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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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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拦住他,道:“表哥,此事还是等看到表嫂时再做计较不迟。”她说着转身问那假和尚,“那几个留下来的人里有没有一个虬髯大汉?”
“有有有。”那人忙不迭点头道:“好几个呢。”
二妞眉一皱,换了个问题,“那你有没有见那些留下来的人里面,有三个被绑起来的?”
假和尚仔细回想了一番道:“的确是有两三个被绑起来的人。”
二妞听他说完便朝鸿欢使了个眼色,鸿欢干脆利落地朝着假和尚的后脖颈上一劈,“叫碧央和周将他们去后门堵着,小南你们护着冯明寒、张三观还有刘前辈在大殿等候,我和简大侠鸿欢一同去厢房。”
刚一进后殿,就被一身穿灰色僧衣的和尚给拦了住,他横眉立目地拖着刚才被二妞摸了一把脑袋的小沙弥,指着二妞气势汹汹问:“这个就是刚才调戏你的人?”
小沙弥红着眼眶,楚楚可怜道:“齐大哥,算了。”
二妞一看事情不对头,急忙撇清道:“这位师父,我一向奉公守法、不近女色,怎么可能调戏她呢!”
那大汉压根不听她解释,大呼一声,道:“登徒子,还不快快纳命来。”
二妞躲到简卓身后,道:“你好歹听我把我说完啊,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女人!”
那大汉气呼呼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不成,连你是个女人都看不出来。你欺我师弟年幼无知,竟然敢做出如此无耻的行径。”
二妞大呼冤枉,“我怎么无耻了?我不就摸了把他的秃瓢嘛?反正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摸一下又不会生小孩!”
大汉冷笑不止,“果然是无耻之徒,竟然还敢红口白牙地污蔑我师弟是个女人,闲话休说,快快受死吧。”
二妞跳起来道:“你他妈才说的都是闲话废话呢,她本来就是个女人,我也不过是手欠摸了一把她的脑袋,我做什么了我,这样就要受死?!简大侠,快点上去把他揍清醒。”
简卓纹风不动,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简大侠?简大侠你倒是快帮帮忙啊。”眼看着那和尚就要扑将上来,二妞急忙向简卓求救。
简卓不慌不忙地斜觑她一眼道:“你也知道自己手欠。”
二妞洒下几滴眼泪道:“我知错了简大侠,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简卓唇角微翘,那大汉原本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却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许久之后他才气喘吁吁地往后退了一步道:“是我技不如人。但是师弟的仇我是迟早要报的。”
二妞可不愿意不清不白地被冠上这登徒子的恶名,还被人这么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她道:“你为何不向你的师弟问问清楚,我到底是怎么调戏她了?”
那小沙弥见灰衣僧人被简卓击退,匆忙上前扶住他,哭泣道:“师兄,我都说了算了。”
“哼。”灰衣僧人眼神狠戾地瞥了眼二妞,转而安慰小沙弥道:“你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小沙弥眼眶通红,咬牙道:“并不是她调戏我的。而且、而且,我也的确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食言而肥了。。。。。。明天的一章会肥滴。。。。。。我保证!!!!
☆、70幕后黑手
灰衣僧人大吃一惊;往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指着小沙弥道:“你、你是女的?”
小沙弥含泪点头;“我叫红霜。”
“青笙是你姐姐?!”灰衣僧人心念一动,已经得出了结论,他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主持会把你留在寺中。”
“师兄。”红霜眼中泪光点点;“你别恨我骗你。”
灰衣僧人似是万念俱灰;“你是青笙的妹妹,我又怎么会怪你恨你,我永远都会把你当成我的小师弟;疼你护你。”
红霜却毫不领情,她狠狠在灰衣僧人的肩膀上挥了一拳之后才道:“谁要你疼我护我!我才不稀罕。”
灰衣僧人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拳;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跑远的红霜道:“我没怪你;你怎么反倒还怨我?”
