李安福的脾气,又怎会不去禀告。更何况,今儿这一路之上,她这车上,七零八落的箫音便一刻没停过。

“我教她们吹箫,只是因为,我知道,她们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出宫了!既如此,我总该为她们打算打算!”远黛慢慢的道,言语之中,却充盈着无奈。

她心中很清楚,不管她日后会不会留在郢都,这一生,晴宁三人,都只有终老宫廷的份。只因为,她们知道的太多了。有关于她身份的一切,日后,可能都是忌讳。

她丝毫不怀疑,只要她肯留在郢都,石传钰必会给她最好的。即便有一日相见两相厌,但过往种种,也仍会牢牢的牵缚住他们,直到一方故去。而她若是回了大周,石传钰也绝不会允许她带着从前的身份走。他或者可以容许凌远黛留在大周,却绝不会认可石青螺的身份。

所以,不管她如何抉择,属于明珠郡主石青螺的一页,必将彻底翻过。

至于晴宁这些知道的太多的人,石传钰肯留她们一命,已可算是祖坟上冒青烟。远黛所以起意要教她们吹箫,其实也是为了保住她们的性命。也或者,还能为她们带来不可知的际遇也未可知。

二人就这么默然对视,无声无息的。良久,石传钰才冷笑的道:“你倒会为旁人打算!”说话之间,他却忽然的站起身来,朝床前迈进了一步,似乎想要走了过来。

眉心不期然的轻轻跳动了一下,这一刻,远黛竟有些莫名的惊慌。贝齿在不经意间咬住了水色红润的下唇,手掌,更在无意识中深深的陷入了绵软的被褥之中。但她竭力的忍住,只以一种平淡的口吻道:“”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自残

抬起手来,曾不犹豫的,石传钰“唰”的一声,重重挥开隔在二人之间的轻薄纱帐。

远黛的心也随着这骤然响起的一声而揪得紧了,面上,也无法自持的闪过一丝的慌乱之色。慢慢抬眸,她看向石传钰。因是背光而立,屋内烛光又甚是昏暗,她并不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容貌,惟一可见的,是那一双燃着深黯火光的幽邃凤眸。

那双凤眸就这么定定的看她,眸中的幽黯之光却是愈燃愈深、愈深愈燃。那样的眸光,使得原就心乱如麻的远黛愈加的烦乱无依。不自觉的轻轻挪动了一下身躯,在这样的情况下,纵是心如铁石之人,也无法不为所动,何况她的心,早已纷乱不知头绪。

她就坐在那里,拥着一幅石榴红绣大朵折枝牡丹纹样的绫被,因已睡下的缘故,远黛身上,只穿了一套月白潞绸中衣。平滑柔顺的布料,清晰的勾勒出她宛若削成,却又圆润流畅的肩颈线条及丰挺得恰到好处的酥胸。许是因为他的举动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的面上,已没有初见时的淡漠与自持,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慌乱与强作的镇定。

只是一眼,一股难言的火气便自他的丹田处陡然蹿起,不过瞬息,已将他本已剩下不多的自制与压抑烧得一干二净。毫不犹豫的俯身过去,石传钰一个就势,已将那个早已深深刻在他骨血中的柔软身躯拥入了怀中。幽幽馨香旋之沁入鼻内、心中,让他只觉完满。

“青螺……青螺……”他低而深情的唤着,轻柔似飞花飘落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于远黛的鬓角、耳畔。怀中的这个女子,几乎便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看着她从瘦弱多病的小小女童一天天长大,脱胎换骨一般的成为骄傲、倔强又不失顽皮的娇俏少女。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就那么投映在了他的心湖深处,一度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所做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为她。然而有一天,他却忽然发现,她消失了,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因为他所做的一切。

她的离去,一度令他几乎疯狂,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有找回她的机会。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充盈在他心中。烈火烹油一般的掀起重重欲焰,生生让他只觉疼痛。

他狠狠的、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细腻而柔软,却又冰冰凉凉的,让早已浑身灼痛的他觉得舒服至极。动作不自觉的轻了许多,他细致温柔的吻她。在她的唇上辗转不去,纵然那火已烧得他灼痛,他也不想、不愿伤害她。

她也并不挣扎,只静静的卧在他的怀里,不言不动,不迎合。却也不抗拒,只是睁着双眸,静静的看他。她的眸光清宁如水。便在此时,也未染分毫尘埃。

修长手指落在她中衣前襟的那一刻,他终于抬眼朝她看了过来。这一眼,也许只是随意一眼,然而四目相对之时。他却忽然僵住了,只因为她的那一双眸子。

他虽算不上好色。但也绝非不通风月之人,后宫之中,他更看多了那些一心献媚的女子,自然更不会不明白,此刻她的神情代表着什么。体内的欲焰,仍在熊熊燃烧着,似乎更有愈燃愈烈之势,然而这一刻,他却已全没了兴致。颓然的缩回手来,他翻身坐起,没有看她,却只涩然一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伸手拉过早已滚在一边的绫被,牢牢的覆裹在自己身上,远黛慢慢的道:“四哥知道,我从不做无用之事!”