二妞在一旁风凉道:“多简单的事啊,因为她不要你疼她护她,她想让你爱她。对吧,简大侠?”
简卓直接把目光转到了灰衣僧人身上,语气平淡地道:“你打不过我,所以我劝你老实点带我们去找青笙。”
灰衣僧人摆出士可杀不可辱的气势,宁死不屈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青笙在哪儿。”
二妞咳嗽了一声,道:“不用你告诉,我们早已经知道了,她就在你们寺中的厢房里。”
“你怎么知道?”灰衣僧人鲁直地道。
“天机不可泄露。”二妞问:“你可以选择带我们去厢房眼睁睁看着青笙被我们生擒,也可以选择被我们一掌劈昏,醒来时你会发现青笙已经被我们捉住。选一个吧。”
“我和你们拼了!”灰衣僧人使出铁头功往简卓的腰间撞去,还未近前就被简卓给解决了。
二妞叹口气和鸿欢一道把他藏到桌案底下,“叫我就选第一条,真是笨。”
刚走到厢房,就见红霜哭哭啼啼地对着一个貌美着粉衫的女子哭诉,“为什么?为什么?师兄他就是忘不了那段情,我有什么不好?”
二妞屏息对简卓道:“那个就是青笙,你和鸿欢兵分两路包抄过去,我在这儿掌管大局,为你们摇旗呐威。”
鸿欢却摇头道:“那不是青笙。”
二妞索性上前问还在啜泣不已的红霜,“红霜姑娘,我是你姐姐的故人,请问她住哪间厢房?”
红霜揉揉哭肿的眼睛,还未说话便被那貌美女子截去了话头,“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简卓简大侠,还有青楼薄幸人绯衣公子。”
鸿欢被她说得脸上发红,“这位姑娘,我是过来寻我娘子的,你就发发慈悲,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
那貌美女子讥笑一声,嘲讽道:“告诉你她在哪儿,难道让她再被你伤一次心么?青笙不过是个青楼女子,配不上您这江南书香门第的翩翩公子,您还是走好吧。”
鸿欢身形一动,口中道:“对不住了姑娘。”话音一落,人已经落在了那貌美女子的身前,那女子反应也不慢,举掌便劈,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几个回合之后,粉衫女子渐渐落了下风,红霜见她要吃亏,擦了把泪急忙上前一同抗敌。
鸿欢身手不凡,以一对二也是得心应手,红霜和那粉衫女子不到一刻钟就都被他治了住,他刚想使些手段迫使这二人就范,就听到空中传来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
“绯衣公子又何苦咄咄逼人。”
二妞往右一看,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女子正站在那边厢房的屋檐之下。
鸿欢一听到她的声音,便认出了来人是青笙,他放开红霜二人,踉跄着上前几步道:“青、青笙,你果然没有死。”
黑衣女子凄凉一笑道:“心死之人,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鸿欢歉然道:“这全都是我的错。”
青笙背对着他道:“感情之事强求不得,是我执着了。”
鸿欢一脸懊丧,诚恳万分地道:“青笙,你回头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现在是多么悔恨。自你假死离开我之后,我便心灰意冷,退隐江湖,身边就只带了一位老仆,待在我们一同生活过的老宅子里,直到付桑雇人偷走了你的灵牌,我才不得已出山。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
青笙侧过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声音是看破世事的淡然,“日月也有被乌云遮住的时候,你的心意我又怎能相信明了?”
二妞不知从哪里顺出一把花生出来,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厢房的台阶上,一边吃花生一边看戏,大狸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也蹲在二妞肩头抢食她手上的花生。一行人似乎已经把赵梧升忘到了脑后。
鸿欢痛苦地道:“青笙,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无论鸿欢如何说,青笙都是一副不咸不淡像碗白粥的样子,“你回去吧,我们已经缘尽。”
眼看着鸿欢就要伤心欲绝心碎而亡了,二妞在一旁给他支招,“表哥,男人做比说重要,上去,亲她!”
鸿欢犹豫着又往前走了两步。
青笙一下子急了,娇嗔道:“你干嘛听她的?!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二妞瞎起哄,“表哥,别听她的,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嘿!”
鸿欢决定拼一把,他使出轻功飘至青笙跟前,一把揭开青笙戴着的斗笠,二话不说便吻住了她。
亲完之后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挨了打的鸿欢却笑得像个傻子,他将不断挣扎的青笙抱在怀里,道:“看你再往哪里跑。”
二妞这才看清青笙的长相,真是淡妆浓抹两相宜,宜喜宜嗔,宜家宜室,“这就是表嫂?”
青笙红了一张俏脸,看了眼二妞低下头来问鸿欢道:“她是你的表妹?你都不曾为我介绍过,果然你还是嫌弃我的出身。”
鸿欢急忙澄清事实,“表妹和舅舅与我们家很早之前就断了联系,是近日才碰到的,我鸿欢对天发誓,对你绝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
“对啊。”二妞吃掉一大把花生,站起来拍拍手道:“你长得貌若天仙,我表哥对你有什么好嫌弃的?”
青笙眼睛一闭,留下两行清泪,自怨自艾道:“我是什么出身?不过是供男人们取乐用的,谁会对我认真?”
鸿欢用手捂住她的嘴,道:“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在我心里,是月光一样高洁的人。”
青笙摸摸自己的脸,道:“我知道,你这么说,不过是因为我的这张脸,谁都知道,我与你未过门的娘子长得十分相像,而她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鸿欢直视她的双眸,认真道:“不是这样的,你是你,她是她,当初是我糊涂,我请你原谅我。”
二妞也搭腔道:“对啊,我表哥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又没有老眼昏花,怎么可能会把两个长得有点像的人搞混呢?表嫂你多心了,再说你堂堂一个花魁,能看上我表哥也算是他的福气了,你就被妄自菲薄总说些自贬的话了。”
青笙和鸿欢对望着,眼见着两个人就要重归于好的时候,那粉衫姑娘却道:“姐姐,你别又上了这恶人的当了,他当初伤你那么深,难道你这么容易就打算忘了那些前尘往事,原谅他吗?”
青笙又犹豫道:“尚智说得对,鸿欢,你们就当我死了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二妞终于忍不住道:“他的确是来找你的,但是我和简卓是过来找赵梧升简雁和烟环的,表嫂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了他们吧。”
青笙一头雾水,“你说的这些人是谁?他们在哪儿?”
二妞干笑两声道:“表嫂咱明人就别说暗话了,藏着掖着多累啊。”
身着粉衫的尚智朗声道:“别为难青笙,她是我的朋友,解空教的事与她无关,有什么事冲我来就是。”
“赵梧升在哪儿?”二妞目光严峻起来。
尚智恶意地道:“死了,全被我一刀一个杀了。”
“少他妈胡说八道。”二妞气愤道:“把赵梧升他们交出来,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尚智嗤笑道:“就凭你?!不过是仗着身后有个简卓,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二妞不理她的挑衅,不耐烦道:“对,我就是仗着身后有个简卓,有本事你也找个去。别浪费时间快点说赵梧升在哪儿,不然的话,我就让简卓的剑在你身上戳十几二十个洞来。”
尚智毫不畏惧地道:“你们真以为张三观和周将是来找烟环的么?竟然如此可笑地把青笙当成了驱恶,她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青楼歌姬,我好心救她出魔爪,又帮她找到妹妹,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和这个臭男人搅到了一块。”
二妞心头掠过几丝慌张,张三观在大殿里和一群老弱病残待在一起,想要下手随时都可以,而周将也跟着碧央,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真正的驱恶是谁?”简卓听完这些消息也没有如尚智所想的那样方寸大乱,依旧是一贯的冷漠沉静。
尚智仰天大笑,笑声慢慢地小了下来,然后便软软地跌倒了,竟像是死了一样。
二妞惊疑不定地跟着简卓上前,简卓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道:“死了。”
“果然是乐极生悲啊。”二妞唏嘘道。
青笙乍一听到尚智死去的消息,双脚一软,被鸿欢半扶半抱着走到尚智的尸体边,眼中又流下泪来,“尚智,尚智!”