他于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笑声里却充盈着无尽的悲凉:“先前你不也说了,我早不是当年的我了!你就不怕……”不怕我当真占了你的身子。

远黛不答,只微垂了眸,长而微翘的睫垂落下来,在她玉一般光洁的面上划下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静寂的让人心疼:“天色已不早了!四哥,你该回房了!”

石传钰居然也便点了头,抬手一拂床帐,他翻身下地,全无一丝留恋的掉头就走,仿佛才刚的那个人根本不曾存在过。直到房门传来重重的轰响之声,远黛方闭了闭眼,坐起身来。

只是石传钰由此出门的这片刻工夫,她的面色却已惨白的如纸一般,眉梢眼角更轻微颤动,唇上那一抹淡淡的红润也早褪去无踪。抬起右手,她慢慢揭开覆于身上的那幅绫被,淡淡的血腥气味顿时飘散开来,她不自觉的眉心紧拧。

强忍住疼痛,她慢慢的张开了早已鲜血横流、却仍紧握成拳的左手。一点一点的、远黛慢慢的张开看去有些狰狞可怖的左手,她的左手手心,赫然握着一枚小小的银钗。

尖尖的钗尾早已在深深的插入了她的掌心,鲜血源源不断的自创口涌出,不过片刻,便已染红了她身上所着的月白中衣。咬牙拔出那枚银钗,远黛忍住翻涌而来的恶心感,迅速以掌中银钗封住手掌穴位,而后勉力起身,在妆台跟前坐下,打开自己随身所带的拣妆盒子,从里头取了金创药来,仔细敷在了掌心的伤口之上。

伤口处,传来阵阵的抽痛感,让她不觉蹙紧了眉心。低下头去,她仔细的看了一回。伤口很深,超出她意料之外的深。那一刻,她毕竟也还是做不到完全的控制自如。默默的想着,却又不觉得自嘲一笑,是了,若她真能控制自如,又何必做出这等自残之举来。

不愿再多想这些,远黛站起身来,在外屋寻了些犹且温热的清水,她取了一块纱布出来,就着温水,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手上残留的血迹拭去。这一夜,闹腾了这半日,外床睡着的晴宁却仍没有丝毫的动静。很显然的,石传钰进屋的时候,已在晴宁身上动过手脚了。知他不会下什么狠手,深感倦怠的远黛便也没有过去惊动晴宁。

及至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处,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重又在床上躺下。也无力去计较染上了鲜血的床单与绫被,几乎才一靠在枕上,远黛便酣然睡去。

这一觉,便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掌心创口处,传来的钻心般的疼痛,将她从深沉的睡眠之中惊醒,微微叹息一声,远黛拖着仍自疲惫的身体慢慢的坐起身来。

一旁的晴宁听得声音,忙走上前来,轻呼一声“夫人”后,便手脚俐落的将纱帐挂好,扶了远黛起身。远黛身子才一动,不经意间,却已扯到了左手的伤口,眉心顿然为之一攒。察觉不对的晴宁便也应声看去,这一看,顿时一惊,失声叫道:“夫人……您的手……”

冲她摇一摇头,远黛从容道:“不妨的!昨儿夜间,我一个不慎,被银钗扎了一下!”

夜里被银钗扎了手,显然并不太有说服力,不过就远黛目前的这种情况,无论哪种理由,只怕都难说服旁人。既然如此,倒不如省些脑筋,左右晴宁等人也不敢多嘴。

果不其然的,晴宁一怔之后,便也没再追问什么。这会儿,柳儿已捧了盥洗用的铜盆等物进来,远黛抬眼时,不见云燕,也不多想,便随口的问了一句:“云燕呢?”

她不问则已,一问之下,晴宁面上顿时便有一丝淡淡的红晕浮现出来,好半晌,她才不甚自在的嗫嚅道:“昨夜……皇上……召了云燕过去……”口中说着,更偷觑了一眼远黛。

陡然听得这话,远黛也真是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何滋味,默然片刻,她才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如此……倒要恭喜她了!”心中却是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些什么一样。

见她如此,晴宁更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后,便忙上前伏侍远黛盥洗。一时盥洗完了,外头,却又有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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