尚智脸上挂着诡异的笑,身体慢慢僵硬了。
二妞只好询问哭得好不凄惨的青笙和红霜两姐妹,“你们两人跟着尚智一路,可曾见过几位被绑起来的人?”
青笙点点头道:“这倒是有三个,就被关在祷志寺的柴房里,那个络腮大胡子可会吃呢,尚智不知道一天要说他多少次。”
“好,那快带我去柴房。”二妞转身对鸿欢道:“我和简大侠去柴房,你快去通知大家,小心周将和张三观,如果他们还未动手,就先稳住他们,等我一同过来生擒周张二人。”
“青笙你小心一些。”
几人到了柴房,二妞终于看到了多日未见的赵梧升,她赶忙解开赵梧升身上的绳索,又把他嘴上脏兮兮的布给拿出来,关切地问:“可曾受了什么苦?”
赵梧升和她一道替简雁边解绳子边憨笑着回答:“没受什么苦,就是有些吃不饱。”
二妞扭了一把不长进的赵梧升,和他说了碧央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我姑姑还未过世?”赵梧升兴奋地手舞足蹈,一点都不像个被幽禁了几日的人,“你快带我去看她!”
大家走到大厅,张三观还是那副元气大伤的肾亏样,而鸿欢已经借故把他和众人分了开来,简卓问烟环,“他是你们玄宗门的人么?”
烟环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摇摇头,“我不认识他。”
“你还有何话说?”简卓对假扮的张三观道。
张三观掀起眼帘看了烟环一眼,道:“她不是我的师妹。”
众人对张三观和烟环轮流审视了一番,就在此时,碧央和薛紫衣也把周将给擒了回来,他骂骂咧咧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这群孙子干嘛把老子给捆起来?”待他看到同样被绑起来的张三观,叫骂得更凶了。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儿?!”
“你师妹叫什么名字?”
周将看张三观被绑得结实,有些气都喘不过来的样子,急忙道:“你先放开他,我再告诉你。”
简卓冷笑道:“你们玄宗门最擅长的就是土遁,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放开你们?”
周将心焦地看着张三观,怒吼道:“师兄他体弱多病,根本就不会土遁,就连我都不会!”
简卓的眼神不经意地掠过烟环,问:“那你师妹会么?”
“土遁对功夫要求很高,我们玄宗门从来没有未满三十岁就修炼此术的人,我师妹才17,怎么可能会土遁?!”
大家的目光一致注视在了烟环的身上,烟环笑得妩媚多姿,“简卓,你和你爹长得真是相像。”
刘曾态定定地看着她的相貌,忽然震惊道:“你、你是桦阳村的人!”
烟环眼神寒酷地死死盯住刘曾态,咬牙切齿道:“亏你到现在才认出我!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有家不能回,又被喂下这恶果,时时受着万蚁钻心的痛苦!”
刘曾态眼含悲悯,“我没料到是这个结果,对不起。”
烟环十指纤纤,手指温柔地拂过自己年轻紧致的肌肤,道:“不过也多亏了你,我才能永世不老。”她吃吃笑着对简卓道:“你以为那林川怕的是那姓赛的公子么?不,她惧怕的人是我,因为我同她一样,不老不死,万世不朽,而她每个月受那万蚁钻心的痛苦之时,还得靠我施舍两个恶果给她。而竹林小筑后院的恶果也全是我辛辛苦苦种上的——”她虽然还是笑着,眼神却饱含杀意,“你毁了我的果子,别妄想能全身而退。”
简卓沉思片刻,道:“原来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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